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麗 王芳
摘 要:《阿甘正傳》自1994年上映后,就一直被人們所關(guān)注并且引發(fā)了強烈的議論。該部影片在票房和學院文學兩個方面都獲得強烈的肯定。主人公阿甘在這一時期成為美國主流文化的重要代表,是熱誠、積極、自信、奮斗的象征。該影片對阿甘和其自身在一生中遇到的人物進行了對比,其真實意圖在于告訴人們,每個人在不懈努力下,最終都會實現(xiàn)自身的夢想。
關(guān)鍵詞:《阿甘正傳》;傳統(tǒng)價值觀;美國夢;文化
影片《阿甘正傳》為當時的美國觀眾帶來了強烈的沖擊和影響,該影片的成功不僅表現(xiàn)在其獲得的影片獎項和巨額的票房,更在于影片促使美國觀眾乃至全世界范圍的觀眾對該影片折射出的文化層面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主人公阿甘是一個智商低于正常人的弱智者,并且由于自身的殘疾不得不到殘疾人學校接受教育,但是阿甘最終卻憑借自己的不懈奮斗和努力實現(xiàn)了眾人難以想象的成功。影片對美國很多著名的事件進行了串聯(lián),采用幽默且富有韻味的方式對美國式的愛情和友情進行了詮釋。該部電影已經(jīng)從純粹的商業(yè)片變成了美國文化的象征。
1.影片和美國社會的價值回歸
阿甘所處的年代為美國20世紀60年代至90年代的30年間,阿甘是那一時期美國各個重大歷史事件的見證者,從披頭士、貓王等的流行,到越南戰(zhàn)爭爆發(fā)再到水門事件,等等。導演分別對這些事件進行了描述,且從阿甘的角度,表達了對以上事件的看法和觀點。影片對一系列文化人物形象進行了穿插,表明了在這一時期,美國的文化以及政治是十分混亂的,美國政府需要對這一現(xiàn)象進行整頓,影片對這一迫切愿望進行了表達。
美國歷史上最深刻的裂痕就是種族歧視,這一現(xiàn)象主要源自白人的優(yōu)越感,而影片就是站在主流立場上解讀種族歧視現(xiàn)象。電影的名字由阿甘的名字來命名,阿甘就出生在美國南方,這是種族矛盾最為激烈的地方,也是黑人人權(quán)維護最為活躍的位置。[1]
造成種族歧視的最根本原因就是經(jīng)濟地位的不平等,影片通過實現(xiàn)“美國夢”對這一問題進行了解答。如在影片中提到的,巴布家世代為白人家庭服務(wù),主要是為白人家庭煮蝦。但是阿甘有了錢后,這一狀況得到了改變,巴布媽媽開始雇傭白人為自己煮蝦,這樣的情節(jié)與片所要表達的“美國夢”實現(xiàn)了很好的融合。
2.解讀《阿甘正傳》中的“美國夢”
“美國夢”的核心就是人們可以通過自身的不斷奮斗和努力,最終實現(xiàn)自己心中的理想。
“美國夢”的代表人物——導演羅伯特在影片中對主人公通過不斷拼搏而實現(xiàn)自己的各個愿望進行了展現(xiàn),這些發(fā)生在阿甘身上不可思議的成功,將人們追求“美國夢”的過程詮釋得精彩紛呈。阿甘人有點傻,甚至是憨,并且殘疾;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失去自信心,
更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能力,從來不抱怨,總是保持著樂觀積極向上的態(tài)度看待周圍發(fā)生的一切。他的目標是十分簡單且明確的,個人信念十分簡單和執(zhí)著,就是持續(xù)努力著最終達到成功的目的。[2]他以弱智的身份考上了大學,令人驚訝的是,他的大學之路十分順暢,在比賽場地上更是任意馳騁,最終成為著名的橄欖球明星,兩次受到了總統(tǒng)的接見,成為著名連鎖企業(yè)的老板?!懊绹鴫簟痹谒纳砩险孤稛o遺。在阿甘的生命中出現(xiàn)過兩個女人——珍妮和母親,并且兩位都對其一生產(chǎn)生了影響。珍妮的叫喊“Run、Forest、run”在影片中反復出現(xiàn),這意味著她對阿甘的督促不斷地激勵著阿甘努力向前奔跑。阿甘對珍妮的話言聽計從,也正是由于珍妮的話,阿甘才開啟了他持續(xù)奔跑和成功的一生。球場上的不懈奔跑使阿甘進入了美國全明星陣容,戰(zhàn)場上挽救了他人的生命。母親對他的教育和影響十分深刻。母親的話“你創(chuàng)造了自己的命運,且盡力發(fā)揮著上帝賦予你的一切”,變成了阿甘成功路上的指引。阿甘在奮斗過程中,始終堅持著對個人利益的追求,同時也銘記著自己的責任。他將個人的成就當成前進的動力和方向,最終取得了一次次的成功。
在阿甘的個性中最突出的就是其誠實善良、坦誠待人、淳樸厚實,他可以在眾人的關(guān)注下展示自己受傷留下傷疤的屁股,對總統(tǒng)面見的榮譽進行拒絕,甚至做出一口氣喝下十五瓶汽水的怪異舉動,這些行為在常人看來十分可笑,但是這正是阿甘的單純、童真、可愛的表現(xiàn)。阿甘在生命的歷程中并不是隨遇而安的一個人,他的目標總是那樣清晰,在實現(xiàn)過程中他總是堅持不懈,執(zhí)著追求著自己向往的東西。
參考文獻:
[1]劉 鋒.解讀《阿甘正傳》的“美國夢”[J].電影文學,2015,(23): 119-121.
[2]李 杰.電影《阿甘正傳》中的“美國夢”[J].電影文學,2014,(14): 119-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