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互動是悄悄送給《飛·魔幻》和飛碟們的小禮物!
去年十周年的時候就想為雜志過個生日,結(jié)果忙碌中一低頭一抬頭就拖到了十一歲,雖然說十一這個數(shù)字聽起來比較單身狗,但是換個角度就是“一生一世”,希望我們和雜志能陪大家一輩子!祝《飛·魔幻》十一歲生日快樂!
——《飛·魔幻》編輯部全體小編
語笑嫣然:與《飛·魔幻》(以下簡稱“《飛》”)的緣分,從它誕生的那一天起就結(jié)下了,家里的書柜上至今還整整齊齊地擺放著過去很多年一期不漏的《飛》。有一天,我在微博看到有讀者開玩笑說以前的《飛》的封面排版很花哨,有種莫名的喜感。我一面覺得的確是這樣,現(xiàn)在與過去兩相對比,就像一個人回望自己青澀笨拙的青春一樣,很多時候都會感到忍俊不禁,但是,一面又覺得,過去再青澀、再笨拙,留下的回憶也是無與倫比的,對《飛》的感覺,也是如此。
桃墨曦:這個記憶有點長遠了,好像是2015年還是更久之前,我不知怎么加上了晴子,稀里糊涂給了個稿子,本來也沒想過會過,后來竟然過了。時隔一年之后(你們聽我解釋,我不是說晴子這個拖延癌,一篇稿子能拖著我改四個月,我什么都沒說哦,就是平平淡淡地過了一年,你們要信我),才過的第二篇,之后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寫,后來慢慢地就變成常常寫,所以我和《飛》應(yīng)該是順其自然的緣分。
白澤:大學(xué)快畢業(yè)的那會兒,我出去實習(xí),對于人生一片茫然,不知道該繼續(xù)堅持自己的夢想,還是向菜米油鹽醬醋妥協(xié)。在我最迷茫的時候,小巫跟我說,《飛》有很多愛我的讀者,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再交稿。那會兒我沒出過書,也沒上過太多的雜志,小巫卻一直堅持每周都跟我說稿子和一些讀者的反饋。沒有小巫和《飛》,就沒有現(xiàn)在繼續(xù)寫文的小白。謝謝你們,給予我勇氣,讓我努力堅定去完成夢想。未來很長,我會一直陪著我摯愛的《飛》一起走下去。
鹿聘:我從五年級開始就成為《飛》的鐵桿粉了!初遇是在兩元店買了一本過期的《飛》,那一期的封面是個吹笛子的綠衫姑娘,有兩個封面故事,尤妮妮和韓十三是初心!后來就每期必買。記得曾經(jīng)出了一期C版,我當(dāng)時想買但是口袋里沒錢,周末去買沒開門,第三次去買的時候,卻已經(jīng)沒了!沒人能懂我當(dāng)時心心念念走了好久的路,卻沒買到C版的灰心。小時候我雖然很害羞,但是也會指著封面對同學(xué)說,以后我寫的小說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少女情懷就是《飛》啊!
張蕓欣:三年前作為一個寫了十年青春突然轉(zhuǎn)型寫古言的“老”作者,曾被黑粉說我完全是因為抱主編大腿才上的稿子。當(dāng)時看到這個留言,我和晴子唱起了一首歌:黑幕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其實真正的“黑幕”是,作為新人的我,半年內(nèi)所有古言幾乎每一篇都重寫了3遍以上,改到滿滿都是紅色,晴子勉強才夸我?guī)拙?,把稿子送給領(lǐng)導(dǎo)。作為一個老作者,我卻像新人一樣修改N遍,主要原因是感覺自己不寫會死掉吧,而我的編輯晴子也發(fā)現(xiàn)了我這種“病癥”,幫我克服病魔,成功治愈了我!不知不覺《飛》已經(jīng)創(chuàng)刊十一年了,雖然我參與得太晚,但是依然感謝幫助我,陪我修改文章,給我鼓勵的編輯晴子,我想這個大腿我估計要抱一輩子了呢。
舒安:雖然我是個極其低產(chǎn)的作者,但是請相信我對寫小說的熱愛,以及對《飛》的熱愛。我從高中開始看《飛》,嗯,大二的時候開始投稿,雖然寫的不多,現(xiàn)在的編輯卻已經(jīng)是第三個,從小巫到晴子,再到現(xiàn)在的川貝。我不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但我要跟帶過我的編輯和新接手我的編輯說一聲:辛苦你們了!因為我不僅低產(chǎn),標(biāo)題更是死穴,還要有勞編輯為我想標(biāo)題。最后,祝賀《飛》創(chuàng)刊十一周年!
婆娑果:和《飛》的緣分,開始于初四。大家都在瘋狂地刷練習(xí)冊,我卻每天都在瘋狂地刷《飛》。刷完雜志,刷圖書,刷完圖書,再刷雜志。嗯,這是一個無盡的循環(huán)。在這個循環(huán)中,唯一的插曲就是我們的班主任,我的《飛》被她撕了好多本……那時候我比較叛逆,她撕我就用膠帶粘,一本一本粘得像世界地圖似的。我媽看不下去了,要再幫我買,我那時候特別有骨氣地說:“她可以撕我的人,不能撕我的書!”幻幻陪了我整個青春,也將會陪我一輩子,而我也會在幻幻里陪我的讀者和我的編輯一輩子……
阿列:第一次看《飛》應(yīng)該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愛拿零花錢去買各種雜志,《飛》買了有三年吧。不過,我絕沒想到若干年后自己的文會登上《飛》。初遇已經(jīng)記不清了,好在如今重逢,希望以后能和這本雜志、和可愛的責(zé)編、和此時捧著雜志的你們一起,再過一個十一年。親愛的《飛》,十一歲生日快樂!
鹿辛:高中的時候,我經(jīng)常在自習(xí)課上偷偷把《飛》拿出來,一本《飛》全班傳著看。于是就有了下面這一幕——某同學(xué):“喂喂,湊錢啦,每人一塊錢,4A又出來了,趕緊給錢給錢!”一邊說還一邊敲一敲桌子,像是電視劇里的收租婆,而剩下所有人的臺詞都是清一色的:“買買買!”突然覺得班里人人都時刻在上演霸道總裁,也自那以后,班上就開啟了眾籌買《飛》模式,那時候我們……可能……大概是眾籌的鼻祖吧。鼻祖那時候的我們,追著《飛》跑啊跑,跑著跑著,我就變成了作者,以后想給《飛》寫一輩子的稿。
樂璽:我真是算古早的一批同志了,在《飛》的第一個編輯是龍小邪,她走了以后,晴子接手。跟晴子剛相識的時候,她很高冷,我也很高冷,中間省略五百字從寫稿子到討論人生諸多坎坷增進感情的事件,總之,晴子媽媽是我不寫稿,也會記在心里一輩子的老鐵。有時候她就像一面鏡子,透過她能看到另一個我,如果我感到此刻呼吸很痛的話,她在另一頭也有切膚之痛,人和人的交往就是這么奇怪。這幾年神神怪怪,虐戀甜蜜的白日夢寫了不少,現(xiàn)實中我也經(jīng)歷了談戀愛結(jié)婚,就快生子了,二十歲以來最漂亮的青春里,《飛》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最重要的是,我還在這里認識了一些很特別的人,蘇茜、木泱泱、小沐、歸墟崽……最后,愿所有有夢想的孩子,都能在這個大家庭里,抓住最想要的那顆星!
秦挽裳:遇到《飛》時,我還是個上高中的無敵美少女,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也是。那時學(xué)校門口地攤上賣的最多的就是《飛》,而我和一眾死黨做的最多的是去地攤上搜刮《飛》,看著里面纏綿悱惻的故事,憂傷地以45度角仰望天空。那會兒零花錢少,跟我媽要錢說去買書,我媽認為我要買學(xué)習(xí)資料,特別大方地給我了。我買了一大摞《飛》抱到教室,同學(xué)們都傳著看,上課看下課看,然后我就進了辦公室。我媽氣得冒火,斷了我很久的銀子。但是她不知道,從那時候起,我就有個愿望,有一天自己寫的東西能出現(xiàn)在《飛》上。
柏深深:我看《飛》其實還蠻早的,印象中讀高中那會兒我有一陣子不好好聽課,就在課本下藏著小說看(大家不要學(xué)我)。老師其實在講臺上咳了好久,我每次把《飛》放進課桌后,又趁老師轉(zhuǎn)身的時候偷偷掏出來看。終于有一次,老師忍不住了,一把扯過雜志,嚇得我半死,然后他眼尖的瞅見了一句話,并且還大聲地念出來:“一腳踹上那孫子的命根子,那孫子臉色慘白?!崩蠋熌樕F青,哄堂大笑,我只能深深地深深地埋下頭顱,臉紅得不能再紅,但是至今我還沒想起來那個作者究竟是誰!
小編有話說:親愛的寶寶們,從6B開始一直到12B,每期的“卷首故事”將暫時改成“我與《飛·魔幻》的這些年”特輯,依然通過貼吧、微信、微博、QQ空間等平臺向廣大飛碟進行征集,歡迎大家一起來說說和雜志這些年發(fā)生過的故事!具體要求每期征集時會在平臺發(fā)布,等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