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
【摘 要】巴蜀文化是中華文明發(fā)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巴蜀大地是古代絲綢之路貿易往來要道,學界稱為南方絲綢之路。通過絲綢之路,巴蜀文化與歐亞文明緊密聯(lián)系,樂舞作為巴蜀文化的一部分,隨著中外文化的相互碰撞與沖擊,相互影響,巴蜀樂舞從古至今逐步地發(fā)展與變遷,形成了南方絲綢之路樂舞藝術與文化的成就。本文闡述了南方絲綢之路的通道及范圍;傳統(tǒng)巴蜀樂舞文化的特色;歷史古絲綢之路上的中外樂舞文化交流狀況等,論證了南方絲綢之路對巴蜀樂舞發(fā)展與變遷的影響。
【關鍵詞】南方絲綢之路;巴蜀樂舞;中外文化;文化交流
中圖分類號:J60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7-0125(2018)13-0011-03
從80年代開始,四川、云南兩省的專家和學者(歷史、考古、人類學)共同提出對古代南方絲綢之路開展研究,通過專家和學者的不懈努力,研究取得了相當可觀的成果。例如在考古發(fā)掘被譽為對古巴蜀文明有著重大影響力的三星堆時,發(fā)現(xiàn)了許多來自不屬于巴蜀之地的印度洋海洋生物貝殼類物品,這些發(fā)現(xiàn)讓人們不得不深刻地認識到古巴蜀先民在千百年前早已開始與遙遠的異邦國家進行商貿往來,反映出古巴蜀在早期的中外關系史上占據著重要的地位。
一、南方絲綢之路的通道
群山環(huán)繞的四川盆地在秦漢以來已享有天府之國的美譽,這里氣候溫潤、土地肥沃,種桑養(yǎng)蠶的技術在這里發(fā)源,史記嫘祖為養(yǎng)蠶絲質的創(chuàng)始人,蜀人是黃帝與嫘祖的后裔。在四川省鹽亭縣有著大量的關于嫘祖桑蠶絲織相關的傳說。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巴蜀青銅器物上也有著大量的采桑及蠶形的圖案,“蜀”字后來經專家和學者一致認定為是像蠶形的象形文字。
張騫出塞時期,其在大夏(阿富汗)發(fā)現(xiàn)蜀錦的故事可以證明由成都出發(fā)經過云南,再經過緬甸到達南亞和西亞存在一條商業(yè)貿易的通道,這條蜀身毒道就是如今的南方絲綢之路。古代中國與印度之間的交通線路,最早是從四川、云南經過緬甸北部通往東印度、北印度和今巴基斯坦的蜀身毒道。這條道路在中國古文獻如《史記》、《漢書》和《三國志》裴松之注引三國時人魚豢所著的《魏略·西戎傳》里,有一些簡略的記載,在古希臘、羅馬記述東方地理人文的一些文獻中,也對中一印交通有所述及,但多數(shù)記載間接而模糊。[1]巴蜀地區(qū)主要是指現(xiàn)今的四川省與重慶市,巴文化是以重慶為中心,又稱巴人所建的巴國文化;蜀則是融合了三個古族,傳“蜀與夏同源”及“禹興于西羌”等,含川西、陜南、滇北一帶。巴蜀之地古代交通甚為困難,不可謂不封閉,然則多川匯流,昂然出三峽,故而有李白發(fā)出“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的感嘆。巴蜀盆地在地形上為“四塞之國”,雖地形較為封閉,影響巴蜀文化發(fā)展,但正是如此才激勵巴蜀先民向外開拓的決心,因而隨著后來環(huán)境與文化的交融開放和兼容形成了別具一格的巴蜀文化,包括種類多樣,形式優(yōu)美,且具有很高美學價值的巴蜀樂舞文化。
二、傳統(tǒng)巴蜀樂舞文化
(一)巴蜀樂舞概況
巴蜀樂舞藝術是中華民族樂舞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早在古代先秦時期,巴文化地區(qū)就是比較發(fā)達的樂舞區(qū)域,且巴文化人民能歌善舞,這一時期主要的舞蹈形態(tài)有圖騰舞蹈、祭祀樂舞、軍武舞等。西漢初期,宮廷引入巴方樂舞,并編入樂府。秦漢時期中原樂舞促進了巴蜀樂舞的發(fā)展,這一時期最具特色的樂舞是巴蜀周邊部族的“蠻歌夷舞”。隋唐五代時期,中原樂舞在巴蜀地區(qū)盛行,“龜茲樂”和唐“大曲”在巴蜀逐漸流行和傳播。宮廷隊舞在五代十國蜀宮中得到發(fā)展和創(chuàng)新。健舞、軟舞在巴蜀的流傳,促進了巴蜀樂舞的繁榮局面。雜劇和百戲也在蜀中盛行,并且已達到較高的水平。在這一時期,巴蜀地區(qū)民俗活動也十分盛行,代表性的民俗活動有:元宵節(jié)的燈舞、竹枝歌舞、祭祀性舞蹈和宴飲歌舞。同時,少數(shù)民族樂舞也得到融合發(fā)展。如:蜀地吐蕃樂舞、僚人銅鼓舞、巴蠻祭祀舞蹈等得到較好的發(fā)展。宋元時期的巴蜀戲曲達到繁盛時期,明清說唱藝術和戲劇有了很好的發(fā)展,民間傳統(tǒng)歌舞別具特色。
從歷史上看,巴蜀樂舞地方特色濃厚,地方戲劇、曲藝、樂舞形式多樣化,不僅具有強烈的藝術效果,還能及時反映生活現(xiàn)實。同時,由于巴蜀是南方絲綢之路的重要通道,通過這條通道,受到中外文化相互影響,巴蜀樂舞發(fā)展至今,形式更加多樣、活潑,其已經成為中國樂舞特色代表之一。
(二)巴蜀樂舞文化
在巴蜀樂舞中,傳統(tǒng)且具有典型代表性的樂舞有:巴渝舞、卓、漢代樂舞等。巴渝舞是巴蜀古代軍舞舞蹈。歷次戰(zhàn)斗中,巴人充分發(fā)揮歌舞的武器作用,把本民族特有之歌舞編排成別具一格且充滿戰(zhàn)斗意志的軍歌、軍舞,并以其龐大的氣勢懾服了殷人,對戰(zhàn)斗的勝利起了極大作用[2]?!逗鬂h書·西南蠻夷傳》中有記載:“閬中有渝水,其人多居水左右,天性勁勇。初為漢前鋒,數(shù)陷陣,俗喜歌舞。高祖觀之曰:‘此武王伐紂之舞也乃令樂人習之”。巴象舞是巴渝舞中的一種,又被稱為巴蜀舞蹈中的“活化石”,其表現(xiàn)為妝容遠古,音樂氣勢磅礴和隊形多變的特點,巴渝舞在我國傳統(tǒng)樂舞藝術中占有重要地位。
唐末吐蕃政權崩潰,藏民部落散居于今青、甘、川、滇等地,四川西北部的藏族能歌善舞,豐富多姿,流傳最廣泛的民間歌舞“卓”即為“鍋莊”。鍋莊舞,又稱為“果卓”、“歌莊”、“卓”等,藏語意為圓圈歌舞:它是藏族三大民間舞蹈之一,流行于西藏的昌都、那曲,四川的阿壩、甘孜,云南的迪慶及青海、甘肅的藏族聚居區(qū)。[3]其呈現(xiàn)出舞姿優(yōu)美,節(jié)奏明快的特點,四川的“卓”因為風格和地區(qū)的不同,又分為北路卓、莎西卓、南路卓、東路卓、達爾嘎、俄卓、珠寨莎。2006年,鍋莊舞(云南迪慶鍋莊舞、西藏昌都鍋莊舞、青海玉樹卓舞)被確定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編號:III一20);2008年,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甘孜鍋莊(真達鍋莊、木雅鍋莊、新龍鍋莊、德格卓且),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縣的馬奈鍋莊,青海省稱多縣的稱多白龍卓舞,青海省囊謙縣的囊謙卓干瑪,經國務院批準,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擴展名錄(編號:III一20),鍋莊舞的文化價值自不待言。[4]
巴蜀地區(qū)的漢代樂舞是依據漢畫像樂舞藝術遺跡所記載的存于石上的樂舞,巴蜀地區(qū)乃是漢畫像出土最多的地區(qū)之一,樂舞圖案在巴蜀地區(qū)漢代畫像石、漢代畫像磚、漢代畫像石棺、崖墓及崖墓內的畫像石刻異常豐富。所以這一時期雕刻在巖石上的鼓舞、巾舞、袖舞、劍舞等,這些記載對于躍然石上所刻畫的舞蹈造型也是當今巴蜀傳統(tǒng)樂舞文化的精髓之一,對民族民間舞蹈形象的保留更加彌足珍貴。
三、絲綢之路文化交流對巴蜀樂舞影響
“絲綢之路經濟帶”是中國借用古“絲綢之路”的歷史符號,與外部世界實現(xiàn)合作發(fā)展的理念和倡議,依托中國與相關國家既有的合作平臺和雙多邊機制,通過政策溝通、道路聯(lián)通、貿易暢通、資金融通、民心相通,發(fā)展與沿線國家的經濟合作,共同打造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和責任共同體。[5]在古絲綢之路的樂舞文化交流史上,各絲路國家盛行的樂舞種類繁多、形式豐富多彩,不同國家和不同民族之間樂舞交流及宗教樂舞傳播盛況舉不勝數(shù)。通過絲綢之路的交流,可以看出東西方樂舞藝術雖然從表現(xiàn)形式和內涵意義上與其他絲路國家存有不同之處,但實際上通過絲綢之路經濟商貿和文化的交流,早已經有著許多的淵源。漢武帝時期張騫出塞以及南方絲綢之路的商貿往來,使得群山環(huán)繞的巴蜀樂舞沿著絲綢之路藝與外界交流日益頻繁。
唐宋時期是對外樂舞交流達到最繁盛時期,不僅接納諸多外來藝術,還將中西樂舞藝術整理后傳向東亞、東南亞各國,使得樂舞文化落后的國家得到發(fā)展。當時的成都已經成為京師之外聚集外國人最多的城市之一,外來文化的融入,也對巴蜀地區(qū)的社會、經濟、文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一)古代南方絲綢之路的交流
巴蜀樂舞的變遷受到南方絲綢之路的影響較多的表現(xiàn)在由漢至唐:西漢以前,中國絲織品就開始經陸路銷往羅馬、印度、緬甸各國。張騫出使后與絲路國家之間的交流呈現(xiàn)高潮之勢。運輸?shù)轿鞣阶钪匾纳唐罚ńz綢),成為了連接東西方文明的橋梁,“絲綢之路”美名由此而來,巴蜀先民還經四川、云南開辟了“南方絲綢之路”的文化交流新時代。至先秦,巴文化區(qū)即已有較為發(fā)達的樂舞,人民能歌善舞;至漢初,巴方樂舞被引入宮廷,編入樂府,其后數(shù)百年間幾經演變,演出形式得到極大豐富,被納入不同舞類,如歌舞戲及民俗樂舞等樂舞形態(tài)。期間,包括秦滅巴、蜀以后,巴蜀地區(qū)的樂舞文化并沒有隨著國家的滅亡而消失,而是以另外一種融通的形式承繼下來,一直延續(xù)至今。[6]秦滅巴、蜀讓巴蜀文化也隨之失去了王國之間文化的壁壘,一方面中原文化大量進入,使得原有的巴蜀文化在其自有特點的基礎上,吸收、融合中原文化,有一較大的發(fā)展;另一方面也使巴蜀文化得以向外擴展,以它特殊的風采影響著其他地域。[7]在元、明、清時期的特定歷史、政治、經濟的曲折發(fā)展環(huán)境中,四川文化顯現(xiàn)出,在本土文化的基礎上融有多層次的文化復合體的特征。[8]在隨著南方絲綢之路的開辟和歷史文化的更替與發(fā)展,巴蜀樂舞在其后千百年間幾經演變,演出形式得到極大豐富,被納入不同舞類,如歌舞戲及民俗樂舞等樂舞形態(tài)。
盡管秦漢時期有大量的中原文化進入到四川,但是巴蜀大地原有的文化,是一種進過較長時間不斷成熟的地域性文化,沒有完全被外來的文化所吞噬和同化,而是依舊在許多方面得以顯露,成為四川地域特有的巴蜀風格文化被留存下來。例如在四川彭山縣雙江墓出土的“雙江銅錢樹”上的舞蹈形象,表現(xiàn)出漢代特有的對錢樹崇拜的習俗。銅錢樹上的舞蹈形象,是以神樹崇拜為主要內容的崇拜祭祀舞蹈,同時也是三星堆出土的神樹崇拜習俗的一種延續(xù);再如聳肩、翹臀、提眉、吐舌的風趣而滑稽的俳優(yōu)俑形象,是源于古巴蜀文化中神巫文化思想中豁達開朗性格特點的折射和反映;再如巴蜀樂舞獨特的短棍長綢舞、持繒而舞的帗舞、跳歌等,這些樂舞都是巴蜀樂舞獨具特色的呈現(xiàn)。
建國以來,隨著大量的文物發(fā)掘工作的開展,透過一件件出土的文物,巴蜀樂舞與絲綢之路的交流與融合更加顯而易見。例如:1979年在成都金牛區(qū)發(fā)現(xiàn)的張虔釗墓,該墓年代為五代后蜀時期,在墓棺上清晰地雕刻著“胡人石刻像”,這些石刻人物皆卷發(fā)披頭,面部特征為高鼻、鎖眉,完全與東方人有著截然不同的外貌特征,通過這樣的石刻像可以顯著地窺見,這些相貌異域、身材魁梧的胡人們通過絲綢之路,來到了古蜀之地進行樂舞表演活動。再如:2002年,四川省中江縣塔梁子發(fā)現(xiàn)的東漢崖墓胡人壁畫雕像,該崖墓確定為東漢晚期,崖墓中的胡人歌舞壁畫雕像再現(xiàn)了上古西南地區(qū)民族的“踏歌”場景[9],也佐證了早期巴蜀先民已經開始與外邦進行歌舞文化的交流,尤其是在唐宋期間,隨著經濟和文化的交流,大量的異邦歌舞藝人隨著商隊來到蜀地,巴蜀地區(qū)最繁華的成都更是一座胡風漸染、歌舞升頻的繁華都市。
談及巴蜀文化受到南方絲綢之路影響最為深刻,還不得不提起由著名人類學家費孝通先生提出的“藏彝走廊”,這一區(qū)域是我國西南少數(shù)民族遷徙和文化交融的區(qū)域。該區(qū)域有民間古老的藏羌文化融合的征戰(zhàn)樂舞卡斯達溫,以及納西族和彝族的巫術樂舞東巴樂舞、蘇尼樂舞等;既有民間習俗禮儀之藏族鍋莊、羌族自娛性舞蹈薩朗、土家族喪葬樂舞等,也有彝族火把節(jié)之都火、藏族弦子等等,這些豐富多彩的少數(shù)民族樂舞是巴蜀地區(qū)多民族文化交融的呈現(xiàn)。作為一種學術視角,在“藏彝走廊”這一特定區(qū)域內相關各民族的樂舞中,“民俗”與“信仰”互動關系的特定呈現(xiàn),最終表現(xiàn)出人神平衡關系在樂舞文化現(xiàn)象中的互換作用,它們不僅構成了這一特定區(qū)域內相關各民族文化記憶的特殊符號,同時也成為了中華民族文化多元一體格局的重要構件,成為“邊緣”文化書寫能力和權力的重要支撐[10]。多彩的“藏彝走廊”歌舞文化真實、形象、生動地反映出了西南巴蜀與南方絲綢之路文學藝術的歷史與文化成就。
(二)現(xiàn)代南方絲綢之路的交融
歷史上的南方絲綢之路是以成都作為出發(fā)點,向北走進“天梯石棧相勾連”的戈壁、沙漠和草原;向南穿越“云橫絕頂”的高山和密林;向東擁抱“門泊東吳萬里船”的浩瀚海洋。絲綢之路也是古代中外商業(yè)貿易、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巴蜀大地盛產章彩絢麗絲的綢制品,尤其是代表這一當時最為先進生產技術和具有極高藝術價值的蜀錦,也成為天府之國通過絲綢之路聯(lián)系世界的重要紐帶。
如今,習總書記提出的“一帶一路”經濟帶的倡議,要讓古絲綢之路的光芒重新被世人矚目和關注;讓絲綢之路再一次煥發(fā)活力與生機。在寬闊的西部民族文化的大幕之下和國家藝術發(fā)展的扶持下,四川省專業(yè)院團和文藝工作者圍繞這一主題進行藝術創(chuàng)作和藝術實踐,用歌舞、戲劇等藝術作品帶領觀眾重走絲綢之路,領略千百年前古人行走絲綢之路的執(zhí)著與艱辛。四川省近年來創(chuàng)造了大量的這一主題的藝術作品。例如:2011年“感知中國印度行·四川周”活動在印度斯里堡劇場開演,整臺晚會云集了四川特色的舞蹈、川劇、雜技、武術等豐富多姿的節(jié)目。本次演出跨越了千年的時空,讓古絲綢之路上的兩顆明珠重新交匯在了一起,活動受到了印度觀眾的一致好評;2014年四川省川劇院根據吳承恩作品《西游記》創(chuàng)作的川劇《火焰山》,該劇運用川劇的變臉、吐火絕技,再配合川戲鑼鼓套打,讓觀眾通過戲劇的形式重溫絲綢之路上西域之地,唐僧師徒突破艱險過火焰山的故事。該劇作為外交部“2015中韓人文交流合作項目”,參加了韓國2015年安東國際假面舞節(jié),讓韓國友人感受川劇獨特的藝術魅力;2017年四川省曲藝藝術研究院以形式多樣的四川曲藝藝術的聲光電技術,展示劇中主人公五世的愛情曲折,講述道跡天涯,絲路無盡的故事;同年,四川著名音樂人、導演蘭卡布尺繼大型民族歌舞劇《天地吉祥》、《蜀歌·蜀嫁》之后又新創(chuàng)作了《絲路戀歌》這一音樂劇,整部音樂劇重現(xiàn)南方絲綢之路的神秘莫測,再結合巴蜀古老的藏、羌、彝等少數(shù)民族獨特歌舞文化特點,呈現(xiàn)出巴蜀歌舞多元文化交融、團結和諧的魅力特征。
四、結語
綜上所述,巴蜀樂舞文化淵源流長,伴隨著絲綢之路的商業(yè)往來,民族遷徙而相互滲透和影響,從而推動整個巴蜀樂舞的發(fā)展與變遷。雖然東西方樂舞藝術從表面的藝術呈現(xiàn)形式看來有所不同,然而實際卻與中華文明互相牽連,在古代“南方絲綢之路”的影響下,中外文化交流之間不斷地碰撞,樂舞藝術間交流也日益頻繁,從而出現(xiàn)了宗教樂舞傳播盛況,推動了樂舞文化的交流發(fā)展,更對樂舞相對落后地區(qū)的民族樂舞藝術的形成與發(fā)展起到積極推動作用,從而達到文化傳播的重要作用和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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