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時代的腳步鏗鏘回響。回望我國航空工業(yè)70載風雨征程,一代代忠誠奉獻、堅守擔當的航空英模攻堅克難,演繹出一幕幕敬業(yè)精業(yè)、創(chuàng)新超越的拼搏場景。這些“閃光時刻”蘊藏著數不清的故事、道不盡的人情,化作“航空報國”的堅定信念,傳承至今。
1950年朝鮮戰(zhàn)爭爆發(fā),短短15天戰(zhàn)火逼近鴨綠江畔,中國25萬志愿軍毅然出擊,抗美援朝。這是一場武器裝備力量極為懸殊的戰(zhàn)爭,美國憑借著強大的空軍狂轟濫炸,僅入朝20天,就炸毀我軍汽車600多輛,鐵路癱瘓,物資積壓,志愿軍戰(zhàn)士飽嘗了沒有空軍參戰(zhàn)的痛苦。
為滿足戰(zhàn)爭前線急需,我國依靠蘇聯(lián)援助著手建設自己的航空工業(yè)。1951年4月17日,重工業(yè)部建立航空工業(yè)局,新中國航空工業(yè)從此起步。航空工業(yè)局在蘇聯(lián)援建下,形成6大修理廠,以“邊準備、邊開工、邊修建、邊生產”的方式,在承擔繁重飛機維修任務的同時,進行了大量的改擴建工程。
頻繁戰(zhàn)事、遠距離作戰(zhàn)消耗了大量飛機副油箱,負責組裝、試飛前線戰(zhàn)機的沈陽飛機制造廠臨危受命擔負起自行研制副油箱的重任。一批能工巧匠,在既無圖紙,又無工量夾具的困境中,冥思苦想,鉆研試煉,攻克難關,產出了近萬個副油箱,為前線戰(zhàn)機義無反顧地作戰(zhàn)提供了強大的動力。
整個50年代,我國在蘇聯(lián)的幫助下,通過修理以及初教5、殲5、運5、直5等飛機的仿制,初步建立了自己的航空工業(yè)體系。中國航空工業(yè)在戰(zhàn)火的淬煉中從仿制修理,走向自主研制,篳路藍縷,血淚交織,期間的艱辛與磨難,如今已被歲月封存,留下厚重、堅實的精神豐碑,劍指蒼穹,護航偉大祖國!
新中國生產的第一架飛機——初教5
1954年8月1日,毛主席親筆書寫嘉勉信表彰初教5的勝利上天,稱“這在建立我國的飛機制造業(yè)和增強國防力量上都是個良好的開端”
上個世紀50年代也是讓人至今回想,依舊熱血沸騰的時代。初創(chuàng)的航空工業(yè)體系在無數能工巧匠廢寢忘食地專研下,屢屢創(chuàng)造出讓世界為之矚目的奇跡。
我國實施的第一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fā)展五年計劃,將渦噴5發(fā)動機研發(fā)的重任交付到了黎明發(fā)動機廠,1957年國慶前試制成功并投入量產,對于航空發(fā)動機研發(fā)基本從零出發(fā)的中國航空工業(yè)可謂是極難達成的挑戰(zhàn)。
為不負國家期許,使發(fā)動機早日誕生,黎明發(fā)動機廠全廠職工投入到了忘我的鉆研與學習之中,會議室草草搭建的“流動課堂”、掛塊黑板即刻開講的“車間教室”、口口相傳蘇聯(lián)專家傳授的寶貴經驗……僅以1956年為例,全廠就有1079名新工人與老工人簽訂了師徒合同,90%以上的職工在技術領域跨越晉級。
1958年2月12日毛澤東主席視察沈陽黎明航空發(fā)動機廠聽取關于渦噴5發(fā)動機的介紹
而研制之路卻步步坎坷,1954年,由于時間倉促、技術未能完成全吃透,3種螺栓加工不良造成1萬多件報廢品,部分工人心疼材料浪費,打算停止試制。在蘇聯(lián)專家“經驗是在實踐中得來的,試制不能怕報廢多而不敢干”的鼓勵下,重整旗鼓,愈挫愈勇,終于取得突破性進展。蘇聯(lián)援建顧問謝苗諾夫曾感動地說:“黎明發(fā)動機廠的建設速度、研制能力和勞動熱情,在我一生的經歷中是很少見的,使我終生難忘?!睆S內采取的多種平行交叉作業(yè)為研制贏得了時間,終使渦噴5發(fā)動機提前16個月完成試制,通過100小時的長期試車!
渦噴5發(fā)動機試制成功,標志著我國航空工業(yè)跨進了噴氣式時代,成為了當時世界上為數不多可批量生產噴氣式發(fā)動機的國家之一。黎明人攻堅克難、愈挫愈勇的堅持,為我國航空發(fā)動機的研發(fā)歷程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激勵著航空人不懈、堅定地前行!
時光留痕,風雨如歌,航空工業(yè)邁入了“三線”歲月?!叭€人”頭頂青天,腳踩荒漠,風餐露宿,開山筑廠的身影仍舊歷歷在目。
1964年5月,中共中央作出“三線建設”的戰(zhàn)略布局。一紙調令下,浩浩蕩蕩的建設隊伍挺進深山。1966年8月的貴州安順,地無一寸平,開門即爬山,來自祖國各地的青年在此安營扎寨,開山筑廠。住的是四面透風的破棚屋,喝的是坑路里混著砂石的渾濁水,他們憑著忠于祖國、獻身航空的信念,在此堅守、拼搏;以驚人的毅力和膽略,在基本建設的同時,展開了土法上馬搞生產的緊張戰(zhàn)斗。在一無資金、二無設備、三缺材料的窘境下,苦戰(zhàn)數十個日夜,用三根竹竿架起一個個用油桶改造的熔化爐,試制成功鑄鐵管。從此“三根竹竿、一個油桶”的故事便載入了航空工業(yè)的史冊。
1966年起,航空工業(yè)先后建立貴州的011基地、陜西的012基地等機構。1970年5月,第一臺航空發(fā)動機總裝成功;1970年9月,第一架某型噴氣式殲擊機首飛告捷……在西南地區(qū)貧瘠的土地,“三線人”以“靠山、隱蔽、分散”為宗旨,創(chuàng)造了一個又一個“不可能”,建設出龐大的國防科技工業(yè)體系。
“獻了青春獻終生,獻了終生獻子孫”,“三線人”無怨無悔地為祖國奉獻所有,演繹了“白手起家、深山創(chuàng)業(yè)、鳳凰涅槃、開拓未來”的軍工華章,沉淀了“自力更生、攻堅克難、無私奉獻、銳意進取”的三線精神!
機器設備運進山洞廠房
工廠建設初期,職工們住在簡陋的棚屋里
1965年5月17日,總參謀長羅瑞卿批準了沈陽飛機制造廠提出的新型殲擊機的戰(zhàn)術技術指標和研制任務,同時也賦予了這款殲擊機一個新名字:殲8。1969年7月5日,殲8戰(zhàn)斗機首次試飛成功。作為我國首款自主研發(fā)制造的戰(zhàn)斗機,殲8的誕生充滿艱辛與坎坷。
1978年,為找到殲8飛機的抖振問題,顧誦芬(后座)乘殲教6飛機,觀察試驗飛機的振動情況
1981年,顧誦芬任殲8Ⅱ飛機的總設計師。當時,殲8在跨音速時機體引發(fā)強烈震動的癥結,始終困擾著研發(fā)團隊。年近50的顧誦芬先后3次登上飛機近距離視察試飛員試飛情況,判明氣流分流區(qū),終于找到癥結所在。最后采取局部修型以消除氣流分離的方法,徹底攻克這一技術問題。
工作中的王昂
作為我國自行研制的首款高空高速戰(zhàn)斗機,試飛工作可能遇到的風險與困難不言而喻。1978年6月,試飛員王昂駕駛殲8進行高空作加力邊界試驗,飛機在高空時突然雙發(fā)同時失靈。他一面觀察飛機下滑情況,一面起動發(fā)動機。12000米的高度里他連續(xù)3次輪番起動發(fā)動機失敗,轉眼飛機就跌落到近3000米高度,必須趕快在跳傘和迫降之間做出抉擇。王昂舍生忘死,6次嘗試,終將發(fā)動機起動成功。他搏命挽救下飛機,取得了殲8飛機在無動力情況下高、中、低空中的準確下滑率。
回首國產機型研發(fā)之路,有著眾多中國航空人堅定不移、負笈而行的身影。萬里長空下,以殲8研制團隊為代表的中國航空人自此將“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信條融入骨血,閃耀在中國航空工業(yè)的前行路上。
2012年11月25日隨著殲15“飛鯊”成功在“遼寧”號航母上著艦,人民海軍60余年的艦載機之夢圓滿達成。這也標志著,中國第一支艦載航空打擊力量,正逐步開始成型。而當天,就在“遼寧艦”完成訓練任務靠岸后,羅陽突發(fā)急性心肌梗死、心源性猝死,經搶救無效殉職,享年51歲。
沒有經驗,也沒有現(xiàn)成的關鍵技術可以借鑒,航空制造大國對技術的封鎖,逼著航空人走上自主創(chuàng)新之路。2012年1月,羅陽擔任中國第一艘航空母艦艦載機殲15研制現(xiàn)場總指揮。在航母上,羅陽堅持親力親為,與科研人員一起整理試驗數據,觀看每次起降過程,記錄和分析飛機狀態(tài),忍受病痛的折磨,奮戰(zhàn)至生命最后一刻。
“從上航母前一周到最后犧牲,羅陽的行程緊張,非常勞累。”與他并肩奮戰(zhàn)在一線的同事回憶道,“他率沈飛參加珠海航展,然后飛到北京參加會議,回到遼寧后又搭乘直升機飛赴大連‘遼寧艦,可以說是馬不停蹄。上了航母,把東西放好,他一分鐘都沒有休息就上了塔臺?!绷_陽就是這樣廢寢忘食地守望著殲15,直至犧牲。
習近平總書記在11月26日作出指示,號召廣大黨員、干部學習羅陽的優(yōu)秀品質及可貴精神;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羅陽被表彰為“用生命踐行航空報國的優(yōu)秀代表”,榮獲“改革先鋒”的光榮稱號。
五十歲韶華匆匆,羅陽將全部的智慧和精力獻給中國航空事業(yè),用辛勤和汗水鑄就了一塊塊勛章,用短暫卻光榮的一生實踐著“航空報國”的信仰!
羅陽在遼寧艦上
每一個熱烈燃燒的忠魂都支撐著不屈的民族精神。英雄者,國之脊梁;舍身者,國之大義。國泰民安的今天,依然有像“??招l(wèi)士”王偉這樣的守護者為新中國默默護航。
新中國成立后,美國就從未中斷過對我國沿海的偵察飛行。從2000年下半年起,美軍飛機偵察活動更加頻繁,而且越來越貼近我們的領海。
2001年4月1日,美國的一架EP-3E偵察機一早飛離日本沖繩嘉首納基地,目的是監(jiān)視中國的通信以及雷達和武器系統(tǒng)的信號。
在發(fā)現(xiàn)這架EP-3型偵察機飛抵中國海南島東南海域上空的時候,中國海軍航空兵派出2架殲-8Ⅱ戰(zhàn)斗機與美偵察機同向平行飛行,進行跟蹤監(jiān)視。事實上,對抵近我偵察的外國軍用飛機實施跟蹤監(jiān)視,是維護我國國家安全的需要,完全符合國際慣例。
“??招l(wèi)士”王偉
9時7分,正當我方軍機在海南島東南104公里處正常飛行時,美國的偵察機違反飛行規(guī)則,突然大角度轉向,向王偉駕駛的81192號機撞壓過來!美機左翼外側螺旋槳將王偉飛機的垂直尾翼打成碎片,接著美機機頭又重重地撞上了王偉飛機的尾部,導致王偉的飛機呈右滾下俯狀墜落。
突如其來的野蠻撞擊可以摧毀一架飛機,但永遠擊不垮中國??招l(wèi)士堅強的意志和忠誠的信念!長機趙宇難以相信,從翻滾墜落的飛機上依然傳來了王偉鎮(zhèn)定的報告聲:“飛機控制失靈。”他還在繼續(xù)駕馭著已經完全失控的戰(zhàn)機!1秒、2秒,……8秒、9秒,……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的王偉與墜落的戰(zhàn)機在空中翻滾,他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救護戰(zhàn)機作最后的沖刺。
事不宜遲,別無選擇。趙宇大聲命令“跳傘!”
令人心痛的是,王偉跳傘后下落不明,14個晝夜,近10萬軍民不間斷搜索,依然沒能找到他。最終他的生命永遠定格在33歲,定格在颯爽的英姿和鐵血衛(wèi)國的軍魂里。
受損的美機迫降在海南陵水軍用機場。中方扣押了美軍飛行員。
2001年4月24日,中央軍委在北京舉行隆重大會,授予王偉“海空衛(wèi)士”榮譽稱號和“一級英?!豹務隆拇?,81192成為一個神圣的數字,它象征一種精神,也是一個壯舉。它代表著中國空軍無畏犧牲,用血肉之軀捍衛(wèi)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強大決心和堅定意志。
“軍人不是為立功而戰(zhàn),祖國和人民需要時必定義不容辭”。錚錚誓言猶在耳畔,瞬間將我們帶回汶川救災15位勇士驚天一跳的幕幕場景之中。
2008年5月12日,我國的四川汶川發(fā)生8.0級地震,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破壞性最強、波及范圍最廣的一次地震,近7萬人遇難。位于震中的汶川、茂縣等地區(qū)通信和交通中斷,與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此時,從黨中央、國務院,到普通老百姓,都迫切想知道災區(qū)的具體情況。如何盡快進入災區(qū)、了解災情,人們把希望寄托在了空軍空降兵的身上。
5月13日凌晨,時任空降兵研究所所長的李振波受命指揮一支突擊隊空降震區(qū),參加救援。與此同時,來自全空降兵部隊的精英們陸續(xù)集結。
這是一場無氣象資料、無指揮引導、無地面標識的“三無”空降。茂縣為高山峽谷地形,可供空降的地域十分狹小,境內山峰多在海拔4000米左右,他們必須在5000米以上的高度跳傘。對于通常在數百米高空跳傘訓練的傘兵來說,這無異于生死“盲跳”。
汶川地震中奮不顧身的15位勇士
2008年5月14日上午,天氣好轉,一架運輸機搭載著傘兵們飛向震中。11時47分,飛臨茂縣上空,趁著云層中露出一絲狹小縫隙,李振波第一個躍出機艙。緊接著,于亞賓、任濤、李玉山、向海波、雷志勝、趙四方、劉志保、趙海東、郭龍帥、李亞軍、劉文輝、王磊、王君偉、殷遠……15勇士分成2批紛紛躍入茫茫云海。
5月14日12時25分,地震發(fā)生46小時后,15勇士作為第一批救援力量跳進了“孤島”茂縣。他們身背小型衛(wèi)星站、超短波電臺、夜視儀等先進的通信和偵察裝備,歷經7天6夜,冒著多次余震,翻山越嶺,徒步220公里,向上級報告重要災情30多批次,為指揮部指揮部隊開進和部署抗震救災提供了科學的信息依據。
驚天一跳,只為人民。這是當時新中國空降兵成立58年以來,首次以空降形式執(zhí)行非戰(zhàn)爭軍事行動,同時也創(chuàng)造了世界軍事航空史的新紀錄。
沒有和平的年代,只有和平的國家。半世紀試煉下的中國空軍擔負祖國重托,屢次在海外撤僑中捍衛(wèi)國民安全,維護祖國尊嚴。
2011年2月,利比亞爆發(fā)大面積騷亂,大量在該國的外籍企業(yè)都受到了沖擊,騷亂引發(fā)為政治沖突,中國籍員工的財產安全和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脅。
2011年2月22日,中國政府宣布從利比亞撤出中國公民,并要求全力保障駐利人員生命財產安全。此撤僑行動最大的亮點就是,中國第一次動用軍事力量參與撤僑:中國海軍徐州艦、臨沂艦馬不停蹄趕到利比亞,中國空軍4架伊爾76運輸機緊急起飛,穿過大半個地球奔赴北非營救國人。
自2月28日起,空軍派出4架伊爾-76運輸機緊急趕赴利比亞執(zhí)行接運在利人員任務。受領任務后的97小時內,連續(xù)飛行12架次43小時,地面準備30小時,單機總航程29397公里;將1655人接運至蘇丹首都喀土穆,將287人安全接運至北京。
執(zhí)行任務期間,伊爾-76運輸機機組面臨了嚴峻的考驗,航線長,天氣溫差變化大,又是到陌生地域執(zhí)行任務,尤其是每天只有3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為確保飛行安全,空軍在選配過硬機組的同時,多策并舉提高飛行人員在執(zhí)行任務中抗疲勞、抗體力消耗等方面的應對能力。同時,制定完善了各種特情處置預案,并派出8名醫(yī)護專家隨機保障,確保撤離人員旅途安康。并且為在利人員準備了機上所需的食品、飲用水等,加裝了衛(wèi)生間。
當287人安全到達中國領土后,有一位名叫馮克榮的41歲工人,走下機艙后,當眾跪下來,親吻中國大地,這個動作立即感動了全國。
利比亞撤僑幾乎是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政府組織的最大規(guī)模海外公民救援撤離行動,一方面彰顯了國家日益強盛,另一方面,也顯示出中國空軍在危難時刻保衛(wèi)人民生命安全的強大實力和堅定信念。
中國公民手持國旗回到祖國懷抱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坐上自己國家制造的大飛機飛往世界各地呢?”多年來,航空人都曾在內心深處發(fā)出這樣的呼喊。中國的大飛機之夢未因運10的下馬而破滅,愈挫愈勇,拼搏向前,終使C919一飛沖天,百年大飛機終于夢圓。
C919大型客機是中國首款按照最新國際適航標準研制,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干線噴氣式民用飛機,座級158-168座,航程5555公里。該型客機于2008年開始研制,2017年5月5日成功首飛。
截至2018年2月,C919大型客機累計獲28家客戶815架意向訂單。與此同時,中國和俄羅斯正式啟動了新一代遠程寬體飛機CR929的項目。
C919首飛成功,標志著我國具備了研制現(xiàn)代干線飛機的核心能力。C919飛機從機體試驗到制造全部由中國自主設計和完成將是中國民航走向世界的起點,在未來的世界民航市場競爭中,幫助中國民航品牌贏得世界的贊賞!中國的大飛機之夢,一路光明!
追憶航空工業(yè)歷史征程,太多勵學篤行、精益求精的大師沉淀在航空工業(yè)制造的各個領域,身體力行地詮釋著彌足珍貴的“工匠精神”。
中國商飛工程師施品芳被譽為“老法師”,他的工具箱里有幾十把密密麻麻的大小刀具,背靠車床,凝神專一,一個零件他可以琢磨兩個小時。
被譽為航空“手藝人”的鉗工胡雙錢,在30多年里加工過數十萬的飛機零件,從無一件殘次品,在他眼里,工匠精神就是“一種努力將99%提高到99.99%的極致”。正如胡雙錢所說“飛機關乎乘客生命,飛機零部件制造絕不能出差錯,99.99%和100%是天壤之別,是生與死的差別?!?/p>
在航空工業(yè)西飛國航廠鉚工薛瑩眼中:“一架飛機有上百萬個鉚釘,一個鉚釘的質量直接影響到飛機的質量和安全”,20余年的鉚工生涯,她恪盡職守,帶領“薛瑩班”先后交付5000余架份波音737系列優(yōu)質垂尾,將“中國制造”推向新的高度。
錘煉“工匠精神”絕非一蹴而就,航空工匠們付出超越常人的艱辛努力,抵抗名利的誘惑與難耐的寂寞,決然地堅守在工作一線,經年累月,磨練技藝,精益求精,只為將航空工業(yè)制造技術淬煉出精華。在他們的手上,冰冷的零件有了生命,碩大的飛機傳承使命,他們用強大的工匠精神力,默默地為航空偉業(yè)鑄造穩(wěn)固基石!
施品芳在加工國產大型客機C919的氣密試驗接頭,這個零件他足足做了兩個多小時
胡雙錢在車間工作
世事滄桑,彈指一揮,前者啟,后者繼,生生不息。讓我們瞻仰、銘記,用青春與奮斗向祖國致敬,以責任和使命迎接未來的挑戰(zhàn),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不忘初心,砥礪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