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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25日,加納西南部一個采礦小鎮(zhèn)普雷斯泰亞,當?shù)厝嗽诮值郎⒉健?/p>
加納奧布阿西,50歲的Abdul Sumud Shaibu用手機向人展示其強壯魁梧的祖父。他的祖父過去曾與販奴者抗爭,但數(shù)次失敗后淪為奴隸。
加納阿散蒂省,男孩走出家門
加納阿散蒂省,在街頭理發(fā)的男孩。
加納阿散蒂省,現(xiàn)年68歲的Nana Assenso目前是加納內(nèi)陸阿迪達萬的酋長。為了紀念淪為奴隸的祖先,他給最年輕的兒子取名為Kwame Badu,與祖先同名。
加納普雷斯泰亞,三名女性在聊天。
加納阿散蒂省,準備出發(fā)去教堂的牧師。
加納普雷斯泰亞,礦工們在休息。
加納奧布阿西,學生接受課外輔導。
1619年8月,歐洲殖民者踏上非洲大陸,攫取了大量黃金、鉆石的原料后,又將非洲黑人當作奴隸押解到英屬北美殖民地上。至此,販賣非洲黑人的歷史大幕被徐徐拉開。
在當時,盛產(chǎn)黃金的加納被稱為“黃金海岸”,但比肩黃金產(chǎn)量的還有黑奴。為了方便往美洲輸送黑奴,葡萄牙人和英國人在加納修筑了數(shù)十座古堡,作為奴隸貿(mào)易的據(jù)點。這些據(jù)點包括最大的黑奴監(jiān)獄埃爾米納和海岸角。
埃爾米納奴隸堡,四壁都是石墻,鐵窗沉沉,地牢一頭有一條隧道通向海灘。殖民者完成交易后,就會揮舞著鞭子像驅(qū)趕牲畜一般,將黑奴趕進船艙。
登上船的加納人可能不知道,這是一張有去無回的單程票。
今天,這些凝聚了城堡建筑藝術、飽含黑奴血淚的古堡,已成為當?shù)氐娜宋木坝^。但對于無數(shù)先祖成為黑奴的加納人來說,這段家族血淚史,依然影響著他們一代又一代人。
加納內(nèi)陸阿迪達萬的酋長阿森索(Nana Assenso)一家,也在其中。
阿森索的曾祖父名叫巴杜(Kwame Badu),他被販賣到美洲的故事一直在家族中口耳相傳。今年已68歲的阿森索,也依照家族的傳統(tǒng),為自己的兒子取名巴杜,為的是銘記祖先和這段屈辱的歷史。
“他們之所以要抓住我們的祖先,是因發(fā)現(xiàn)我們的強壯?!卑⒌线_萬的一位德高望重的牧師阿基Kwaku Agyei說,“是我們抵達美洲的祖先們,讓美國有今日的發(fā)展?!?p>
加納埃爾米納,一個男孩用頭扛著盆。
加納普雷斯泰亞,一名女子在林間行走。
加納庫馬西,車水馬龍的Adum市場。庫馬西的這個中央商務區(qū)是向加納腹地和北部地區(qū)供應南方貨物的貿(mào)易中心。
400年過去了,加納的年輕一代逐漸過上了正常的生活。但這段歷史,依舊是一道刻在所有加納人身上、隱隱作痛的傷疤。
2019年7月25日,加納西南部一個采礦小鎮(zhèn)普雷斯泰亞,當?shù)厝嗽诮值郎⒉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