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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流潛流帶生物擾動對重金屬銅(Cu)遷移的影響研究

      2019-06-12 07:31:14趙曉田宋進(jìn)喜程丹東
      關(guān)鍵詞:搖蚊沉積物擾動

      趙曉田,宋進(jìn)喜,2,程丹東

      (1.西北大學(xué) 城市與環(huán)境學(xué)院,陜西省地表系統(tǒng)與環(huán)境承載力重點實驗室,陜西 西安 710127;2.中國科學(xué)院 水利部 水土保持研究所,黃土高原土壤侵蝕與旱地農(nóng)業(yè)國家重點實驗室,陜西 楊凌 712100;3.中國科學(xué)院大學(xué),北京 100049)

      河流與地下水的相互作用主要發(fā)生于河床表面下或側(cè)向的多孔滲透區(qū),即潛流帶(Hyporheic Zone)[1]。潛流帶是流域污染物的遷移釋放的重要場所[2-3],又是多種生物的棲息地,其中大型無脊椎動物處于其食物鏈的頂層,對河流生態(tài)過程有顯著影響[4]。生物擾動作用一般指大型無脊椎動物的掘穴、攝食、呼吸、灌溉和排泄等一系列生命活動的總稱[5]。生物擾動直接或間接地改變沉積物微環(huán)境、結(jié)構(gòu)特性及其物理化學(xué)和生物性質(zhì)[6-7],改變沉積物的穩(wěn)定性,造成顆粒重建和洞穴通水,進(jìn)而改變沉積物顆粒的分布和沉積物的結(jié)構(gòu)[8],對營養(yǎng)元素和污染物的分解與轉(zhuǎn)化有重要影響[9],造成污染物復(fù)雜的環(huán)境行為[10]。

      重金屬具有難降解、生物累積和低濃度高毒性等特征,成為潛流帶重要污染物,威脅水生生態(tài)系統(tǒng)功能[11]。沉積物是重金屬重要的儲存庫[12],一定條件下,重金屬從沉積物重新釋放到水體中,造成水體的二次污染[13]。重金屬被生物攝食累積到食物鏈中,進(jìn)而影響整個生態(tài)系統(tǒng)及人類健康[14]。水絲蚓和搖蚊幼蟲是淡水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常見大型無脊椎動物。它們生命周期短、繁殖率和生長率高,分布廣泛,適用于重金屬的毒性檢測和水質(zhì)監(jiān)測[15]。水絲蚓是向上輸送生物,其利用生物搬運作用使頭部進(jìn)入沉積物中,在沉積物內(nèi)部攝食,排泄在沉積物-水界面,通過自身掘穴和代謝造成不同沉積物深度的物質(zhì)交換[16]。搖蚊幼蟲耐低氧,挖掘深層沉積物,通過身體的波形擺動呼吸,在沉積物中建造U型管狀洞穴,其生物灌溉活動把上覆水引入洞穴中,促進(jìn)溶解態(tài)物質(zhì)在上覆水和間隙水間的移動和再分配[17]。

      不同擾動類型的生物作用方式和強度影響重金屬的遷移釋放的過程[18-19]。以前研究集中于單一物種單一密度對重金屬的影響,很少研究兩種不同功能群生物的組合作用[18,20]。而在自然環(huán)境中多種生物共存,對污染物的遷移產(chǎn)生影響。本研究選取渭河流域優(yōu)勢物種水絲蚓和搖蚊幼蟲,進(jìn)行21d的室內(nèi)微宇宙實驗,研究生物擾動對Cu遷移的影響,比較不同密度下生物單一及組合擾動對上覆水和間隙水重金屬Cu濃度和通量的影響。為進(jìn)一步理解潛流帶生物擾動過程及研究生物地球化學(xué)過程提供參考。

      1 材料和方法

      1.1 微宇宙實驗設(shè)計

      實驗所用沉積物、河水及動物采自陜西省武功縣白石灘渭河與漆水河交匯處下游(34°13′38″N; 108°10′33″E)。收集的渭河河水作為上覆水,使用前過0.064mm網(wǎng)篩,去除浮游生物和其他雜質(zhì)。取沉積物表層15cm,過0.25mm網(wǎng)篩去除大型無脊椎動物,并在-20℃保存一周殺死所有生物。沉積物充分混合均勻。水絲蚓和搖蚊幼蟲在原位收集得到。

      室內(nèi)微宇宙模擬實驗共21d。實驗裝置為自制有機玻璃培養(yǎng)柱(內(nèi)直徑12cm,高20cm)。實驗開始前10d,將15cm沉積物加入各培養(yǎng)柱,小心加入5cm上覆河水。同時,水絲蚓和搖蚊幼蟲在有沉積物和河水的水槽中預(yù)培養(yǎng)10d。培養(yǎng)柱管壁側(cè)面有5個小孔(距沉積物-水界面0.5,1.5,2.5,3.5,5cm)以獲得距沉積物表面0~1,1~2,2~3,3~4,4~6cm的間隙水。不同深度的間隙水由Rhizon MOM間隙水采樣器獲得。把10 cm長的采樣器包好疏水膠帶后小心插入小孔中。培養(yǎng)柱沉積物部分都使用避光材料包裹,符合河流自然生境。將培養(yǎng)柱放入玻璃水槽(80 cm×30 cm×30 cm),并加入上覆水至淹沒培養(yǎng)柱。循環(huán)泵曝氣預(yù)培養(yǎng),系統(tǒng)穩(wěn)定10d確保上覆水均勻混合。

      10d后,向各培養(yǎng)柱加入活性較強的水絲蚓和搖蚊幼蟲,并設(shè)置無生物的對照組。實驗設(shè)置9組,每組3個重復(fù)。實驗處理組設(shè)置見表1。

      表1 各處理組水絲蚓和搖蚊幼蟲條數(shù)和密度(條/cm2)Tab. 1 Number of individuals and density at per treatment(ind/cm2)

      1.2 樣品測定與數(shù)據(jù)分析

      在實驗第1,3,6,10,14和21天,用針管注射器取上覆水和沉積物各層間隙水各5 ml。采樣后,水樣加硝酸至pH值為2,并與4℃冷藏保存,3天內(nèi)測定重金屬濃度[21]。重金屬濃度使用火焰原子吸收光譜儀測定(Perkin Elmer PinAAcle 900T)。

      在第1天第21天,收集沉積物并按照間隙水的分層,測定不同處理組的含水率、孔隙度以及計算沉積物-水界面重金屬Cu擴散通量。沉積物含水率計算是通過沉積物烘干至恒重得到。沉積物-水界面重金屬Cu擴散通量使用Fick第一定律通過計算上覆水和間隙水的濃度差得到[22]:

      F=φDs(?c/?z)z=0

      (1)

      式中,F(xiàn)代表擴散通量;φ是表層沉積物孔隙度;Ds指分子擴散系數(shù);(?c/?z)z=0代表沉積物-水界面的重金屬濃度梯度。Ds通過以下公式計算[21]:

      Ds=φD0(φ≤0.07)

      (2)

      Ds=φ2D0(φ>0.07)

      (3)

      D0是水溫25℃時的分子擴散系數(shù),D0(Cu)=7.33×10-6cm2·s-1。通量為正值代表重金屬Cu從間隙水向上覆水中釋放,負(fù)值代表從上覆水向間隙水中釋放。

      使用單因素方差分析確定生物密度和沉積物深度對不同處理組的沉積物含水率的影響效應(yīng)以及生物密度對上覆水重金屬Cu濃度的影響。雙因素方差分析檢驗生物密度和深度對間隙水中Cu濃度的影響。并進(jìn)行Turkey HSD事后檢驗,顯著性水平為P<0.05。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的方差分析使用Spss19.0進(jìn)行,繪圖由Origin9.0完成。

      2 結(jié)果與討論

      2.1 生物擾動對沉積物含水率的影響

      沉積物的含水率反映了其疏松緊實程度。對各處理組加入生物前和實驗結(jié)束后的沉積物含水率進(jìn)行測定的結(jié)果表明,不同生物的擾動作用對沉積物各層深度的含水率有不同影響。水絲蚓和搖蚊幼蟲不同密度組沉積物含水率垂向分布如圖1。加入生物前,各處理組含水率無顯著差異(P>0.05)。實驗結(jié)束后,生物組沉積物中含水率顯著增加,各組間顯著不同(P<0.001),而在不同深度無顯著差異(P>0.05)。其中,水絲蚓組含水率的變化范圍是36.0%~43.7%,最高值出現(xiàn)在水絲蚓高密度組沉積物的1~2 cm。搖蚊幼蟲組含水率變化范圍是35.9%~43.2%,其最高值在搖蚊高密度組的0~1 cm。搖蚊幼蟲組含水率整體高于水絲蚓組。在混合組,含水率變化范圍是36.1%~44.7%,最高值在混合組2的0~1 cm?;旌辖M含水率高于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單一作用組,且混合組1含水率高于混合組2。

      不同生物擾動作用對沉積物結(jié)構(gòu)特征的影響程度不同。由于生物擾動產(chǎn)生的洞穴和過水通道增加了沉積物-水界面接觸面積,沉積物結(jié)構(gòu)疏松,顆粒間孔隙增加,從而使沉積物中含水率升高[8]。不同生物組含水率變化不同,搖蚊幼蟲組高于水絲蚓組,而隨深度變化不如水絲蚓組明顯。水絲蚓垂直在沉積物中掘穴,在深層攝食并排泄在表層,對沉積物表層結(jié)構(gòu)影響較大,同時促進(jìn)了表層顆粒的再懸浮,顯著增加了沉積物內(nèi)孔隙度和含水率[16]。實驗前期搖蚊幼蟲構(gòu)筑洞穴棲息,含水率較大幅度增加。后期搖蚊很少出現(xiàn)在沉積物-水界面,其進(jìn)行間歇性運動,導(dǎo)致隨深度變化仍不如水絲蚓組明顯[8]。水絲蚓和搖蚊幼蟲都是濾食性動物,爭奪食物和空間,兩者共同作用,造成混合組擾動強度增加,從而嚴(yán)重破壞沉積物結(jié)構(gòu),導(dǎo)致沉積物含水率高于單一擾動組[18]。生物密度與含水率正相關(guān),這與生物擾動作用強度有關(guān)[19]。物種數(shù)量多,生物個體間相互作用,強烈擾動,對沉積物結(jié)構(gòu)影響大。因此,不同處理組含水率的變化反映了水絲蚓和搖蚊幼蟲通過對沉積物不同程度的擾動,進(jìn)而對溶質(zhì)運移產(chǎn)生顯著影響。

      圖1 各處理組組沉積物含水率分布圖Fig.1 Vertical distribution profiles of water content (Mean ± SD)in nine treatments

      2.2 生物擾動對上覆水重金屬Cu濃度的影響

      生物擾動增加了上覆水中Cu濃度,不同生物及密度作用下Cu濃度變化情況不同(圖2)。加入生物前,各處理組上覆水中Cu濃度沒有顯著差異(P>0.05)。無生物的對照組Cu濃度變化不明顯,其變化范圍是25.52~29.05 μg/L。水絲蚓組Cu濃度變化在高密度組尤為明顯(圖2a,b,c)。第1天到第10天Cu濃度逐漸增加,水絲蚓高密度組濃度持續(xù)最高,第10天達(dá)到最高濃度35.61μg/L,是對照組最高濃度的1.20倍。第10天到第21天,Cu濃度降低,水絲蚓高密度組濃度仍高于中、低密度組。實驗結(jié)束各組濃度仍高于加入生物前。高密度組Cu濃度增加明顯,高于中、低密度組,低密度組最低,但也明顯高于對照組。方差分析結(jié)果表明,水絲蚓不同密度組Cu濃度具有顯著差異(P<0.05)。水絲蚓密度越大,上覆水中Cu濃度越高。

      搖蚊幼蟲組Cu濃度先增加后降低再略回升(圖2d,e,f)。第1天到第6天,Cu濃度逐漸增加,且搖蚊高密度組在第3天濃度達(dá)到最大值36.34 μg/L,是對照組最高濃度的1.42倍。第6天到第10天,各組Cu濃度降低,中密度組濃度由第6天32.45 μg/L在第10天降至28.21 μg/L。第10天至第21天,各組Cu濃度有增加趨勢。搖蚊幼蟲組Cu濃度在不同密度組無顯著差異(P>0.05)。各密度組Cu濃度變化情況不同,高密度組濃度量值變化最劇烈。

      混合組上覆水Cu濃度隨實驗時間先快速增加后降低再升高(圖2h,i)。第1天到第3天,Cu濃度急劇增加?;旌辖M1濃度由22.03 μg/L增加到36.93 μg/L,即達(dá)到Cu最高濃度是對照組最高濃度的1.45倍。第3天到第14天,Cu濃度總體逐漸降低,除混合組2的濃度在第6天增加到35.27μg/L。水絲蚓占優(yōu)勢的混合組1的Cu濃度變化比搖蚊幼蟲占優(yōu)勢的混合組2變化明顯。

      圖2 各處理組上覆水重金屬Cu濃度變化圖Fig.2 Variability of Cu concentration (Mean ± SD) in overlying water in nine treatments

      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擾動促進(jìn)了Cu從沉積物向上覆水中釋放。生物活動促進(jìn)顆粒運動和洞穴通水進(jìn)而導(dǎo)致溶質(zhì)在沉積物-水界面運輸[23]。儲存在沉積物中的重金屬能通過生物擾動造成的顆粒再懸浮而從沉積物中釋放出來[24]。對照組Cu的遷移主要是靠分子擴散,速率低。生物組Cu濃度顯著增加,尤其是實驗初期,生物建造洞穴,擾動強度大,促進(jìn)作用最明顯。重金屬與Fe/Mn氧化物結(jié)合共沉淀與沉積物或被生物吸收造成上覆水Cu濃度降低。

      上覆水Cu濃度變化與生物特定的生活習(xí)性有關(guān)。水絲蚓和搖蚊幼蟲進(jìn)入沉積物,由于要在沉積物中建穴定居,初期擾動劇烈,造成上覆水Cu濃度顯著增加。水絲蚓通過自身代謝把深層沉積物運至表層,造成沉積物再分配,促進(jìn)了重金屬從沉積物釋放到水體。完成建穴后,其擾動速率降低,重金屬運動減弱,導(dǎo)致Cu濃度降低[16]。此外,表層的細(xì)顆粒物和生物可能會吸附重金屬,造成Cu濃度降低。搖蚊幼蟲的洞穴建造完成后,很少出現(xiàn)在沉積物表面,其造成的Cu的遷移在表層影響較小,引灌,沖刷等一系列生命活動在洞穴進(jìn)行,擾動強度減小[25]。因此,水絲蚓通過自身的強烈的擾動對Cu在上覆水中的影響比搖蚊明顯。多種生物共存,競爭食物和空間資源,一種生物的擾動會影響另一種生物的活動,進(jìn)而影響物質(zhì)的遷移釋放[26]?;旌辖M兩種生物的擾動不是生物單一作用的相加,而是兩種不同功能群生物都對生物地球化學(xué)過程有各自不同影響,共同作用,導(dǎo)致了復(fù)雜的生活環(huán)境,Cu濃度的顯著變化與不同生物的擾動強度的變化有關(guān)。水絲蚓密度與上覆水Cu濃度呈正相關(guān),以前研究帶絲蚓密度同樣與上覆水中Pb濃度成正比[19]。水絲蚓高密度組表面的管狀洞穴尤為密集,其擾動作用明顯高于中、低密度組。

      2.3 生物擾動對間隙水中重金屬Cu濃度及分布的影響

      沉積物間隙水中Cu濃度在各處理組變化不同(圖3,4,5)。生物擾動增加了間隙水Cu的含量,尤其是表層沉積物。間隙水中Cu濃度隨采樣時間增加且高于上覆水。加入生物前,各組Cu濃度無顯著差異(P>0.05)。生物組Cu濃度在不同時間不同深度增加到最大值,之后減小。對照組Cu濃度隨時間變化不明顯,濃度變化范圍是22.12~29.42 μg/L。

      水絲蚓組間隙水Cu濃度先增加后減少(圖3)。第1天到第3天,各深度Cu濃度逐漸增加,且在第3天高密度組達(dá)到最高值41.97 μg/L,是對照組最高濃度的1.90倍。第3天到第21天,各組Cu濃度降低,其中,第3~6天降低趨勢尤為明顯。高密度組Cu濃度高于中、低密度組,不同密度組差異較大。水絲蚓組Cu濃度受密度影響顯著(P<0.01),同時也受沉積物深度影響(P<0.05),生物密度和深度的交互作用影響不大(P>0.05)。

      圖3 水絲蚓組間隙水重金屬Cu濃度變化圖Fig.3 Variability of Cu concentration (Mean ± SD) in pore water in worm treatments

      搖蚊幼蟲組間隙水Cu濃度隨時間呈先增加后減小趨勢(圖4)。第1天到第6天,Cu濃度逐漸增加,各組都達(dá)到最高濃度,不同密度組Cu濃度差別較大。高密度組Cu濃度在第6天達(dá)到43.25 μg/L,是對照組最高濃度的1.96倍;中密度組第6天最高濃度為39.37μg/L;低密度組最高濃度在第3天為38.25 μg/L。第6天起,Cu濃度出現(xiàn)降低趨勢,第6~10天尤為明顯。各組Cu最高濃度都出現(xiàn)在沉積物表層0~1或1~2 cm。搖蚊幼蟲組Cu濃度受密度影響顯著(P<0.001),而受沉積物不同深度以及生物密度和深度的交互作用影響不顯著(P>0.05)。

      圖4 搖蚊幼蟲組間隙水重金屬Cu濃度變化圖Fig.4 Variability of Cu concentration (Mean ± SD) in pore water in larvae treatments

      混合組間隙水Cu濃度隨時間和深度變化(圖5)。第1天到第6天,Cu濃度逐漸增加,混合組1濃度高于混合組2。第6天,混合組1的Cu濃度在沉積物2~3 cm達(dá)到最高值44.12 μg/L,是對照組最高濃度的1.99倍?;旌辖M2的Cu濃度也在第6天2~3 cm深度處達(dá)到最高值41.23 μg/L。水絲蚓占優(yōu)勢的混合組1中Cu濃度高于搖蚊幼蟲占優(yōu)勢的混合組2,且變化相對劇烈。混合組Cu濃度有顯著差異(P<0.001)而不同深度及不同組別和深度的共同影響無明顯差異(P>0.05)。

      圖5 混合組間隙水重金屬Cu濃度變化圖Fig.5 Variability of Cu concentration (Mean ± SD) in pore water in the mixed treatments

      生物擾動提高了間隙水重金屬的垂直遷移能力,其對Cu濃度的影響與生物密度有關(guān)。生物密度大,掘穴和攝食活動增加了顆粒再懸浮,促進(jìn)了沉積物中重金屬Cu向水體的遷移,增大了間隙水Cu濃度。間隙水中Cu濃度變化可能是由于其與Fe/Mn氧化物結(jié)合,氧化環(huán)境下,Fe/Mn氧化物能吸附更多的重金屬Cu,降低Cu在間隙水的濃度[27]。只有在水絲蚓組,間隙水Cu濃度與深度有關(guān),這與其垂直方向的生物搬運活動有關(guān)。隨深度Cu濃度減少主要是由于水絲蚓主要其中在表層,深層生物擾動強度的減弱。

      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攝食、排泄及掘穴活動使沉積物顆粒再分配,促進(jìn)重金屬從沉積物中釋放。兩種生物活動方式不同,對沉積物結(jié)構(gòu)影響不同,導(dǎo)致它們增加的界面接觸面積也不同[8,23]。水絲蚓洞穴密集,持續(xù)擾動使表層沉積物和深層沉積物間進(jìn)行物質(zhì)交換,間隙水中重金屬Cu濃度變化顯著。搖蚊幼蟲在洞穴攝食和呼吸,通過其生物灌溉作用,使上覆水沖刷U型洞穴,造成上覆水和間隙水間物質(zhì)的直接移動[13]。但是搖蚊幼蟲進(jìn)行間斷性機械運動,當(dāng)所需氧氣限制自身呼吸及各項生命活動時和食物缺乏時,才會通過灌溉作用進(jìn)行呼吸和覓食[18]。隨著生物活動產(chǎn)生洞穴和過水通道的增多,含水率增加,沉積物與水的接觸面積逐漸增大,有助于沉積物中重金屬的釋放和運移?;旌辖M的Cu濃度變化比單一生物組劇烈,說明生物間的不同擾動方式比同種生物作用對沉積物影響更大,其促進(jìn)作用更明顯。水絲蚓占優(yōu)勢的混合組1比搖蚊幼蟲占優(yōu)勢的混合組2中Cu濃度高可能是由于水絲蚓在沉積物-水界面持續(xù)擺動身體,造成搖蚊幼蟲向深層沉積物移動,兩者相互作用,造成沉積物中重金屬釋放強烈。此外,間隙水Cu可能被水絲蚓和搖蚊幼蟲吸收進(jìn)入體內(nèi),在生物體內(nèi)累積,降低濃度,對食物鏈和整個生態(tài)系統(tǒng)造成破壞[28]。

      2.4 生物擾動對沉積物-水界面重金屬Cu通量的影響

      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擾動促進(jìn)了沉積物水界面Cu擴散通量的變化(圖6)。 第1天各組Cu擴散通量值較低且方向不同, 量值變化范圍為-20.82~30.81μg·m-2·d-1。水絲蚓低、中密度組和搖蚊高密度組的通量為負(fù)值,其他組均為正值。第21天通量值變化范圍是-71.68~62.65 μg·m-2·d-1。水絲蚓組通量為正值,而在搖蚊幼蟲組和混合組為負(fù)值。擴散通量值在水絲蚓組有顯著差異(P<0.01),與密度呈正相關(guān)。

      (a)水絲蚓組;(b)搖蚊幼蟲組;(c)混合組圖6 第1天和第21天沉積物-水界面重金屬Cu擴散通量Fig.6 Variation in Cu diffusive fluxes at the sediment-water interface

      生物擾動改變了表層沉積物的含水率和界面接觸面積,影響重金屬運移,進(jìn)而影響沉積物-水界面的重金屬通量[29-30]。加入生物前,Cu通量改變主要通過分子擴散,上覆水和間隙水間的濃度梯度是主要動力。加入生物后,重金屬通量與生物擾動和自然擴散的共同作用有關(guān)[27]。水絲蚓促進(jìn)了Cu由間隙水向上覆水中擴散,造成水體二次污染。水絲蚓的垂直運動促進(jìn)了不同深度沉積物顆粒混合,沉積物-水界面的管狀洞穴有利于物質(zhì)交換[23]。水絲蚓通過掘穴、攝食和排泄活動,促進(jìn)沉積物垂向混合,這種生物搬運作用提高了Cu的擴散效率和量值,且密度越大促進(jìn)作用越明顯。這說明水絲蚓是一種密度依賴型生物。而搖蚊幼蟲的攝食和呼吸把上覆水引灌至間隙水,這種生物灌溉作用促進(jìn)Cu由上覆水向間隙水遷移,有利于河水凈化。搖蚊幼蟲通過生物灌溉把氧氣和上覆水帶入洞穴,增加了間隙水和上覆水的聯(lián)系,從而造成向下運輸過程[18]?;旌辖M,生物擾動通過對沉積物的顆粒重建和洞穴通水改變了生物的棲息地特征及食物可利用性,以及物種間相互作用,從而造成較強烈的擾動行為?;旌辖M通量量值較小而且與搖蚊幼蟲的擴散方向相同,這說明搖蚊幼蟲擾動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水絲蚓的搬運活動,從而促進(jìn)水體恢復(fù)。

      3 結(jié) 論

      本研究模擬了潛流帶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不同密度的單一擾動和組合擾動對重金屬Cu遷移的影響。得出以下結(jié)論:

      1)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生物擾動顯著增加了上覆水中重金屬Cu濃度,表明生物的掘穴、攝食以及水絲蚓的生物搬運和搖蚊的生物灌溉等活動能明顯促進(jìn)重金屬從沉積物中的釋放?;旌辖M兩種生物的競爭與相互作用導(dǎo)致其釋放濃度高于單一生物組。且水絲蚓組的促進(jìn)效果與其生物密度呈正相關(guān)。

      2)水絲蚓和搖蚊幼蟲的生物擾動顯著增加了間隙水中重金屬Cu濃度。生物擾動增加了沉積物的含水率,促進(jìn)了沉積物中顆粒的再活動。搖蚊幼蟲在沉積物中擾動強度高于水絲蚓,混合組的擾動強度最大。間隙水中Cu濃度受水絲蚓和搖蚊密度的顯著影響,密度越大,遷移效果明顯,濃度越高。

      3)水絲蚓促進(jìn)了Cu通量由間隙水向上覆水?dāng)U散,而搖蚊幼蟲顯著增加了Cu向間隙水的遷移?;旌辖M主要受搖蚊影響,且在搖蚊占優(yōu)勢組促進(jìn)向間隙水遷移作用明顯。這說明搖蚊幼蟲擾動能抑制水絲蚓的生物搬運,對河流凈化有重要意義。研究結(jié)果肯定了生物擾動作用對重金屬遷移的影響效應(yīng),對河流潛流帶重金屬防治的生態(tài)學(xué)機制有指導(dǎo)意義。今后在多種生物混合擾動方面需做進(jìn)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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