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很多名人的墓志銘別出心裁、風格迥異,仔細琢磨,與這些人自身的性格又非常契合。
格斯:終于,真正的冒險開始了。
海明威:恕我不起來了!
聶耳的墓志銘引自法國詩人可拉托的詩句:我的耳朵宛如貝殼,思念著大海的濤聲。
蕭伯納:我早就知道無論我活多久,這種事情還是一定會發(fā)生。
司湯達:米蘭人亨利·貝爾安眠于此。他曾經(jīng)生存、寫作、戀愛。
牛頓臨終前曾說:“我只不過是在大海邊撿貝殼的小孩?!比欢?,大異其趣的是,鐫刻在這位英國大科學家墓碑上的,卻是:死去的人們應該慶賀自
己,因為人類產(chǎn)生了這樣偉大的裝飾品。
數(shù)學家馬克勞林是牛頓發(fā)現(xiàn)和培養(yǎng)的,他的墓碑上刻著這樣幾個大字:承蒙牛頓推薦。
莎士比亞的墓志銘,據(jù)說是他自己撰寫的:看在耶穌的分上,好朋友,切莫挖掘這黃土下的靈柩;讓我安息者將得到上帝祝福,遷我尸骨者將受亡靈詛咒。
在俄羅斯,有一位漢學家叫彼德羅夫。他研究魯迅、瞿秋白、巴金、老舍、郁達夫,他一直是講師,連副教授也沒有評到。逝去之后,他的墓碑上只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漢字:“夢”。
魯迅先生生前論敵如云,遭受四面圍攻,卻愈斗愈勇,毫不手軟,痛打“落水狗”,威風凜凜,剿滅“夏三蟲”,勢如破竹。臨終時還意猶未盡,留下遺言:“一個也不寬恕?!鳖H有來生再戰(zhàn)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