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垂瑞
我和老公開了一家小面館,面館的“一草一木”我都力求潔凈,可老公的不修邊幅的樣子實在令我糟心,說也不聽。我跟老公說:“我們在店里設個意見箱吧,我敢打賭,肯定有客人介意你的不修邊幅的!”
箱子設好后幾天,我們就收到三張這樣的字條:老板,能把你的長發(fā)剪剪嗎?它讓你煮的東西看起來有點臟哦。
我用勝利的眼神看著老公,老公的表情明顯不是置若罔聞了,晚間他出門回來,已置換了一頭清新的短發(fā)。
我趁熱打鐵:“去買幾身衣服把你身上的以及家里的也換掉吧,我敢打賭,肯定也會有客人介意你的衣著的!”老公白了我一眼,不愿意理我。果然,過幾天我們就收到四張這樣的字條:老板,能換身新衣裳嗎?晚上,老公竟然置辦回了幾套新衣服。
我說:“把你蓄的胡子也刮一刮吧?!崩瞎珜ξ业脑掃€是置若罔聞。
為什么我說的話他總不聽,而非要我請幾個陌生人來說,他才聽呢?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