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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神,這里建議你回爐

      2020-01-06 03:44郁風(fēng)閑
      桃之夭夭B 2020年11期
      關(guān)鍵詞:烏龜

      郁風(fēng)閑

      干校對多年的她被投訴了!投訴人是錯別字連篇的大神作者,簡直忘恩負(fù)義!她決定要去拯救他的扭曲人生!

      一、被投訴了

      蘇瑰被投訴了。

      得知這個消息后,她整個人處于懵逼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維持了十幾分鐘,她才慢悠悠地回過神。她搞不明白,一個文化公司的校對人員,怎么會招來投訴?

      蘇瑰很快恢復(fù)冷靜。她入職三年以來,保持著零錯別字的記錄,經(jīng)過她校對的文章沒有誰挑得出刺來,她對自己有信心。所以,這個投訴的人,要么是栽贓,要么是陷害!

      總編很快找上門來,蘇瑰表現(xiàn)得很淡定。當(dāng)總編說投訴的人是簽約作者“烏龜爬”時,她微微揚起嘴角,一顆懸著的心安穩(wěn)地落了地。

      烏龜爬是公司的長約作者,文風(fēng)奇特,腦洞巨大,很受讀者喜愛,蘇瑰一度也是他的粉絲,直到三年前她第一次接手烏龜爬的文稿校對工作……那真的是一份很需要勇氣才能看得下去的書稿,看完前三頁,她就想問:“烏龜大大,你小學(xué)畢業(yè)了嗎?”

      錯字之多,別字之奇葩,幾乎超出蘇瑰的承受范圍。

      為了校對他的稿子,蘇瑰整整瘦了五斤——因為看得反胃,吃不下飯。

      校對是替人做嫁,讀者看書的時候很少會想到校對的貢獻,蘇瑰也不會在意這些,但是烏龜爬,他的功勛章里有她的汗水!多了不敢說,10%總有吧?蘇瑰曾經(jīng)讓責(zé)編代為傳達,暗示對方多讀讀書,但看烏龜爬的錯別字一如既往地多,責(zé)編很可能沒有照辦。

      蘇瑰堅信:全天下最沒有理由、沒有資格投訴她的,就是這位烏龜爬了!

      但是下一瞬,總編的話狠狠地打了她一個耳光:“烏龜爬說你刻板的工作態(tài)度傷害了他身為創(chuàng)作者的內(nèi)心?!?/p>

      什么?蘇瑰愣了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原來,烏龜爬上周來公司時無意中看到編輯的聊天記錄,一個叫作“江湖有朵小奇葩”的人在QQ上刻薄地吐槽他的文稿。烏龜爬隨口問是誰,得知是公司的校對后便垮下了臉。

      被投訴了蘇瑰無法理解:“難道錯別字多還不帶讓人吐槽的?”

      總編氣得咬牙:“你快去道歉,拿回他的新書合約,否則你的工作肯定不保了!”

      蘇瑰從總編的怒火中慢慢了解到,雖然烏龜爬當(dāng)時沒說什么,但這人很會記恨,合約到期,準(zhǔn)備續(xù)簽時,他才表現(xiàn)出來——由于玻璃心受損,他不再續(xù)簽,并且憤然將新書簽給了競爭公司。蘇瑰來到他住的賓館樓下時,才大概理清事情經(jīng)過,而她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上樓,在烏龜爬正式簽約前向他道歉,并將合約搶回來。按總編的說法:“不惜任何代價?!?/p>

      這幾個字飽含暗示,蘇瑰很有意見。她只賣才華,不賣身。按照蘇瑰的脾氣,她應(yīng)該甩手不干,扭頭就走,但她無法忍受某人的恩將仇報。所以她來了,氣勢洶洶,手里還抱著一本厚得可以砸死人的《現(xiàn)代漢語詞典》。

      她嚴(yán)肅地板著臉,用力敲開賓館房門。開門的是個帥哥,頭發(fā)雜亂,兩眼無神,跟年會時仔細(xì)料理過的俊帥模樣簡直天上地下,但隱約還能分辨得出是他。

      蘇瑰對他的外形沒興趣,他的問題在于腐爛的內(nèi)在。

      “同志,我是來幫你重修小學(xué)語文,順便拯救你岌岌可危的人生的!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走到人生懸崖的邊上了!”

      程惜,也就是烏龜爬熬了一夜剛睡下,忽然被人從睡夢中吵醒,心情正陰郁。他懶懶地抬眼,面無表情地將蘇瑰打量了一遍,隨后用力甩上門。

      蘇瑰揉揉被撞疼的鼻子,不甘心地繼續(xù)敲。

      “我是江湖出版公司的校對編輯,我有話必須當(dāng)面跟你談……”蘇瑰敲得太用力,沒發(fā)現(xiàn)門開了,一不小心就沖著人胸口捶過去。

      程惜輕輕挑眉:“你就是小奇葩?”

      “是的?!碧K瑰甩甩手。他不覺得疼,她作為主動攻擊的一方倒先疼起來。寫文的不都是弱雞嗎?他是在胸口藏了一塊鐵板?

      蘇瑰擠出假笑:“烏龜大大,聽說你打算簽約別家?”

      “對,就算你來道歉也無濟于事,我不會改變主意?!背滔б訇P(guān)上門,蘇瑰迅速地用腳卡住門縫,笑容可掬地說,“道歉?你可能有點兒誤會,我不會道歉的,不過我確實希望你能審慎地考慮與對方的合作……”

      程惜以為她在以退為進,不屑道:“然后考慮和你們合作?”

      “不,我只是單純地不希望你簽約后給他們增加工作負(fù)擔(dān)。”

      程惜白皙的臉變得通紅,甚至有點兒扭曲。

      蘇瑰的話很含蓄,卻一針見血地戳中了他的痛處。他知道自己中文很糟糕,不止一個編輯委婉地表示過,但只有蘇瑰敢這么陰陽怪氣地嘲諷他。程惜怒極,但此時發(fā)火一點兒用也沒有,反倒顯得自己沒有風(fēng)度。他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笑道:“我忽然覺得你的話有點兒道理。”

      他的態(tài)度忽然轉(zhuǎn)變,蘇瑰心里下意識豎起防備的盾牌:“你什么意思?”

      二、反對無效

      蘇瑰后來才知道自己杠上的人是個變態(tài)。程惜同意暫緩與對手公司的簽約,并且好心地提出可以繼續(xù)與江湖出版公司簽約一本新書,但條件是:讓蘇瑰當(dāng)他的責(zé)任編輯。智障也能看出他不懷好意好嗎!

      蘇瑰反對,但反對無效。

      程惜說:“如果她不能當(dāng)我的責(zé)編,那還是算了……”

      因為這句話,蘇瑰再次被逼著上場。她沒做過責(zé)編的工作怎么辦?總編說了:“會有人負(fù)責(zé)協(xié)助你,那些工作交給別人就可以了,你的工作就是盡一切可能地讓他安心寫稿,如果能再簽個三五年的長約就更好了……”

      夢想真美好,可是脫離實際就不好了。蘇瑰同意了,不過她上任之前先遞了辭職信,按照公司規(guī)定,一個月后就可以辭職。三五年長約?別想了,這一個月,她絕對會好好地“回報”程惜的。

      蘇瑰查了程惜的資料:他對狗毛過敏,不吃辣和香菜,害怕蜘蛛……她做好了準(zhǔn)備,隨時可以給程惜一點兒教訓(xùn),誰知道報到的當(dāng)天,就被程惜“綁架”到了山上——這是程惜的家,從他們?nèi)肷降拇箬F門開始,都是他家的范圍。

      蘇瑰默默咬牙,一股叫作“仇富”的情緒在慢慢地滋長。寫小說這么賺錢嗎?蘇瑰以前只負(fù)責(zé)校對,對于作者的版權(quán)費一無所知。她專心致志地發(fā)呆仇富,程惜丟過來一張紙,貼在她的腦門上,A4紙上寫滿了交給蘇瑰的工作。

      蘇瑰盯著其中兩項,喂馬和劈柴,懷疑大神是不是腦子壞了,耳邊卻聽見他正在對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女管家吩咐:“盯著她把所有的事情做完。對了,不要讓她接近廚房,所有她經(jīng)手的食物都要丟掉,小心中毒。”

      蘇瑰不能接受被如此詆毀:“我不會投毒!”她只準(zhǔn)備了瀉藥而已!但看著屋子里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蘇瑰很慫地選擇了閉嘴。

      “防患于未然。”程惜說,“不過,你應(yīng)該會忙得沒空投毒?!?/p>

      蘇瑰看著那一長串的工作清單,淚目了……現(xiàn)在的作家都過得這么囂張嗎?山里有家,家里有保鏢,有泳池,有馬場……蘇瑰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在別墅轉(zhuǎn)了一圈,徹底變身檸檬精,把自己酸死了。

      蘇瑰酸得只想罷工,程惜也沒勉強,只淡淡地說一句:“那我自己來吧。”然后真的放下稿子去喂馬、遛馬了。他動作很慢,蘇瑰靜靜地看著,直到總編不知從何得到消息,打來電話:“如果沒能按時拿到稿子,別想著分成了!”為了拿到程惜小說的分成,蘇瑰咬牙忍了,接過程惜手里的馬韁,把他趕去寫稿。

      晚上,蘇瑰干完了活,筋疲力盡地回到屋子里,無力地癱軟在沙發(fā)上。管家說給她留了菜,但是她完全沒胃口。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蘇瑰感覺自己騰空了,她嚇了一跳,用力地抱住了……程惜?

      蘇瑰艱難地吞吞口水:“你你你想干什么?”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這個禽獸終于忍不住,要對她下手了嗎!蘇瑰偷偷瞄向四周,確認(rèn)保鏢不在,準(zhǔn)備替他管理好自己的下半身!她才掙扎兩下,就聽到程惜溫柔地說道:“別動,小心受傷?!?/p>

      程惜的聲音很溫和,聽得蘇瑰愣了一下。這人是寫小說寫得精神失常了嗎?怎么忽然之間……有人性了?好可怕!蘇瑰頭皮發(fā)麻,程惜的臉上笑容燦爛:“我不會對你怎么樣……除非是你主動的?!?/p>

      “我我我才不會主動!”完蛋了,心跳好快!蘇瑰喝令自己冷靜下來,但心理威懾的效果不怎么好,否則腦袋怎么會越來越燙?

      程惜說:“沙發(fā)不好睡,我抱你回房里吧?!?/p>

      程惜看起來雖然瘦,但此刻兩人抱在一起,蘇瑰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結(jié)實的肌肉,好想摸一摸啊……蘇瑰絕不承認(rèn)自己被吸引了,她只是迷戀人家的胸肌而已!程惜將她抱到客房,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替她蓋好。

      蘇瑰的心臟又開始發(fā)瘋了,曾經(jīng)她夢想著能遇到一個這樣寵愛自己的男人……

      耳邊再次響起程惜魅惑的聲音:“我想吻你,可是我不知道,是親吻額頭好,還是櫻桃唇?”說著,食指誘惑地在她的唇上摩挲起來。

      太奇怪了,程惜是分割分裂了嗎?所以才會出現(xiàn)一個紳士而且溫柔的人格?一定是這樣!蘇瑰情不自禁地說道:“唇……”

      初吻,就在此刻!

      她仰起頭送上香唇,誰知程惜的唇?jīng)]有落下,他迅速地放開她,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怎么了?她有口臭?蘇瑰尷尬得要死,連忙也跟了出去。她房間的對面就是程惜的書房,此時大門開著,他正坐在電腦前,手速飛快地敲打著。

      程惜寫得投入,完全沒注意到后頭站著的蘇瑰。

      蘇瑰盯著屏幕上不斷跳出的字,那是一段愛情戲,男主角對女主角心動,施展溫柔招數(shù)撩撥對方——程惜一邊寫還一邊嘟囔著:“嗯,這樣的撩撥是有效的,不錯不錯?!?/p>

      蘇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很好,她被當(dāng)成試驗品戲弄了!

      程惜寫完了一大段后,終于回過頭,感激地說:“多虧了你,幫我突破了這個瓶頸……咦,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哪里不舒服嗎?”

      蘇瑰重重地呼吸著,她很想砸爛程惜的電腦——但是不行,這電腦很貴,電腦里的東西更貴,她賠不起。她也想砸爛程惜的腦袋,還是不行,這人雖然品行卑劣,但腦子值錢……在理智崩潰之前,蘇瑰終于說服自己,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回房。

      她用力地甩上門。

      “蘇瑰?小奇葩,你怎么了?”程惜追上來,敲了敲門,“我今晚要通宵,你的工作就是在一邊協(xié)助我,別想逃避,快點兒出來……”

      他不說還好,一聽這話,蘇瑰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徹底爆發(fā)了。她找到背包,從里頭掏出一把菜刀來,然后用力地拉開門,怒吼道:“滾!老娘不樂意伺候了!你要是敢踏進來半步,我就閹了你!”

      程惜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我可以不踏進來,但是你必須去書房,陪我一起……”她不在,他還怎么報復(fù)她、壓榨她?可是看著她氣勢洶洶地?fù)]舞著菜刀,程惜吞了吞口水,這姑娘可不像他以為的那樣好欺負(fù)。

      蘇瑰的回答,是再次甩上門。

      三、報復(fù)回去

      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子,投在蘇瑰的臉上,她似是做了美夢,嘴角微微勾起。蘇瑰夢見自己將程惜壓在地上,暴打了一頓,打得他跪地求饒,哭爹喊娘。被壓榨了好幾天的她,終于第一次翻身做主人,好不快哉!

      忽然,天空中一片陰影飄過……蘇瑰微微地睜開眼睛,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什么人站在床頭!她迅速地反應(yīng)過來,手伸到枕頭下,卻摸空了。

      “剪子被我拿走了?!闭驹诖差^的男人涼涼地出聲,“菜刀、水果刀,之后又是剪子,你到底還有什么武器?”

      蘇瑰拽起枕頭用力地丟向程惜:“你這個變態(tài),又是怎么進來的?”房門后抵著的柜子還在原地,他肯定不是從這里進來的。

      程惜指了指旁邊的窗子,窗沿上還掛著一條繩子:“第一次爬,還真有點兒嚇人。不過也正好,現(xiàn)在我知道要怎么寫了……”程惜滿意地笑著,再次表達了對助理的感激,然后走向門口,挪開柜子,旁若無人地走了出去。

      蘇瑰盯著程惜的背影,恨不得沖上去給他一拳,但想到別墅里的那幾個保鏢,認(rèn)命地忍下去了。

      蘇瑰住進來一星期,同樣的事情發(fā)生過四次,程惜總是偷偷地鉆進她的房里,以此尋找靈感。蘇瑰沒收了備用鑰匙,他就用鐵絲撬開門,這次干脆攀著繩子上來……蘇瑰一臉黑線,她來當(dāng)助理好幾天,文檔沒看過幾次,倒是被迫參演了好幾次。

      她拉開被子看了看,確認(rèn)自己衣衫完整,程惜確實沒亂來。蘇瑰心中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保住了清白,還是該哀悼自己毫無魅力……

      清白保住了是好事!

      至于為什么幾次潛入她的屋子里都沒亂來,一定是程惜的身體有問題!

      絕對的!

      蘇瑰自我安慰完便起床,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程惜很忙,他同時寫著五部小說,還有一部劇本,其中有兩部是英語小說。程惜寫的小說為什么錯別字這么多?因為他真的不擅長。他小學(xué)和初中是在英國讀的,老師真的沒教。

      大忙人整天不停地寫小說,累了就到院子里走走,騎騎馬,游游泳,更累一點兒就去睡覺,斷斷續(xù)續(xù)加起來,一天勉強睡滿五小時。

      這樣拼下去,程惜一定會猝死,都不用她多費心思去折騰。不過現(xiàn)在,她煩惱的不是怎么去報復(fù)程惜,而是該怎么防止他再度潛入她的房內(nèi)。蘇瑰想了一天,終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先下手為強!

      喜歡半夜跑進別人房間嚇唬人是吧?就讓他也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蘇瑰把一條白色床單撕爛了,做成白裙子,把自己打扮成“貞子”,偷偷地溜到別墅外。她順著窗外的樹爬上去,正要打開手機里下好的恐怖音樂,誰知抬眼一看,居然看到程惜吊在屋頂上!

      “啊——”

      女人的尖叫聲打破了別墅的寂靜。

      蘇瑰驚嚇過度,沒站穩(wěn),重重地摔了下去。眩暈中,她似乎看見了二樓書房的陽臺門打開了,剛才吊著的男人探出頭來,一臉擔(dān)心地喊著她的名字。

      他沒事?蘇瑰眼睛冒火,死死地瞪著二樓的男人。程惜沒有得到回應(yīng),連忙跑了下來,慌亂地問:“小奇葩,你怎么樣了?沒事吧?你……”程惜擔(dān)心她摔傷,試著要抱起她,蘇瑰卻趁勢翻身而起,用力地壓住程惜,朝著他的胸口用力地捶打了幾下,邊打邊罵:“你好端端的裝什么吊死鬼啊?嚇什么人???很好玩嗎?你簡直是神經(jīng)病!”

      程惜任她捶打,等她打累了停下來喘息,這才開口問:“你沒事了?”

      他的聲音溫和,眼神充滿著關(guān)心,讓蘇瑰心煩意亂,火氣也更大了。她低下頭,趴在他的肩膀上,用盡力氣咬下去!

      “蘇瑰?”

      她暈了過去。

      四、經(jīng)驗太少

      程惜有怪癖。

      靈感枯竭的時候,就會做些古怪的舉動,比如倒吊在天花板上,嚇暈蘇瑰時,他正是在沉思。

      蘇瑰醒來后聽到這個答案,氣得差點兒再次暈過去。她覺得自己摔得太不值得了……但很快還有一件更糟糕的事情,讓她忘掉了整蠱失敗的尷尬。

      蘇瑰感覺到背上涼颼颼的,而程惜的手,正搭在自己光裸的背上。

      “你個流氓!色狼!你的假面具終于撕掉了,我跟你沒完!”蘇瑰想起來打人,但背痛得她根本動不了。

      “你的背上有淤青,醫(yī)生給配了藥,我只是替你抹藥,沒有想占你便宜?!背滔Ы忉?,冷硬的臉上閃過一抹溫柔,“別激動,對你身體不好。”

      蘇瑰依然瞪著他,但沒再亂動,免得苦了自己。但很快她又發(fā)現(xiàn)不對勁:“管家在啊,你不會叫她來幫忙嗎?色狼!你就是色狼!”蘇瑰痛罵,這屋子里還有管家阿姨也是女的,他不會去請人來幫忙嗎?

      程惜愣了一下,好似是現(xiàn)在才想起來。難怪剛才管家也是一臉詫異地看著他……他看著蘇瑰抹了褐色藥膏的背部,陷入了沉思。蘇瑰想拉被子遮擋住,但被子有點兒遠(yuǎn),拉不上來,她呵斥道:“你還看……”

      “蘇瑰?!绷季贸聊?,程惜說話了,“你身上有傷,好好休養(yǎng)幾天吧?!?/p>

      蘇瑰有些懷疑他的用心:“你會這么好心?”

      程惜說:“反正你要在我這里待滿三十天,我會記得把你休息的幾天補回來的?!眲e墅里自從蘇瑰來了之后熱鬧了許多,他還真不想她這么快離開呢。

      蘇瑰氣得直哆嗦:“你這個惡魔……”

      蘇瑰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覺身體稍稍恢復(fù)了,就立即投入到工作中……她可不想給程惜借口來拖延自己的時間。蘇瑰恢復(fù)工作了,程惜那邊卻卡住了。作家總會遇見大大小小的瓶頸,那些小的瓶頸都能很快地突破,但是這次嚴(yán)重了……

      管家阿姨說:“我照顧他三年,還沒見過他這么焦慮……”

      卡在瓶頸處的程惜又嚇了蘇瑰好幾次,比如倒著躺在樓梯上,半夜躲在她門口抽煙,或者搖搖晃晃掛在她的窗外。蘇瑰把窗子鎖死了,程惜進不來,她半夜起來上廁所,一次次被嚇出尖叫。

      今天,她將漂浮在泳池里,一動不動地裝死人的程惜撈上來,語重心長地開口:“說吧,你有什么困難?”

      程惜沉默不語。

      蘇瑰說:“說說看,也許我可以幫你?!?/p>

      原本蘇瑰才不在意程惜是不是遇上了瓶頸,能不能寫出小說,但是,前幾天,她想到自己的遭遇,覺得有點兒憋屈,所以打電話找主編談條件——她要程惜新書5%的版稅,來之前主編答應(yīng)給3%,但真實體驗過后她要求加價。如果沒有真金白銀的補償,她就甩手不干了。

      主編答應(yīng)了,接下來就要等程惜寫完稿子了。

      這個時候他卻跟她說遇上瓶頸了,還一卡就是一個星期……玩她呢?蘇瑰很惱火,但臉上依然要擠出慈祥的微笑。

      程惜渾身濕透,他卻好似沒有察覺,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

      蘇瑰被盯得心里發(fā)毛:“你你你看什么?”

      心跳怎么這么快?

      這種感覺蘇瑰有過,就是之前程惜拿他試驗撩人情節(jié)的時候……回憶起當(dāng)時的窘境,蘇瑰如同被一盆冷水澆頭,頓時冷靜下來。她湊近了他,抬起兩手拍在他的臉上,逼著他清醒過來:“休想我會繼續(xù)陪著你研究情節(jié)!”有愛情故事的是劇本,不是簽給公司的小說,她又分不到錢,休想她會幫忙!

      蘇瑰氣呼呼地走人,背過身后卻難掩臉上的紅暈。想想自己每次被撩撥得臉紅心跳,人家卻只是在試驗……她就覺得自己很蠢。蘇瑰想著什么時候一定要把他勾引得神魂顛倒,否則這口惡氣咽不下去!

      程惜繼續(xù)卡殼,家里長輩打來電話,給她安排了相親……或許見見別的男人也好,她就是經(jīng)驗太少,才會每次都中了程惜的計!蘇瑰當(dāng)即去跟程惜請假,要下山。

      “不行。”程惜下意識拒絕,皺著眉道,“你不在,我寫不出來?!?/p>

      “我在你不也寫不出嗎?”這貨拖稿沒下限,“總之,我今天一定要回去一趟的?!?/p>

      “你回去做什么?約會?”

      “嗯……”蘇瑰敷衍地應(yīng)著,總覺得說相親有點兒沒面子。再抬頭卻對上程惜陰沉的臉,程惜咬牙道:“想下山?自己走下去吧!”他是故意的。居然想撇下他,去見別的男人?休想他會答應(yīng)!

      從別墅走到最近的公交車站,怎么也得三個小時,他就不信她真的能走下去!

      五、感情不錯

      “那個王八蛋,真的干得出來!”蘇瑰走在下山的路上,已經(jīng)打電話跟朋友罵了一路了,“居然真的放我一個人走路下山,沒有人性!你明天陪我去逛街,我要買些性感的衣服,然后……”把那家伙勾引得心花怒放,把他玩膩了,涮夠了,再踹掉!

      一輛車子緩緩地開在蘇瑰的旁邊,恰好聽見了她說要買性感衣服,司機的臉色陰沉,差點兒就要調(diào)頭離開,這時蘇瑰回頭了。四目相對的瞬間,程惜做好了決定:“我送你下山?!?/p>

      蘇瑰不客氣地上了車:“良心發(fā)現(xiàn)了?”

      程惜抿了抿唇,他打算跟去圍觀蘇瑰的男友,順便搞搞破壞。兩人一直沉默著,蘇瑰也懶得開口。過了一會兒,程惜忽然開口了:“你想勾引誰?你男友?”語氣有點兒酸溜溜的。

      被聽見了!蘇瑰的臉爆紅了。她剛才打電話沒提到他的名字吧?她不是很自信,胡亂地點點頭。

      程惜暗暗地咬牙:“你們的感情真不錯。”不錯到讓他越發(fā)地想搞破壞。

      “呵呵呵……”蘇瑰心虛地笑了。

      誰想車子忽然左右蛇行起來,蘇瑰大喝:“喂,你會不會開車!”

      “當(dāng)然會!”程惜也大聲回她。話音剛落,車子直沖著路邊的電線桿撞了過去。

      蘇瑰的罵聲和撞擊聲同時響起:“你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吧?”蘇瑰想再多罵幾句,再暴揍他一頓,但那一瞬間,程惜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緊緊地護住。

      車子在猛烈地撞擊后停下,蘇瑰愣住了,一半是嚇的,一半是驚的。

      蘇瑰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程惜?你……”

      “你沒事吧?”程惜慌張地爬起來,雙手在蘇瑰的身上摸來摸去,“你受傷了嗎?怎么不說話?”

      目光瞥見一抹刺眼的紅,蘇瑰迅速地回神,捉住程惜流血不止的手:“你的手受傷了!”玻璃碎片扎破了程惜的胳膊,她才稍微動了一下,腿上傳來一陣刺痛。程惜敏銳地察覺了她表情的變化:“我先把你抱下車……”

      蘇瑰痛得顧不上反對,嘴里念叨著:“車子不會爆炸吧?”電影里都這么演的,她依偎在程惜的懷里,擔(dān)心地看著程惜,“你小心點兒。胳膊上的傷怎么樣了?不會耽誤寫稿吧?”

      程惜抱著蘇瑰,有種把她丟下去的沖動。

      兩人都受了傷,不敢亂動,不得不打電話回別墅求救。

      等待的間隙,蘇瑰終于搞懂了一件事:“你沒有駕照居然敢開車!”

      “我有駕照!”程惜反駁道,“只是回國后沒有……”

      “那就是沒有!”

      蘇瑰真覺得自己傷得很冤枉!

      保鏢很快趕到,將兩人送到醫(yī)院。程惜的胳膊被割破,已進行包扎處理,每天換藥就行。蘇瑰的腿只是扭傷,問題也不大。對于這個診斷,蘇瑰很有意見:“誰說問題不大?我痛得要死,不小心點兒說不定就要殘廢了!”

      醫(yī)生和護士一臉同情地看著程惜,他這是被碰瓷了……

      被碰瓷的程惜渾然未覺:“好好好,我們住院兩天,多觀察觀察。”看他似乎并沒什么不樂意,醫(yī)生和護士也就沒有出來伸張正義。

      蘇瑰碰瓷上癮了,繼續(xù)哼唧:“我的腿受傷了,沒辦法向編輯部匯報工作,肯定會被那個變態(tài)主編削一頓的……”

      裝可憐還是有用的。程惜為了讓她不挨罵,不顧胳膊受著傷,認(rèn)真地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好讓她有稿子去交任務(wù)。

      蘇瑰住院兩天,程惜進度可喜。要不是醫(yī)院病房不夠,沒辦法厚著臉皮住下去,她可能就要一直住到程惜交稿了。不過出了醫(yī)院,她還是可以繼續(xù)碰瓷的……想象很美好,蘇瑰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自己拿了版稅分成去海邊度假的美好畫面,程惜卻撂挑子不干了:“靈感枯竭,寫不出來了?!?/p>

      “寫不出來?”蘇瑰直磨牙,這貨是故意要氣死她吧?

      “你在醫(yī)院里不是寫得挺順的嗎?”蘇瑰思考著要不干脆把他的胳膊打折了,讓他再進一趟醫(yī)院。不對,不能打折胳膊,人家還要打字呢。打斷腿吧,腿斷了就不能亂跑了。

      號稱靈感枯竭的程惜剛出院就來泡酒吧,讓蘇瑰真的很想把他打殘了。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的腿傷根本是裝的!”程惜道。

      當(dāng)時他因為過度擔(dān)心,確實沒看出來,直到今天把寫完的部分稿子交過去,對接的編輯調(diào)侃了一句:“小瑰催稿效率挺高的,主編都不想放她走了?!彼@才想起,蘇瑰只會留在他身邊一個月,“想等我把稿子交了,你就好功成身退?”

      “是啊?!碧K瑰不懂他在氣什么,“一開始不就說好的嗎?”

      “我現(xiàn)在覺得不好了。”程惜笑道,“我忽然覺得,把你留在身邊的感覺也挺好的。”

      蘇瑰猛地抽氣:“你……你居然想一直虐待我?”這么變態(tài)!

      程惜差點兒被口水嗆到。這人的腦袋到底怎么長的?除了一開始那幾天,他確實想報復(fù)她,后來對她都挺好的吧?他漸漸習(xí)慣了她的存在,甚至期待她能留久一點兒……難道他真的上癮了?

      六、留下罪證

      事業(yè)不順,愛情……好吧,愛情從來沒順利過。

      兩人出院后,為了換藥方便,就在市區(qū)的酒店住下來。程惜兢兢業(yè)業(yè)地在酒店房間里寫稿——除了蘇瑰的這個,他手頭上同時有幾個稿子在寫。蘇瑰有個感覺,這貨是真的打算跟她一直杠下去。

      蘇瑰需要在“時間到了就走人”和“繼續(xù)催稿,等拿到版稅分成再走人”之間做出抉擇。她當(dāng)然是希望能拿到錢的,但當(dāng)事人很顯然不想讓她如愿,任憑她軟硬兼施,不寫就是不寫。

      難怪以前老聽到公司的編輯們喊壓力大,掉發(fā)嚴(yán)重,原來催稿是一件這么艱難的工作……蘇瑰催稿失敗,氣得拿枕頭砸了程惜,然后回公司找同事取經(jīng)去了。

      蘇瑰這次是真的氣壞了。程惜思考著,要不把前兩天寫的稿子給她?可是一想到她拿了稿子,拿了錢,就跑路跟男友雙宿雙飛,他就不爽,不想看她如愿!

      她男友到底是什么人?程惜郁悶地埋頭敲字,心中第N次發(fā)出疑問。手里這本是懸疑,他把腦補的謀殺蘇瑰男友的一百種方法都用上了。

      寫到第二十個謀殺時,天已經(jīng)黑了,蘇瑰還沒回來。程惜意識到不對勁,直到接到電話,趕緊撇下稿子來到了酒店附設(shè)的酒吧,找到了醉得七葷八素的蘇瑰。

      “我在上頭忙死忙活的,你在這里逍遙快活?”還沒錢結(jié)賬,讓酒吧經(jīng)理把錢算在他的房費里!

      “快回去!否則我一個月都不寫你的小說了!”

      蘇瑰大吼:“那就別寫了!”

      “你真的醉瘋了!”程惜拖著蘇瑰要走,她卻掙脫開,撫著他的臉,酒氣熏天地說道,“我說真的,別寫了,不要把小說給那種王八蛋公司!”

      程惜一頓,問道:“發(fā)生什么了?”他注意到蘇瑰眼里蒙著水霧,有錢都不要,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那些王八蛋,以為我是用身體催稿的!”蘇瑰去公司本來是取經(jīng)的,結(jié)果一群人陰陽怪氣地要向她取經(jīng),主編還號召大家跟她學(xué)習(xí)……蘇瑰哭著大罵,“我什么時候用身體催稿了!明明都是你一直非禮我!這樣,還這樣……”說完抱著程惜猛啃,把程惜對她做的事添油加醋地還回去。

      程惜狼狽地掙扎:“我確定,我沒這樣你!”但他終究沒能躲過被口水洗臉的命運。強吻就算了,蘇瑰還想上下其手,程惜趕緊按住她的手,“別亂摸了……你有男朋友的!”

      蘇瑰忽然哭起來:“什么男朋友?他還沒出生呢!”

      什么?自己這段時間仇視的對象,根本不存在?程惜心頭閃過一抹竊喜,懷里的人忽地勒緊他的衣領(lǐng),差點兒讓兩人都摔倒,蘇瑰兇神惡煞地警告,“我警告你,不準(zhǔn)把稿子簽給這種公司!”

      程惜柔聲道:“乖,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一夜過去……蘇瑰揉著因宿醉而疼痛不已的腦袋,看著床另一側(cè)的程惜。他們應(yīng)該沒發(fā)生什么吧?她記得自己在酒吧喝酒,然后,被程惜撿回來,順便被占了便宜?

      酒吧的人太不負(fù)責(zé)了,就這么看著她被陌生男人撿走?

      蘇瑰嘀嘀咕咕,嚷嚷著要打電話去投訴!

      “我確定,昨晚是你非禮我的?!鄙砗蠛鋈豁懫鹉腥说穆曇?。

      程惜醒了,聽見蘇瑰的嘀咕,忍不住出聲為自己申辯:“昨晚酒吧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才是被非禮的那個。”至于同床,那也是她死拽著他不放……他只是沒有太強烈地拒絕罷了。但他還算是守規(guī)矩的,沒真的做出什么。

      蘇瑰的臉爆紅,一臉難以置信地溜了。

      下樓吃早飯的間隙,蘇瑰找借口去看了酒吧的監(jiān)控,人家不肯給,還是跟過來的程惜出面,人家才給放了,然后她就和“受害人”一起,目睹了自己非禮人家的全過程。

      “呃……”單純用“尷尬”兩個字沒辦法形容她的心情,她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這視頻可以備份一份嗎?”

      低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蘇瑰詫異地抬頭,正對上程惜曖昧的笑臉,他對工作人員道:“罪證得留下,免得以后某人不認(rèn)賬?!?/p>

      蘇瑰想反駁:“我才不會……”她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嗎!但緊接著便頓住了,他是想讓她怎么認(rèn)賬?不會是要敲詐她吧?他都那么有錢了!

      程惜微微一笑,沒具體說“認(rèn)賬”是什么意思。

      蘇瑰心里發(fā)毛,回樓上后給手機充電,想找朋友求教,誰知才開機,微信、QQ、短信不斷地跳動,還大多都是后半夜發(fā)過來的。來自主編的未接電話尤其多。正迷惑不解時,主編又來電話了:“一定要把烏龜爬的小說簽給我們公司!”

      蘇瑰一頭霧水地聽完,神色凝重地來到了程惜的房間:“呃,你的小說,呃……”她醞釀著用詞,但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她隱約記得自己叫程惜別把小說簽給她的公司,她也真的這么想的,但沒想到他會同意這么做?。《?,他意志堅決,主編提醒已經(jīng)簽約了,程惜也無所謂:“違約金我付,我決定把小說的版權(quán)讓給蘇瑰,讓她決定?!?/p>

      這一早打來電話的,除了主編,還有其他聞訊而來的出版公司,都想簽下這本書,烏龜爬的書那是相當(dāng)搶手的。

      一場醉酒,蘇瑰一下子擁有了百萬版權(quán)……或許千萬,甚至更多?這下誤會沒法解釋了,她若不是當(dāng)事人,肯定也要以為這其中有什么不可說的交易了!

      這餡餅太大,讓蘇瑰不敢接了。

      程惜聽完淡淡笑道:“你說的,讓我不要簽給他們,你不樂意?”

      蘇瑰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那你也不用把版權(quán)都給我??!”

      “讓他們主動過來求你,你不高興?”

      “高興個屁!”蘇瑰忍不住爆粗,“你這樣大家更會以為我們之間有什么了!”

      程惜提醒:“我們之間本來就有什么,記得嗎?昨晚你還非禮我了?!?/p>

      蘇瑰無力了:“你就不能忘了昨晚的事情嗎?”

      程惜笑:“印象太深刻,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了?!?/p>

      他笑得燦爛,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監(jiān)控,蘇瑰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入陷阱了。見她不說話,程惜又道:“對了,什么時候再來一次?把你買的那些性感的裙子也用上?”

      那些衣服買回來后一直藏得好好的,他怎么知道了?

      蘇瑰看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男人,她是真的落入圈套了吧?

      七、當(dāng)聘金了

      各公司的編輯得知他們住在飯店,紛紛前來,想從蘇瑰手里拿到那本新書的版權(quán)。蘇瑰不勝其擾,很慫地拉著程惜躲回別墅去了。

      難怪有些人喜歡住別墅,真的很清凈。

      蘇瑰還是不敢開手機,微信、QQ也全都裝死。那書畢竟是程惜的,雖然他已經(jīng)把轉(zhuǎn)讓的合同準(zhǔn)備好了,也簽了字,她卻仍然不太敢把自己當(dāng)回事,畢竟人家不怕付違約金。

      這次回來后,程惜倒是挺勤奮的,不怎么需要逼,就很積極地每天寫稿。她除了要偶爾幫忙“刺激靈感”,沒別的事。

      “他不會是以為這樣就可以占我便宜吧?”蘇瑰深思過后,覺得很有可能。

      慢慢地,她也放下了不安。畢竟,她確實付出了不少的代價啊……

      又過了一個月,程惜寫完了小說,還很周到地幫著選擇了一家不錯的公司合作,預(yù)付款都到了蘇瑰的賬戶了。

      看著卡里的余額,蘇瑰激動不已。任務(wù)完成了,錢到手了,接下來可以拿著錢瀟灑地過日子,比如找個花美男……蘇瑰和閨密打電話暢想未來,背后忽地響起程惜陰森森的聲音:“拿著我的錢,去養(yǎng)別的男人?”

      “呃……”蘇瑰被看得有些心虛,仿佛自己真的是琵琶別抱的渣女,“要不我只拿預(yù)付款,尾款都?xì)w你?”預(yù)付款就夠她激動的了!

      程惜道:“上次非禮的賬還沒算呢?!?/p>

      “你不會要我現(xiàn)金賠償吧?我沒錢的!”

      程惜嘆息道:“我的意思是,這筆版稅,就當(dāng)聘金了?!?/p>

      蘇瑰臉紅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什……什么時候決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在你非禮我的那一刻?!彼麖奶K瑰的醉言醉語中得知她的男友不存在時,他便決定了,不快點兒把她捆住,指不定哪天她真的弄出一個男朋友。程惜的神情從未有過地認(rèn)真,“小奇葩,我喜歡你?!?/p>

      蘇瑰一直以來壓制著心中的躁動,這一刻再也按捺不住,她承認(rèn)自己早就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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