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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種生化抑制劑組合對棕壤玉米氮素吸收及產(chǎn)量的影響

      2020-10-23 03:35:38羅培宇霍仁杰楊勁峰孫振濤房朝輝韓曉日
      關(guān)鍵詞:潛勢脲酶硝化

      羅培宇,霍仁杰,郭 靜,楊勁峰,劉 寧,孫振濤,房朝輝,李 迎,韓曉日

      (沈陽農(nóng)業(yè)大學(xué) 土地與環(huán)境學(xué)院/土壤肥料資源高效利用國家工程實驗室/農(nóng)業(yè)部東北玉米營養(yǎng)與施肥科學(xué)觀測實驗站,沈陽 110161)

      氮素在土壤中存在揮發(fā)、淋失和反硝化等損失[1],從而已引發(fā)大氣污染、地下水污染、水體富營養(yǎng)化等環(huán)境問題[2-3],因此在一般情況下氮肥的利用率很低[4]。目前可以通過使用控釋氮肥、改變施肥方式、耕作制度等方法來減少農(nóng)田氮素的損失[5],此外,氮肥配施脲酶抑制劑、硝化抑制劑也可以有效地控制土壤中的硝化作用,從而減少氮素?fù)p失[6],提高氮肥利用率[7]。因此研究脲酶抑制劑和硝化抑制劑在棕壤上的增產(chǎn)效果對穩(wěn)定生態(tài)系統(tǒng)、保持生態(tài)平衡和可持續(xù)發(fā)展、促進農(nóng)、林、牧業(yè)生產(chǎn)具有不可替代的經(jīng)濟、社會和生態(tài)意義。

      然而,目前對單一脲酶抑制劑和硝化抑制劑的研究較多,但結(jié)果卻并不一致,邢衛(wèi)等[8]發(fā)現(xiàn)NBPT 的作用效果在棕壤大于21d,而聶彥霞等[9]的研究則發(fā)現(xiàn)在白漿土中NBPT 的作用效果大于7d 小于14d,且5%NBPT 效果好于0.5%NBPT;曹宏磊等[10]發(fā)現(xiàn)在潮土上施用DCD 可以增加夏玉米產(chǎn)量,同時可以明顯減少NO3--N 的損失,而在砂姜黑土上沒有顯著影響;華建峰等[11]發(fā)現(xiàn)施用硝化抑制劑后小麥的生物量和產(chǎn)量雖略高于單施化肥處理,但是處理間并沒有顯著差異;杜安剛[12]發(fā)現(xiàn)施用DMPP 可以有效抑制土壤硝化作用,提高玉米和水稻的產(chǎn)量及氮肥利用率,但CARRASCO 等[13]發(fā)現(xiàn)硝化抑制劑的施用雖可以提高土壤中銨態(tài)氮含量及氮肥吸收利用率,但是并不能使作物增產(chǎn);有研究表明硝化抑制劑并不影響尿素的水解過程,與土壤脲酶活性之間無相關(guān)性[11],而唐賢等[14]發(fā)現(xiàn)氮肥配施生化抑制劑能有效抑制土壤的脲酶活性,以上這些研究表明單一生化抑制劑容易受到土壤環(huán)境、土壤類型、氣候條件及生化抑制劑本身特性等的影響[15],在不同的條件下作用效果不穩(wěn)定,因此有一些研究者開展了對生化抑制劑組合的研究。有研究表明NBPT 和DCD 組合施用能使土壤有效銨態(tài)氮積累量較高且在土壤中滯留時間相對較長,能夠顯著增加小麥吸收氮量[16];王煌平等[17]也發(fā)現(xiàn)氮肥配施硝化抑制劑組合可以顯著提高小白菜產(chǎn)量;還有研究發(fā)現(xiàn)施用生化抑制劑組合能顯著增加水稻N、P、K 吸收量,提高籽粒中的養(yǎng)分分配及氮素利用效率[18];而柯福來等[19]研究發(fā)現(xiàn)施用NBPT 和DCD 組合后,玉米(品種為四單19)的產(chǎn)量與對照處理相比并無顯著性差異,以上研究結(jié)果的不同可能是由于土壤類型、作物種類和施肥措施的不同引起的。

      鑒于目前生化抑制劑組合的作用效果研究較少,結(jié)果也不盡相同,因此,在棕壤上進行脲酶抑制劑和硝化抑制劑及其組合的增產(chǎn)效果研究,為今后合理利用脲酶/硝化抑制劑具有一定意義。本試驗通過尿素配施單一抑制劑和生化抑制劑組合,進行棕壤玉米盆栽試驗,測定玉米不同生育時期的土壤理化性質(zhì)及植物的生物量、產(chǎn)量和養(yǎng)分吸收量,以明確脲酶/硝化抑制劑的作用效果,并篩選出最優(yōu)的生化抑制劑組合,以期為棕壤地區(qū)氮肥的高效管理和環(huán)境保護提供科學(xué)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

      2018 年4 月28 日于沈陽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田間作業(yè)室布置盆栽試驗。2018 年4 月采集沈陽農(nóng)業(yè)大學(xué)后山試驗地0~20cm 的耕層土壤,土壤類型為棕壤。供試土壤的基本理化性質(zhì)為:pH 值5.16、堿解氮91.78mg·kg-1、速效磷2.18g·kg-1、速效鉀 81.53g·kg-1、有機質(zhì) 18.79g·kg-1、全氮 0.85g·kg-1、全磷 0.41g·kg-1、全鉀 19.73g·kg-1。供試作物為玉米 (Zea mays L.),品種為東單6531。

      供試3,4-二甲基吡唑磷酸鹽(DMPP,優(yōu)級純,純度≥99%)為上海泰坦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生產(chǎn);雙氰胺(DCD,純度為99%)和N-丁基硫代磷酰三胺(NBPT,純度為99%)為廣東翁江化學(xué)試劑有限公司生產(chǎn);鈣鹽(生物制劑,純度≥99%)為上海麥克林生化科技有限公司生產(chǎn)。供試肥料尿素(含N46%)、過磷酸鈣(含P2O514.5%)和硫酸鉀(含K2O 54%)均為國藥集團化學(xué)試劑有限公司生產(chǎn)。

      1.2 方法

      根據(jù)前期結(jié)果設(shè)計9 個處理,每處理設(shè)置20 次重復(fù),生化抑制劑的用量為施入純氮的百分?jǐn)?shù),各處理的肥料施用量和生化抑制劑施用量如表1 所示。將尿素與生化抑制劑混合均勻后再與供試土壤混勻,轉(zhuǎn)移到瓦氏盆(直徑28cm,高35cm,底部有直徑為1.5cm 的排水孔)內(nèi),壓緊土壤并保持每盆的緊實度一致,土壤距盆口4cm,進行隨機排列。每盆播種3 株玉米,播種的深度為5cm,在玉米的整個生育期間水分保持在田間持水量的60%,盆栽試驗的管理措施按照常規(guī)方法進行,玉米生長季內(nèi)每3d 隨機將盆的位置打亂重排。在玉米苗期(5月19 日)進行間苗,每盆留1 株苗,種植密度相當(dāng)于每畝4000 株。在播種后7d(未出苗)、苗期、拔節(jié)期、大喇叭口期和成熟期進行破壞性取樣,每次取4 次重復(fù)。

      表1 各個處理的生化抑制劑施用量和肥料施用量Table 1 Biochemical inhibitor application and chemical fertilization application rates of each treatment

      在萌芽期(5 月 5 日)、苗期(5 月 19 日)、拔節(jié)期(6 月 12 日)、大喇叭口期(7 月 7 日)和成熟期(9 月 11 日)采集土壤和植物樣品。土壤樣品的采集是隨機選擇玉米盆栽,在其對角線上任意選取2 點,取樣取到盆底部,將這兩點土壤樣品混合均勻,用四分法分成2 份,一份新鮮土壤帶回實驗室測定脲酶活性、硝化潛勢及土壤礦化氮含量,另一份在晾土室自然風(fēng)干后過2mm 篩,測定土壤基本理化性質(zhì)。則將選取的玉米植物樣品按照莖、葉、軸、籽粒這四部分分別裝入信封袋內(nèi),用烘干箱105℃殺青30min,再75℃烘干至恒重,之后稱重測定玉米植物樣品各個部位的烘干總重,測定玉米產(chǎn)量,并將烘干后的植物樣品各個部位分開粉碎,用四分法取一部分用來測定植物的全氮、全磷、全鉀[21]。

      參照鮑士旦的方法測定土壤pH、植株全氮、全磷和全鉀含量[20];土壤脲酶活性采用靛酚藍(lán)比色法測定[21];銨態(tài)氮和硝態(tài)氮的含量采用0.01mol·L-1CaCl2浸提,然后采用連續(xù)流動分析儀(AutoAnalyzer3,德國Seal 公司)測定;土壤硝化潛勢采用氯酸鹽抑制法測定[22],計算公式為:C=M/V,式中:C 為樣品中亞硝酸鹽濃度(mg·L-1);M 為從校準(zhǔn)曲線上查得亞硝酸鹽含量(μg);V 為取樣體積(mL)。

      試驗所得數(shù)據(jù)結(jié)果采用SPSS 19.0 進行方差分析和顯著性分析(最小顯著差數(shù)法,LSD);圖表制作采用Origin 2017。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NH4+-N 的影響

      由圖1 可知,不同生化抑制劑處理土壤的NH4+-N含量在整個玉米生育期內(nèi)呈現(xiàn)下降趨勢。萌芽期施用氮肥處理的 NH4+-N 含量為 35.32~47.31mg·kg-1,NPK 處理、N1PKDP 處理、N1PKDN 處理、N1PKNP 處理和 N1PKP處理的NH4+-N 含量顯著高于其他處理 (p<0.05),其中N1PKDN 處理和 N1PKNP 處理的NH4+-N 含量最高,分別為 47.07mg·kg-1和 47.31mg·kg-1。苗期施用氮肥處理的 NH4+-N 含量為 3.00~14.53mg·kg-1,苗期時 土壤NH4+-N 含量較萌芽期相比顯著降低,N1PKDN 處理、N1PKCP 處理和N1PKP 處理的銨態(tài)氮含量顯著高于其他處理(p<0.05),施氮處理中N1PK 和NPK 處理的銨態(tài)氮含量最低。拔節(jié)期較苗期相比土壤NH4+-N 含量又顯著下降,各施用氮肥處理的 NH4+-N 含量為 1.69~4.53mg·kg-1,N1PKCP 處理和N1PKD 處理的銨態(tài)氮含量顯著高于其他處理 (p<0.05)。從大喇叭口期到成熟期NH4+-N 含量趨于穩(wěn)定,成熟期時各處理的銨態(tài)氮含量都降到最低水平,各處理間無顯著差異??傮w來說,添加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的NH4+-N 含量在整個生育期均比未添加抑制劑施氮處理高。

      圖1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NH4+-N 的影響Figure 1 Effect of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s on NH4+-N content

      2.2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NO3--N 的影響

      與NH4+-N 含量變化不同,NO3--N 含量呈先上升后下降,到大喇叭口期之后趨于穩(wěn)定的趨勢(圖2)。萌芽期各施用氮肥處理 NO3--N 含量為 44.89~69.20mg·kg-1,NPK 處理和N1PK 處理的NO3--N 含量顯著高于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 (p<0.05), 分別達(dá)到 69.20mg·kg-1和 62.39 mg·kg-1,N1PKDN 處理、N1PKCP 處理和N1PKP 處理的硝態(tài)氮含量顯著低于其他添加抑制劑處理(p<0.05)。苗期時NO3--N含量開始積累,各施用氮肥處理NO3--N 含量為62.71~130.40mg·kg-1,NPK 處理和 N1PK 處理的 NO3--N 含量仍然顯著高于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 (p<0.05),N1PKDN 處理、N1PKDP 處理和N1PKD 處理的硝態(tài)氮含量顯著低于其他添加抑制劑處理 (p<0.05),而 N1PKCP 處理和N1PKCP 處理的硝態(tài)氮含量處于較高水平。到了拔節(jié)期之后NO3--N 含量開始下降,各施用氮肥處理NO3--N 含量為 59.59~99.54mg·kg-1,N1PKP 處理的硝態(tài)氮含量仍然處于較高水平,并且顯著高于其他處理,為99.54mg·kg-1。NPK 處理和N1PK 處理的NO3--N 含量顯著低于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p<0.05)。從大喇叭口期到成熟期NO3--N 含量降到最低,各處理的硝態(tài)氮含量差異不大。

      圖2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NO3--N 的影響Figure 2 Effect of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s on NO3--N content

      2.3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硝化潛勢的影響

      由圖3 可知,除了PK 處理以外,其他各處理的硝化潛勢均呈現(xiàn)先下降再上升,再下降最后緩慢上升的趨勢。在萌芽期各施用氮肥處理的硝化潛勢為2.90~8.10mg·g-1·d-1,NPK 處理和N1PK 處理的硝化潛勢顯著高于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 (p<0.05),分別達(dá)到 8.10mg·g-1·d-1和 6.83mg·g-1·d-1,N1PKDP 處理的硝化潛勢最低,為2.90mg·g-1·d-1,其余各處理之間無顯著差異。苗期時各施用氮肥處理的硝化潛勢為 1.01~4.96mg·g-1·d-1,NPK 處理、N1PKDP 處理和N1PKP 處理的硝化潛勢最強,顯著高于N1PK 處理且處理間無顯著差異,N1PKDN 處理、N1PKNP處理、N1PKCP 處理和N1PKP 處理的硝化潛勢顯著低于N1PK 處理。拔節(jié)期時施用氮肥處理的硝化潛勢為5.31~13.23mg·g-1·d-1,施用氮肥處理中 N1PKP 處理的硝化潛勢顯著高于其他處理,達(dá)到 13.23mg·g-1·d-1,N1PKD 處理的硝化潛勢最低,為5.31mg·g-1·d-1,其他處理處于中間水平。大喇叭口期和成熟期各處理硝化潛勢無顯著差異。

      2.4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脲酶活性的影響

      不同處理的脲酶活性變化趨勢一致(圖4),在整個生育期各處理脲酶活性呈S 形曲線,但處理間無顯著差異。

      圖3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硝化潛勢的影響Figure 3 Effect of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s on nitrification potential

      圖4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脲酶活性的影響Figure 4 Effect of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s on urease activity

      2.5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pH 的影響

      由圖5 可知,各處理的土壤pH 均呈現(xiàn)出先下降再升高的趨勢。萌芽期施用氮肥處理的pH 為5.59~6.07,NPK 處理、N1PK 處理和 PK 處理的 pH 極顯著低于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p<0.01),并且NPK 處理的pH 最低,為 5.59,N1PKDN 處理的最高,為 6.07,N1PKDP 處理、N1PKCP 處理、N1PKNP 處理和 N1PKP 處理的 pH 次之,分別為:5.87,5.80,5.84,5.90。苗期時施用氮肥處理的pH 為5.36~5.78,拔節(jié)期時施用氮肥處理的pH 為5.33~5.72,從苗期到拔節(jié)期 NPK 處理、N1PK 處理的 pH 仍顯著低于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p<0.05)。大喇叭口期之后各施用氮肥處理土壤pH 開始上升,NPK 處理的pH 顯著低于其他處理(p<0.05),為5.66,并且其他各處理間差異不顯著。成熟期時施用氮肥處理的pH 為6.37~6.75,N1PKCP 處理的 pH 最高,為 6.75,顯著高于其他處理。

      圖5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對土壤pH 的影響Figure 5 Effect of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s on soil pH

      2.6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各生育期玉米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

      除了PK 處理以外,其他各處理玉米對氮和磷吸收積累量呈現(xiàn)上升趨勢(表2)。PK 處理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均極顯著低于其他處理 (p<0.01)。拔節(jié)期各施用氮肥處理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分別為45.48~68.43,4.06~6.37,38.23~54.57kg·hm-2,N1PKDP、N1PKDN 和 N1PKNP 處理的氮吸收積累量最大,分別為 68.25,68.43,68.13kg·hm-2。大喇叭口期各施用氮肥處理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分別為 112.96~150.22,14.15~19.45kg·hm-2,96.01~130.21kg·hm-2,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中 N1PKDN、N1PKNP 和 N1PKCP 處理的氮吸收積累量最大,分別為143.10,140.49,142.09kg·hm-2,N1PKP 和 N1PKD 處理的氮吸收積累量較低,分別為 112.96kg·hm-2和 122.47 kg·hm-2。成熟期各施用氮肥處理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分別為 127.68~156.78,29.34~34.12,72.80~85.65kg·hm-2,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的氮吸收積累量比N1PK處理增加了4.34%~13.55%;磷吸收積累量比N1PK 處理增加6.93%~19.29%;鉀吸收積累量比N1PK 處理增加0.81%~24.76%,其中增加氮、磷吸收積累量最高的處理均是N1PKCP 處理;增加鉀吸收積累量較高的處理是N1PKP 處理。從整個生育期來看,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總體均顯著高于N1PK 處理(p<0.05),說明單一生化抑制劑或生化抑制劑組合與化學(xué)氮磷鉀肥配合施用處理更有利于玉米對土壤養(yǎng)分的吸收利用。

      表2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玉米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Table 2 N, P, K uptake of maize in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 treatments

      2.7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對玉米生物量和產(chǎn)量的影響

      各處理的玉米生物量及產(chǎn)量變化趨勢一致(圖6)。施用氮肥處理的生物量及產(chǎn)量極顯著大于PK 處理(p<0.01)。除了N1PKDP 處理,其他添加了生化抑制劑的處理無論是成熟期的玉米生物量還是玉米產(chǎn)量都顯著高于 N1PK 處理(p<0.05),生物量提高了 7.62%~16.52%,產(chǎn)量提高 8.48%~21.52%。即使 N1PKDP 處理與 N1PK 處理差異不顯著,但是N1PKDP 處理與N1PK 處理相比,生物量和產(chǎn)量都有所增加,分別增加0.37%,0.46%。除了N1PKDP 處理,其他添加了生化抑制劑處理的玉米生物量和產(chǎn)量均達(dá)到與NPK 處理相同水平,其中N1PKCP 處理、N1PKP 處理和 N1PKD 處理的生物量和產(chǎn)量比 NPK 處理還分別增加1.40%~2.15%,1.73%~3.49%。DCD、DMPP 的組合處理在生物量和產(chǎn)量上與單獨添加DCD、DMPP 的處理相比反而是單施效果較好,但所有處理中N1PKCP 處理的生物量和產(chǎn)量最高,分別為18.08t·hm-2,91.82t·hm-2??偟膩碚f,生物量和產(chǎn)量的增加說明生化抑制劑的添加,尤其是鈣鹽與DMPP 組合,都有利于玉米植株的更好生長。

      圖6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對玉米生物量和產(chǎn)量的影響Figure 6 Effect of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 on maize biomass and yield

      2.8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的氮肥利用率

      除N1PKDP 處理外,其他施用生化抑制劑處理的氮肥利用率和氮肥偏生產(chǎn)力顯著高于單施化學(xué)氮磷鉀肥處理(表3)。N1PKCP 處理的氮肥利用率和氮肥偏生產(chǎn)力最高,分別為35.99%和25.51 kg·kg-1,與N1PK 處理相比氮肥利用率和氮肥偏生產(chǎn)力分別提高5.02%和4.52%。

      表3 不同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氮肥利用率Table 3 Nitrogen utilization rate in different inhibitors combination treatments

      3 討論與結(jié)論

      盆栽試驗結(jié)果表明,與N1PK 處理相比,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的土壤NH4+-N 含量總體均顯著增加,土壤中NH4+-N 含量的增加可以促進植株對養(yǎng)分的吸收,增加玉米生育后期干物質(zhì)量的積累。到成熟期時各個處理的NH4+-N 含量都降到最低,無顯著差異,玉米生育前期NH4+-N 增加明顯,這可能是與硝化抑制劑的作用強弱有關(guān),隨著硝化抑制劑的分解,在土壤中存留量降低,其抑制作用也降低甚至消失。施氮處理的NO3--N 含量在玉米的苗期達(dá)到最大值,變化趨勢與王玲莉等[23]研究結(jié)果的變化趨勢相同,但是NO3--N 含量最大值出現(xiàn)的生育期卻不相同,這可能與土壤的理化性質(zhì)、試驗條件的差異有關(guān)。

      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的硝化潛勢在整個生育期總體顯著低于N1PK 處理,說明在盆栽試驗條件下添加生化抑制劑或者生化抑制劑組合仍然能起到較好的抑制作用,這與丁濟娜等[24]研究一致。本研究發(fā)現(xiàn)添加生化抑制劑及組合對土壤的脲酶活性無顯著影響,這可能是由于施用的抑制劑組合及用量、土壤肥力水平、試驗條件等因素不同而引起的差異。

      本研究中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的氮、磷、鉀吸收積累量、產(chǎn)量、生物量總體均顯著高于N1PK 處理,結(jié)合氮肥利用率來分析,除了N1PKDP 處理,其他添加生化抑制劑處理的氮肥利用率及氮肥偏生產(chǎn)力均顯著高于N1PK 和NPK 處理,說明生化抑制劑的使用不僅增加玉米對氮磷鉀的吸收積累量,還提高了氮肥利用率,這與朱永昶等[25]研究類似,除了N1PKDP 處理,其他添加生化抑制劑的處理均顯著提高了玉米生物量及產(chǎn)量,原因可能有兩方面:一是由于脲酶抑制劑的施用延緩了尿素水解產(chǎn)生銨態(tài)氮,減少了生育前期尿素的氮素?fù)p失,延長尿素肥效,保證了玉米生長中后期土壤有效氮的供應(yīng),從而促進玉米生長和氮素吸收利用,二是由于生化抑制劑抑制了土壤中的硝化作用,改變了盆栽試驗條件下銨態(tài)氮與硝態(tài)氮的供應(yīng)比例,增加土壤銨態(tài)氮供應(yīng)量并延長了銨態(tài)氮供應(yīng)時間[26],從而促進玉米產(chǎn)量的形成及氮素養(yǎng)分的吸收利用。雖然N1PKDP 處理對硝化作用的抑制效果較好,但是卻沒能提高氮肥利用率、玉米生物量及產(chǎn)量,原因可能有兩方面:一是因為同時施用DCD和DMPP 時的用量太大,產(chǎn)生較多的有毒性化合物,對土壤微生物或作物產(chǎn)生了毒害作用[27],不利于作物的生長,使部分氮素?fù)]發(fā)損失,二是因為在盆栽試驗條件下,同時施用DCD 和DMPP 雖能夠很好的抑制硝化作用,但這對尿素氮養(yǎng)分釋放速率與玉米對氮養(yǎng)分需求的耦合起不到有效調(diào)控作用,使土壤中存在過多銨態(tài)氮,造成氮素?fù)]發(fā)性損失,不利于玉米對氮素吸收利用。所有添加生化抑制劑組合處理中,N1PKCP 處理的生物量、產(chǎn)量和氮肥利用率最高,這可能是因為施入鈣鹽不僅起到硝化抑制劑的作用,還能為土壤微生物提供更多碳源,有利于增強土壤微生物對土壤氮素的固持和競爭能力[28]。本研究結(jié)果表明添加生化抑制劑組合中只有N1PKCP處理在生物量、產(chǎn)量和氮肥利用率上比施用單一生化抑制劑處理效果好,而N1PKDP、N1PKPN 及N1PKNP 這三個組合處理的效果都不如施用單一生化抑制劑的處理好,與周旋等[29]研究結(jié)果不一致,這可能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因為DCD、DMPP 本身就是高效的硝化抑制劑,組合施用時用量過高,不利于作物生長,另一方面脲酶抑制劑和硝化抑制劑組合施用時的作用效果就會受到多個環(huán)境因素的干擾,組合施用時它們之間還可能相互作用產(chǎn)生負(fù)效應(yīng),需要進一步研究。

      在棕壤中肥料配施生化抑制劑能顯著提高土壤中NH4+-N 含量,降低土壤中NO3--N 含量及土壤硝化潛勢,增加玉米對氮、磷、鉀的吸收積累量,提高玉米產(chǎn)量。但是生化抑制劑組合并不一定比單一抑制劑增產(chǎn)效果更佳,本研究中只有DMPP 與鈣鹽組合效果較單一生化抑制劑更好、作用效果最佳,說明對生化抑制劑進行配伍及增效必須進行相關(guān)的篩選試驗研究才能得到良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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