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翰青+譚明
摘 要:為了更好地了解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現(xiàn)狀,探討社會公平感與心理和諧之間的關(guān)系,本研究采用蔣慶剛編制的“社會公平感問卷”和許慧、賈黎齋等人編制的“心理和諧問卷”對江蘇省常州市1000名城市流動人口進行調(diào)查分析,其中有效問卷為646份,有效回收率為64.6%。結(jié)果表明:1.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感都較高,高于其中位數(shù);2.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在年齡和受教育程度上表現(xiàn)出顯著差異,在婚姻狀況、工作年限和來到城市的時間部分維度表現(xiàn)有顯著差異,在薪酬和城市居住地則表現(xiàn)為無差異;3.城市流動人口的心理和諧感,在受教育程度上表現(xiàn)出顯著差異,在年齡、婚姻狀況、工作年限、來到城市的時間、薪酬和城市居住部分維度表現(xiàn)有顯著差異;4.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存在顯著的正相關(guān);5.社會公平感對心理和諧具有正向的預(yù)測作用。
關(guān)鍵詞: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心理和諧
作者簡介:方翰青(1968-),男,江西崇仁人,江蘇理工學(xué)院教育學(xué)院教授,研究方向為職業(yè)心理、心理測量;譚明(1960-),男,黑龍江哈爾濱人,編審,江蘇理工學(xué)院職業(yè)教育研究院副院長、雜志社社長,研究方向為成人教育、高等職業(yè)教育。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xué)研究規(guī)劃基金項目“城市流動人口心理融入的實證研究”(編號:14YJAZH017),主持人:方翰青。
中圖分類號:G720 文獻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001-7518(2016)36-0038-12
社會公平感作為一種主體的主觀感受性,指的是社會主體在具體情境中,受教育經(jīng)歷、社會背景和社會階層不同的影響,對社會公平現(xiàn)象的一種心理上的感受和由此而產(chǎn)生的一種主觀判斷。心理和諧是社會主體的一種主觀意識上的和諧狀態(tài),包括自身的認知、情感、意志、性格等方面的和諧,是指人們在其所處的社會背景下形成的,受當(dāng)時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環(huán)境的影響,自身的認知、情感、意志等是否處于和諧狀態(tài)。城市流動人口作為城市發(fā)展速度的標(biāo)志,帶來的社會問題一直被眾多領(lǐng)域的學(xué)者們所關(guān)注,而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感等自身的主觀態(tài)度體驗不能被忽視,本研究對城市流動人口的這一主觀態(tài)度進行研究,無疑是對城市流動人口進一步的認識并做出一定貢獻。對于中國社會,公平理論主要探討如何維持社會的穩(wěn)定,但對個人本身的利益關(guān)注較少,而且也比較重視弱勢群體。本研究是以長三角地區(qū)的城市流動人口作為研究對象,對其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進行調(diào)查研究,探討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之間的關(guān)系,不但可以比較全面的了解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的特點,豐富國內(nèi)關(guān)于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的理論研究,拓展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的研究范圍,還可以幫助城市流動人口了解自身的狀況,提高自身的社會生存能力和生活技巧,以積極健康的平和心態(tài)對待人生際遇,維護自身的公平感與和諧感,也可以為政府機構(gòu)制定相關(guān)政策提供參考依據(jù)。
一、研究總體設(shè)計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采用的是隨機抽樣的方法,在長三角地區(qū)對1000名城市流動人口進行調(diào)查,共發(fā)放問卷1000份,有效問卷646份,有效回收率為64.6%。詳細的被試具體情況見表1。
(二)研究工具
1.社會公平感問卷。本研究是借鑒的是蔣慶剛編制的“社會公平感問卷”,共32題目,采用七分等級評定,反映的是分配公平、程序公平、互動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和弱勢公平六個方面公平的感受。采用七級記分制,1代表非常不符合;2代表不符合;3代表不太符合;4代表不清楚是否符合;5代表有點符合;6代表符合;7代表非常符合。研究表明該問卷有較好的結(jié)構(gòu)向度和建構(gòu)信度。該問卷的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在0.82以上,說明本問卷符合測量學(xué)統(tǒng)計指標(biāo)。
2.心理和諧量表。本研究采用的是許慧、賈黎齋等人編制的和諧心理問卷,此量表是在自我和諧量表的基礎(chǔ)之上進行研討編制的。該量表包含認知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社會和諧、意志和諧、自然和諧和認知和諧七個維度,共有27個題目。采用五分等級評定,1代表“完全不符合”,2代表“比較不符合”,3代表“不確定”,4代表“比較符合”,5代表“完全符合”。該量表的信效度符合心理測量學(xué)的要求,在本研究中,其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為0.79以上。
(三)研究程序
首先采用的是問卷的初測,確定施測的問卷;其次由經(jīng)過培訓(xùn)的專業(yè)人員到相對應(yīng)的各個地區(qū)進行匿名問卷調(diào)查,使用統(tǒng)一的指導(dǎo)語,對于特殊人員采用口頭敘述問卷,并如實記錄;再次將收回的問卷進行整理,剔除無效的問卷;最后用SPSS17.0對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分析。
(四)數(shù)據(jù)處理
本研究采用SPSS17.0進行數(shù)據(jù)處理,進行描述統(tǒng)計、方差分析、相關(guān)分析和回歸分析等。
二、研究結(jié)果
(一)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的人口學(xué)變量分析
1.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總體情況。從表2可知,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均分為4.221,標(biāo)準(zhǔn)差為1.056,社會公平感個因子得分按高到低順序排列為:程序公平、弱勢公平、互動公平、權(quán)利公平、機會公平、分配公平。
從表中可以看出,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在各個維度的平均分都顯著高于中位數(shù)4,可以說,從總體來講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是較高的。
2.年齡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3可知,不同年齡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存在顯著差異。
城市流動人口在年齡變量上,程序公平、互動公平、機會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權(quán)利公平、弱勢公平和分配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分配公平因子上,25歲及以下組顯(P<0.05)著低于36-45歲組和46-55歲組,26-35歲組顯著(P<0.05)低于46-5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互動公平因子上,46-55歲組顯著(P<0.01)高于25歲、26-35歲組和36-45歲組,56歲以上組顯著(P<0.01)高于25歲、26-35歲組和36-4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機會公平因子上,46-55歲組顯著(P<0.05)高于25歲、26-35歲組,56歲以上組顯著(P<0.05)高于25歲、26-3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3.受教育程度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4可知,不同受教育程度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存在顯著差異。
城市流動人口在受教育程度變量上,分配公平、互動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程序公平、弱勢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分配公平因子上,大專/高職組顯著(P<0.05)低于小學(xué)及以下組、初中組和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本科及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小學(xué)及以下組、初中組和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互動公平因子上,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顯著(P<0.05)高于大專/高職組和本科及以上組,本科及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小學(xué)及以下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機會公平因子上,大專/高職顯著(P<0.05)低于小學(xué)及以下組、初中組和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本科及以上組顯著(P<0.01)低于小學(xué)及以下組、初中組和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權(quán)利公平因子上,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顯著(P<0.01)高于大專/高職組和本科及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4.婚姻狀況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5可知,不同婚姻狀況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存在顯著差異。
城市流動人口在婚姻狀況變量上,分配公平、互動公平、機會公平、、弱勢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程序公平和權(quán)利公平分配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分配公平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和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互動公平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和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機會公平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和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弱勢公平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5.工作年限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6可知,不同工作年限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不存在顯著差異。
6.薪酬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不同薪酬的城市流動人口對社會公平感各因子的差異性比較如下表:
由表7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薪酬變量上,分配公平、程序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弱勢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互動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分配公平因子上,2000元及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2001-3000元組、3001-4000元組和8001元及以上組,4001-5000元組顯著(P<0.01)低于2001-3000元組、3001-4000元組和8001元及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在程序公平因子上,5001-8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2001-3000元組和3001-4000元組,其他組別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在機會公平因子上,3001-4000元組顯著(P<0.05)高于2000元及以下組、4001-5000元組和5001-8000元組,其他組別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在權(quán)利公平因子上,3001-4000元組顯著(P<0.05)高于2000元及以下組、2001-3000元組和5001-8000元組,8001元及以上顯著(P=0.05)高于2000元及以下組,其他組別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在弱勢公平因子上,2000元及以下組顯著(P<0.01)低于2001-3000元組和3001-4000元組,4001-5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2001-3000元組和3001-4000元組,其他組別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
7.來到城市的時間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8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來到城市時間變量上,分配公平、程序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互動公平因子不存在顯著性差異。在弱勢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弱勢公平因子上,四至八年組顯著(P<0.05)低于一至三年組和八年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8.在城市居住地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9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城市居住的變量上,分配公平、程序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互動公平、弱勢公平因子上均存在顯著性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分配公平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在程序公平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在互動公平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在機會公平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在權(quán)利公平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在弱勢公平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
(二)心理和諧上的人口學(xué)變量分析
1.城市流動心理和諧總體情況。從表10可知,城市流動人口的心理和諧均分為3.365,標(biāo)準(zhǔn)差為0.495,心理和諧各因子得分按高到低順序排列為:認知和諧、情緒和諧、社會和諧、人際和諧、意志和諧、自然和諧、人格和諧。
從表10可以看出,各維度的平均分都顯著高于中點分3,可以說,從總體來講城市流動人口的心理和諧是較高的。但是在認知和諧維度上,分數(shù)低于中位數(shù),表明城市流動人口的認知和諧因子上表現(xiàn)為不和諧,城市流動人口的認知由于自身的工作情況、家庭組織情況和自身綜合素質(zhì)等的不同在認知和諧維度上存在差異,又處于社會的飛速發(fā)展和社會調(diào)整期,處于不和諧狀態(tài),等到社會較為穩(wěn)定,社會制度逐步完善之時,城市流動人口的認知可能會有所改變,有不和諧狀態(tài)轉(zhuǎn)為和諧狀態(tài)。
2.年齡對心理和諧的差異分析。由表11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年齡的變量上,認知和諧、情緒和諧、社會和諧、人際和諧、意志和諧、自然和諧、人格和諧因子上均存在顯著性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人格和諧因子上,25歲及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26-35歲組、36-45歲組和46-5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情緒和諧因子上,36-45歲組顯著(P<0.05)高于25歲及以下組和56歲以上組,56歲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26-3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際和諧因子上,56歲以上組顯著(P<0.05)高于25歲及以下組和36-45歲組,26-35歲組顯著(P<0.05)高于25歲及以下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社會和諧因子上,25歲及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其他各個組別,56歲以上組顯著(P<0.01)高于26-3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意志和諧因子上,25歲及以下組顯著(P<0.01)低于其他各個組別,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自然和諧因子上,25歲及以下顯著(P<0.05)低于26-35歲組,36-45歲組顯著(P<0.05)低于56歲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認知和諧因子上,25歲及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其他各個組別,26-35歲組顯著(P<0.01)低于46-55歲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3.受教育程度對心理和諧的差異分析。由表12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受教育程度的變量上,認知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自然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社會和諧、意志和諧、人格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認知和諧因子上,小學(xué)及以下組顯著(P<0.05)高于其他組別,大專/高職組顯著(P<0.01)低于初中組和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情緒和諧因子上,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顯著(P<0.05)高于小學(xué)及以下組、初中組和大專/高職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際和諧因子上,本科及以上組顯著(P<0.05)高于初中組、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和大專/高職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自然和諧因子上,小學(xué)及以下組顯著(P<0.01)低于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大專/高職組和本科及以上組,初中顯著(P<0.01)低于高中/職校/中專/技校組、大專/高職組和本科及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4.婚姻狀況對心理和諧的差異分析。由表13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婚姻狀況的變量上,意志和諧、認知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社會和諧、自然和諧、人格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認知和諧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和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情緒和諧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和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際和諧因子上,離異組顯著(P<0.01)高于已婚組和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意志和諧因子上,已婚組顯著(P<0.01)高于未婚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5.工作年限對心理和諧的差異分析。由表14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工作年限的變量上,社會和諧、自然和諧、意志和諧、認知和諧、情緒和諧、人格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人際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認知和諧因子上,一年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其他組別,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情緒和諧因子上,四至八年組顯著(P<0.05)高于一年以下組,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一至三年組和四至八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社會和諧因子上,一年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其他組別,一至三年組顯著(P<0.05)低于八年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意志和諧因子上,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一年以下組和一至三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自然和諧因子上,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一年以下組、一至三年組和四至八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格和諧因子上,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高于一年以下組和一至三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6.薪酬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15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薪酬的變量上,自然和諧、人際和諧、人格和諧、認知和諧、情緒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社會和諧、意志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認知和諧因子上,4001-5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2000元及以下組、2001-3000元組和3001-4000元組,3001-4000元顯著(P<0.05)低于2000元及以下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情緒和諧因子上,4001-5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2001-3000元組和5001-8000元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際和諧因子上,2001-3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3001-4000元組、4001-5000元組和8001元及以上組,5001-8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8001元及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自然和諧因子上,2000元及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3001-4000元組、4001-5000元組、5001-8000元組和8001元及以上組,2001-3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3001-4000元組、4001-5000元組和8001元及以上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格和諧因子上,2000元及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3001-4000元組和4001-5000元組,2001-3000元組顯著(P<0.05)低于3001-4000元組和4001-5000元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7.來城市時間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由表16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來城市時間的變量上,自然和諧、社會和諧、意志和諧、人格和諧、認知和諧、情緒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人際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認知和諧因子上,一年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一至三年組和四至八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情緒和諧因子上,一年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一至三年組和四至八年組,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低于一至三年組和四至八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社會和諧因子上,一年以下組顯著(P<0.05)低于四至八年組和八年以上組,一至三年組顯著(P<0.05)低于四至八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意志和諧因子上,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高于一年以下組和一至三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自然和諧因子上,八年以上組顯著(P<0.05)高于一至三年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格和諧因子上,一至三年組顯著(P<0.05)低于其他組別,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8.在城市居住地對社會公平感的差異分析。不同城市居住地的城市流動人口對心理和諧各因子的差異性比較如下表:
由表17可知,城市流動人口在城市居住地的變量上,意志和諧、人格和諧、人際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自然和諧、社會和諧、認知和諧、情緒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經(jīng)過事后多重檢驗得知,在人際和諧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意志和諧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1)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在人格和諧因子上,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組顯著(P<0.05)低于城市中心地帶組和城鎮(zhèn)或者城中村組,其他組別之間無顯著差異。
(三)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與心理和諧相關(guān)關(guān)系
由表18可知,心理和諧總分及各因子得分與社會公平感總分及各因子都存在非常顯著的相關(guān)關(guān)系(P<0.05),將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各因子得分與心理和諧的總分、各因子得分進行相關(guān)分析,結(jié)果顯示社會公平感得分及各因子得分與心理和諧的總分、各因子得分均顯示正相關(guān),說明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關(guān)系密切,兩者在多個方面的相互影響。
(四)社會公平感各維度與心理和諧總分的多元線性回歸分析
以社會公平感為自變量,心理和諧為因變量,回歸分析結(jié)果如下表。
由表19可知,社會公平感對心理和諧的回歸分析中,互動公平、機會公平和弱勢公平被剔除模型。社會公平感中的分配公平、程序公平和機會公平因子對心理和諧有顯著差異。其回歸方程為:總和諧指數(shù)=57.881+2.092*分配公平+3.002*程序公平+1.541*機會公平。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對其心理和諧的解釋率為39%。
三、分析與討論
(一)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分析
1.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現(xiàn)狀分析。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在各個維度的平均分都顯著高于中位數(shù)4,可以說,從總體來講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是較高的。
這一結(jié)果與鄭功成(2009)的研究有所不同,他通過調(diào)查問卷詢問受訪者對社會公平狀況的評價,讓受訪者從“公平”、“比較公平”、“不太公平”、“不公平”、“說不清楚”幾個選項中進行選擇,并統(tǒng)計各種選項的百分比,結(jié)果顯示選擇“不太公平”與“不公平”的受訪者占受測群體的66.4%,進而推斷出公眾對社會公平狀況的評價較低[1]。
2.年齡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年齡變量上,程序公平、互動公平、機會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權(quán)利公平、弱勢公平和分配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年齡越大,社會公平感越強,而26-35歲組的社會公平感卻要高于36-45歲組。本研究結(jié)果與周浩與龍立榮的公平敏感性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表明年齡對公平敏感性有顯著差異,且年齡越大,社會公平敏感性越小,社會公平感越強[2]。
年齡為56歲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處于中年期,處于對社會的一個綜合整合期,對于社會現(xiàn)象有更深層次的了解,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增強,故社會公平感較高。年齡為25歲及以下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最低,這一年齡段的人對社會的認識不夠全面,不能綜合去看待社會的公平,而自身的知、情、意又不能達到高度統(tǒng)一,處于一個波動起伏期,需要經(jīng)歷時間的磨練對社會現(xiàn)狀有更深的了解,故社會公平感較低。26-35歲組的社會公平感要高于36-45歲組,由于36-45歲組的城市流動人口比26-35歲組的城市流動人口多一些來自家庭方面的壓力,正處于自我的調(diào)節(jié)期和整合期,故社會公平感較26-35歲組低。
3.受教育程度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受教育程度變量上,分配公平、程序公平、互動公平和權(quán)利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機會公平和弱勢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受教育程度越高,社會公平感越強。這一結(jié)果與史耀疆,崔瑜(2006)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根據(jù)史耀疆的解釋,這主要是由于個體的受教育程度與其日后的社會階層緊密相連,進而由社會階層的差異導(dǎo)致社會公平感的差異[3]。
本研究認為受教育程度為本科及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對于社會現(xiàn)象有更深層次的了解,懂得如何從逆境中轉(zhuǎn)變思維,從多角度看待問題,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較強,故社會公平感較高。受教育程度為小學(xué)及以下的城市流動人口,在分配公平、程序公平、互動公平和權(quán)利公平因子上分數(shù)低于其他選項,由于受到教育程度較低,對于社會的認識和學(xué)習(xí)不全面,不能多維度的思考和整合社會現(xiàn)象,故社會公平感較低。
4.婚姻狀況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婚姻狀況變量上,分配公平、互動公平、機會公平、、弱勢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程序公平和權(quán)利公平分配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婚姻狀況越好,社會公平感越低。研究結(jié)果與薛潔的研究結(jié)果不一致,薛潔認為婚姻狀況的不同其心理感受性也不同,進而導(dǎo)致社會公平感有顯著差異,婚姻狀況越好,社會公平感越高[4]。
由于已婚的城市流動人口已經(jīng)有較為穩(wěn)定的家庭,對于生活的滿意度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外界的要求不斷提高,不容易滿足,故社會公平感較低。離異的城市流動人口一方面有著家庭的壓力,一方面受著工作中的壓力,但是卻容易被外界事物的變化感到滿足,故社會公平感較高。
5.工作年限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工作年限的變量上,社會和諧、自然和諧、意志和諧、認知和諧、情緒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性差異。人際和諧、人格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工作年限越低,社會公平感高。這一研究結(jié)果與何培宇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在他的論文中表明對于企業(yè)員工任職時間的單變量分析中,任職時間在0-3年上的被試得分顯著高于任職時間在10年以上被試的得分,說明企業(yè)員工任職時間較短者社會公平感較高[5]。
工作年限為4-8年的城市流動人口已經(jīng)有較為穩(wěn)定的工作和收入,其對于工作的熟練度、掌控度和在工作中的自我實現(xiàn)度得到了很好的發(fā)揮,故社會公平感較高。而工作年限為八年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生活和工作都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模式,感覺像機器人一樣做事生活刻板無活力,故社會公平感較低。
6.薪酬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薪酬變量上,分配公平、程序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弱勢公平因子存在顯著性差異。在互動公平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薪酬越高,社會公平感越強。本研究結(jié)果與曹光法、許梅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在曹光法、許梅的研究中談到薪酬對心理和諧有顯著的影響,其研究表明薪酬越高,社會公平感高[6]。
薪酬的高低是與工作時間和工作熟練度、貢獻率等因素相加而去制定的,薪酬高低對社會公平感有顯著影響,8001元及以上組的城市流動人口認為自己的付出與收獲成正比,故社會公平感高,4001-5000元組,一般是在工作中賣力最多的人,且工資處于長期的考察中,認為自己付出太多但是結(jié)果不如人意,故社會公平感低。其他組別的城市流動人口是一個自我認識和自我定位的波動期,對于自己的工作處于學(xué)習(xí)、鍛煉上升期,故社會公平感不和薪酬成正比。
7.來到城市的時間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來到城市時間變量上,分配公平、程序公平、機會公平、權(quán)利公平、互動公平因子不存在顯著性差異。在弱勢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來到城市時間越長,社會公平感越低。本研究結(jié)果與何培宇的研究結(jié)果不一致,其結(jié)果與企業(yè)員工的工作時間越長,社會公平感越強[7]。
來到城市的時間為八年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已經(jīng)有較為穩(wěn)定的工作和收入,組成家庭并穩(wěn)定生活的可能性最高,故社會公平感較高。而來到城市的時間為一年以下的城市流動人口對于城市的熟悉度還處在更新期,已于受到很多無關(guān)因素的干擾,故社會公平感較低。
8.在城市居住地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城市流動人口在城市居住地變量上,個因子均無顯著差異,說明社會公平感不受城市居住地不同的影響。這一結(jié)果與張媛研究結(jié)果一致,張媛的解釋是居住在較為繁華地區(qū)的人口,其信息流暢性和接受信息的能力強,那么滿足感和幸福感會不斷調(diào)整,進而他的社會公平感較強,反之亦然[8]。
城市居住地與工作地點有關(guān)聯(lián),一般的人口會選擇與自己工作地點較為接近的居住區(qū)居住,所以城市居住地的不同不會影響社會公平感。
(二)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分析
1.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現(xiàn)狀分析。心理和諧各因子的平均分都顯著高于中點分3,可以說,從總體來講城市流動人口的心理和諧是較高的。但是在認知和諧維度上,分數(shù)低于中位數(shù),表明城市流動人口的認知和諧因子上表現(xiàn)為不和諧,城市流動人口的認知由于自身的工作情況、家庭組織情況和自身綜合素質(zhì)等的不同在認知和諧維度上存在差異,又處于社會的飛速發(fā)展和社會調(diào)整期,處于不和諧狀態(tài),等到社會較為穩(wěn)定,社會制度逐步完善之時,城市流動人口的認知可能會有所改變,有不和諧狀態(tài)轉(zhuǎn)為和諧狀態(tài)。
2.年齡對心理和諧的影響分析。不同年齡的城市流動人口在意志和諧和自然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在人格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社會和諧和認知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年齡越大,心理和諧越強。在黃凌學(xué)者的研究中,年齡對心理和諧有顯著影響,年齡越大,和諧感越高,他的解釋為年齡大的人,對待社會可以淡然處之,身心能夠很好的調(diào)節(jié)[9]。本研究結(jié)果也與何培宇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表明企業(yè)員工的年齡段在40-49歲的分數(shù)顯著高于其他年齡段的人,說明企業(yè)員工為中年者其心理和諧水平也較高[10]。
年齡為56歲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處于對身心和諧統(tǒng)一的時期,對待社會現(xiàn)象更加淡然處之,故心理和諧較高。而25歲及以下的城市流動人口由于初入社會,對社會還是處于初步了解期,沒有形成對社會的整體認識,故心理和諧較低。當(dāng)然,有結(jié)果可知,年齡越大,心理和諧感越強,因為年齡的增長不僅是社會認識的加深,更是自身知、情、意達到和諧一種不斷加強的狀態(tài)。
3.受教育程度對心理和諧的影響分析。不同受教育程度的城市流動人口在人格和諧、社會和諧和認知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在自然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但在情緒和諧、人際和諧和意志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這一研究結(jié)果與何培宇的碩士論文不一致,在其論文中結(jié)果為對于企業(yè)員工教育程度的單變量分析中,具有高中(中專)及以下學(xué)歷被試的得分顯著高于??茖W(xué)歷被試的得分,說明企業(yè)員工教育程度低其心理和諧程度也較高[11]。
結(jié)果顯示,受教育程度越高,心理和諧越強。受教育程度為本科及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自身的知識水平較高,對外界事物的整體的看法較為全面,加上自身的調(diào)節(jié)能力強,故心理和諧較高。而受教育程度為小學(xué)及以下的城市流動人口不能形成很好的對認識,思考問題不全面,行事較為幼稚,需要經(jīng)過長時間的與社會磨合過程才能達到身心和諧。
4.婚姻狀況對心理和諧的影響分析。不同婚姻狀況的城市流動人口在情緒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但在其他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婚姻狀況越好,心理和諧越強?;橐鰻顩r為已婚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滿足感較強,情緒能夠很好的控制、調(diào)節(jié),自我的身心統(tǒng)一,故心理和諧較高。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就引起波動,未婚和離異的人口由于家庭和社會的雙重壓力,在情緒上表現(xiàn)為不穩(wěn)定,不易控制,故心理和諧較低。
5.工作年限對心理和諧的影響分析。不同工作年限的城市流動人口在意志和諧和認知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但在人格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社會和諧和自然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工作年限越長,心理和諧越強。工作年限為為八年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在城市的時間較為長,對于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學(xué)習(xí)有著自己的一套規(guī)律且這套規(guī)律較為穩(wěn)定,意志經(jīng)過長期的磨練處于良好的狀態(tài),對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學(xué)習(xí)的能夠形成較好的認知,故心理和諧較高。工作年限低,閱歷不豐富,認識不通達,故心理和諧較低。
6.薪酬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不同薪酬的城市流動人口在認知和諧和自然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但在人格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社會和諧和意志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結(jié)果顯示,薪酬越高,心理和諧越強。
本研究認為薪酬為5001-8000元的城市流動人口,在工作上有著較為滿意的薪酬,認為自身的價值得到認可,自己的付出和收獲成正比,故心理和諧較高。薪酬低的人容易誤認為自己不受歡迎,自己沒有存在感和價值感,更不能說自我實現(xiàn)感,故心理和諧較低。
7.來城市時間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不同來到城市的時間的城市流動人口在情緒和諧、意志和諧、認知和諧和自然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但在人格和諧、人際和諧、社會和諧和意志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本研究結(jié)果與何培宇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其結(jié)果與企業(yè)員工的來到城市時間越長,心理和諧感越強[12]。
結(jié)果顯示,來到城市時間越長,心理和諧越強。來到城市的時間為八年以上的城市流動人口,對于城市的生活和地理狀況較為熟悉,做事情較為得心應(yīng)手,而且對所在的城市由于時間的推移有著對其深厚的感情,故心理和諧較高。而來到城市時間不長的人,對于城市的交通狀況和一些基本的生存技巧、工作技巧不熟練或者不能領(lǐng)會,故心理和諧較低。
8.在城市居住地對社會公平感的影響分析。不同城市居住地的城市流動人口在認知和諧因子上存在非常顯著的差異,但在人格和諧、情緒和諧、人際和諧、社會和諧、意志和諧和自然和諧因子上不存在顯著差異。
結(jié)果顯示,離市中心越近,心理和諧越強。城市居住地為城市中心地帶的城市流動人口,更能夠感受到城市的真實面孔,而且能夠在不斷變化著的社會環(huán)境中不斷調(diào)整自己的行為,使其與自己的認知達到一致,故心理和諧較高。而居住地在農(nóng)村的城市流動人口信息不通暢,不能夠與城市中心地帶的人口同時享受科技的進步和信息的完善,故心理和諧較低。
(三)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與心理和諧相關(guān)分析
將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各因子得分與心理和諧的總分、各因子得分進行相關(guān)分析,結(jié)果顯示社會公平感得分及各因子得分與心理和諧的總分、各因子得分均顯示正相關(guān),說明社會公平感和心理和諧關(guān)系密切,兩者在多個方面的相互影響。本研究結(jié)果潘文敏,潘孝富,張永紅基本一致,但在個別因子上與其不同,如本研究的權(quán)利公平對心理和諧無顯著差異,而在潘文敏,潘孝富,張永紅研究中則有顯著差異[13]。
本研究中,進一步對社會公平感與心理和諧的相關(guān)做回歸,發(fā)現(xiàn)社會公平感中3個因子即分配公平、程序公平和機會公平因子對心理和諧具有極其顯著的正向預(yù)測作用,分配公平感越高,心理和諧越高;程序公平感越高,心理和諧越高;機會公平感越高,心理和諧越高。總體來講,社會公平感越高,心理和諧越高。
四、結(jié)論
第一,常州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總體水平處于中等偏上;
第二,常州市流動人口的心理和諧總體水平處于中等偏上;
第三,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年齡、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薪酬、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機會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年齡、薪酬、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程序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年齡、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互動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薪酬、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分配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受教育程度、薪酬、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權(quán)利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受教育程度、薪酬、來城市時間和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弱勢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不同的婚姻狀況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在弱勢公平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不同工作年限的城市流動人口社會公平感不存在顯著差異。
第四,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工作年限、薪酬、來到城市時間變量在人格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工作年限、薪酬、來到城市時間變量在情緒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受教育程度、婚姻狀況、薪酬、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人際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工作年限、薪酬、來到城市時間、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人格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受教育程度、工作年限、薪酬、來到城市時間變量在自然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婚姻狀況、工作年限、來到城市時間、在城市居住地變量在意志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城市流動人口心理和諧在年齡、工作年限、來到城市時間、變量在社會和諧因子上存在顯著差異。
第五,社會公平感得分及各因子得分與心理和諧的總分、各因子得分均顯示正相關(guān);
第六,城市流動人口的社會公平感對其心理和諧有顯著性的正向預(yù)測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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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任編輯 王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