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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永遠年輕

      2018-10-29 11:03:22子嫣
      西藏文學 2018年4期
      關(guān)鍵詞:天葬西藏文學

      子嫣:通嘎老師,您好!來之前我認真拜讀了您的一些作品,包括您于1982年創(chuàng)作的《懺悔》、刊發(fā)于《西藏文學》1984年第六期的《218萬歲》、刊發(fā)于1987年第二期的《天葬生涯》和《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以及刊發(fā)于《西藏文學》1991年第一期的《白色》。其中,《懺悔》《天葬生涯》《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三個短篇小說分別收錄在1985年出版的《西藏短篇小說選》和1989年出版的《西藏新小說》選集里。這兩冊小說選集所選錄作品,基本上代表了上世紀八十年代西藏小說創(chuàng)作的整體水平,由此可見您的創(chuàng)作在當時的西藏文學界占據(jù)了一席之地。《西藏文學》雜志開設(shè)的“世紀之邀”專欄,旨在展示和回顧西藏文學前輩們的世紀風采,您的作品當然也位列其中。借此機會,想請您談?wù)勀膭?chuàng)作歷程和文學觀等相關(guān)話題,希望能啟發(fā)和照亮后來者。在這里替《西藏文學》雜志和廣大讀者以及文友諸君感謝您騰出寶貴時間接受我的訪談!

      首先來說說您的創(chuàng)作經(jīng)歷。由您的年齡推算,您寫作《懺悔》時還不滿二十歲,請問《懺悔》是您最早的作品嗎?您是什么時候開始文學創(chuàng)作的?您和文學是怎樣的緣起?

      通嘎:感謝你們依然記得西藏文學的發(fā)展歷程中曾有過像我這樣的一名樸素的作者,感謝《西藏文學》把我們這些當初懵懂又躍躍欲試的藏族青年帶進文學這座神圣的殿堂,多了文學之眼的觀照,從此改變了自己對生命、生存和社會人生等很多東西的關(guān)注點、觀察視角和思考認識層面。即便后來不再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卻也始終努力汲取著文學養(yǎng)分,享受著文學帶來的奇妙樂趣。

      我大概就是二十歲的樣子開始觸摸并嘗試文學創(chuàng)作的。一來當時大學畢業(yè)分配工作時遇到諸多挫折和不適,想用什么方式發(fā)泄吼叫,文學有點充當了宣泄的途徑;二來從我記事起(除了“文革”期間)家里就堆滿了文學書籍,有濃郁的文學氛圍,因為老爸擔任著西藏文學藏文創(chuàng)作編審,頂天立地、獨擋一面,從小耳濡目染,自然受到了熏陶。

      《懺悔》好像是我寫的第一篇作品,由于涉世未深、年少無知,而把社會生活中某些現(xiàn)象那么直觀、直接地暴露出來,未加思索和分析,藝術(shù)地加工處理都很不夠?,F(xiàn)在回看,實在對自己當初的感覺和作品有些“懺悔”。

      子嫣:老師過謙了!這篇小說與您的其它作品比較,只是稍顯青澀,并不是不好。我所讀的這幾篇小說創(chuàng)作風格各不相同?!稇曰凇泛汀短煸嵘摹贰?18萬歲》比較接近于寫實,而《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的表現(xiàn)手法,有點魔幻現(xiàn)實主義傾向。這些可以看作是您對小說藝術(shù)的初期嘗試和探索嗎?請問您后來的創(chuàng)作更傾向于哪種風格?期間您經(jīng)歷了怎樣的學習和思考?

      通嘎:我從來沒有被手法和形式折磨困惑,歷來我行我素、隨心所欲、騰云駕霧。對“怎么寫”和“寫什么”這兩個文學的根本命題,我更側(cè)重于后者,而對文字的雕琢堆砌和形式追求,一向不感冒。我的寫作多半亦是采用現(xiàn)實主義手法。一些像《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那是被那年馬健的《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蕩蕩》給氣糊涂了,糊涂了就以魔幻現(xiàn)實主義手法予以強有力的回擊。當時我在尼泊爾留學,回家后得知,自己與很多在北京等地上學的西藏學子對《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蕩蕩》的反應(yīng)是很氣憤,《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的橫空出世,很有些出了一口惡氣的痛快。當然,魔幻現(xiàn)實主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的西藏文壇,是一張準入證,甚至是個門檻(且不管它高低吧)。后來在美國任教期間,上了一個學期魔幻現(xiàn)實主義課,更是全面系統(tǒng)地了解和掌握了它的理論內(nèi)涵和技術(shù)精髓。如今的西藏文壇這種創(chuàng)作不是很多。在耶魯大學還和扎西達娃、蔣子龍等中國作協(xié)代表團魔幻現(xiàn)實主義作家溝通互動了一場呢!

      子嫣:如果單從藝術(shù)表現(xiàn)水準來看,《天葬生涯》和《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兩篇,明顯高于五年前的《懺悔》,顯然,這五年間(1982年—1987年)您通過有效學習,實現(xiàn)了創(chuàng)作能力的快速提高。我們想知道在您的整個文學創(chuàng)作生涯中,受哪些因素影響比較大?比如,區(qū)內(nèi)外乃至國際上哪些作家和作品,曾給予您積極的啟迪和借鑒意義?您最喜歡的中外作家和作品有哪些?

      通嘎:說句實話,我讀過不少文學作品,中外文學比較的話,還是外國的居多,但是記住的作家名字很有限,作品名字就更少了。我這個人記性不大好,連自己寫過的很多作品,如今都想不起名字和發(fā)表的時間。若不是你提醒,我一直以為《218萬歲》是我的處女作呢,那年的《西藏文學》上這部作品還真發(fā)表在“處女作”欄目里,《懺悔》把我的文學起點往前推了一年,但是品質(zhì)降低了不少,變成起點低(如果有表情包,此處是“偷笑”)。如果一定要說個名字和作品的話,美國作家約瑟夫·海勒及其作品《出事了》,喜歡有加;還喜歡墨西哥西班牙語作家像卡洛斯·富恩特斯,他有影響的作品有《阿爾特米奧·克羅斯之死》。但不喜歡墨西哥受西班牙貢戈拉主義影響的表象的文學,追求形式,流于形式的那一類。

      子嫣:2017年《西藏文學》創(chuàng)刊四十周年的紀念刊里,重新編選刊發(fā)了本刊創(chuàng)刊以來所刊發(fā)過的優(yōu)秀作品,其中就有您的《天葬生涯》。作為編校人員,這部作品我當時至少細讀了兩三遍。近日再讀,仍被深深觸動,以致淚濕眼眶。該作描寫了一個名叫冬覺的天葬師由被動從業(yè)、到主動成長,再到初心不改、堅守職責的故事。天葬師是一個非常邊緣化的特異人群,這一職業(yè)身份在現(xiàn)實生活中有時會受到極高的尊重,而離開那個特定場合,人們又對其避之唯恐不及,甚至絕大多數(shù)人忌諱談起。您卻以此狹窄點為切入口,通過簡單的故事情節(jié)和簡練的語言巧妙布局,透視出世俗大眾在地方民俗風情和隱形的民族傳統(tǒng)文化驅(qū)動下普遍存在著的矛盾復雜心理,進而觸及到人性深處隱藏的一些東西。主人公在成長過程中歷經(jīng)的艱難困窘的心理斗爭和精神掙扎,以及極度隱忍克制而又非常真摯熾熱的情感,讀來都令人唏噓動容。同時,作者在行文過程中,對于“天葬”這一隱秘的喪葬習俗,給出了自然、客觀又深刻的解讀。個人認為該作是非常成功的一部小說。不知道我的解讀對否?您自己對這篇作品怎么看?

      通嘎:你說了以后,我倒是再次認真回味了這部作品。很有些湊巧,我個人在那段時期的經(jīng)歷和這篇小說中的“冬覺”頗有些相似,當時家庭和個人都不同程度受到?jīng)_擊,現(xiàn)在看來沖擊不算很大,但對于那時幼小的心靈來說,影響相當大,甚至至今陰影殘存。不瞞你說,那幾段催你淚下的文字,恰是我當年留著年輕的淚,心懷“只有感動自己,才能感動別人”的信念寫下的。這篇小說,除了編入你們新編選的紀念刊,去年(或者前年)文聯(lián)編輯出版了一本英文選集,選了那些年里所謂有影響的作品,《天葬生涯》也在其中。拿到久違的稿費,而且那么多(與那些年的稿酬相比),還小激動了一下。

      前兩年我們在區(qū)內(nèi)區(qū)外廣泛進行立法調(diào)研,想通過立法來科學有效地管理天葬事務(wù)。天葬是藏民族的文化和民生元素,而不是命運,我們堅信在今天的社會里,我們定會傳承好、保護好、管理好的。

      子嫣:《218萬歲》也是一篇很有真情的作品。通過幾個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青年學子之間,由摩擦、碰撞到相互尊重、真誠相待、友善相融、共同進步的過程,自然地給出了新的時代背景下,不同文化背景的族群之間的和諧相處之道。這篇小說的第一人物叫“桑嘎”,和您的名字相近,而且也是藏族,讓人從中隱約讀出了作者的影子,請問這是源于您的親身經(jīng)歷嗎?請您談?wù)?,個體經(jīng)驗怎樣才能很好地融入文學作品中,從而為實現(xiàn)文學的社會意義服務(wù)?

      通嘎:這篇的確是把自己擺進去寫的自傳性質(zhì)的小說。非常感謝當時的編輯龔喬明把它編得那么得體、真切和圓滿!很多年后在美國出版發(fā)行的刊物中也選載了《218萬歲》,我因為《218萬歲》而被美國維斯連大學邀請,堂堂正正地成為該校訪問學者和客座教授,和王蒙、張潔一道,位列大學東亞研究中心名人堂目錄中。我常想,龔喬明如果知道后來的這些信息,該有多么高興,多么有成就感!

      我個人卻因自己的“不務(wù)正業(yè)”和三心二意,感到對不住她和田文兩位編輯,對自己面對文學生涯時表現(xiàn)出的不思進取和缺乏遠大理想,特別是目標含糊和短淺,想要好好反省反省。稍稍可以欣慰的是,自己把文學碾碎后融入到了自己生命過程中的每個環(huán)節(jié)、每一次的心跳與呼吸,后來的這些年,雖然沒有具象的文學形式,卻收獲了豐富多彩的人生經(jīng)歷和真誠、友善、感恩的情感流動,當中充滿著文學的細胞和細胞間質(zhì)。

      子嫣:綜觀您的幾篇現(xiàn)實主義作品,在剖析和表現(xiàn)人物的消極、貪婪、迷茫和糾結(jié)等復雜的人性陰暗面之后,總會給困頓的心靈以希望和慰藉,想辦法將人導引回向上向善的正道上來。這是有意為之嗎?您在小說中想要表現(xiàn)和傳達怎樣的精神?您認為文學作品應(yīng)該承載或傳承什么東西?

      通嘎:也許是傳統(tǒng)西藏本土文化和文學的影響,我一向追求透過陰暗尋找光明,我承認人性的消極、貪婪和冷漠,同時給每個善于耐心等待機遇的真誠的人以奇跡。文學雖然不再是勵志、心靈雞湯和高大上,但永遠也不要把文學當成自己的玩偶或者讀給別人的玩偶。

      子嫣:簡短幾句話,能夠看出您對文學的赤子初心,那是純真而莊嚴的!我們再來梳理一下您的作品:《懺悔》描寫了一個沉溺賭場不能自拔的賭徒的心理蛻變過程;《天葬生涯》描寫了一個天葬師由被動到主動、由迷茫到堅定的職業(yè)生涯,其間對人性有較為深刻的剖析;《218萬歲》寫的是一個大學生寢室的故事,來自五湖四海而同處一室的五名同學,由開始的地域性、民族性以及個體性格差異而導致的矛盾摩擦頻發(fā),到相處過程中受各自性格中閃光點的影響而在學習生活中自然地互諒互幫互助互學,漸漸發(fā)展為彼此之間理解、欣賞、包容,到最后形成了一個團結(jié)、友愛、和諧的團體;《你在囈語,那不是歌謠》描寫了一個藏族青年人在異國他鄉(xiāng)經(jīng)歷的一段朦朧晦澀的情感故事;《白色》的故事情節(jié)構(gòu)造比較有意思,通過無意間同時入住一個病房的三個人之間的交流對話,表現(xiàn)出不同文化背景下人們的思維習慣和性格特征的巨大差異,而在這種表面看起來難以溝通、甚至各自所談風馬牛不相及的背后,卻透露出人類追求真善美的共同理想(或者還有其他意味,我一時沒有讀出來?)。因為其中一個病人最終被病魔奪去了年輕的生命,讀來令人有點悲傷。

      我注意到,您的這些作品所表現(xiàn)內(nèi)容迥然相異,絕無類似,更無雷同。似乎這些文章從誕生之初便各有使命,每一個文詞意象都帶著明確任務(wù)而萌生,當作為一篇文章存在時,就是在替作者繼續(xù)實現(xiàn)著目標任務(wù)。這樣的初衷,使得您的寫作不僅飽含真情,而且自然賦予筆下文字以力道,每一句話語甚至每個詞語都不虛妄地存在,沒有為了表達而表達,不會為了寫作而寫作。能否說一說,在您已經(jīng)完成的作品中您自己最滿意的是哪一個?您認為好的文學作品應(yīng)該具備怎樣的品質(zhì)?

      通嘎:哈哈,這個題目比較龐大寬廣和隨水浮流,有點像我的文學創(chuàng)作歷程和結(jié)構(gòu)布局,有些難把握。很多年里,我的確是在自己心靈廣袤的領(lǐng)地,隨心所欲地孤獨飄零,沒什么大致的方向,飄到哪里算到哪里。較少與其他作者或作家隊伍以及這個那個的老師,學習切磋或交流交往,典型的獨行俠一個。人的心境廣袤無邊,腦海更是比實際的海洋寬廣深邃很多,透過眼睛、透過耳朵、透過我們的想象,感知的外界竟是如此之風馬牛不相及的現(xiàn)象。文學若能像蜻蜓點水,孵化出來的畢竟是生命的形式。我追求這種效果。

      子嫣:抱歉!上面這個問題我問得有點籠統(tǒng),而您答復得有點朦朧。似乎是更深刻的回應(yīng),又似乎是顧左右而言他的敷衍(我這里也需要借個“偷笑”表情。)還是感謝您這個詩意的答案!因為它傳遞出了一些重要信息。

      從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之后,就很少讀到您的作品了。我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qū)е履辉趺磳懽髁??在不寫作的這些年您還在關(guān)注文學嗎?能否談?wù)勎膶W創(chuàng)作對您的一生有什么樣的影響?您和文學的故事完成了嗎?您認為文學對人類生命和社會有怎樣的作用?

      通嘎:出色出眾的作家都是一樣的,天賦加筆耕不輟,還有點運氣的成分。凡庸或無為無名的作家,各有各的毛病和問題:有天賦但很懶惰;很努力卻缺乏天賦;天賦和勤奮在一段時期里靈光乍現(xiàn)般來了又走了,留下那么點斑痕。我可能屬于第三種,只是這種短期效應(yīng)具備很強的主觀因素,我的純文學的目標明確而實際——即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榮登當時異常向往和癡迷的《小說月報》——達到了,就不再攀爬更高的峰巒。但作為表現(xiàn)不同個體和形形色色存在形態(tài)的藝術(shù)形式,文學不可避免地作用和反作用于我的一切生命行動中,甚至發(fā)酵于我的子孫后代,就像我從父輩那里繼承和熏陶到文學的基因一樣。文學不可能拋棄我,我和文學的故事將會一代一代傳承、輪回,就像生命本身的傳承和輪回一樣。

      子嫣:最后想請您談?wù)?,您和《西藏文學》有怎樣的源緣?您對這個西藏唯一的漢文版純文學刊物有什么寄語和建言?

      通嘎:1999年夏天,我受邀參加哈佛大學邊緣文化探討會,在哈佛大學燕京學院閱覽室里,看到了《人民文學》和《西藏文學》(漢文版)兩種刊物,之外沒有國內(nèi)其他刊物,就連我鐘愛的《小說月報》也沒看到??吹斤@要位置的顯要的《西藏文學》很是震撼!當時就感到我們不僅走出了西藏,我們也走出了中國,走向不是亞洲,而是世界,扎西達娃和馬原的作品在美國很多大學文學教材里赫然出現(xiàn)?!段鞑匚膶W》可謂勞苦功高,在這么一個極端的高寒缺氧條件下,含辛茹苦地不斷哺育培養(yǎng)一批一批的有志青年,伴隨他們慢慢地成長成熟,而刊物本身和一代代編輯永葆青春、永不言敗,在追求真理、良知和人性美善的征程中,一往無前,永矢弗諼。這也是我對《西藏文學》一如既往的期盼和祝福。

      訪談花絮:在受命這個訪談任務(wù)之前,我對通嘎先生一點兒都不了解。事先除了品讀他的作品之外,也有意不去了解,因為不想被來自外界的概念性的扁平詞語導引,而先入為主地將一位立體、豐滿的作家框進一些刻板定義中。我想用自己的心眼直觀地去感知、去認識,所以,當我去拜見通嘎先生時,心里沒有任何設(shè)想或期許。上面那些問題也只是作為文字,靜默地待在文件袋里。

      當然,通嘎先生之前也一點都不了解我。

      而就是這樣兩個陌生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通過電話才算是如約見面了,卻在幾句“引言”之后,就仿佛老熟人一般,全無隔膜,自然地切入主題,真誠坦蕩地交談起來了。我想,這大概就是文學的特殊作用吧,作為媒介,它可迅速打通不同的民族、國家、地域、年齡等等因素之間的差異和隔閡。文學人一旦進入文學范疇,話題自是源源不斷交流非常順暢,得知先生因故今年剛好萌生了重返文壇的想法,如此機緣巧合,也著實令人高興!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剛剛平靜嚴謹?shù)男姓I(lǐng)導,竟是越來越健談,思維越來越活躍,神態(tài)越來越生動,談笑風生間整個人都變年輕了,似乎回到了當年那個一片赤誠、純真,孜孜以求的文學青年狀態(tài)。這就是文學的魅力!作為情感思想的表達工具,它可以使得一個人的精神面貌永遠保持在年輕態(tài)——靈敏、輕盈而又睿智、深刻。

      告別的時候,先生一定要禮讓我在先,乘電梯或過馬路等細節(jié),每一處都非常細心有禮,全程是十足的紳士風度。我想,這里面還有文學的功勞,因為文學始終向內(nèi)睜著一雙檢省、醒察的眼睛……

      感恩文學!文學永遠不老!

      責任編輯:邵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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