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封面凸顯榮耀的理工男,但榮耀只是華為品牌的另一個延伸。
華為創(chuàng)始人任正非,具有傳奇色彩的漢子,他曾經的跌宕起伏,百折不撓的人生經歷,以及奮力拼搏、不敢怠惰的精神,我為之向往,甚有高山仰止的膜拜感,華為之所以能成為華為,若無任正非及他的團隊的持之以恒、努力不懈,若無眾多華為人的齊心協(xié)力、積極向上,它要取得今時的不同凡響,幾乎不可能。
榮耀其實也一樣,它的企業(yè)精神和企業(yè)文化,融會貫通了華為的血脈和基因,這無可置疑。
眾多年輕的理工男,愿意投身榮耀及華為麾下,心甘情愿為榮耀及華為的品牌打拼,原因很多,但留得住人才,留得住人心,才是關鍵要素,這就是先進性體制的一種渾然天成和與生俱來。
留得住人才的體制和品牌,才是真正的榮耀。
失去這樣的光澤和內涵,任何品牌必然走下坡路。
若此,該吹熄燈號了……
——楊錦麟
(香港資深媒體人,錦繡麒麟傳媒創(chuàng)辦人)
Q?工作之余寫過小說嗎?記者會不會以采訪事件為靈感?
@Monta
張明萌:沒有,我一直覺得寫小說是很難的事情,光是人物名字就會讓我糾結好久,更不用說人物故事啊,命運啊,架構啊。所以采訪寫稿多好啊,啥都給你了你就呈現(xiàn)就好了。哎呀我好懶。
王燕青:沒有寫過小說。有時候采訪就像一個個通道,滿足好奇心,打開想象力。而靈感應該是可遇不可求,發(fā)乎內心的一種動力吧。
衛(wèi)毅:腦袋里想過,但沒時間寫,寫稿子的時候,經常會想,故事到了這里能向另外一條道路發(fā)展就好了。
鄒金燦:寫過武俠小說,但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候還在上學。參加工作后沒有寫過小說。
李珊珊:小時候寫過,做了記者之后就不再寫了,因為真實永遠比虛構更有想象力。
麻曉天:工作之余不寫字。
Q?如果有時間拍一部紀錄片,你想去哪,紀錄什么?
@三枝
王燕青:我想去非洲,記錄正在那里發(fā)生的一切。還想去美國,記錄他們探索宇宙的奧秘。
麻曉天:去沒人認識的地方開始一段二次元人生吧。
衛(wèi)毅:去南美拍吧,那里有許多我喜愛的作家和球員。
李珊珊:沒想過,主要是想記錄的太多,拍不出順序來。
鄧郁:太多了。10年前去過額爾古納,對大興安嶺加草原加中俄邊境的風土一直難忘,森林里最后的馴鹿人看著我,以喝下皮壺里裝的酒作為聊天開始。我想現(xiàn)在應該變化很大了吧;?同樣的還有那時去過梅里雪山下的藏族雨崩村,不知有沒有變得很商業(yè)。還想跟著一些在路上的職業(yè)人群,比如流浪的大篷車演出團,全國各地測量更新高德地圖或者GPS的工作人員,看看他們怎么工作和生活。還有很多NGO做的項目,也有興趣長時間跟拍他們。
Q??名字對你造成過困擾嗎?
@劉北習
張明萌:“哎呀你不是女的嗎”“哎呀你一定很萌吧”(嗯這個是真的啦,每次解釋我的名字就是,明目張膽的萌)。
麻曉天:所以現(xiàn)在都用英文名。
王燕青:小學五年級有過困擾。我常寫成“倩”,覺得比“青”美。有一天數(shù)學老師終于忍不住問我,你到底叫什么?她說,“倩”不讀qing,讀qian!不知道為什么,那時有一種被偷窺內心小秘密的感覺,仿佛虛榮心被點破了。越長大越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慢慢喜歡簡單至極的狀態(tài),覺得“青”挺好。不過也有“困擾”?!把唷焙汀扒唷苯M合有“鶯鶯燕燕”之感,但讀我字的人都以為我是個男的。
衛(wèi)毅:我的姓比較少,有人會問是不是筆名。
鄒金燦:不會有困擾,父母所授,理應愛惜。
李珊珊:有,重名真多。
鄧郁:當然有??傆腥藭?,是“憂郁”的“郁”嗎?然后我總要解釋,是“郁郁蔥蔥”的“郁”。
Q??最喜歡的一句古詩詞是什么?
@diabolo
張明萌:一蓑煙雨任平生……
王燕青: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衛(wèi)毅:沒有最吧,上小學之前,我特別喜歡“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辈恢罏槭裁矗y道我有愛喝酒的基因?
鄒金燦:錦江春色來天地,玉壘浮云變古今。
李珊珊:古詩詞想不起,倒喜歡圣經上一句:日光之下,并無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