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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顧頡剛的期刊編輯思想及實踐

      2017-05-31 23:10盧厚杰
      出版科學 2017年3期
      關(guān)鍵詞:顧頡剛半月刊

      盧厚杰

      [摘 要] 1920—1940年代,顧頡剛先后創(chuàng)辦十余種刊物,積累了豐富的期刊編輯思想及出版經(jīng)驗。他崇尚自主辦刊,倡導學術(shù)救國,并始終以讀者和作者的需求為中心,著力協(xié)調(diào)刊物的學術(shù)性與通俗性,他善于培育刊物稿源,尤其重視獎掖青年作者。他的期刊編輯思想,對當今期刊編輯工作仍有積極指導意義。

      [關(guān)鍵詞] 顧頡剛 編輯思想 編輯實踐 《禹貢》半月刊

      [中圖分類號] G23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5853 (2017) 03-0119-04

      Research on Gu Jiegang s Thought and Practice of Journal Editing

      Lu Houjie

      (School of Shanxi Merchant ,Shan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 Economics, Taiyuan, 030006)

      [Abstract] From 1920s to 1940s, Gu Jiegang edited more than 10 kinds of journals, he accumulated a lot of journal editing thoughts. He advocated to found independent journal, promoted academic to save the nation, always centered on the demands of readers and authors, and he tried to coordinate academic and popular of the journal. Also, he was good at nurturing journal manuscript sources, and he spent particular emphasis on incentives for young authors. Generally speaking,his journal editing thoughts produce positive significance on todays journal editing work.

      [Key words] Gu Jiegang Thought of editing Practice of editing The Chinese Historical Geography

      顧頡剛(1893—1980),江蘇吳縣人,著名歷史學家。1920—1940年代,顧頡剛創(chuàng)辦或參與創(chuàng)辦了一系列刊物,如《國立北京大學國學季刊》《廈門大學國學研究院周刊》《齊魯大學國學季刊》《史學季刊》《禹貢》《文史雜志》《中國邊疆》等[1],積累了豐富的編輯思想及出版經(jīng)驗[2],具有極高的學術(shù)研究價值。其中,1934—1937年間編輯出版的《禹貢》半月刊,尤以鮮明的辦刊特色和深遠的學術(shù)影響為人知曉。故筆者擬以《禹貢》半月刊為切入點,參以顧氏編輯其他刊物的理論實踐,分析顧頡剛的期刊編輯思想,為當前的期刊編輯工作提供借鑒。

      1 自主辦刊 獨力運作

      雖為著名歷史學者,但一直以來,顧頡剛擁有濃厚的編輯興趣和宏偉的出版抱負,在致信友人李書華信中,他說:“剛所長者為編輯出版之事,胸中頗有幾個編輯出版計劃,且亦有人才與物材可用,如能容我發(fā)展,當可對于學術(shù)界作一切實之貢獻”[3]。據(jù)尹燕研究,顧頡剛在北京大學等高校任教時,曾先后創(chuàng)辦過數(shù)種刊物。但是,由于所辦刊物大多掛靠于高校,每當他轉(zhuǎn)赴他校任教時,之前所辦刊物便被迫中斷[4]。因此,自主辦刊便成為顧頡剛編輯刊物的根本愿望。

      1934年3月1日,顧頡剛摒棄當時大多數(shù)期刊紛紛掛靠政府機構(gòu)的主流做法,選擇憑借個人力量,編輯出版了《禹貢》半月刊,目的是“要避免機關(guān)中的厄運,讓我用一個人的能力維持下去”[5]。在民國時期多如牛毛的期刊中,此舉彰顯出《禹貢》半月刊卓爾不群的編輯特色?!队碡暋钒朐驴拿耖g私人運作方式,恰是顧頡剛自主辦刊編輯思想的鮮明表現(xiàn)。

      顧頡剛選擇自主編輯出版《禹貢》半月刊,固然避免了刊物因掛靠機構(gòu)變動而被迫中斷的結(jié)局。但是,這也意味著期刊的策劃、資金、編輯、出版、發(fā)行等事務,需由主編顧頡剛等人全面負責運作。從歷史來看,經(jīng)過顧頡剛及編輯部同人的辛苦努力,《禹貢》的組稿、編輯以及出版發(fā)行諸項工作均逐漸走上正軌,惟有辦刊經(jīng)費一直缺少保障,以致所辦刊物長期面臨經(jīng)費拮據(jù)的困境。作為刊物創(chuàng)辦者和主編者,顧頡剛竭力籌集經(jīng)費,以保障刊物的正常運作[6]。

      辦刊之初,《禹貢》的編輯出版經(jīng)費主要來自顧頡剛等人的捐助和禹貢會員會費。1980年代,楊向奎回憶道:“出版刊物要有經(jīng)費,而這些人是拿不出多少錢來的,主要是顧先生把他在北大兼課的薪水拿出做經(jīng)費?!盵7]然而,顧氏此舉勢微力弱,難濟于事。1935年,在致友人葉圣陶的信件中,顧頡剛苦訴其辦刊所遇之經(jīng)濟困境,“我所辦者,在稿件上決不感缺乏,而經(jīng)費則大為周章。”[8]受制于經(jīng)費不足,《禹貢》期刊面對充裕的稿件,卻不敢增加刊印篇幅,蓋因“加增篇幅則經(jīng)濟力量有不足”[9]。更甚的是,“刊物篇篇講地理,卻不能篇篇附地圖”,原因即在于“鑄版費太貴”[10]??梢姡?jīng)費不足嚴重影響了《禹貢》半月刊的正常運作與發(fā)展。

      為籌集辦刊經(jīng)費,1934年3月,顧頡剛刊發(fā)《禹貢半月刊登載廣告章程》,詳細規(guī)定了廣告價目和刊登要求。顧氏此舉取得初步效果,“此刊自第三卷以來,不但收支足以相抵,且略有余存”[11]。然而自1935年下半年始,華北形勢急轉(zhuǎn)而下,廣大學人無心治學,期刊“銷路遂感滯塞”,辦刊經(jīng)費愈益緊蹙,顧頡剛為“謀永久維持之術(shù)”[12],“乃有募捐之意”[13]。1936年1月,顧頡剛在《禹貢》第四卷第十一期刊登《募集基金啟》,公布了辦刊年度開支數(shù)額及開支項目,并向民眾公開捐款管理方法,即“所有收到捐款,除存儲銀行生息外,當逐月報告,以征信實”[14]。到1936年8月,“禹貢學會共收捐款4324元,其中顧頗剛所捐為880元”[15]。社會民眾的慷慨捐助,使得辦刊經(jīng)費匱乏的難題得到一定緩解。

      除此之外,顧頡剛還利用個人社會影響力,積極向政府機構(gòu)和教育基金會籌集辦刊經(jīng)費。如1935年10月,顧頡剛向教育部呈文請求資助,最后得到300元辦刊津貼[16]。又如1936年4月,顧頡剛致信友人李書華和朱家驊,囑托二人幫助向中英庚款董事會申請辦刊資金,當年6月,中英庚款董事會同意給與《禹貢》半月刊15000元的補助金,顧頡剛收到消息后“為之狂喜”[17]。

      要之,顧頡剛創(chuàng)辦的《禹貢》半月刊開啟了民間自主辦刊的新模式。限于資源、經(jīng)費等各方面之不足,刊物的運作和發(fā)展遇到辦刊資金嚴重匱乏的難題,甚至危及到刊物的成敗存亡。但是,顧頡剛等竭力籌集資金,并鼓勵同人道:“我們應有自信意志的力量可以戰(zhàn)勝物質(zhì)的阻礙”[18]。在這一精神鼓舞下,《禹貢》半月刊歷劫重生,至辦刊三周年時,“每期字數(shù)已由起初兩萬余字而增至現(xiàn)今十四萬字,印數(shù)也由起初五百冊而增至現(xiàn)今一千五百冊”[19]。

      2 經(jīng)世致用 學術(shù)救國

      經(jīng)世致用是中國學術(shù)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更是許多歷史學者的學術(shù)理念。在1930年代民族危亡的嚴峻形勢下,作為歷史學家出身的編輯出版人,顧頡剛將學術(shù)期刊運作與國家局勢走向結(jié)合,倡導經(jīng)世致用、學術(shù)救國的期刊編輯思想。他極力主張“跳出空疏迂遠的范圍,而轉(zhuǎn)向于經(jīng)世致用之學術(shù)”[20],并將《禹貢》半月刊定位為學術(shù)救國之一平臺,“愿藉此以激起海內(nèi)外同胞愛國之熱誠,使于吾國疆域之演變有所認識,而堅持其愛護國土意向”[21]。

      顧頡剛本是“古史辨”派代表學者,故《禹貢》半月刊最初多刊發(fā)古代地理研究論文,被人視為“《古史辨》的歷史地理部分”[22]。但是,自東北淪陷之后,華北處境日益危險。隨著日本侵華的步步逼近和民族危機的層層加深,顧頡剛表現(xiàn)出強烈的愛國熱情和現(xiàn)實關(guān)懷,倡導經(jīng)世致用、學術(shù)救國。顧頡剛認為,“欲求經(jīng)世致用救亡圖存之學,其道固有多端,而于吾國地理之研究居重要之一”[23]?!爱斶@強鄰狂施壓迫,民族主義正在醞釀激發(fā)的時候,更應當有許多人想到考究本國的民族史和疆域史”[24]。在顧頡剛的主導下,《禹貢》半月刊的編輯出版重點毅然轉(zhuǎn)向邊疆史地與民族宗教研究,力圖“以民族史與疆域史之研究結(jié)果灌輸于民心,而激發(fā)其報國保種之血誠,則此刊為不虛出矣”[25]。

      在學術(shù)救國思想指導下,顧頡剛一方面邀請著名學者撰寫邊疆問題論文,如顧頡剛囑托黃文弼早日完成《新疆在中國文化上之地位》一文,“以饗讀者,蓋此等通論文字尤益振起人心也”[26]。據(jù)彭明輝統(tǒng)計,《禹貢》半月刊的第五卷第五期、第七期刊登8篇研究邊疆史地的論文,第六卷第三、四合期有19篇,第五期有13篇,第八、九合期有13篇,第十二期有17篇,第七卷一、二、三合期有18篇,第四期有33篇,第五期有7篇,第八、九合期則有18篇[27]。另一方面,顧頡剛組織馮家晟等展開邊疆地理調(diào)查,廣泛搜集史地資料,“俾使精神國防益增鞏固”,并先后編輯出版《西北研究專號》《東北研究專號》《南洋研究專號》《康藏專號》《察綏專號》等邊疆史地研究專刊,吸引時人關(guān)注東北和西北邊疆危局的目光[28]。

      顧頡剛還認為,民族問題與邊疆問題同生共存,呼吁“要把我們祖先冒著千辛萬苦而結(jié)合成的中華民族經(jīng)過探索出來,使得國內(nèi)各個種族領(lǐng)會得大家可合而不可離的歷史背景和時代使命,彼此休戚相關(guān),交互尊重,共同提攜,團結(jié)成一個最堅強的民族”[29]。力爭激起中華各民族共同奮斗的熱情。因此,《禹貢》刊登了大量關(guān)于民族研究和宗教研究的論文。以回、漢民族為例,顧頡剛專門邀請回族青年學者白壽彝編輯出版《回教與回族專號》與《回教專號》,目的是“使回人和漢人明白,原來回漢是混合無間的一家人,回漢在文化上、在種族上、在當前整個生存上,有絕對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30],即從歷史與現(xiàn)實的雙向維度,研究申明回漢融合一體、不可分離的血肉關(guān)系。

      要之,在日本侵華危急形勢下,顧頡剛倡導經(jīng)世致用、學術(shù)救國的編輯思想,《禹貢》半月刊的學術(shù)研究被賦予愛國意義,由一份單純的學術(shù)刊物,變成愛國學者學術(shù)救國的典型代表,在1930年代引起了重大反響。

      3 服務讀者 造福學人

      一直以來,顧頡剛秉持“以讀者為中心”的編輯思想[31],表示“通俗化是我們的目的,而專門化乃是我們的手段”[32]。為保持刊物的通俗性和學術(shù)性兼具,滿足不同類型讀者的閱讀需要,顧頡剛不斷調(diào)整刊物欄目形式與刊登內(nèi)容,以求最大程度地服務讀者、造福學人。

      作為專業(yè)學術(shù)期刊,《禹貢》半月刊最初刊登的多是考據(jù)嚴謹?shù)膶W術(shù)論文?;逎y懂的文章大大限制了刊物的讀者群,正如顧頡剛所說:“若永遠板著臉說話,專收嚴整的考據(jù)文字,沒有這方面興趣的人必然是望而生畏的” [33]??紤]到普通讀者的閱讀需求,顧頡剛著力調(diào)整期刊的刊行內(nèi)容,“此后每一期總當有一兩篇地方記,作者各就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作一些不背事實的描寫”[34]。主張在期刊上刊登內(nèi)容活潑、題材新穎、閱讀性強的“通俗作品”。自此之后,名山秀水游記、邊疆調(diào)查報告、國內(nèi)地理消息等欄目板塊依次開辟,選擇刊登歷史、人文和自然類文章,受到了普通讀者的歡迎,也擴大了刊物的影響面[35]。

      顧頡剛認為,保持編輯與作者、作者與讀者之間的密切交流,有利于活躍群體間的學術(shù)討論,增強《禹貢》半月刊的學術(shù)生命力,主張“《禹貢》中多刊關(guān)于討論問題,報告研究狀況及私人起居的通訊,并設法使研究范圍相同之會員發(fā)生關(guān)系”[36]。1935年10月,顧頡剛在《禹貢》半月刊上開辟“通訊一束”專欄,用以刊登學術(shù)通訊和學術(shù)討論,并殷切地希望“同人多多通信,俾不負本欄的創(chuàng)立”[37]。通訊專欄設立之后,《禹貢》收到了大量的來信。至1937年7月,《禹貢》在“通訊一束”專欄中,刊登了165封作者通訊[38],其中不乏錢穆、張元濟、趙元任、蒙文通等名家的參與。

      《禹貢》半月刊的通訊專欄,不但成為顧頡剛辦刊的一大特色,更成為編者、作者、讀者之間互動的平臺和窗口。許多作者、讀者在來信中提議完善期刊欄目和內(nèi)容,主編顧頡剛認真聽取讀者建議,擇要添加按語、回復來信。這一舉動,既豐富了顧頡剛的辦刊思想,又提高了刊物的辦刊水平。更關(guān)鍵的是,眾多歷史學者將“通訊一束”欄目作為學術(shù)討論和爭辯的平臺,不但對《禹貢》所載文章進行點評,分享個人的學術(shù)心得,而且討論學術(shù)研究發(fā)展趨向,起到了交流學術(shù)的功用[39],奠定了《禹貢》半月刊專業(yè)學術(shù)刊物的歷史地位。

      4 培育稿源 獎掖學子

      對學術(shù)刊物而言,其地位的高低、口碑的好壞,與稿件質(zhì)量有很大的關(guān)系。若稿件作者隊伍強大,稿件質(zhì)優(yōu)量足,那么期刊的生命力和影響力便有充分保障。擁有豐富辦刊經(jīng)驗的顧頡剛,非常重視《禹貢》半月刊作者隊伍的培育,除利用個人社會影響力,邀請學界名流提供稿件之外,顧頡剛格外愛惜、欣賞青年人才,耐心指導年輕學子走上科研之路,最終保障了期刊作者隊伍的日益強大。

      對稿件的“兼容并包”,是顧頡剛編輯期刊的重要思想。顧頡剛創(chuàng)辦《禹貢》半月刊時,明確指出“外面的投稿,我們一律歡迎”[40]。此外,他還利用北平知名學者云集的地域優(yōu)勢,憑借個人學術(shù)地位和學界人脈,積極開展邀稿活動,幫助《禹貢》半月刊擴充潛在的作者隊伍。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禹貢》半月刊所載700余篇論文,出自300余人之手[41],包括錢穆、張國淦等學術(shù)名家,足見《禹貢》半月刊稿源之豐富、作者之多元。

      顧頡剛還有意識地彌補《禹貢》刊文的結(jié)構(gòu)性短板,希冀將刊物辦成富有影響力的學術(shù)期刊。如針對《禹貢》作者群擅長考證、不善理論的局限,顧頡剛“甚望能作理論文字之人肯加入”[42]。又如《禹貢》的刊文中,關(guān)于西南與南洋研究的稿件較少,顧頡剛遂邀請專門研究云南地理和南洋史地的丁骕、張星烺二人,誠懇邀請他們“寫一篇論文在本刊發(fā)表”[43],并希望南下廣州教書的譚其驤也能“寄些文字或新聞來”[44]。此外,他還熱烈盼望羅香林“就閩、贛、粵、桂人種問題,多寫短文”,“無使本刊此一方面永在偏枯狀態(tài)中也”[45]。經(jīng)過顧頡剛的不懈努力,《禹貢》的作者隊伍結(jié)構(gòu)合理、各有專長,“滿洲則有馮家晟先生,新疆則有黃文弼、王日蔚兩先生,西藏則有吳玉年、傅成鏞兩先生,而蒙古方面亦有楊次弓與侯仁之先生”[46]。

      顧頡剛素以愛才著稱,其創(chuàng)辦《禹貢》的初衷便是為青年學生提供學術(shù)訓練平臺,“希望他們(指青年學子)好”[47]。在致譚其驤信中,他自敘辦刊胸懷:“若為自己成名計,自可專做文章,不辦刊物;若知天地生才之不易,與國家社會之不愛重人才,而欲彌補這個缺憾,我們便不得不辦刊物”[48]。他不但主動為每位學生擬定寫作題目,還認真幫助學生修改、補充和潤色習作,并在《禹貢》刊登青年學子的研究成果,“藉收觀摩之益”。在顧頡剛這一思想影響下,《禹貢》半月刊最初主要刊登北大、燕大和輔仁三校青年學子的研究文章[49]。

      顧頡剛的這一做法引起當時部分學者的異議,他們認為青年學子的研究略顯幼稚、缺乏積淀。顧頡剛回應說:“這是一班剛?cè)腴T的同志的練習作品,說不到成績和貢獻,……我們正在開始工作,只要路道不走錯,勇氣不消失,又永遠能合作下去,我們的前途自然有無限的光明,也沒有受人菲薄或妄自菲薄的理由”[50]。又稱“我們能夠聚集一班青年,喚起他們對學問的熱心,使他們常常做練習,那么一時雖嫌粗疏或幼稚,到底必可做出些看得出的成績”[51]。事實上,顧氏此舉激發(fā)了青年學子的學術(shù)熱情,鼓舞了他們從事學術(shù)研究的信心。著名歷史地理學家侯仁之回憶說:“當時我們每個人都很興奮,躍躍欲試?!盵52]許多著名學者的學術(shù)研究之路,如侯仁之、楊向奎、童書業(yè)等,便是從《禹貢》半月刊開始的。

      綜上可見,顧頡剛積有豐富的辦刊思想和經(jīng)驗。在艱難困阻下,顧頡剛依然堅持獨立辦刊,在民族危機面前,則展現(xiàn)了赤心救國、不拘學術(shù)的風格,面對期刊讀者與作者,他在學術(shù)與通俗之間找到完美的平衡點,并全心致力于獎掖青年學子,造就學術(shù)研究人才。顧頡剛的期刊編輯思想和實踐,對當今的期刊編輯工作仍具有積極的借鑒意義。

      注 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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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顧頡剛.本刊啟事二[J].禹貢,1935,4(9):2

      [13][25][42][44]顧頡剛.通訊一束[J].禹貢,1935,4(10):62,61,64,64

      [14]顧頡剛.本會紀事[J].禹貢,1936,5(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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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顧頡剛.通訊一束[J].禹貢,1936,5(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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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嚴之山.顧頡剛與《禹貢半月刊》[J].青海民族學院學報,2008(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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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51]顧頡剛.編后[J].禹貢,1933,1(2):31,31

      [52]侯仁之.回憶與希望:紀念禹貢筆談[J].歷史地理,19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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