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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潛變量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測度研究

      2016-11-01 11:12:27葛瑩玉李春平
      統(tǒng)計與信息論壇 2016年10期
      關鍵詞:新生代測度農民工

      葛瑩玉,李春平

      (1.江蘇理工學院 商學院,江蘇 常州 213001; 2.香港理工大學 建筑及房地產系,中國 香港 999077; 3.常州工學院 經濟與管理學院,江蘇 常州 21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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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統(tǒng)計應用研究】

      基于潛變量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測度研究

      葛瑩玉1,2,李春平3

      (1.江蘇理工學院 商學院,江蘇 常州 213001; 2.香港理工大學 建筑及房地產系,中國 香港 999077; 3.常州工學院 經濟與管理學院,江蘇 常州 213022)

      新生代農民工作為城市新增勞動力的主要來源,其人力資本水平的提升,對促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增強經濟持續(xù)增長動力具有重要意義。為了研究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的構成、測度及現狀等問題,從健康資本、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三個維度建立指標體系,構建了基于潛變量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的測度模型。通過問卷調查,采用偏最小二乘方法對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水平進行了測度,結果表明: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對于技能資本的形成具有積極作用,健康資本通過技能資本對收入產生影響,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的差異直接導致其收入的差異,新生代農民工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仍然偏低。因此,提升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應該突破學歷教育的局限,轉向適應產業(yè)發(fā)展需求的職業(yè)技能培訓和技術經驗的積累上。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潛變量

      一、引 言

      供給側改革下產業(yè)結構將實現優(yōu)化發(fā)展,同時也必然會改變勞動力需求,主要就業(yè)于產能過剩行業(yè)的新生代農民工必然會受到沖擊,可能會出現就業(yè)難、就業(yè)不穩(wěn)定、降薪等現象,甚至是大規(guī)模失業(yè)潮。從產能過剩領域釋放出的勞動力可能并不能完全滿足產業(yè)結構優(yōu)化發(fā)展的需求,從而導致有效勞動力供給不足,結構性失業(yè)問題將越發(fā)突出。隨著供給側改革的逐步深入,城市中已經出現技能勞動力短缺和低層次勞動力過剩的現象,企業(yè)用工需求也發(fā)生了改變,更多的企業(yè)需要具有一定技能的員工。當前,新生代農民工作為城市新增勞動力的主要來源,其人力資本水平偏低已經影響了產業(yè)結構優(yōu)化發(fā)展。因此,提升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水平迫在眉睫。

      自斯密和舒爾茨提出人力資本的思想和概念后,人力資本開始受到學術界的極大關注,量化分析逐漸成為人力資本研究的重要內容。Petty最早采用預期收入法來評估人力資本的存量,同時預估算出了人力資本的價值量,Farr對該方法進行了修正。Dublin和Lotka以Farr的理論為依據,將失業(yè)的影響考慮進去,Graham和Webb考慮了經濟增長率和教育因素。Jorgenson擴展了 Graham和Webb的方法,他們針對了美國人口的性別、年齡和教育程度,構建了一種全面測度人力資本的方法。Kendrick和Eisner采用估算物質資本存量的永續(xù)盤存的方法去估算人力資本存量,綜合測算了美國人力資本投資價值,這也是至今為止最為全面的基于成本方法的人力資本測度方法。之后,也有學者從收入角度研究人力資本的差異[1]??紤]到收入和投資成本測度的困難,部分學者開始采用教育指標測度人力資本,即用受教育程度來體現人力資本水平,關于測算人力資本的教育指標,很多學者有不同的觀點。Mankiw和Barro等采用入學率作為人力資本的代表指標[2-3]。隨后,西方學者的研究主要采用勞動力的受教育總年數和平均受教育年數這兩個指標[4]。

      國內學者對人力資本越來越重視,采用的人力資本測度方法基本與國外學者相似,采用成本法(投入法)對人力資本存量進行估算的學者比較多[5]。由于各種分類收入數據的缺乏(特別是分年齡段的收入數據),國內應用收入法估算人力資本存量的研究較少[6],更多學者采用平均受教育年數或者總受教育年數作為人力資本指標的代表[7-8]。另有學者基于人口素質來構建人力資本指數,或者從技術角度提出單位人力資本概念進行測度[9],也有學者綜合各種指標[10],采用多元統(tǒng)計分析方法進行綜合評價測度,以體現人力資本的異質性[11-13]。通過對國內外文獻的梳理,目前常用人力資本的測度方法有成本法、收入法、教育指標法和個人能力法等等。由于新生代農民工成長具有自身特點,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就業(yè)相對靈活,收入數據較難獲取等實際情況,常用的人力資本測度方法不適用測度其人力資本。基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yè)和收入主要取決于其技能、經驗和健康狀況,故本文采用多指標測度方法對其人力資本進行測度,并基于大樣本調查進行實證研究。

      二、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測度指標體系、模型及數據

      (一)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測度指標體系構建

      學者對人力資本的界定主要有兩種觀點:一是從內容來界定人力資本。國內學者把人力資本界定為依附在勞動者身上的健康、知識和技能的總和;二是從人力資本形成來定義人力資本。從宏觀層面上研究人力資本水平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時,用單一指標衡量地區(qū)人力資本水平具有合理性和簡潔性,如Barro等用勞動力的教育總年數和平均受教育年數作為人力資本的測度指標。當對個體或部分群體的人力資本水平進行測度時,單指標方法如受教育年限通常無法準確區(qū)分個體間人力資本水平的差異,此時,多指標測度方法更加適用。

      新生代農民工的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其就業(yè)和收入主要取決于技能、經驗和健康狀況。因此,本文依據指標體系的構建原則和指標選取原則,構建由技能資本、經驗資本和健康資本3個維度、10個指標構成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測度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表1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測度指標體系

      本文構建了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的三級指標體系。一級指標為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二級指標是一級指標的細分,即三大維度:技能資本、經驗資本和健康資本;三級指標是二級指標的解釋或替代指標(見表1)。首先,二級指標中的技能資本由三級指標即是否從事技術性工作、是否擁有行業(yè)所學技能、是否擁有技能等級證書構成。它們是0~1分類變量,0表示沒有從事技術性行業(yè),沒有行業(yè)所學技能,沒有技能等級證書,1表示從事技術性行業(yè),擁有行業(yè)所學技能,有技能等級證書。其次,二級指標中的經驗資本由工作年限、當前行業(yè)工作年限、從事行業(yè)數量三個指標構成。這三個指標都是數值型變量,工作年限、當前行業(yè)工作年限的范圍是0~20年,0表示還未有工作,缺乏經驗,20年表示工作時間達到20年,經驗豐富。從事行業(yè)數的范圍是0~10個,0表示未在任何行業(yè)從事工作,10表示從事行業(yè)數量達到10個,經驗豐富。最后,二級指標中的健康資本用NHP量表表示,包括19個條目,分為4個維度,即精力水平、睡眠水平、人際關系與情緒控制。被調查者回答“是”或“否”。量表中19個問題被賦予不同的權重,維度得分為0~100,所有不健康的狀態(tài)都出現的時候是0分,所有不健康的狀態(tài)都沒有出現是100分,100分和0分并不代表完全健康或死亡。

      (二)基于收入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測度模型構建

      本文構建符合經濟學定義的標準化潛變量估計人力資本的模型。因此,人力資本作為混合路徑分析模型中的一個潛變量來衡量。在人力資本的統(tǒng)計測度中,人力資本(HC)既是一個包含“潛在效應”的關于其形成性指標的未知函數,也是從收入、財富等結果變量中剔除出來的“未知的復合變量”和“潛在原因”。借鑒Dagum和Slottje關于人力資本(HC)的經濟定義,這里區(qū)分生成人力資本的一組“形成性指標”F和一個“反應指標”y(如家庭收入),衡量投資人力資本的效果[13]。據此,可估計人力資本水平為:

      (1)

      圖1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測度模型圖

      (2)

      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水平的估計值為:

      (3)

      (三)數據來源及數據處理

      考慮到新生代農民工返鄉(xiāng)的時間主要集中在過年期間,本次調查時間分別選擇在2014年1月~2月和2015年1~2月,采用當場發(fā)放問卷和調查人員輔導填寫方式進行,直接發(fā)放問卷并且當場回收,確保調查問卷的質量。為了使樣本地區(qū)結構更符合中國的實際情況,本文參考了2013年全國農民工監(jiān)測調查報告,報告中外出農民工中東、中、西部地區(qū)的比例為29.72%、38.68%和31.61%,在跨省流動的農民工中,東、中、西部的比例分別為11.40%、51.91%和36.70%。因此本文在設計抽樣時將東、中、西部樣本量預設為20%、40%和40%??紤]調查實施的便利性及樣本的代表性,在東部地區(qū)選擇江蘇為代表地區(qū),中部地區(qū)選擇安徽、湖北和河南為代表地區(qū),西部地區(qū)選擇重慶、四川、貴州和云南為代表地區(qū)。在各省選擇1~2個代表城市,在代表城市選擇2~3個代表鎮(zhèn)(村),調查員在鎮(zhèn)(村)內進行非嚴格的系統(tǒng)抽樣(每隔3~4戶居民進行入戶調查,如遇家中無人或不滿足調查條件等情況則用相鄰居民樣本代替)。本次調查發(fā)放3 000份問卷,最終獲得2 679份有效調查問卷,總回收率為89.3%。剔除無效問卷后為2 580份,有效率為96.3%,其中無效問卷包括:一是被調查者并沒有認真填寫完成的問卷,二是選項明顯不符合邏輯的問卷,三是被調查人不符合被調研對象的要求。有效問卷中調查地位于東、中、西部的比例分別為16.13%、41.03%和42.84%,與預設比例差異較小,具有代表性。

      三、實證分析

      (一)模型的擬合檢驗

      本文對經驗資本、技能資本、健康資本的整體模型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NFI、CFI、IFI和TLI的值均超過0.89,RMSEA=0.063,驗證性因子分析模型擬合較好。

      偏最小二乘回歸估計模型擬合好壞主要從唯一維度檢驗、共同因子和平均方差提取率三個方面進行判斷(見表2)。其中唯一維度檢驗需要從主成分特征根、Cronbach’sα系數大小和Dillon-Goldstein’sρ的值進行綜合判斷。然而,如果在模型中分類變量的個數較多的情況下,通常無法達到數值型數據的檢驗標準,此時可將標準降低,Cronbach’sα系數大小和Dillon-Goldstein’sρ的值均大于0.5即可。共同因子和平均方差提取率也需要在0.5以上,如果遇到分類變量較多的情形,則可適當降低標準。

      從唯一維度檢驗結果可知(見表3),經驗資本、健康資本和技能資本的系數均大于0.5,但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的Cronbach’sα系數小于0.7,這是因為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的觀測變量中存在分類變量,因此,對于這兩個潛變量的系數檢驗判斷標準予以適當降低。Dillon-Goldstein’sρ的值也都大于0.7,而且第一特征根大于第二特征根較多。因此,綜合來看,經驗資本、健康資本和技能資本的觀測變量所反映的潛變量是唯一的。

      表2 維度唯一性的檢驗判斷標準

      表3 維度唯一性的檢驗結果

      從表4可知,共同因子檢驗結果有3項均大于0.5,只有經驗資本十分接近0.5,這同樣是由于分類變量的結果,AVE值與共同因子檢驗一致。因此,這說明潛變量具有較好的預測能力。模型整體擬合效果較好。

      表4 共同因子檢驗結果

      (二)路徑分析

      路徑系數圖清晰揭示了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對收入影響的程度。經驗資本對技能資本的回歸系數為正,且顯著,說明新生代農民工經驗積累對其技能積累有正向作用。同時,健康資本對技能資本的回歸系數也為正,且顯著??梢姡】蒂Y本對于技能資本的形成也起到積極作用。

      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均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有顯著影響,從兩者的標準化系數來看,經驗資本系數的絕對值大于技能資本,說明在此次調查的樣本中,經驗資本與新生代農民工收入的關系更加密切,技能資本與收入的關系相對要小,健康資本與收入的直接關系并不顯著。

      健康資本對其收入直接影響不顯著,但健康資本對技能資本有顯著影響,因此,健康資本通過技能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產生影響。經驗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的直接影響是顯著的,而且通過對技能資本的作用而產生的間接影響也是顯著的。技能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的影響是顯著的,由于健康資本和經驗資本都對技能資本有影響,因此,技能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影響中包含了健康資本和經驗資本對收入的影響。回歸路徑標準化系數和潛變量因子載荷見圖2。

      圖2 PLS路徑系數圖

      健康資本、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對收入影響的直接效應、間接效應和總效應見表5。健康資本對收入的直接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但健康資本通過技能資本對收入的間接影響為0.027,相對于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而言,健康資本對收入的影響相對較小。由于新生代農民工年齡都在35歲以下,普遍擁有較好的健康狀況,故健康水平差異不大,一定程度上導致了健康資本對其當期收入的直接影響不顯著。然而,除了良好的身體健康以外,心理健康如社會適應能力、人際交往能力和情緒控制能力等,都會對其溝通交流能力產生影響,間接影響其技能資本獲取的效果。因此,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通過技能資本而對收入產生影響。

      表5 路徑關系的直接效應和間接效應

      技能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的直接影響為0.210,技能資本對收入的影響較大。新生代農民工多數只接受過初中教育,缺乏專業(yè)的技能培訓,不同個體間的技能水平差異較大,在一定程度上使得技能資本對當期收入存在直接的影響。新生代農民工的健康資本通過技能資本對收入產生影響,經驗資本影響新生代農民工技能資本的獲取和積累,從而對收入產生影響。

      經驗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收入的直接影響為0.232,并通過技能資本對收入產生0.014的間接影響,相對于健康資本和技能資本而言,經驗資本對收入的影響相對較大。因此,新生代農民工經驗資本的差異直接導致其收入的差異。

      (三)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測度及分布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的均值為0.32,經驗資本、健康資本和技能資本的均值分別為0.25、0.86和0.33,健康資本水平明顯高于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而技能資本的水平又略高于經驗資本(見表6)。

      表6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的差異對比

      新生代農民工經驗資本嚴重右偏,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的經驗資本并不高,較少的新生代農民工具有較高的經驗資本水平。這可能是由兩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是新生代農民工均為1980年以后出生,甚至出現了更年輕的,雖然他們中很多人16歲就開始了打工經歷,頻繁更換工作地點和職業(yè),對經驗資本的積累不利;二是新生代農民工由于初期技能水平很低,大部分從事體力勞動,很多并未從事技術性的工作,而非技術性工作對于經驗資本的影響相對較小。因此,總體來說,新生代農民工經驗資本水平處于較低水平。

      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水平嚴重左偏,即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的健康資本較高,只有數量不多的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處于較低的水平。這是由于新生代農民工中最大年齡僅為35歲,普遍擁有較好的身體健康狀況。

      新生代農民工技能資本分布存在一定的差異,即新生代農民工的技能資本有高有低。新生代農民工大多數只接受過初中教育,缺乏專業(yè)的職業(yè)教育,技能水平較低,但是有些新生代農民工接受過職業(yè)教育,積累了一定的工作技能,個體間的技能水平差異較大。

      總體而言,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不高,存在明顯的右偏。雖然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普遍較高,但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明顯不足,造成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偏低。因而,從提升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的途徑上來看,經驗資本積累相對緩慢,技能資本提高的速度相對較快,也具有可行性。因此,提升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最直接和有效的辦法是通過技能培訓和在相關行業(yè)的經驗積累,再進行技能培訓,逐步提升人力資本水平。

      (四)制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提升的主要原因

      由上文分析可知,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是制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的兩大因素,下面就分別討論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的制約因素。

      1.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培訓市場缺乏有效的管理及引導。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yè)培訓是一項復雜的系統(tǒng)工程,必須有完善的制度設計才能保證其政策出臺到具體操作實施步驟都科學規(guī)范,但是,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yè)培訓有多個部門共同參加,各個參與主體的出發(fā)點、關注點和目的都不盡相同,相互交集以及協同和配合比較少,企業(yè)與培訓機構有效合作的機制也尚未建立,這些都是制約新生代農民工技能資本提高的因素。

      2. 新生代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培訓的質量有待提高。職業(yè)技能培訓教學中存在理論與實踐脫節(jié)的現象,重理論輕實訓的教學方法難以吸引新生代農民工參與。教學模式相對單一,培訓教師大都來源于高等院校,容易忽略農民工對所學知識和技能的接受能力,教學效果不夠理想。培訓科目設置比較單調,無法完全適應新生代農民工的要求,較少培訓科目無法適用多樣化的市場需求。

      3. 新生代農民工學習意愿普遍不強,缺乏學習熱情。對于新生代農民工而言,其教育回報率(3.5%)低于工齡回報率(17.17%)[14]。新生代農民工更傾向于增加工作年限,而非延遲工作而接受教育。教育和培訓的回報不僅有一定的積累性和滯后性,而且還會對即時收入的取得產生一定的影響,因而新生代農民工更傾向于接受簡單易學的知識和技能,盡量減少對即時收入的影響,從長遠來看,并不利于新生代農民工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的積累。

      4.新生代農民工的經驗資本向技能資本的轉化動力不足。新生代農民工由于年齡普遍不高,從事非農產業(yè)的經驗相對較少,其中很大部分人從事的是技術含量不高的重復性勞動,長時間的勞動使其成為“熟練工”,然而從“熟練工”向“技術工”轉變,需要學習知識和掌握技能,否則新生代農民工的經驗資本將很難再繼續(xù)增加,即離開了持續(xù)的學習和培訓,經驗資本的積累將不會隨著工作年限的增加而增長[15]。

      四、結論及建議

      本文基于人力資本的內涵,從健康資本、經驗資本和技能資本三個維度建立指標體系,構建基于潛變量的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測度的測度模型,通過典型地區(qū)的抽樣調查,對不同地區(qū)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水平進行了測度,實證結果表明,新生代農民工健康資本對于技能資本的形成具有積極作用,健康資本通過技能資本對收入產生影響。目前,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水平普遍不高,其主要原因是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相對較低,技能資本和經驗資本的差異直接導致其收入的差異。因此,本文認為,提升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應該突破學歷教育的思路,轉向適應產業(yè)發(fā)展需求的技能培訓和技術經驗積累上,通過政府、企業(yè)和新生代農民工個人的多方投入,提升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既有利于提高新生代農民工的收入水平,也有利于產業(yè)升級轉型和地區(qū)經濟和社會的可持續(xù)發(fā)展。具體建議如下:

      1.強化新生代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培訓市場的管理及引導。要建立和完善新生代農民工職業(yè)培訓市場服務體系,形成以提高新生代農民工就業(yè)能力為目標,尊重新生代農民工擇業(yè)意志和自主選擇,政府、企業(yè)、職業(yè)培訓機構和新生代農民工共同推進和受益,建立充滿活力的教育職業(yè)培訓機制。

      2.提高新生代農民工職業(yè)技能培訓的質量。改變傳統(tǒng)的低層次、單一性的職業(yè)培訓。在培訓內容上,要因材施教,根據新生代農民工個體差異特點,提供針對市場需求和用人單位的培訓內容,提高培訓效果。在培訓的層次上,建立初級、中級和高級技能培訓體系,使培訓體系逐步與市場需求一致起來,階段式提升新生代農民工技能水平。在培訓形式上,根據不同行業(yè)企業(yè)的特殊要求,變單一講解式培訓為講解、案例、實踐、參觀學習等多種途徑的培訓形式,并提供針對性的培訓場所和實習基地。在培訓地點上,選擇方便于新生代農民工參加的地區(qū)。

      3.激發(fā)新生代農民工學習熱情,創(chuàng)造學習條件。樹立正確的觀念,充分發(fā)揮積極性,克服學習中遇到的困難,利用業(yè)余時間和城市文化資源,學習知識。社會、政府和企業(yè)應該為新生代農民工提供更多的學習資源,降低學習成本。創(chuàng)造利于新生代農民工學習的氛圍,緩解農民工學習壓力。在學習過程中建立朋友圈,學習者可以相互幫助,相互鼓勵和相互督促,提高學習效率。

      4.創(chuàng)新企業(yè)激勵機制,增強經驗資本向技能資本的轉化動力。強化薪酬激勵機制,不僅要建立在公平的基礎上,反映外部競爭力,也要與新生代農民工的工作績效掛鉤,體現員工的技能價值,用工資來激勵他們提高工作績效,從而達到持續(xù)激勵的目的。此外,企業(yè)應充分開展有針對性精神激勵,如尊重員工,與員工有效溝通,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強烈的參與熱情,參與到企業(yè)的決策中來。突出成就和榮譽肯定會激發(fā)新生代農民工的成就感,他們渴望得到社會的認可,榮譽激勵可以滿足農民工對社會尊重的需要和對自身發(fā)展的追求,增強經驗資本向技能資本的轉化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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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李勤)

      Reserach on the Measurement of Human Capital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Based on the Latent Variable Model

      GE Ying-yu1,2, LI Chun-ping3

      (1.Business School, Jiangsu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Changzhou 213001, China;2 Department of Buiding& Real Estate, the Hong Kong Polytechnic University, Hong Kong 999077, China;3.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C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gy, Changzhou 213022, China)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has become the main source of the increased urban labor force. With their human capital level developed, the supply side structural reform will be promoted significantly, contributing to strengthening the power of sustainable economic growth as well as maintaining social stability and harmonious development. In order to study the problem of the measurement and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human capital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this paper proposed a latent variable model to measure human capital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The established index system is developed based on the income level with three dimensions, including health capital, experience capital and skill capital. Through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this paper used the partial least square method to measure the human capital level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The results show that differences in skill and experience capital directly contribute to the income differences,and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health capital has positive effect on the formation of skill capital which further influences the income,and skill capital and experience capital of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are stilla t low level.The above results suggest that strengthening vocational training and accumulating experiences showld be adopted to improve the new 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human capital level.

      the new gene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human capital; latent variable

      2016-04-26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本統(tǒng)計測度方法及應用研究》(13CTJ013);江蘇省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江蘇人口素質間接評價研究》(12ZHD006)

      葛瑩玉,女,江蘇常州人,管理學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人力資源統(tǒng)計;

      C812∶F323.6

      A

      1007-3116(2016)10-0047-07

      李春平,男,江蘇昆山人,管理學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應用統(tǒng)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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