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歲的俞飛鴻擁有超凡脫俗的美,她的美其實是在《牽手》中定格的。細觀俞飛鴻從影的履歷,作為職業(yè)演員的她并不拒斥情欲戲——同陳沖、鄔君梅等人相仿,初入好萊塢的第一部戲中,為了觀照“破瓜之年“的意象,她呈現(xiàn)過東方女性作為西方文本中性感符號的角色承擔。
記者:早在上世紀70年代,你作為童星出演的電影《竹》,里面甚至有一句現(xiàn)在聽來相去甚遠的臺詞“要文斗,不要武斗”。俞飛鴻:8歲的時候我接拍了第一部電影《竹》,我在這部戲里不止一句臺詞,也不止一場戲,但畢竟還是小孩,臺詞背后的意思哪能理解得到。我拍完戲就回學校繼續(xù)讀書了,這次經歷并沒有對我的生活有太大影響。
記者:在大學你個人的一筆亮色是,作為大學生就去好萊塢拍攝了王穎導演的《喜福會》。俞飛鴻: 拍攝《喜福會》的時候我才21歲,當時簽證特別難,第一次還被使館拒簽了,美國劇組連夜找了使館的人疏通才得以成行。那時我的英文水平還不能同人自如地交流。1992年這次同王穎導演合作后,彼此覺得很投緣,2006年的時候我們還合作過一部電影《千年敬祈》,一部文藝片,并沒有在國內上映,但摘得了西班牙塞巴斯蒂安電影節(jié)金貝殼獎。
記者:你內心認可如此苦情的等待嗎?俞飛鴻:在我的人生里不會做任何等待,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我不等待也不期待就讓它自然而然地發(fā)生,任何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是生命饋贈給我的,因此也不會有任何挑三揀四,同時,我也不會去等待一個未知的東西。
記者:我注意到網上有聲音質疑此次你在《小丈夫》中的臺詞表現(xiàn)力。俞飛鴻:我覺得臺詞沒有什么問題,觀眾的評論可能是針對我的聲音,可能我的聲音里天生就沒有高音這一塊(笑),但這不影響我去表現(xiàn)人物,生活中你也很難找到那些生氣了以后吵架還保持著字正腔圓的人,不是嗎?
記者:你如何看待近來年再次走紅后,一些加諸于你的標簽,比如,“凍齡女神”。俞飛鴻:這些網絡化的語言,同我的表達模式離得比較遠,我不會這么說話,但也不能不讓別人如此說我。作為演員,我不希望被人貼標簽,更不會把人家給的標簽真拿來自以為是。承蒙觀眾對我的厚愛,可能體現(xiàn)了一些大家對美好的向往吧,我受寵若驚也誠惶誠恐,這不是什么客套話,與美麗相較,我更希望自己成為一個美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