緘默者曰（外一首）
2019-11-15 08:11:24于曉明
海燕 2019年7期
于曉明
如果我能禪定至深
讓所有微塵
穿越無相的身體
化為星星的風暴
墜入黑洞
而后，起身
在紙上灑下一滴墨
并且折疊，展開
不知道，是否會
看到一雙眼睛
涅槃
或者，一只蝴蝶
復活
故雪
當頭顱和肩膀
收到云朵的快遞
我的眼睛告訴我：下雪了
這些家邊小河滋養(yǎng)過
親兄弟，親姐妹
把姓名贈送給了別人
把身體還給故鄉(xiāng)和我
我想解剖她的眼睛
她卻已吻別我
山高水長的掌紋
用我無法解讀的的俚語
我掌側新結的老繭
感應到爺爺船櫓上的
一彎槳聲，在此刻
微微的涼，而后微微發(fā)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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