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個世紀默默耕耘的老師
一個米勒式的鄉(xiāng)村畫家
一個在黑、白、灰間行走的詩人
一個形、神、韻兼?zhèn)涞闹钦?/p>
一個令人矚目的師生畫展
美哉,寶慶!偉哉,西川!
陳白一(人民藝術家)
尊敬的陳老師,您好!分別四十多年了。60年代,您在給我們上課時的音容笑貌我們歷歷在目。
今喜聞您在長沙舉辦個人畫展,本應我們前去祝賀,但因時間關系來不及了,請你不要見怪。衷心祝賀您畫展成功!身體健康!全家幸福!
謝謝您給予我們的教育之恩!
順安敬禮
劉大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主席、黨組書記)
一位文心義膽、古道熱腸,充滿著豪氣與熱情的畫家和美術教育家。一位深得學生和社會愛戴的老師和藝術導師,一位深受同道敬重的朋友。
他那充滿著藝術個性和力量的素描作品,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去品評都應該說是堪稱一流。而出自他的門下在各大美院深造或活躍在各個領域的美術與設計的專業(yè)人才,更是數(shù)以計千,有的更是成就卓然,聞名中外。
不能不說這就是陳西川先生藝術人生的輝煌與驕傲!
向我們的西川老師致敬!
朱訓德(湖南師大美術學院院長、湖南省美術家協(xié)會主席)
千言萬語也道不盡我對陳老師的感激,又何況是三言兩語?這里我只能說,如果沒有陳老師對我初學畫的啟蒙、指導,就沒有我今天對藝術的覺悟與認知;如果沒有陳老師給予我一貫的關懷、鼓勵和鞭策,我的成長之路將會更加艱辛、坎坷。盡管陳老師到了古稀之年,每當接到我從國外打來的電話,他仍不斷地叮嚀:別忘記講家鄉(xiāng)的土話,不要入國外籍,要愛國,愛家鄉(xiāng)……陳老師是我藝術的啟蒙恩師,又如同慈父,對我始終呵護有加,我真誠地感激他直到永遠!
喻如玉(旅澳畫家)
崇高的品格、真實的靈魂、畫家的楷模——獻給陳西川老師。
李晨(廣州美術學院國畫系教授)
杏壇情意三春暖,杜若芝蘭萬國香。
吳之東(旅日畫家)
恩師恩情重如山,恩情伴我走天涯。
王炳炎(湖南理工學院教授)
記得七八十年代,寶慶的藝術氣氛真好,大部分藝術青年聚集在陳老師周圍,從他身上看到了大師的風范,也開始理解藝術的真諦并影響到今天。
王文明(廣州美術學院版畫系系主任、教授)
西川老師幾十年里影響了幾代人藝術的成長,幾代人的藝術奮斗史、藝術精神、藝術人生、藝術造夢、藝術創(chuàng)造。他讓那時年少求藝的我遠離俗世紛爭,以美藝為鄰,卸去生活的束縛,只在乎求藝的心情。西川老師讓那時年少的我懂得了藝術可以超越想象,可以沖出世界,遨游宇宙的太空。西川老師讓我及他的幾千學子步入藝術天堂的新旅程,從少年時朦朧時光步入藝術無限的創(chuàng)意和艱辛而浪漫歡欣無比的溫馨里。我想我與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一樣經(jīng)常在西川老師授藝后的藝術的美麗風情中沉醉。
劉人島(美術評論家、畫家、博導)
師父是我的事業(yè)之父 。
歐偲(禾馬文化董事長)
生活在他鄉(xiāng),我每次回到邵陽都不會忘記去看望恩師,去聽聽師父的教導——那最熟悉的鄉(xiāng)音;時時想起師父那爽朗的笑容和言簡意賅的諄言。
幸濤(內蒙古師范大學雕塑院)
言傳身教,受益匪淺。
趙秀琴(中央民族學院教授、宣傳部部長)
“做人要老實,畫畫要大膽!”“藝術妙在似與不似之間!”這是師父給予我們最好的教導,使我在以后漫長的藝術道路上永遠保持一種自信的心態(tài)。
孟愛中(西南大學講師)
小時候,我常羨慕我父親身邊的學生,覺得父親對他們的關愛遠遠超過親生兒子,到現(xiàn)在我也為人師表了,覺得父親教育學生的這種精神和態(tài)度是值得的,父親不但是位好老師,也是一位好父親。
陳小川(邵陽市油畫藝委會主任、西川美術培訓中心校長)
一個起點:1992年10月與寶慶中路179號美術培訓中心結緣/一句肯定:“你進步了!”師父,這句話我苦苦等了兩年/一次點評:這是每天課程結束時師父辦公室最熱鬧最擁擠的時刻/一杯濃茶:在師父辦公桌上總有一超大杯的濃茶/一支香煙:“野山茶”香煙是當時我見過師父抽得最多的香煙/一粒橡皮:被切割的小橡皮在師父的手中總有神奇的魔力/一束陽光:有1995年春季師父辦公室溫暖明媚的陽光才有我的今天。
唐金富(中國美術學院研究生)
陳老師是我認識的最具人格魅力的、最令人尊敬的美術教育家!作為他的學生,在此祝愿他永遠快樂健康!
黃鶯(北京當代藝術家)
一如西川先生早年豪邁的教誨那樣:男子漢,應志在四方……離開家鄉(xiāng),在外面混,如果不是聽說今年是西川大師八十大壽,我也不會嗟嘆:離開先生出來一晃就是三十年了!
三十年前,師兄師弟們都是純粹地為著一種“藝術”的感覺在先生門下學畫,而至今享用的還是先生教導的那個至關重要的道理:繪畫與把握世間其它事物一樣,認識的出發(fā)點必然是整體感覺……這也就是我們在十六七歲初學繪畫時,經(jīng)常不厭其煩地追問先生:“繪畫到底要如何才能入門”的問題。后來進入附中,讀本科、研究生,在所謂的科班里轉了一大圈以后,發(fā)覺受用的其實還是早年先生教給我們的那些“道理”。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西川門下的那些弟子不管在全國各大美院還是世界各地職業(yè)藝術家,個個出類撥萃,氣質不凡,且對先生早期的入門教導、品味感覺,總能影響我們一生。這到底是先生的學問背景、經(jīng)歷,還是他那偉大的個人魅力所致?或者還存在什么其他不為人知的密碼基因? 而當下只有“學院”沒有“學問”,更沒有我們三十年前的那種追尋“藝術”的感覺,這尤其值得思考回味。
雷小洲(廣州美術學院城市學院院長)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