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句臺詞:“他們沒辦法去想生命的維度,光是生活里的問題就解決不完了。”意思是,連生活都搞不定的人是沒閑工夫去想宇宙生命之類的大問題。但轉(zhuǎn)念一想,暴發(fā)戶也不會立馬跑去研究引力波這樣的高級命題,更多時候,滿足自己的欲望才是頭等大事。這樣看來,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俗套:無非是為了欲望在拼死拼活,只不過欲望有大小之分。就算是再高級的人生,最后也是落土八分命,一天吃三餐。金馬獎大贏家《大佛普拉斯》故事情節(jié)差不多就是在講這樣的普通故事,除了偶爾幾處彩色畫面,全劇近乎黑白的色調(diào),名叫大佛普拉斯,實則與佛沒多大關(guān)系,更多是眾生百相的一幅浮世繪。
假如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僵尸出現(xiàn)在了這個世界上。我們又能做些什么?誠然,我們在面對這一切時是十分無力的。但我們至少要像《負重前行》中的主角一樣,盡可能保護好家人。父母為了子女,兄弟為了彼此,戀人為了對方。正是這些高貴的人性的存在,使我們在面對僵尸時,無論多么不堪,最終也會取得勝利。這恰如龍應臺在《目送》中寫到的那樣,“所謂父母子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消失在小路轉(zhuǎn)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法醫(yī)題材不算新鮮,但緊湊的敘事和折射出的社會現(xiàn)狀,讓《Unnatural》成為了一部有吸引力的劇集。該劇雖是法醫(yī)懸疑劇,但重點沒有放在血腥的解剖場面上,也沒有放在兇手高超的作案手法上,而是借法醫(yī)的職業(yè)視角,在對于“非自然死亡”背后真相的追求,反映出諸多人性、生死觀、社會矛盾等命題,雖然融合了刑偵、推理、醫(yī)療等諸多元素,底色還是社會派。石原里美在劇中所遇到的無奈、苦澀、退讓,使她避免成為“正義的伙伴”一般的刻板主角形象,讓該劇成功規(guī)避了主角無敵的爽片套路,也讓這個本是很“美劇”的題材,充滿了日劇的味道。
在阿富汗,結(jié)局才是最重要的。他們想知道的是結(jié)局是不是幸福。畢竟,生活并非印度電影。阿富汗人總喜歡說:生活總會繼續(xù)。他們不關(guān)心開始或結(jié)束、成功或失敗、危在旦夕或柳暗花明,只顧像游牧部落那樣風塵仆仆地緩慢前進?!娥B(yǎng)家之人》是繼《海洋之歌》之后的又一愛爾蘭動畫佳作,斬獲動畫領(lǐng)域的最高榮譽之一安妮獎的最佳獨立動畫長片獎項。頑強如小草探頭,堅強如倒樹生根,影片不僅僅只局限于展現(xiàn)黑暗政府和戰(zhàn)爭下人民的水深火熱,還歌頌艱難環(huán)境下的自由與親情,致陷身于困境的人們,縱然命運多舛,也要繼續(xù)在黑暗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