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娜(太原工業(yè)學院,山西 太原 030032)
“互聯(lián)網+”時代山西面塑藝術的數字化保護與設計開發(fā)
王麗娜
(太原工業(yè)學院,山西 太原 030032)
山西面塑藝術是一種歷史悠久的傳統(tǒng)手工藝,并被納入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隨著數字化的高速發(fā)展,以口傳身授為主要傳播途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面臨著嚴峻的考驗,而互聯(lián)網+各個傳統(tǒng)行業(yè)的發(fā)展模式成為當今社會發(fā)展的重要舉措,也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字化保護與設計開發(fā)提供了平臺。
山西面塑;數字化保護;設計開發(fā)
據史料記載,山西原生態(tài)面塑藝術起源于民間祭祀活動,最早是距今15萬年前丁村人開始積淀,到20世紀60年代已有少量出土。漢代已有對面塑實物的記載,如在漢代墓出土的殘破面偶;唐朝書卷內這樣記載到“玄宗朝,海內殷瞻,送葬者或當衢設祭,張施帳幔,有假花、假果、粉人,面賬之屬”[1]。
黃河流域是農耕文明的發(fā)祥地,也是小麥盛產地,基于物質優(yōu)越性孕育出了豐富的山西面塑藝術。山西面塑藝術在民間也稱面花,最初是為慶祝節(jié)日而對食品進行裝飾的傳統(tǒng)手藝,廣泛用于傳統(tǒng)節(jié)日、婚喪嫁娶、喬遷等活動,是一種由風俗習慣積淀而成的地方性文化,屬于民間美術的范疇,彰顯了華夏兒女的智慧和才華。由于早期每家每戶都掌握面塑這門手藝,故在歷史上并沒有給予過多的記載和關注,也沒有珍貴的作品流傳下來。伴隨著社會飛速發(fā)展,工業(yè)化逐漸取代了手工業(yè),給人們生活帶來便捷的同時卻丟失了許多彌足珍貴的傳統(tǒng)文化和傳統(tǒng)手藝,“山西面塑藝術”在2008年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引起人們對山西面塑藝術的關注和保護。
山西面塑主要分布在霍州、忻州、絳州和襄汾地區(qū),各地區(qū)的面塑藝術造型各異、工藝也具有獨特性。
霍州面塑(圖1)在當地也被叫做“羊羔兒饃”,這里的羊取自古代“祥”的吉祥寓意。每當春節(jié)臨近,家中婦女便會用面粉捏制形態(tài)各異的面塑制品,象征萬事吉祥;霍州面塑作為嬰兒滿月禮出現也較為常見,姥姥家會制做 “囫圇”,即在圓形面圈上放置精雕細琢的十二屬相等造型,有時會采用大“囫圇”套小“囫圇”,小“囫圇”中間放置龍鳳或虎頭的面塑造型,有“龍鳳呈祥”或“猛虎驅邪”之意;女兒出嫁的頭一年春節(jié),娘家也要給女兒送“羊羔兒饅頭”,造型頗為豐富,且都飽含深意,大多象征人丁興旺、吉祥安康等[2]?;糁菝嫠茉谠煨头矫孑^為樸實,且強調食用性而非觀賞性,故幾乎沒有繽紛的色彩做裝飾,僅用紅豆、紅棗做簡單的點綴裝飾。
圖1 霍州面塑
圖2 忻州面塑
忻州面塑(圖2)造型多為花卉類、動物類、和面人頭。與霍州面塑的區(qū)別在于忻州面塑不僅有用作食用的部分,更有以民間風俗為元素進行設計的藝術品。除用作婚喪嫁娶及節(jié)日展示、供奉之用外,忻州地區(qū)人們對燕子情有獨鐘,象征春天和生機勃勃,所以也會捏制“寒燕兒”,形態(tài)取自生活中燕子的造型,將捏好蒸熟的“寒燕兒”插在酸棗枝上,像極了一群燕子停在樹枝上。農歷七月十五之后,每家每戶的墻壁都被一串串造型豐富的面塑裝點得有聲有色。忻州面塑造型甚為精巧別致,有的蒸熟后點染,有的晾干后點染,色彩也極為豐富,并更多地強調作品的藝術性,市場上有許多塑造生、旦、凈、末、丑等戲劇人物的人物面塑造型,做工甚是精美,且會作為工藝品在廟會市場上出售。
絳州面塑(圖3)在當地被叫做“花饃”,絳州盛產小麥,為絳州面塑藝術的形成與發(fā)展奠定了物質基礎。絳州當地人之所以稱面塑為花饃,就是因為這里的面塑藝術更加注重色彩的使用,其成品往往光怪陸離,造型也較為夸張,以“走獸花饃”最為出色。絳州面塑,大多出自家庭婦女之手,用于慶祝春節(jié)和婚喪嫁娶之用。絳州面塑水平的提升,著實依賴于嫁喪婚娶時,面塑被作為觀賞品向大眾展示,并得到眾人品評。正因為這種自發(fā)的群眾性品評,成為捏制花饃強有力的動力支撐,促進了面塑水平的不斷提高、名手輩出。
圖3 絳州面塑
襄汾作為中華民族發(fā)祥地之一,具有深厚的文化積淀和歷史文明,華夏先祖堯帝五千年前在這里建國立都,興業(yè)安邦。加之襄汾地區(qū)盛產小麥,每逢盛大節(jié)日和婚喪嫁娶的時候,用小麥粉做成人物、花鳥、動物來祝賀祈福的風俗逐漸慢慢形成了襄汾面塑藝術(圖4),這是由傳統(tǒng)風俗習慣積淀而成的、極有地方文化特色的藝術形式。襄汾太平王氏面塑是知名度較高的面塑藝術品牌,美輪美奐的面塑藝術造型博得了世人的關注與青睞,這歸功于多年來的文化積淀和創(chuàng)作者延綿不絕的藝術創(chuàng)作熱情,形成了面塑藝術出于俗而脫于俗的質樸文化。另一方面,襄汾太平王氏面塑的形成借助于世代人們的重視,使它具備按照自身規(guī)律生存和發(fā)展的必要條件。
綜上所述,山西各地域的面塑藝術既有相似性,又有獨特性,但都是具有極強生命力的造型藝術,根植于民間且發(fā)展于民間,是當地風土人情、民俗生活和民俗文化的一種表現形式,始終伴隨著人們的生活。山西面塑既是一種食品文化,又是一種藝術形態(tài),折射出的不僅僅是造型藝術和造型方法,還包含了宗教意識及文化衍變、人文思想及發(fā)展,有著亟待開發(fā)的深刻內涵[3]。
圖4 襄汾面塑
中國擁有豐富且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非物質文化遺產來源于各民族的生活實踐,是一個民族生活方式,思想道德等的體現[4]。然而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現狀并不樂觀,究其原因,主要因為中國社會形態(tài)從手工業(yè)向工業(yè)化的轉型,改變了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工業(yè)化快速、批量的生產方式,雖滿足了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卻無法將傳統(tǒng)手工藝完整地傳承。傳統(tǒng)文化的生存及發(fā)展環(huán)境急劇惡化,特別是以口傳身授為傳承方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由于傳承方式的局限性及傳承人數量逐漸減少,正面臨著逐漸消亡的可能。以山西面塑為例,筆者幼年時,時常可以見到外婆親手捏的面塑,有動物和人物,且形象都非常生動,然而隨著外婆的過世,父母親又因工作原因常常忙碌在外,便沒有再見過面塑完整的制作過程。可見,非物質文化遺產消失的速度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如今國家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非常重視,如何借助數字技術和互聯(lián)網信息技術對傳統(tǒng)文化進行保護和傳播,已然成為當今社會的熱門話題。
據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編寫的《世界文化發(fā)展報告》稱,發(fā)展中國家在文化遺產數字化方面有兩個危險:一是過早地依賴別國力量實現文化遺產數字化,從而在知識經濟時代成為文化資源的廉價出口國和文化產品的進口國;二是由別國進行文化遺產數字化,使文化遺產來源國失去對自己文化的解釋權,使文化遺產的基本含義發(fā)生變異[5]。我們正處在一個 “互聯(lián)網+傳統(tǒng)行業(yè)”蓬勃發(fā)展的時代,我國博大精深的傳統(tǒng)文化資源不能安靜地躺在博物館里巋然不動,而是應換成數字文化衍生產物,將傳統(tǒng)文化的精神根植于人們的日常生活,并有效利用互聯(lián)網平臺進行傳播,形成“互聯(lián)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fā)展模式,使中國傳統(tǒng)文化在世界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筆者認為,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字化保護可從以下兩方面入手:一方面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原有資源。另一方面將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精髓應用于當今設計,在原有形態(tài)的基礎上進行設計開發(fā),通過新的方法與手段對它們加以重新闡釋,賦予它們新的含義,使其融入我們的生活,即真正實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活態(tài)傳承。
以山西面塑為例,探究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的優(yōu)勢和價值,主要體現在以下3個方面。
3.1 數字化保護具有真實性
數字時代到來之前,記錄的方式主要包括文字、照片、錄音、錄像等傳統(tǒng)記錄方式。文字記錄往往更多夾帶了作者個人的主觀感受與認識,為讀者接受山西面塑相關信息造成一定的局限性。隨后,照相、錄音、錄像等設備和技術的產生,為多維度的信息記錄提供了有力支撐,使得信息記錄更加充分和真實。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和長期使用,由于受到照片、錄音帶、錄像等這些儲存媒介的物理特性所限,往往會出現褪色、失真、老化等問題,也影響了山西面塑原始信息記錄的真實性。如今,信息的數字化記錄和保存則克服了這些弊端,通過計算機將模擬信息轉換為數字信息進行記錄和保存,不僅可以多次復制,并且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老化、失真,提高了信息記錄的真實性和可讀性。
3.2 數字化保護有效的整合性
傳統(tǒng)的記錄大多是分散的,不同的記錄載體被保存在不同的地方,如:文字資料、錄像資料、實物展示很可能存在于圖書館、檔案館、展覽館等不同的保護渠道,無法實現多種保護資源的有效整合,也不便于受眾統(tǒng)一觀看和深入研究。每每游歷到各地博物館,筆者總被不同的民俗文化和豐富多樣的歷史文物所吸引,然而卻總苦于不能全面了解每一件文物背后的故事或文化,只能是走馬觀花。而數字博物館則規(guī)避了這些問題,當前期數據庫建立完善之后,人們可以通過網絡查閱信息,如搜索山西面塑,便出現關于山西面塑的一切靜態(tài)與動態(tài)資料信息,使人們對山西面塑有非常全面的認識。在我國,雖然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字化保護比發(fā)達國家晚,但對文化遺產的數字化保護已經非常重視, 1996年就啟動的國家數字圖書館工程,開始了文化資源的數字化進程,但目前信息依舊不夠完善,不能夠實現其價值意義,后期仍需要進一步探究和發(fā)展[6]。
3.3 數字化保護良好的傳播性
計算機網絡通信技術和手機移動端技術的迅速發(fā)展,為信息的傳播提供了有利條件和有效途徑,依靠新媒體傳播傳統(tǒng)文化成為必然,電視、廣播、計算機、手機等媒介都可以作為信息傳播的平臺。將大量的非物質文化和傳統(tǒng)文化資源以數字化形式進行儲存和保護,有利于通過政府官方網站、資源數據庫網站、數字博物館網站及手機APP等途徑進行傳播,是一種跨越時間、空間限制的傳播方法,便于使更多的人了解傳統(tǒng)文化,并對傳統(tǒng)文化有全面、深入的認知,讓更多的人參與傳統(tǒng)文化的保護,為傳統(tǒng)文化的保護推波助瀾。
山西面塑目前的應用范圍較為局限,大多停留在作為節(jié)日禮贈、喪葬祭俗的物品,筆者認為,若想讓山西面塑藝術走出山西,走向世界,最為行之有效的途徑是將面塑藝術作為一項傳統(tǒng)文化品牌融入旅游行業(yè)中,也正順應了國家提出非物質文化遺產與中華文化“走出去”的理念。
傳統(tǒng)文化品牌的建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涵蓋的范圍也比較廣泛。在互聯(lián)網+傳統(tǒng)行業(yè)發(fā)展的模式下,筆者認為應從線下品牌建設與線上品牌建設兩方面著手,塑造山西面塑傳統(tǒng)文化品牌。
4.1 山西面塑線下品牌建設
山西面塑傳統(tǒng)文化品牌的線下品牌建設可與山西面食及山西旅游相關聯(lián)。山西作為面食的搖籃,以著名的山西面食節(jié)為例,每年都會吸引眾多國內外游客前來參觀、品嘗。山西的面食文化在歷史的積淀下已然具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旅游業(yè)的發(fā)展也為山西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收益。伴隨著旅游業(yè)的發(fā)展,山西面食出現了眾多速食包裝,但大多包裝缺乏文化底蘊和地域特色,且保存時間較短,不能夠很好地將山西的傳統(tǒng)面食文化進行傳播。而山西面塑以小麥為原料,是對面食食品的裝飾和加工,兼具食用性和觀賞性于一體,故可以嘗試借助山西面食的影響力,推動山西面塑的發(fā)展。例如將山西面塑藝術品展覽活動融入旅游產業(yè),可在旅游景區(qū)設立面塑藝術展覽區(qū)域,在這里,外來游客可以觀看到形態(tài)豐富,色彩斑斕,體現民俗風情的面塑藝術品,提升山西面塑藝術的知名度。也可以讓游客親自動手制作,體驗山西面塑手工藝制作過程中的樂趣,游客親手制作的面塑作品既可以留作個人旅行的紀念品,也可以饋贈他人,以此形成一條面塑藝術的特色產業(yè)鏈,派生出包括包裝、禮盒、明信片等衍生品。同時,山西面塑藝術以手作藝人口傳身授的形式,將制作方式教授給國內外游客,大大增加了面塑藝術手法保留和傳播的可能性,能夠讓更多的人看到面塑藝術的文化魅力。
4.2 山西面塑線上品牌建設
數字技術的發(fā)展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設計開發(fā)提供了新的方法和手段。首先,可從不同地區(qū)的面塑藝術形態(tài)中提取基礎符號,建立基礎符號庫,以忻州面塑為例,可分為人物造型、動物造型、植物造型等,其中人物造型又可分為頭部、上身、下身等,頭部可細分為發(fā)型、發(fā)飾、五官、臉型等,身體部分包括各樣服飾及服飾上的紋樣。由于山西面塑種類繁多,符號庫的建立是一項龐大的工程,筆者做了紋樣提取的初步嘗試,驗證理論的可行性。提取步驟為:首先采用專業(yè)相機對山西面塑藝術作品進行拍攝,盡量得到紋樣的平面形態(tài),第二步,將拍攝好的照片導入PS中進行摳圖(圖5)或在AI軟件中將圖形紋樣繪制為矢量圖,供之后設計使用,應用于不同的媒介中,提取的紋樣即可保留彩色原稿,亦可繪制成線描形式,后期進行填色(圖6)。
另外除豐富的平面紋樣外,還有具有體積感的造型形態(tài),以及提取山西面塑的色彩符號,不同的色彩有著不同的寓意和適用場合。將這些細化好的基礎元素通過計算機圖形軟件進行設計制作,建立山西面塑基礎符號庫,基礎符號的重新組合和疊加便構成了具有山西面塑藝術特征的新的面塑藝術造型,再結合3D打印技術,創(chuàng)造出新的面塑藝術作品,增加面塑藝術的多樣性,將面塑藝術的藝術形態(tài)進行數字化設計,開拓面塑藝術的應用范圍和文化影響力,是非物質文化遺產活態(tài)傳承的有效途徑。
其次,可建立以數字媒體為基礎的山西面塑品牌推廣平臺。隨著傳統(tǒng)紙質媒體逐漸淡出人們的生活,數字媒體成為信息傳播的佼佼者。目前,對山西面塑藝術的文化推廣和宣傳力度尚顯不足,山西面塑具有悠久的文化內涵和典型的民俗文化特征,種類繁多,卻缺少全面的形象包裝,導致山西面塑始終未能走出山西、走出中國、走向國際化與世界文化接軌。山西面塑傳統(tǒng)文化品牌的線上建設,可設立專門的山西面塑傳統(tǒng)文化品牌網站,設置歷史淵源、民俗文化、造型特征、制作工藝及流程、傳承人接受、作品展示等板塊,全面解析山西面塑藝術的傳統(tǒng)文化內涵。以數字媒體為平臺,更有利于用戶的閱讀及傳播,與傳統(tǒng)書籍、雜志相比,更具時效性和廣泛性。色
圖5 摳圖
圖 6 填
山西面塑藝術是根植于民間,發(fā)展于民間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但口傳身授的傳播方式過于單一,加之愿意承擔起非物質文化傳承使命的年輕人愈來愈少,致使非物質文化遺產面臨失傳,或許多年后,人們只能在博物館觀賞到這些消失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隨著互聯(lián)網時代的到來,山西面塑藝術的數字化保護與設計開發(fā)研究,是對非物質文化的記錄,但更強調的是傳承?;ヂ?lián)網PC端和移動端的全面發(fā)展,為數字化保護提供了有效的傳播途徑。將這些真實的傳統(tǒng)文化藝術結合數字化技術不斷地設計開發(fā),并運用互聯(lián)網技術進行全面推廣,才能最終實現非物質文化的活態(tài)傳承,使后人不僅能夠看到流傳千古的山西面塑藝術原貌,又能觸碰到以面塑藝術為雛形設計出的文化創(chuàng)意衍生產品,這是傳統(tǒng)文化與新技術的碰撞與融合,既有傳承又有創(chuàng)新,以此使中國燦爛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世代流傳并受到世界關注,為中華文明書寫華麗的篇章。
[1] 左漢中.山西民間美術造型[M].1版.湖南:湖南美術出版社,2009:39.
[2] 張?zhí)N卓.山西面塑造型的符號象征與民俗文化內蘊[D].太原:太原理工大學,2012.
[3] 互聯(lián)網.中國的面塑藝術簡介.文化雜談[EB/OL]. http://www.92to.com/wenhua/2016/04-10/3134790.html.
[4] 王元莉.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對社會發(fā)展的影響.人文論壇[J].2009,(8):194-195.
[5] 彭冬梅,潘魯生,孫守遷.數字化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新手段.文化遺產[J].2006,(01):47-51.
[6] 譚必勇,張瑩.中外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研究.圖書與情報[J].2011,(04):7-11.
山西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課題(2015)。
王麗娜(1987-),女,太原工業(yè)學院設計藝術系助教、碩士。
E-mail:471997513@qq.com
2017-0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