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喜歡《正在眼前的事物》這本散文集,在工作后忍不住又買了一本贈送給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數(shù)次網(wǎng)購買不齊2004年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于堅集》,某年終于在云大東門后的麥田書店找到了殘余書本。記得那是一個冬日清晨,我站在尚未開啟的書店門口,冷冷地等待著……那些緣由讀書而生發(fā)的真誠和熱情,全都靜靜地留在生命深處,難以忘記。是他的詩歌和散文,重塑了我對云南的認知和情感,我得以豎立在大地上,再次出生,再次感動。
—ChristmasX(讀《于堅:我想通過寫作重返偉大的黃金時代》)
緬懷金庸先生,他的作品陪伴著我的成長。歡樂的,痛苦的,熱烈的,卑微的,頂天立地的,溫婉綿長的,書中一個個被刻畫得栩栩如生的人物早已不是年少時玩過家家的稱謂,先生構(gòu)建起了我心中的江湖。從此,在無盡的山河歲月中,肆意地馳騁于先生的書中,置身漠北孤煙,長河落日,讀萬種柔情,看萬山紅遍,秋水長天,品詩酒年華,學(xué)九陽神功,飛檐走壁,練六脈神劍,天下無敵,贊英雄俠肝義膽,舍生取義,愛美人遲暮無悔,矢志不渝。先生走了,無人續(xù)寫江湖。
—崔馨(讀《你走了,留給我們一個碧血江湖》)
現(xiàn)實中即使同為遜尼派,土耳其和沙特也有著嚴重的路線爭議。簡單來說土耳其更多的是希望通過民主制度來團結(jié)信眾,打造跨越國家的大宗教集體。而沙特則是典型的封建皇室,為了維持統(tǒng)治當(dāng)然不能選擇走類似“阿拉伯之春”的路線。而此次死亡的卡舒吉,身份也絕不僅是記者那么簡單。他雖然是沙特人,但是家族關(guān)系和土耳其高層過從甚密。
—夏居峰同志(讀《疑被殘忍肢解,沙特記者遇害背后的真相》)
希望通過這個節(jié)目呼喚起對少數(shù)人的問題、社會現(xiàn)象、新鮮事物的看法思考,而不僅僅是大面積的戀愛問題、密集度很大的段子輸出。最喜歡奇葩說的一點是站在社會“主流”觀點對面的那些人與觀點對這個社會其實有很大的幫助性,看到并去了解和理解“少數(shù)人”“非主流”的觀點更加難得。這一點與喜歡《南風(fēng)窗》的原因有點相似。
—南風(fēng)(讀《被求生欲支配的奇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