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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楮詩稿》版本發(fā)微

      2016-11-15 02:31:09許起山
      新世紀(jì)圖書館 2016年9期

      摘 要 《玉楮詩稿》是宋人岳珂的詩集,宋元時期有無刻本,已不可知。明代有鈔本、刻本,但流傳甚稀,不易見到,學(xué)術(shù)界重視不夠?!端渭浔緟部酚坝×恕懊麾n本”和“沈曾植校《三怡堂叢書》本”,但版本著錄皆誤?!端膸烊珪匪玫妆尽罢憬U士恭家藏本”,是明末岳元聲刻本,而非明鈔本。

      關(guān)鍵詞 《玉楮詩稿》 明刻本 明鈔本 四庫本

      分類號 G256.22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6.09.018

      Abstract Yu Chu Shi Gao is the collection of poems of Yue Ke, who lived in the Song Dynasty. It is unknown whether there were any block-printed versions during the Song and Yuan Dynasties. There were some hand-copied and block-printed versions in the Ming Dynasty, but they did not spread widely, so it was not easy to find them. Another fact is that the academic circles didnt pay enough attention to it. Songji Zhenben Congkan photocopied the Ming hand-copied versions and Sanyitang Congshu revised by Shen Cengzhi. But both the version and the description were wrong. The Siku Quanshus master copy was Bao Shigongs home collection(Bao Shigong, a bibliophile in Zhejiang). It was Yue Yuanshengs block-printed version in the end of the Ming Dynasty, not the Ming hand-copied version.

      Keywords Yu Chu Shi Gao. Ming block-printed. Ming hand-copied. Siku version.

      岳珂(1183-1243),字肅之,號亦齋,晚號倦翁,岳飛之孫?!队耔姼濉酚址Q《玉楮集》,是岳珂嘉熙二年至四年(1238-1240)所作詩的匯編,共八卷,收詩358首?!端膸烊珪偰俊吩u價此書:“所收詩較淺顯,少詩人一唱三嘆之致,而軒爽磊落,氣格亦有可觀。”[1]全祖望據(jù)此詩集而稱岳珂“為嘉定一名家”[2]。

      《玉楮詩稿》現(xiàn)有明鈔本(一種)、明刻本(一種)、清抄本(數(shù)種)、《四庫全書》本、《三怡堂叢書》本等版本傳世。余莎米、朱寅、孫園園等學(xué)者對這些版本的具體情況已有論述,此不贅。他們的研究,皆在《玉楮詩稿》明鈔本、明刻本影印出版前,因利用不夠充分,對此書版本尚有認(rèn)識不清的地方,值得更深一步的探討。筆者不揣谫陋,試對《玉楮詩稿》的版本研究做一些補(bǔ)充,以求教于方家。

      1 《玉楮詩稿》在宋代的流傳

      《玉楮詩稿》卷后有岳珂跋文:“此集既成,遣人謄錄,寫法甚惡,俗不可觀。欲發(fā)興自為手書,但不能暇。二月十日偶然無事,遂以日書數(shù)紙。至望日訪友過海寧,攜于舟中,日亦書數(shù)紙,迨歸而畢,通計(jì)一百零七版?!盵3]岳珂成草稿后,遣人謄錄,但他對謄錄者的書寫并不滿意,于是便自己動手。如此認(rèn)真,并且交代了版數(shù),似乎有刊刻的打算。葉德輝認(rèn)為《玉楮詩稿》屬于“本人手書以上版”[4],有學(xué)者也認(rèn)為《玉楮詩稿》“是由岳珂自寫自刻”的[5],是以寫刻本的面貌出現(xiàn)的。但他們只是推測,并沒有拿出具體證據(jù)來。據(jù)目前所見文獻(xiàn),《玉楮詩稿》在南宋有無刻本,已不可考知,只能存疑。

      南宋人陳起編《江湖小集》,收錄了《玉楮詩稿》。宋末陳思編、元初陳世隆補(bǔ)編的《兩宋名賢小集》卷357至卷360,收錄了《玉楮詩稿》約一半內(nèi)容。據(jù)此,至少在南宋末年,《玉楮詩稿》已經(jīng)流傳開來。

      2 《玉楮詩稿》的明刻本與明鈔本

      明刻本由岳珂十六世孫岳元聲等刊刻,前有岳珂自序,后有跋。半頁十行,行二十字。卷首有“相臺岳珂肅之著”,另有“十六世孫岳元聲之初、和聲爾律、駿聲季有藏墨,后學(xué)門人周念祖令孺、駱云程天游讐訂”五行人名。學(xué)術(shù)界一般認(rèn)為,此刻本為《玉楮詩稿》的最早刻本①。岳元聲(1562-1633)②,浙江嘉興人,官至南京兵部右侍郎。《原國立北平圖書館甲庫善本叢書》(下簡稱《甲庫叢書》)影印了此刻本,共有107版。

      清人盧文弨(1717-1795)認(rèn)為明刻本刊于明嘉靖年間(1522年-1566)[6],《鐵琴銅劍樓藏書題跋集錄》認(rèn)為“系明嘉、隆間所刻本”[7]。“隆”指隆慶(1567-1572),“嘉、隆間”,即公歷1522至1572年。嘉靖最后一年(1566),岳元聲還不過五歲,自然沒有刻書的可能。隆慶最后一年(1572),岳元聲僅有十一歲,也不可能主持刻書。所以,刊書必然在隆慶以后。卷前五行字,有“讐訂”二字,而不是“校訂”,刊書時不用“校”而用“讐”,當(dāng)是避明熹宗朱由校(1620年-1627年在位)名諱。由此推測,此明刻本當(dāng)刻于天啟元年(1621)以后,崇禎六年(1633)之前。

      因岳元聲為岳珂的十六世孫,也因現(xiàn)存明刻本也是107版,與岳珂跋中所言一致,吳騫(1733-1813)認(rèn)為岳元聲等人“依倦翁手錄傳寫付梓,故版數(shù)適符”[8]。鄭振鐸(1898-1958)也認(rèn)為明刻本是以岳珂的稿本為底本刊刻的,是“第一個刻本”,“諸藏書家著錄的多半是抄本,殆都是出于此本也”[9]。他們的觀點(diǎn)有誤,須知,岳珂原稿中是沒有卷首“十六世孫岳元聲”等五行字的,明刻本每卷增加五行字,最后有107版,顯然與岳珂所言版數(shù)不是一回事。另外,現(xiàn)存明刻本不是完本,與其他版本對比,卷二恰好脫去一版內(nèi)容。因此,明刻本原有108版,與岳珂所言謄錄稿共107版是不同的。

      清代抱經(jīng)堂寫校本后有朱咸慶跋:“岳侍郎《玉楮集》八卷,辛卯從鹿苑友人錢君述祖借得抄錄,原書系明嘉隆間所刻本,頗多訛謬,隨手校讎一過,俟得善本精??梢病!盵7]岳元聲等人身為孝子賢孫,刻書時若有岳珂手稿作底本,應(yīng)當(dāng)嚴(yán)格遵循底本才對,不應(yīng)出現(xiàn)“頗多訛謬”。所以,岳元聲刻本所據(jù)底本不是岳珂手錄本,當(dāng)另有他本,且不甚精良。

      明鈔本,現(xiàn)藏國圖,前有“張貞起元氏書畫印”鈐?、郏笥型跏慷G跋及“執(zhí)鄙吝者非我而誰”的鈐印。卷前有岳珂自序,卷后無岳珂跋。卷首有“相臺岳珂肅之”,無“十六世孫岳元聲”等五行人名。每半頁十行,行二十字。單從版式上看,明鈔本更接近岳珂謄錄稿。《四庫全書總目》云:“是集流傳絕少,安丘張貞得高唐王家舊鈔本,乃錄而傳之?!盵1]據(jù)此可知,張貞所藏明鈔本乃明代高唐王家舊鈔本。根據(jù)《總目》所述,《四庫提要著錄叢書》(下簡稱《著錄叢書》)影印了明鈔本,顯然認(rèn)為此明鈔本即是四庫底本?,F(xiàn)有105版,影印者未言是否為足本。通過與明刻本比對,明鈔本卷三、卷八各缺一版內(nèi)容,知明鈔本原有107版。同時亦知明鈔本與明刻本屬于兩個系統(tǒng),鄭振鐸所言鈔本皆源于明刻本,也不準(zhǔn)確。明刻本有缺字?jǐn)?shù)處,可用明鈔本校補(bǔ),但明鈔本的抄寫較為粗疏,多用俗體字,寫法與??苯圆簧踔v究,并且缺了兩版。綜而觀之,明刻本雖不甚精良,但在版本價值方面,較明鈔本略勝一籌。而明刻本須用明鈔本作校補(bǔ),方能稱得上足本。

      3 《宋集珍本叢刊》影印之《玉楮詩稿》、《玉楮集》

      由四川大學(xué)古籍所編、線裝書局2004年出版的《宋集珍本叢刊》(下簡稱《珍本叢刊》),影印了不少宋人詩文集,為學(xué)術(shù)研究提供了便利?!墩浔緟部返?8冊影印了岳珂所撰《玉楮詩稿》和《玉楮集》,實(shí)際上這是一部書,因版本不同,特影印兩種。

      《珍本叢刊》影印的《玉楮詩稿》,注明影印底本是“明鈔本”。卷首有岳珂原序,卷末附王士禛、傅增湘二跋。版式與明刻本同。每卷中都有毛筆校過的痕跡,但未題何人所校。

      傅跋稱:

      宣統(tǒng)三年,于廠市見鈔本《玉楮詩稿》,以值昂不及收,因?qū)凫囗炆諏懘藘?,存之篋中。嗣于沈乙庵齋中見明季刻本,各卷首有岳元聲等人名五行,乃知鈔本出于元聲刻本,不足貴也。頃書估蕭星齋新歲自山東回,收得此集,審其字體,當(dāng)是明中葉鈔本,卷首無五行人名,空格仍存舊式,為安丘張貞所藏,即為《四庫》著錄之底本,卷尾有漁洋山人手跋四行。取校一過,改正積百馀字。卷五卷六并補(bǔ)闕詩各一韻,為之忻喜過望。世無宋刻,則此帙當(dāng)推為《玉楮》之祖本,后之得者宜與宋刻同珍可也。校畢,廠估索還,因記其始末,以見善本有神物護(hù)持,當(dāng)久存天壤間,特患搜訪之未至耳。戊午正月十四日江安傅增湘識。[10]

      據(jù)傅跋所言“明中葉鈔本”特點(diǎn),知前文所述《著錄叢書》影印之明鈔本,即明中葉鈔本。

      明中葉鈔本“卷首無五行人名”,而《珍本叢刊》影印之“明鈔本”,卷首有五行人名,顯然不是張貞收藏過的明中葉鈔本。莫非還有其他明鈔本存世?

      傅跋中說到:“取校一過,改正積百馀字?!睂ⅰ墩浔緟部酚坝≈懊麾n本”與《著錄叢書》影印之明鈔本對校,《珍本叢刊》卷首“相臺岳珂肅之著”的“著”字,及“十六世孫岳元聲”等五行人名,??闭哂妹P「」括起來,表示??钡妆緵]有這些內(nèi)容。而「」內(nèi)的內(nèi)容,恰為明中葉鈔本所無。凡是有校改的地方,校改后的字,寫在原字右側(cè)。對比之下,校改后的字與明中葉鈔本相同。明中葉鈔本卷三、卷八有缺頁的地方,??闭咴凇懊麾n本”相應(yīng)的位置分別注有“下脫一葉”、“此葉脫失”兩句。

      看來,傅氏所校,是用明中葉鈔本來校“明鈔本”的。傅氏跋中已經(jīng)說明,他沒有收藏明鈔本,只是在宣統(tǒng)三年(1911),從廠市見到另一鈔本,請人照寫了一部,后來發(fā)現(xiàn)此鈔本的祖本是明季刻本,不足為貴。也就是說,他用明中葉鈔本校對時,手邊只有宣統(tǒng)三年鈔本了。

      傅氏提到卷五卷六有補(bǔ)闕,從《珍本叢刊》影印本字跡上看,所補(bǔ)字體較原來字體顏色更重一些。而所補(bǔ)內(nèi)容,恰與明刻本所缺內(nèi)容一致。兩種版本的空格地方基本相同,版式同,正文內(nèi)容同,所缺內(nèi)容同,可知《珍本叢刊》所影印的“明鈔本”源于明刻本,正是宣統(tǒng)三年傅氏讓人照寫的那部。寫完后,傅氏又用明中葉鈔本校正、補(bǔ)闕了此鈔本,并在卷后寫了跋語。《珍本叢刊》將宣統(tǒng)三年鈔本誤注為“明鈔本”,誤導(dǎo)了讀者。

      在影印《玉楮詩稿》后,《珍本叢刊》又影印了《玉楮集》,影印底本題為“沈曾植?!度脜矔繁尽?。

      卷首有四庫館臣所撰《玉楮集》提要,卷中??焙圹E甚多,每卷后還記有??睍r間,卷末有校者跋?!墩浔緟部吩谟坝∏把灾修栦浟恕熬砟┥蛞冶Q跋”:

      《玉楮詩稿》,明寫本,安丘張貞所藏,王漁洋跋語五行,審其行格,從宋刊出。余昔年觀于廠市,遂以新寫本校定。頃為朱翼庵所得,因從之假閱,復(fù)以此中州新刊再勘。然展轉(zhuǎn)沿訛,益復(fù)滋盛。緣此刻出于《四庫》傳錄,視鈔本照岳元聲所刊者又下一等矣。

      《珍本叢刊》認(rèn)為此書經(jīng)過沈曾植校過,并且留下此段跋語。

      沈曾植(1850-1922),字子培,號乙盦,晚號寐叟。查許全勝撰《沈曾植年譜長編》,知沈氏去世時間為1922年舊歷十月三日。[11]而《三怡堂叢書》所收《玉楮集》,在岳珂原序后,又有張鳳臺(1851-1925)《宋岳肅之玉楮詩稿序》,末有“時夏歷壬戌十二月朔”。據(jù)此,知《玉楮集》應(yīng)刊于1922年舊歷十二月一日張鳳臺作序之后?!队耔房虝r,沈曾植已經(jīng)去世多時,不可能做校做跋。

      據(jù)卷一后有“戊辰立冬日,宿鳳阿丙舍,校于冬下”一句校語,知校書時間為1928年。《珍本叢刊》影印前言所錄卷末跋語,沒有錄全,“又下一等矣”一句后,還有“沅叔校畢附記”一句。傅增湘(1872-1949),字沅叔,別署雙鑒樓主人、藏園居士、藏園老人等?!般涫濉?,當(dāng)是傅增湘。查《藏園群書??卑献R錄》,集部收錄了傅增湘此跋,并含校語八條,末附書號“402”。[12]跋語與校語在《珍本叢刊》影印本中皆能找到。

      所以,《珍本叢刊》影印之《玉楮集》,乃是1928年傅增湘校《三怡堂叢書》本,而非沈曾植校?!墩浔緟部吩俅握`導(dǎo)了讀者。

      據(jù)傅增湘跋語,《三怡堂叢書》本《玉楮集》,出于《四庫全書》本。但需要注意的是,張鳳臺在序中提到他曾購得《玉楮詩稿》鈔本五至八卷,又命兒輩到北京圖書館抄齊了前四卷,然后據(jù)之刻入《三怡堂叢書》。將此本與明鈔本、《四庫全書》本比對,知前四卷與《四庫》本同源,后四卷與明鈔本差別不大,其祖本應(yīng)是明鈔本。傅氏跋語所言“出于《四庫》傳錄”,亦不確切。

      《三怡堂叢書》本從岳珂自序到第八卷卷末,皆有傅氏校改字樣。卷一有校語曰:“明寫本,半葉十行行二十字。”刻本卷首皆題作“玉楮集”,傅氏改為“玉楮詩稿”;刻本題作“宋岳珂撰”,傅氏改為“相臺岳珂肅之”。明鈔本卷三、卷八缺頁,傅氏在相應(yīng)的位置有批語“明寫本此下脫葉”“明寫本脫一葉”。再結(jié)合跋語,知傅氏是用明鈔本??薄度脜矔繁镜?。

      《珍本叢刊》影印的《玉楮詩稿》,所用底本是從明刻本傳抄而來的宣統(tǒng)三年鈔本,不是“明鈔本”。影印的《玉楮集》,是《三怡堂叢書》據(jù)傳鈔本及他本刊刻的,與沈曾植無關(guān)。兩本皆經(jīng)傅增湘校過,所用??钡妆就瑸槊麾n本。明鈔本和明刻本皆存于世,《珍本叢刊》用任何一種版本影印,都遠(yuǎn)勝于所謂的“明鈔本”和“沈曾植校《三怡堂叢書》本”。

      4 四庫本《玉楮詩稿》所用底本

      《四庫全書總目》著錄“《玉楮集》八卷”后,接著提到所用底本是“浙江鮑士恭家藏本”,而《提要》末尾卻作“安丘張貞得高唐王家舊鈔本,乃錄而傳之,蓋亦罕覯之笈矣”,很容易讓讀者認(rèn)為“浙江鮑士恭家藏本”即是明鈔本。如前引宣統(tǒng)三年鈔本傅增湘跋語,他就認(rèn)為明鈔本是“《四庫》著錄之底本”,《四庫提要著錄叢書》影印的也是明鈔本。

      《四庫全書》到底是根據(jù)哪種版本抄錄的呢?

      明刻本卷五卷六缺了一些內(nèi)容,明鈔本不缺。如卷五《山居感舊百韻》有一句“天游 上元”,刻本中間空一字,文淵閣《四庫全書》本作“闕”,查明鈔本,知中間所缺字為“哭”;同一首有一句作“方 不忘起”,明刻本“方”后空一字,文淵閣本“方”后補(bǔ)“眠”字,查明鈔本,知所缺乃“痿”字,“眠”字應(yīng)是四庫館臣誤補(bǔ)。卷五《挽張貢父二章》,明刻本、文淵閣本“寂寞”二字下作“闕”,文津閣《四庫全書》本補(bǔ)上了“竟難傳”三字,但補(bǔ)的并不對,鈔本作“閟重泉”。卷六《自歲前逮夏初日治辭免有感而作》,明刻本、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末尾有“闕”字,明鈔本有“君恩廣大知難報(bào),贏得菱花兩鬢斑”十四字。

      通過以上比對可知,《四庫全書》所用底本絕不是明鈔本,反而更接近明刻本。所以,《四庫總目》在提要末尾加上“安丘張貞得高唐王家舊鈔本,乃錄而傳之”一句,反而是畫蛇添足。

      查《浙江采集遺書總錄·壬集》,有“《玉楮詩稿》,刊本”的著錄。

      另外,丁丙在《善本書室藏書志》中提到:

      《玉楮詩稿》八卷,明刊本,朱竹垞藏書。

      相臺岳珂肅之著,后學(xué)門人周念祖令儒、駱云程天游讐訂。

      乾隆三十八年十一月,浙江巡撫三寶送到鮑士恭家藏《玉楮詩稿》一部,計(jì)書一本,木記,又有翰林院印,其寶貴更加一等矣。[13]

      周念祖、駱云程,恰是明末岳元聲刻本卷首五行人名中的讐訂者。由此可知,《四庫總目》在書名卷數(shù)下提到的底本“浙江鮑士恭家藏本”,就是明末岳元聲刻本。

      參考文獻(xiàn):

      [ 1 ] 永瑢.四庫全書總目[M].北京:中華書局,1965:1403.

      [ 2 ] 全祖望,朱鑄禹.全祖望集匯校集注:鮚埼亭集外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1306.

      [ 3 ] 岳珂.玉楮詩稿:跋[M].//原國立北平圖書館甲庫善本叢書:第679冊.北京: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13:158.

      [ 4 ] 葉德輝.書林清話[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128.

      [ 5 ] 郭麗冰.宋代私家刻書之貢獻(xiàn)[J].廣州大學(xué)學(xué)報(bào)(社會科學(xué)版),2012(4):88.

      [ 6 ] 盧文弨.抱經(jīng)堂文集[M].北京:中華書局,1990:191.

      [ 7 ] 瞿良士.鐵琴銅劍樓藏書題跋集錄[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277.

      [ 8 ] 吳壽旸.拜經(jīng)樓藏書題跋記[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165.

      [ 9 ] 鄭振鐸.西諦書話[M].北京:三聯(lián)書店,1998:477.

      [10] 岳珂.玉楮詩稿[M].//宋集珍本叢刊:第78冊.北京:線裝書局,2004:644.

      [11] 許全勝.沈曾植年譜長編[M].北京:中華書局,2007:516.

      [12] 傅增湘.藏園群書??卑献R錄[M].北京:中華書局,2012:569.

      [13] 丁丙.善本書室藏書志[M].刻本.錢塘:丁氏,1901(清光緒二十七年).

      許起山 華東師范大學(xué)古籍研究所博士研究生。上海,200241。

      (收稿日期:2016-02-21 編校:田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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