周子荷等
汗水從額頭滑過肌膚掙扎著落到地上,我能聽到心跳聲中混雜著汗水觸地的韻律。做掃除的同學(xué)拿著掃把使勁摩擦著地板,“哧——”一次如怨如訴的聲音響徹天空。
“下課!”音樂教師一聲干脆利落的發(fā)音,我們整個班級騷動起來,“放學(xué)了!”同桌在我耳邊大聲嚷嚷,我的心一顫,耶,放學(xué)嘍!抄好作業(yè),正當(dāng)我要收拾書包時,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還好好地躺在書桌上的語文書不見了。我把書包提起,一本一本拿起,又放下,可就是沒看見帶有“語文”兩個字的課本。
奇怪了!早上的時候還用過呢!收拾好書包的同桌拿起掃把,磨磨蹭蹭地向前移。我把抽屜里的東西清理了個徹底,但語文書就是不肯現(xiàn)形。我不服氣,順著墻根翻找著每一個同學(xué)的課桌。我的手麻木了,那些桌角一次次與我手摩擦,使我的手沒有了知覺,只是心的欲望迫使我的手不停地閱覽著失望。
一次巡邏下來,我癱軟在凳子上,手無力地垂向地面。語文書,你跑哪去了呀?我的目光無神地掃到了地上。同桌做完掃除,打開書包,檢查有沒有沒裝好的書。我的目光淡淡地掃了一下同桌的書包。天哪!他的書包里居然有兩本相同的書!我立刻叫住他,打開他的書包,搜索起來。老天!我的語文書就在他的書包里!
我抱起語文書,雖然只分別了半個小時,但卻像離別了半個世紀(jì)。語文書的這次“默”旅短短的,對我來說卻是長長的……
(指導(dǎo)教師:王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