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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在情愛與信仰的河流

      2022-11-10 20:34:16宋雨娟
      文學自由談 2022年5期
      關鍵詞:馮雪峰丁玲信仰

      □宋雨娟

      眾所周知,關于丁玲與馮雪峰的關系流傳著許多“浪漫”說法。丁玲的一些回憶文章,特別是《不算情書》都對她與馮雪峰的關系有過描述,這些材料為研究提供了方便,也為好事者的揣測提供了依據(jù)。除了一些莫須有的謠言和“亂搞男女關系”之類的詆毀,近年來不少讀者和研究者出于某種善意,對二人的過往發(fā)出了“愛而不得”“終生最愛”等流露著濃濃小資情調的感慨,頗為二人沒能真正結合感到惋惜。但認真考察丁玲與馮雪峰的交往,就知道事實并不是“一段錯過的感情”所能簡單概括,愛情也不是最關鍵的因素,而是更關乎革命年代的愛與信仰。

      丁玲與馮雪峰的交往開始于1927-1928年間跨越北京、上海、杭州的一段 “三人行”往事:丁玲和胡也頻相戀,在北京賣文為生,后來感到?jīng)]意思,準備學日語去日本留學,托朋友找馮雪峰來教。沒想到,丁、馮一見鐘情,這使胡也頻難以接受。幾個月的糾結后,以馮雪峰南下上海而告一段落。很快,由于革命形勢的變化,丁玲和胡也頻也從北京來到上海,但因為丁玲是當紅女作家,不喜歡上海的喧鬧,馮雪峰又到杭州幫她安置了住所。在此時期,三人之間的感情使他們產(chǎn)生了不同程度的苦惱,為了平息糾紛,馮雪峰再次退出。

      目前為止,人們主要從丁玲的作品和回憶了解這段感情,很少注意到胡也頻的小說《三個不統(tǒng)一的人物》其實是 “三人行”往事最早的記錄。文章初刊于1929年3月10日出版的《紅黑》第三期,同年收入同名小說集,由光華書局出版。這個時候三人的感情糾紛剛剛過去,胡也頻鮮活動人的敘述使小說具有比較高的可信度。小說采用通信的形式,主人公姓名分別為三人姓名的諧音:飄蘋、琳、旋玻。有意味的是,胡也頻把自己和馮雪峰的角色做了對調,即介入感情的男性成了飄蘋,被介入者成了旋玻。

      通信從飄蘋的“懺悔”開始:

      朋友,懲罰我吧,你第一次把我引到你的家里,見著琳的時候,我受到一種異乎一切的新的刺激,忽然心中混雜著不分明的感情,在琳的眼光中也有這同樣可怕的感覺——這是我們不幸的開頭。

      一千句都是這一句話:戀愛不能傷害我和你的友誼。只要這人間還生活著你,便永遠有友誼的存在。

      作為感情的介入者,飄蘋被愛的熱情裹挾,卻更愿意保存友誼,更在意比愛情更恒久、純潔的感情。比起飄蘋的理智,旋玻則感受到更多的悲痛,他在戀愛的幻滅體驗中產(chǎn)生了死的念頭。

      我呢,是不要,并且也無須乎別人的擔心,因為我的生活既是我孤獨的影,我的死也只成為我自己的慈善。屬于我的一切只是我一人的職責。倘若我有所求于人,也只是求人忘記我,這世界上并沒有人和人發(fā)生友愛的。

      此時的琳陷落在兩種愛情之間,無限苦惱,又都不想失去。她埋怨為什么人間各種欲望都可以滿足,卻“單單不使戀愛發(fā)展到最豐富的極致”,甚至試圖讓旋玻接受這種尷尬的局面:“我愛飄蘋,這于你并沒有損失,因為你須要于我的一切,仍然可以滿足的。”旋玻無法接受,再次坦白自己嫉妒、痛苦,又因為對愛情、友誼的難舍而陷入困頓。

      這是真的,無論戀愛的觀念經(jīng)過若干的變遷,一種屬于戀愛的嫉妒心總是難免的,除非這人類變成另一種人類。

      我活著,在我自己,是一種缺陷的生存,因為我不能遺忘這件事??墒悄銈冇制臀易麟y:你不愿和琳戀愛而破壞我的友誼,琳又要纏綿著我。

      看著琳和旋玻沉浸在難以取舍和痛苦絕望的情緒中,飄蘋意識到三人這樣困擾下去終不是辦法,他選擇了緘默、退出。

      透過這些內(nèi)容,可以大概知道,在三人的關系中,一個不能離開(丁玲),一個情緒激動(胡也頻),另外一個沒有勇氣(馮雪峰),這就注定了“三人行”的結果 ,必然是馮雪峰退讓。當然,愛情并不褒獎謙讓的美德,馮雪峰的退出除了與三人的個性有很大關系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丁玲和胡也頻已有較深的感情基礎。作為一個正直的人,他不愿意破壞、也不愿意使三人的友誼破裂。畢竟他們都是熱情、真誠、追尋著人生價值的有志青年,受到愛情和友情困擾的同時也在思索著:生活的意義在什么上面?

      不知道為什么1981年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胡也頻文集》沒有收錄這篇小說,是因為它太過寫實,容易引起人們的聯(lián)想嗎?其實不必。小說雖有自然主義傾向,但整體情感仍然是積極的。胡也頻把自己放在介入者的位置,演繹和理解了三人尤其是馮雪峰當時的內(nèi)心世界,不僅消化了嫉妒和沖動情緒,不再為一己之情所困,而且升華出了友愛和奮進之心。

      感情糾紛過去之后,丁玲、胡也頻與沈從文共同創(chuàng)辦《紅黑》雜志。馮雪峰則繼續(xù)進行俄蘇文學的翻譯,他1929年出版的譯詩集《流冰》中有一首《送給美麗的姑娘》:

      你是不像那種美麗的女人們的,

      快活的,眼兒清明的我底朋友呵,

      你,當然不會干;

      在死色的手臂上

      滿擦著白粉的這種勾當。

      你不能算是那種悲哀的女人,

      (自然現(xiàn)在使什么地方都缺乏悲哀了),

      懷著俳優(yōu)氣味的苦心

      終日在鏡前把鼻子涂得白白的那樣……

      你不知道最流行的跳舞。

      連巴黎的時髦你也不知道……

      你底頰兒的桃色,

      并不是店里的“美容膏”……

      詩歌顯示了馮雪峰對“不俗氣的女性”的欣賞,他是否有意通過這種方式,激勵自己和朋友走出個人的狹小天地投身革命呢?不久之后,他通過柔石的關系接近了魯迅,與魯迅共同翻譯、出版了“科學的藝術論叢書”,并在魯迅的指導下主編《萌芽》雜志,很快就成為“左聯(lián)”的主要負責人之一,領導著蓬勃發(fā)展的左翼文化運動,真正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他和魯迅翻譯的俄蘇文藝理論影響了一大批進步青年,其中就包括胡也頻和丁玲。

      1930年2月,丁玲、胡也頻與沈從文共同經(jīng)營的《紅黑》雜志???。胡也頻為了還債,北上濟南中學教書,“他成天宣傳馬克思主義,宣傳唯物史觀,宣傳魯迅與雪峰翻譯的那些文藝理論,宣傳普羅文學”。經(jīng)過濟南的歷練,胡也頻很快堅定了參加革命的決心,回到上海就參加了“左聯(lián)”,與馮雪峰有了不少工作方面的接觸,創(chuàng)作上也逐漸走出了早期小資產(chǎn)階級知識分子式的感傷寫作,寫出了《到莫斯科去》和《光明在我們的前面》。

      可惜這段“共同革命”的日子才半年多。1931年,胡也頻參加中華蘇維埃第一次全國工農(nóng)兵代表大會預備會議時,意外被捕,后被殺害,與柔石、殷夫、馮鏗、李偉森同被稱為“左聯(lián)五烈士”。為了振作,也為了自己的理想,丁玲決定循著亡夫的道路繼續(xù)革命。她想去蘇區(qū),但組織安排她留在上海編輯《北斗》。這樣,她與馮雪峰的聯(lián)系又頻繁了起來,此前因為懷孕生產(chǎn),也因為礙于三人曾經(jīng)的關系而主動避免直接接觸的行為也沒有了必要。人非草木,孤獨與寂寞中的丁玲再次燃起了對馮雪峰的愛戀,雖然馮雪峰此時已有家庭,她還是在《不算情書》中向他表白了隱藏幾年的心跡:

      我想過,我想過(我到現(xiàn)在才不愿騙自己說出老實話)同你到上海去,我想過同你到日本去,我做過那樣的幻想。假使不是也頻我一定走了。假使你是另外一付性格,象也頻那樣,你能夠更鼓勵我一點,說不定我也許走了。你為什么在那時不更愛我一點,為什么不想獲得我?

      從表面看,信中的丁玲很是勇敢、大膽,主動追求著馮雪峰,但馮雪峰不置可否,丁玲不得不“被戀愛苦著”。從馮雪峰的角度想,他心里應該明白,也有丁玲信件里描述的那些感情,但作為一個嚴肅正直且事業(yè)心極強的男人,他只能在現(xiàn)實與情感之間反復權衡、延宕。如果他這個時候拋棄家庭和丁玲在一起,很可能會被人指責趁人之危、不負責任。所以,馮雪峰一方面不排斥二人在情感和工作上的互動(這也是他們在感情和工作方面往來最為密切的一段時間),另一方面又無法做出什么實質性的舉動成全或者毀掉這種互動,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勵她——順其自然罷!不要過分沉溺在情感里,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他自己就是這么做的。

      假如此時馮雪峰沒有家庭,他們就一定會結合嗎?我覺得未必。經(jīng)歷喪夫別子之痛,丁玲走出痛苦的方法不外乎兩個:一是把自己投進新的愛人那里;二是把自己投進革命工作中。馮雪峰正是理想的愛人,“左聯(lián)”的工作也正需要她,愛人和工作似乎恰好完美結合。如果非要二選一呢?她肯定會選擇工作的。胡也頻犧牲后不久,她曾向組織提出去蘇區(qū)參加革命,說明她并沒有被悲痛淹沒,反而激發(fā)了更強烈的奉獻事業(yè)之心。1932年3月給沈從文的信中,丁玲旗幟鮮明地表明了對那種沉迷于愛情游戲的人的鄙視:

      愛情是一個可笑的名詞,那是小孩的一些玩意兒,在我看來感覺得有些太陳舊了。一個二十五歲以上的人,若還毫不知道羞恥,把男女事看得那么神秘,男的終日只知道如何去媚女人,女的則終日只知道穿穿衣服,涂脂抹粉,在客廳中同一個異性玩點心靈上的小把戲,或讀點情詩,寫點情詩,消磨一個接連一個而來的日子,實在是種廢料!這些人不敢去思索自己對于社會的責任,有的由于愚蠢,有的卻由于狡獪,虧他們總找尋得出一個逃脫責任的理由,說出來時卻又儼然極其合理。

      強調自己的社會責任,正是丁玲果敢擔當個性的體現(xiàn)。在那個動蕩的年代,二人若不顧一切結合,一旦共同遭遇被捕等意外,就很可能使左翼陣營損失兩員大將。況且,熱烈和激情不可能持續(xù)太久,愛情需要一定的想象力才能保持,距離的消失會讓美好退化成平淡甚至怨念,現(xiàn)實和意外都會逼著人承認愛情的無力和有限性。相反,丁玲與馮雪峰維持不那么排他的友愛關系,雙方反而能更靈活一些,也能使各自的力量發(fā)揮得更充分一些。因此,我認為不必過度解讀《不算情書》里那些情緒濃烈的表達,以致改變對丁玲的整體認識,曲解丁玲與馮雪峰的情誼,也不必為丁玲與馮雪峰沒有真正結合感到過分遺憾。

      詩歌《給我愛的》表現(xiàn)了放下情愛的糾結之后,丁玲與馮雪峰從信仰到行動的一致:

      只有一種信仰,固定著我們大家的心,

      所有的時間和心神卻分配在一個目標里的各種事上了。

      你不介意這個,我也不要機會傾吐,

      因為這在我們,的確是不值個什么的事。

      這首詩寫于1931年8月,與《不算情書》相比,可以看作是丁玲為了消除馮雪峰與她相處的顧慮而寫的一份“宣言”,當然也是她給自己的暗示,她正一步步向著馮雪峰、向著革命的方向轉變和前進。這是一個艱難的自我塑造過程。在“奮不顧家”的革命隊伍里,個人主義式的浪漫愛情是沒有什么生存空間和必要的,既然決定走上革命道路,就要習慣為了“有意義”“革命目標”而必須進行的克制忍耐和自我教育,對個人之愛要轉換和內(nèi)化為對同志和階級之愛,才能真正在革命陣營里扎下根,才能真正把信仰的實現(xiàn)看作生存的最高意義。此時的丁玲和馮雪峰,顯然已經(jīng)基本具備了這樣的品質。

      丁玲與馮雪峰在共同信仰之下的密切合作才一年多,1933年丁玲就被國民黨逮捕。為了打擊左翼陣營,有報紙造謠丁玲已與大特務馬紹武同居,后又傳言國民黨已將其殺害。一時間,丁玲被捕的真相和生死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幾個月后,馮雪峰毅然發(fā)表了《不算情書》,以承認二人感情事實性的方式來反駁謠言,聲援丁玲,并且動員一切力量進行營救。直到1936年,丁玲才終于在馮雪峰等人的幫助下逃離國民黨的監(jiān)禁,前往陜北。1937年,抗戰(zhàn)開始之后,二人便長期相隔于南北兩地。延安時期的丁玲曾說過這樣的話:“我最紀念的是也頻,最懷念的是雪峰?!笨梢娝龑@兩個在她生命中占據(jù)重要地位的男人,感情始終有所區(qū)別。1947年,馮雪峰在《丁玲文集》的編后記中有言:“對作者也表示我的懷念罷。”一別十年,依然牽掛對方,語言的表達雖然是淡淡的,但彼此的信任和情誼,卻是深刻誠摯的,是不以時間和空間距離為阻礙的。

      1944年發(fā)表的《論友愛》一文中,馮雪峰對友愛之于人生的意義作了闡釋:

      友愛的根本精神是在社會生活中,根基于人的向上進取的意志和人類愛,追求著知心,同志,及那由理解,信任,摯情而生的快樂。他是人的忠誠的歸復,然而又是精神的一種解放和進取。

      對于友愛與戀愛的關系,馮雪峰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戀愛是必須以純精神的友愛去提高的,但頗為普遍的情形:因為一般的精神力的膚淺與狹小,傳統(tǒng)的束縛,和社會的桎梏與頹廢,遂使戀愛成為粗劣以至惡劣的并不可喜的游戲與追逐,使它失去自然的淳樸和精神的純潔,并因此影響到人的生活態(tài)度,失去純潔的自然面目與精神生活的要求。

      回顧往事,馮雪峰對友愛與戀愛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追求的是一種精神相通的戀愛或者友愛,這種愛以共同的信仰和意志而不是以世俗和肉體的聯(lián)系為基礎,其存在能促進人與人之間的理解與信任,從而獲得精神上的愉悅、自由和提升。聯(lián)系馮雪峰在“三人行”往事中的表現(xiàn)以及他與丁玲的深厚情誼,必須承認這并非妄言,他一直在努力實踐著一種“不俗氣的友愛”。

      當然,馮雪峰是從理論高度來闡述這種友愛關系的,并沒有對現(xiàn)實中的個體提出過高要求而造成其他形式的壓迫和禁錮,因此對一般人來說,可以起到類似于理想信念的引領和啟迪作用。不過要達成這種清教徒式的友愛,對于人性的要求是比較高的,它不僅要求個人以超越個體情愛、利益的更高目標(革命理想)為奮斗目標,還需要時時以強烈的道德自律和進取、忠誠等思想意識來規(guī)范自我??陀^講,馮雪峰的“友愛觀”,和1960—1970年代為了強調“革命友誼”的神圣偉大性,而把人與人尤其是兩性之間的情愛一律斥為資產(chǎn)階級、地主階級腐朽文化的做法,有著本質區(qū)別,但又不能說毫無共同點,畢竟二者力圖構建的都是一幅純凈、崇高的精神烏托邦圖景,都具有某種超現(xiàn)實性。

      1949年新中國成立之后,丁玲和馮雪峰都在文藝界擔任領導,有各自的家庭和事業(yè),但作為有著特殊情誼的同盟,也是公開的秘密。1950年代,他們曾先后擔任《文藝報》主編,又先后在劇烈的政治運動中被批判,被定為“右派”,后又被開除出黨。1976年馮雪峰去世時,丁玲還在山西長治,未能見到最后一面。1979年重返北京到1986年逝世的七年間,丁玲始終積極參加馮雪峰的紀念活動。她在《悼雪峰》中說:“我同雪峰相識近五十年。五十年來,我們的來往可數(shù)。但人之相知,貴在知心,雪峰的為人,總是長期刻在我的腦中。我對他的言行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這種精神契合,馮雪峰在1940年代也有過類似表述:“兩個知心的密友在本質上當然是同志,但他們的行動的一致并非受外在的團體的規(guī)約所制使;他們間的契合是更為個人的,更為自由的,他們間精神上的契約是完全無形式的,不受任何絲毫的拘束的?!辈患臣秤谟?、利益的考慮,而是基于個性、信仰的友愛和惺惺相惜,正是他們交往的生動寫照,也是革命年代許多愛情或友情所以動人之處。

      據(jù)親友回憶,馮雪峰直到去世之前最關心的一直是“重新入黨”的問題。同樣,1979年獲得平反后,晚年的丁玲始終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官方形象,維護著來之不易的身份地位。在1980年代,她屢屢被人詬病太“左”,但依然故我。她曾對那些同情她苦難遭遇的人說:“我有信仰,我有信念?!笨v觀二人的一生,我認為他們的信仰與執(zhí)著,并不一定是不加辨別的忠,而是對自己道路選擇的堅守與自愛——由愛而通往信仰,由信仰而鞏固所愛,可以說是理解他們一生的精神線索。

      時過境遷。1990年代之后,思想價值從一元走向多元,各式各樣的“主義”日漸蓬勃。在這樣的情況下,個人顯得如此龐大,個體欲望的滿足常被看作人生的最高目標;但又是如此渺小,人的尊嚴與意志仍然容易被更強大的力量碾壓和利用。這時候,反觀丁玲和馮雪峰這樣將自我投入集體洪流,逐漸揚棄了個人主義,把對革命的愛與信仰視為終極歸宿的一代文化人,是要暗諷他們的“幼稚虛偽”呢,還是該哀嘆自己的“過分現(xiàn)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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