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做專輯是一件挺挺不容易的事情,這是一個單曲時代,有很多人不再做專輯。但是我還是想做完整的音樂專輯,因為我覺得作為一個音樂人和歌手,專輯是印證自己音樂歷程的一個里程碑。”
還堅持做專輯而不是出討喜單曲的歌手越來越少,從全新專輯的第一首單曲《別廢話》就能看出袁婭維對音樂的堅持、熱情和野心還將繼續(xù)。
如果你能連續(xù)15分鐘看著我的表演,觀察我和玻璃一同移動的身體,再加上我和周邊環(huán)境的聲響、紅色墻壁,現(xiàn)場所有東西融合到一起后你會感受到一種很動人的氣氛。近五年來,我在思考行為藝術(shù)表演過后留下的痕跡和能量,我希望表演結(jié)束后的空間不單單變成一個大型裝置藝術(shù)品,它還應(yīng)該保留著表演時的磁場。
師從行為藝術(shù)大師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和日本舞踏大師古川杏,今年4月,帶著她長達5小時的表演作品《I Love You》來到“香格納北京”畫廊,舉辦她在中國的首次個展。
“人類確實在把我們這一期的文明推向輝煌璀璨的地方,推向最高峰,但是恐怕這個過程中包涵了人類的自我抹除?!?/p>
韋斯·安德森的《布達佩斯大飯店》在世界電影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因為這部電影很明確地將自己坐落“數(shù)碼轉(zhuǎn)型完成”這一電影史時刻。2012年,好萊塢關(guān)閉了最后一家膠片洗印廠。一段時間里,很多導(dǎo)演不約而同地展開了電影自奠的儀式,用文學(xué)的說法叫“臨淵回眸”。
“我不是法國人、沒有失戀、頭發(fā)也不是金黃色。我來自阿根廷、是藝術(shù)系的學(xué)生,而我前四個月所做的這一切,只是按照劇本進行的一個行為藝術(shù)罷了。一切都是事先腳本化的。我花了一個月準(zhǔn)備故事的開始、高潮和結(jié)尾。我染了金發(fā)、換掉了衣柜里的衣服,但我只是在演戲,那不是我?!?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5/10/qkimagesyoyayoya201805yoya20180503-2-l.jpg"/>
烏爾曼的這個被命名為《卓越與完美》的項目里,烏爾曼一人分式三角,愚弄了89244名追隨者,并且在這場耗時4個多月的網(wǎng)絡(luò)試驗中,每一個瀏覽、點贊和評論的網(wǎng)友都成為了龐大試驗對象和數(shù)據(jù)樣本中的一員。對于烏爾曼來說,藝術(shù)本身是一種享受,社交平臺恰好給了她一個合適的氛圍。
“從事漫畫這么多年,其實一直被大家問到一個問題,就是中國人有沒有創(chuàng)造力和幽默感。我想這次我們可以通過默白這個比賽來看看,中國人是不是有足夠的創(chuàng)造力和幽默感?!?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5/10/qkimagesyoyayoya201805yoya20180503-3-l.jpg"/>
今年,日本的默白世界漫畫大賽來到了中國,這對國漫界來說是件大事。朱德庸為了鼓勵中國的年輕漫畫家參加比賽,擔(dān)當(dāng)了大賽的評委。
“我對死亡本身不感興趣,但我關(guān)心的是摯愛的生者如何面對遺留的狀況,以及人們?nèi)绾味冗^‘后喪失的暴力時期?!?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5/10/qkimagesyoyayoya201805yoya20180503-4-l.jpg"/>
在電影《聶隱娘》中是枝裕和曾表達過類似的意愿:他希望自己像侯孝賢一樣,走出個人記憶和創(chuàng)作上的舒適區(qū),探索更豐富的題材和美學(xué)形式。《第三度嫌疑人》或許就是他在這條路上走出的第一步,也是繼《空氣人偶》之后枝裕和最富爭議的作品。
“把門打開,讓人進來,想法就產(chǎn)生了?!?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5/10/qkimagesyoyayoya201805yoya20180503-5-l.jpg"/>
作為日本建筑設(shè)計作品數(shù)量排名第一的建筑師,他在官網(wǎng)上寫的介紹是“從狗窩到大廈都可以”。
“我希望能對處于底層和邊緣化的人的生活狀態(tài),進行一次觀察,做到一種呈現(xiàn)。大家感覺不到的是,其實我們視力所及都是跟我們一樣的人,這是一種固化?!?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5/10/qkimagesyoyayoya201805yoya20180503-6-l.jpg"/>
他的最新電影《暴裂無聲》講述包頭市啞巴礦工張保民尋子未果,卻不得已被卷入一場他人糾葛之中。影片以三人三線并行敘事,最終三線合并,每個層級的暴力和罪惡都被揭開。影迷評論“影片像手術(shù)刀一樣劃開上層失態(tài)、中層失德、底層失語、人間失格的社會癥結(jié)?!?h3>許鞍華 中國香港電影導(dǎo)演
“講述普通人生活的架構(gòu)是沒有故事的,靠著情緒的輕重與漲落,它就可以不通過故事給你情緒?!?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5/10/qkimagesyoyayoya201805yoya20180503-7-l.jpg"/>
隨著電影里的女主角從青春少女到中老年女性,觀眾看到了許鞍華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與感悟,也窺見自己的過去、現(xiàn)在與未來。一個個小人物的際遇是角色,也是人生。電影彌補了許鞍華現(xiàn)實生活中的遺憾,也記錄了一個女人不同人生階段的喜怒哀樂,教人向善、自尊與悲憫。
“十年來,人類開始蓋奇奇怪怪的房子,很多房子違背初衷,不是用來住的,而是用來看的,非常浪費資源。我昨天看到一個新詞:新野蠻。形容的就是我們當(dāng)今面臨的各種狀態(tài)?!?/p>
“鳥巢”國家體育場參與設(shè)計者Jacques Herzog 聲稱,他理解并支持為什么中國禁止再造“奇奇怪怪的建筑”,是因為有太多建筑師把中國當(dāng)成了實驗場,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建筑暢言網(wǎng)的“中國丑陋建筑評選活動”已做到了第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