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勇
趙忠祥曾是個老煙民,有三十多年的吸煙史。1997年7月1日香港回歸,那天,趙忠祥被派往北京工體去主持回歸晚會。下午兩點多鐘入場,到了傍晚,煙癮犯了,他一摸兜兒,壞了,沒帶。根據(jù)會場安保規(guī)定,所有人只準進不準出,到外面去買肯定是不行的,場內(nèi)的小賣部那天也全都關(guān)門歇業(yè)。找周圍人要根煙吧,可是問了一圈,大家都沒煙。實在沒法,趙忠祥只得硬扛了。
主持節(jié)目的時候,趙忠祥暫時忘記了煙癮來時的難受勁兒。晚上12點回家,煙癮又來了,他拿了一根,剛要點,突然想:已經(jīng)接近10個小時沒抽了,能不能熬一熬,明天早上再抽呢?這樣想著,他把煙裝進了煙盒。由于太累,他上床后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煙癮又來了,趙忠祥一想,昨天大半天沒抽煙,今天再晚一點兒抽吧。到了下午,他又想昨天這時候不就沒抽嗎?晚飯以后再抽吧。到了晚飯以后,他還是熬著,心想盡量往后拖拖吧。就這樣,他一直拖了三天。三天以后,趙忠祥又有了新想法:既然三天都沒抽,咱就不抽行不行?。〗Y(jié)果,趙忠祥硬是把持續(xù)了三十多年的煙癮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