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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趙順孫《四書纂疏》與饒魯之說的“雷同”

      2023-01-25 16:01:02許家星
      中共寧波市委黨校學(xué)報 2022年6期
      關(guān)鍵詞:程子四書雙峰

      許家星

      論趙順孫《四書纂疏》與饒魯之說的“雷同”

      許家星

      (北京師范大學(xué) 哲學(xué)學(xué)院,北京 100875)

      趙順孫《四書纂疏》是一部重要的四書學(xué)著作,然該書卻存在一個鮮為人知的隱秘之處——全書《論語纂疏》有31處“愚謂”同似于饒魯之說。據(jù)饒魯年長于趙順孫,且元代以來諸家皆認(rèn)此31條為饒魯之說的情況,似可認(rèn)為當(dāng)是趙順孫采用饒魯說。然據(jù)《四書纂疏》本以引用朱子弟子之說以闡發(fā)朱注的編撰宗旨來看,據(jù)趙順孫作為輔廣的推崇者來看,據(jù)趙順孫忠直的品格來看,該書實無將饒魯之說當(dāng)作自家“愚謂”的必要。且胡炳文等元儒對饒、趙之書皆極為熟悉,然并未指出二者之雷同。故此令人迷惑現(xiàn)象的存在,恐與《四書纂疏》不同版本有關(guān),這一現(xiàn)象亦從側(cè)面體現(xiàn)了饒魯之學(xué)在南宋理學(xué)界之廣泛影響。

      趙順孫;《四書纂疏》;饒魯;襲取

      一、“或勦饒氏說之善者以為己意”

      趙順孫(1215—1277),字和仲,號格庵,浙江縉云云塘人。趙順孫為官正直,慷慨敢言,曾任吏部尚書、參知政事等重要職務(wù)。其學(xué)淵源于朱子。黃溍《格庵先生阡表》論及趙順孫師承,“初,少傅師事考亭門人滕先生璘,授以《尊所聞集》。公既脫去場屋,遲次里居,因以得于家庭者,溯考亭先生之原委,《纂疏》所由作也?!盵1](p737)可見趙順孫由家學(xué)而追溯朱子學(xué),趙順孫之父趙雷(1182—)從學(xué)于朱子高足滕璘(1150—1229),故當(dāng)為朱子三傳。趙順孫少時曾得到朱門重要人物真德秀(1178—1235)的賞識,“真文忠公見而奇之,謂少傅曰:大君之門者,必此子也?!盵1](p735)趙順孫《四書纂疏》最大特色在于大規(guī)模采用朱子弟子之說來注釋朱子《四書集注》,突破了此前以朱解朱的模式,保留了大量失傳的朱子弟子之說,表達(dá)了對朱子弟子思想的重視,開啟了后世以朱子后學(xué)之說解釋朱注的新模式。故該書歷來即獲得較高評價。直至近代,馬一浮先生還特意刊刻此書,認(rèn)為該書是進(jìn)入朱子《四書》之必要門徑,乃“行遠(yuǎn)之賴車航,入室之由門戶”[2](p73)。學(xué)界近來對《四書纂疏》已有所研究①。

      然而,罕有學(xué)者注意清儒王朝璩在輯佚雙峰說的過程中,即發(fā)現(xiàn)《纂疏》說與饒雙峰說頗有相同相似之條,并發(fā)出疑問。王本列出《纂疏》與雙峰說相似處,皆在《論語》講說部分,約涉及以下22章:

      發(fā)憤忘食章、弟子入孝出悌章、溫良恭儉章、祭如在章、安仁利仁章、季文子三思章、知之者章、志于道章、發(fā)憤忘食章、溫而厲章、托六尺之孤章、不墮章、后生可畏章、柴也愚章、不得中行章、南宮適問章、君子而不仁章、微生畝章、原壤夷俟章、禮云禮云章、三疾章、吾友張章。

      雙峰即饒魯(1193—1264),江西余干人,字伯輿,又字仲元、師魯,號雙峰,師從李燔、黃榦,屬朱子再傳,實與格庵之父趙雷同輩。就年齡論,亦長于格庵一輩。故就常理言,格庵《四書纂疏》“愚謂”與雙峰說語義相同或相似者,當(dāng)是采自雙峰說而非雙峰采用其說。然采用雙峰說卻未標(biāo)出雙峰之名,又與其全書體例不合。該書所引十三家之說皆有標(biāo)明②,此十三家年最少者為蔡模(1188—1246),為蔡沉長子,亦屬朱子再傳(其祖父蔡元定與朱子在師友之間),僅長雙峰5歲。《四書纂疏》僅標(biāo)出朱子及此朱門十三家之姓氏作為引用書目,而并未列饒雙峰之名,如此看來,該書似未引用雙峰說③。

      但如何解釋《纂疏》愚案之說與雙峰之同呢?我們先比較下列一條。

      1.6 弟子入孝出悌章。倪士毅《四書輯釋》等書所引雙峰說為:

      尹氏以文對德行,有本末先后之分,說得“文”字輕。洪氏以文對質(zhì)言,不可偏勝,說得“文”字差重。朱子以學(xué)文為致知,與力行為對,謂所知不明,則所行不當(dāng)理,發(fā)明“文”字甚重,三者互相發(fā)明。蓋但知文之為輕而不知其為重,則將有廢學(xué)之弊,故不得不交致抑揚(yáng)之意。(《四書輯釋》)[3]

      王朝璩《饒雙峰講義》下按語云:

      此條又見趙格庵《纂疏》,而首冠以“愚謂”二字,末多“然德固不可以一日而不修,而學(xué)亦不可一日而不講也”二句。按:“格庵去雙峰未遠(yuǎn),《纂疏》中如此類者甚多??荚髦T儒遺書,則皆以為雙峰說。豈記錄之俱訛與?抑別有見與?敬為著明,以俟詳覈。④[4](p362)

      王氏指出,格庵的“愚謂”說,實有竊雙峰說為己有之嫌疑,文字與雙峰無異,僅在后面補(bǔ)充一句,表明不可輕視學(xué)文,否則有廢學(xué)之弊,故夫子之說具有抑揚(yáng)之意。此所補(bǔ)之句可歸于“愚謂”,乃格庵之見。前此皆雙峰之解,當(dāng)補(bǔ)“饒氏曰”,但《纂疏》根本即未考慮此是雙峰說。王氏提出,元明以來各家之書皆明確標(biāo)明所引乃是雙峰說,為何早于元明的格庵反而沒雙峰之名,而徑直視為己說?此確實是一疑問。王氏之說頗為委婉,推測原因是或主雙峰說者為“記錄之俱訛”,或另有所見。但比他更早的另一學(xué)者亦留意此現(xiàn)象,并毫不客氣地指斥是格庵抄襲雙峰之見。元代溫州史伯璿于《四書管窺》(敬鄉(xiāng)樓叢書本)“大意”指出,趙順孫《四書纂疏》“或勦饒氏說之善者以為己意”[5](p14),即將之歸結(jié)為格庵剿襲雙峰之善者以為己意。這種剿襲形式是很明顯的,可謂直接雷同或基本雷同。

      二、雙峰、格庵同似說之比較

      以下逐條比較饒、趙二說異同,以為證明。先列雙峰說,后列格庵“愚謂”部分。

      1.7 賢賢易色章

      賢賢亦朋友之倫也,尊賢取友,雖均屬朋友之倫而賢賢尤重。(《四書輯釋》)⑤

      愚謂:經(jīng)文只有事父、事君、交友三者為人倫之目,而《集注》以四者言,蓋賢賢亦朋友之倫也。(《四書纂疏》)

      兩相比照,“賢賢亦朋友之倫”雙峰置于句首,格庵置于句末。雙峰將賢賢與取友相比較,在同一友倫之道的比較中強(qiáng)調(diào)賢賢之重要。格庵則指出朱注與經(jīng)文的差異在于把賢賢與事父、事君、交友并列為人倫之道,言“四者皆人倫之大者”,蓋把賢賢視為友倫。此條屬于部分雷同,王氏未指出。

      1.10 子禽問于子貢章

      《集注》“過化存神未易窺測”之語,與謝說三“亦”字,皆微寓抑揚(yáng)之意。(《四書輯釋》)

      《集注》“過化存神未易窺測”之語,與謝說三“亦”字,皆微寓抑揚(yáng)之意。子貢特舉圣人之一節(jié)而未及其全體與?(《四書纂疏》)

      格庵首句與雙峰說絲毫不差,顯然來自雙峰,并非偶合。格庵第二句進(jìn)一步解釋《集注》及謝氏說的原因。蓋子貢乃特別舉出圣人以溫良恭儉讓得聞其政之一節(jié)而未論及圣人全體。此條王氏已指出[4](p362)。

      2.6唯其疾章

      《集注》曰“凡所以守其身者,自不容于不謹(jǐn)”。當(dāng)看“凡”字,不獨謹(jǐn)疾而已。(《四書通》)

      愚謂《集注》下一“凡”字,蓋不獨謹(jǐn)疾而已。(《四書纂疏》)

      雙峰特別強(qiáng)調(diào)《集注》的“凡”作為表全稱的范圍副詞,表明守身不限于謹(jǐn)疾,而是指向一切守身工夫。格庵顯然剿襲其說。此條王氏未指出。

      3.1是可忍章

      忍字有二義,有敢忍之忍,有容忍之忍,二義皆通,而敢忍之義為長,故《集注》以容忍之忍居后。(《四書通》)

      愚謂“忍”之一字有敢忍之忍,《春秋傳》所謂“忍人”也;有容忍之忍,《春秋傳》所謂“君其忍之”是也。二義皆通,而“敢忍”之說為長,故《集注》以“容忍”之說居后。(《四書纂疏》)

      格庵“愚謂”與雙峰說文字基本相同,僅多《春秋傳》兩句,以為例證。另宋代羅壁所引亦認(rèn)為是雙峰之說,可見凡饒、趙說相同者,各家皆主饒氏說⑥。此條王氏未指出。

      3.12祭如在章

      范氏意是說有此誠時,方始有此神。若無此誠,則并此神無了,不特說神來格不來格也。(《四書通》)

      愚謂范氏語意是說有此誠時,方始有此神。若無此誠,即并此神無了。不特說神來格不來格也。(《四書纂疏》)

      《集注》引范祖禹說,提出“有其誠則有其神,無其誠則無其神”說。雙峰認(rèn)為范氏之意并不專在祖考來格,而是討論誠、神關(guān)系。王氏已指出,格庵較雙峰說,僅在范氏下多一“語”字,“則并”作“即并”。余皆同[4](p365)。

      3.13與其媚于奧章

      凡在五祀,先主席而祭于其所,親之也;后迎尸而祭于奧,尊之也。祭于其所近于褻;止祭于奧,又非神所棲。故兩祭之,以冀其必一來享也。(《四書通》)

      愚謂五祀先設(shè)主而祭于其所,親之也;再迎尸而祭于堂奧,尊之也。只祭于其所而不祭于奧,則近于褻;祭于奧而不祭于其所,則恐奧非神所常棲之地,未必來享。故兩祭之以盡其求神之道。(《四書纂疏》)

      朱子提出“凡祭五祀,皆先設(shè)主而祭于其所,然后迎尸而祭于奧”說,雙峰認(rèn)為此解體現(xiàn)了對神親之、尊之兼顧之情?!端臅嬦尅匪p峰說,無“凡在”,“主席”前有“設(shè)”,末句為“以盡求神之道”,更同于格庵說??梢姼疋执_實是剿襲雙峰之解,“愚謂”當(dāng)換成“饒氏謂”。此條王氏已指出。

      4.2約樂章

      安仁者,心與仁為一,仁即我,我即仁,故曰“其仁”。利仁者心與仁猶二,于仁猶有間,故曰“于仁”,猶未是仁,不過利于仁耳。(《四書輯釋》)

      愚謂安仁者,心與仁為一,故曰“其”;知者,心與仁猶二也,故曰“于”。(《四書纂疏》)

      此條《四書通》所引無“即仁者之仁也”,無“猶未是”以下,更近于《四書纂疏》。王氏早指出,“此亦見《纂疏》,但無‘其仁、曰于仁’二‘仁’字與末兩句?!盵4](p367)也無“仁即我我即仁”句。

      4.15一以貫之章

      問:程子曰:“以己及物,仁也;推己及物,恕也。”不言忠恕而言仁恕,何也?曰:此先言仁恕之別,且先教人識恕字之本義。然后言一以貫之之忠恕,與違道不遠(yuǎn)之忠恕不同。蓋違道不遠(yuǎn)之恕,正自推己及人之??;而一以貫之之恕,則是以己及人之仁,與推己及人之恕有異。故曰“此與違道不遠(yuǎn)異者,動以天爾?!雹撸ā端臅嬦尅罚?/p>

      愚謂程子欲人識得恕字之本義,故先言仁恕之別。蓋仁是恕之充極而至者,以已及物,圣人之事,一以貫之之恕也,即所謂仁也。推己及物,學(xué)者之事,違道不遠(yuǎn)之恕也,只可謂之恕。(《四書纂疏》)

      此條格庵說與雙峰說文字表述前后次序有所差異,然意思并無不同,可見化用之痕跡。

      5.2子賤章

      稱人善已可言厚,又推本其父兄師友,乃厚之至也。(《四書輯釋》)

      愚謂稱人之善已可言厚,又推本其父兄師友之善,則是厚之又厚,故曰厚之至。(《四書纂疏》)

      《纂疏》僅多“則是厚之又厚”,顯然剿襲雙峰說。

      5.19 季文子三思章

      窮理是思以前事,果斷是思以后事。(《四書輯釋》)

      愚謂窮理是思時事,果斷是思后事。(《四書纂疏》)

      《纂疏》與雙峰之別僅在于“以前”作“時”,“以后”作“后”。王氏早指出二說大同而小異:“此條《纂疏》亦稱愚謂,‘思以前’作‘思時’,‘思以后’無‘以’字,是其小異者?!盵4](p371)

      7.18發(fā)憤忘食章

      憤與樂相反,圣人發(fā)憤便至忘食,樂便至忘憂,是兩邊各盡其極,如寒到寒之極處,暑到暑之極處,故曰“全體至極”。兩者循環(huán)不已,所以不知老之將至,此是圣人之心純乎天理,無他嗜好。所以自然學(xué)之不厭,故曰“純亦不已”。“全體”說憤樂,“至極”說忘食忘憂,“純亦不已”說不知老之將至。(《四書輯釋》)⑧

      憤與樂相反,如陰陽寒暑然。圣人發(fā)憤至忘食,樂至忘憂,是兩邊各盡其極,如寒到寒之極處,暑到暑之極處。故曰“全體至極”。兩者循環(huán)不已,所以不知老之將至,此是圣人之心純乎天理,別無他嗜好。故曰“純亦不已”。(《四書纂疏》)

      王氏已指出:此條《纂疏》“相反”下有“如陰陽寒暑然”六字,無二“便”字,“所以自然學(xué)之不厭句”及“全體說憤樂”以下俱無[4](p377)⑨。

      7.37溫而厲章

      “全體渾然”應(yīng)上文“德性”而言;“陰陽合德”應(yīng)上文“氣質(zhì)”而言⑩。(《四書輯釋》)

      愚謂“全體渾然”應(yīng)上文“德性”而言,“陰陽合德”應(yīng)上文“氣質(zhì)”而言,所以言全體渾然于陰陽合德之上。(《四書纂疏》)

      此說是把《集注》全體渾然、陰陽合德說與前一句“人之德性本無不備,而氣質(zhì)所賦”加以對照[6](p102),揭示出《集注》前后呼應(yīng)的解釋方法。王氏已指出二者同異:“《纂疏》末多‘所以言全體渾然于陰陽合德之上’十四字?!庇嘟酝琜4](p379)。

      8.6托六尺之孤章

      既以才節(jié)并言,復(fù)引程子節(jié)操之說者,以明重在于節(jié)也。(《四書輯釋》)

      愚謂《集注》既以才與節(jié)并言,而復(fù)引程子節(jié)操之說,蓋其重在節(jié)也。(《四書纂疏》)

      本章《集注》從才、節(jié)兩方面論之,又引程子說“節(jié)操如是,可謂君子矣。”故雙峰認(rèn)為朱注重心在節(jié)。王氏已指出二者同異,《纂疏》“既以”上有《集注》二字,“才”下有“與”字,“復(fù)”上有“而”字,“說”下無“者”字,“以所”作“蓋其”,“在”下無“于”字[4](p380)。

      9.19不惰章

      時雨謂及時之雨也。萬物正要這雨,卻得這雨來滋潤。孟子所謂“時雨化之者”,正指顏子而言。顏子天資高明純粹,才聞夫子之誨,便自入耳著心。夫子非私于顏子,群弟子皆聞其言,但資質(zhì)不及,所以難入?!都ⅰ贰靶慕饬π小闭?,惟其心解,所以能力行。解者,散也,渙然冰釋之意。(《四書通》)

      “解,散也,渙然冰釋之意。惟其心解,所以力行。夫子稱顏子,所以厲群弟子也。”(《四書輯釋》)

      愚謂解者,散也,渙然冰釋之意。惟其心解,所以力行。時雨謂及時之雨也。萬物正要雨時,卻得此雨來滋潤,自然發(fā)榮滋長。(《四書纂疏》)

      《集注》本章引范祖禹說:“顏子聞夫子之言,而心解力行,造次顛沛未嘗違之。如萬物得時雨之潤,發(fā)榮滋長,何有于惰,此群弟子所不及也?!盵6](p114)雙峰說先解時雨句,突出顏子資質(zhì)之高明,后解心解力行?!蹲胧琛穭t順范氏次第,由心解力行而后時雨。然《四書輯釋》所引雙峰說,則前兩句正同于《纂疏》,末句則不同。

      王氏早指出,“此條與《纂疏》所稱‘愚謂’語意亦多同,而位置各異。此多‘孟子所謂至力行者’六十字,及‘夫子稱顏子所以勵群弟子也’二句,彼于‘滋潤’下增‘自然發(fā)榮滋長’六字?!盵4](pp383-384)

      9.22后生可畏章

      前是勉勵,后是警戒。尹氏先釋后兩句,卻轉(zhuǎn)來說前兩句,見勉勵之意重,不成只說他不足畏了便休。(《四書通》)《四書輯釋》多首句:“曰可畏,期望以勉勵之;曰不足畏,絕望以警戒之?!毕陆酝?/p>

      愚謂此章前兩句是勉勵之,后兩句是警戒之。尹氏先釋后兩句,卻轉(zhuǎn)來釋前兩句,見勉厲之意重也。(《四書纂疏》)

      《集注》指出本章前句是勉勵,后句是警戒之意,分別見諸“可畏”與“不足畏”中。雙峰認(rèn)為《集注》所引范祖禹說重心在勉勵而非警戒?!蹲胧琛吠陔p峰說。王氏指出:“此段亦與《纂疏》所稱愚謂同,而此較詳,且多末一句?!盵4](p384)

      9.27歲寒章

      松柏至春后方易葉,故曰后凋。必有松柏之操,然后能不為歲寒所變,以比必有君子之德,然后能不為利害事變所移?!芭R利害、遇事變”是兩件,“士窮見節(jié)義”,以利害言;“世亂識忠臣”,以事變言。(《四書輯釋》)

      愚謂臨利害、遇事變,此是兩事:士窮見節(jié)義,以利害言;世亂識忠臣,以事變言。(《四書纂疏》)

      《集注》分別引范、謝說。范氏曰:“小人之在治世,或與君子無異。惟臨利害、遇事變,然后君子之所守可見也。”謝氏曰:“士窮見節(jié)義,世亂識忠臣。欲學(xué)者必周于德。”[6](p115)雙峰即對此二說加以進(jìn)一步剖析。按:《纂疏》愚謂同于雙峰“臨利害”以下,而無雙峰關(guān)于后凋之解兩句。

      11.17柴也愚章

      四者皆指其所偏,惟曾子能于偏處用功,故后來一貫之唯,至鈍反成至敏(《四書通》所引至此)。問:偏于鈍者如何用工?曰:人一已百、人十已千而已。(《四書輯釋》)

      愚謂四者皆指其所偏,惟曾子能于偏處用工。故后來一貫之唯,至鈍反成至敏。(《四書纂疏》)

      王氏提及格庵首四句同于雙峰說,“首四句,趙氏《纂疏》亦以為愚謂?!盵4](p387)可謂截取之,正同于《四書通》所引。

      12.21樊遲從游章

      《集注》云:“樊遲粗鄙近利”,則有計較之心。有計較之心,則不能先事后得。鄙則吝于責(zé)己而常責(zé)人,粗則暴戾而不能忍小忿,故夫子因其病而藥之。(《四書通》)

      愚謂粗故為氣所使,鄙故吝于改過,近利故有計獲之心。三者之病,亦反覆相因也。(《四書纂疏》)

      雙峰圍繞朱注“粗鄙近利”展開,進(jìn)一步剖析三種弊病的表現(xiàn)。格庵愚謂說文字與雙峰雖有所不同,然思想則一致,如吝于責(zé)己與吝于改過、計較之心與計獲之心、暴戾而不能忍小忿與為氣所使、因病藥之與病亦反覆相因。

      13.21不得中行章

      或解《集注》“激厲裁抑”以為激厲狷者,裁抑狂者,是不然??裾咧緲O高,是過處,行不掩是不及處。狷者知未及是不及處,守有余是過處。二者各有過不及。于過處裁抑之,使之俯而就中;于不及處激厲之,使之跂而及中,如此則皆近道矣。(《四書通》)

      愚謂志極高,狂者之過;行不掩,狂者之不及。知未及,狷者之不及,守有余,狷者之過。愚謂于其不及而激厲之,使之跂而及乎中也;于其過而裁抑之,使之俯而就乎中也。(《四書纂疏》)

      《集注》言,“故不若得此狂狷之人,猶可因其志節(jié)而激厲裁抑之,以進(jìn)于道”[6](p147)。雙峰就對“激厲裁抑”對象加以剖析,強(qiáng)調(diào)狂狷皆需要四方面教化工夫。王氏已指出格庵說與雙峰同,不過刻意顛倒表述次序而已?!坝谶^處四語,與《纂疏》所稱愚謂同,而彼特倒置?!盵4](p395)

      14.1克伐怨欲章

      狷是有執(zhí)守,介是有分辨。(《四書輯釋》)

      愚謂狷者有執(zhí)守之意,介者有分辨之意。(《四書纂疏》)

      關(guān)于此條出處,《四書輯釋》《四書大全》皆作雙峰說,金履祥《論孟集注考證》作王文憲(柏)(1197—1274)說。而趙順孫亦有此說,據(jù)其說多剿襲雙峰的特點,可為雙峰說的佐證。另據(jù)史伯璿《四書管窺》,王柏、金履祥亦有不少剿襲、引用雙峰之說者。

      14.6南宮適問章

      此章意味涵深,《集注》“權(quán)力”二字,正指三家而言。三家權(quán)力盛而有無君之心,故以羿奡比之;夫子有德而無位,故以禹稷比之。三家無君,必至于亡。夫子有德如此,異日造物,必有以處之而使之得位。故微其辭以形容之,孔子到這里直是難答。蓋其以禹稷比己,已是難說了。又以羿奡比三家,愈難答。適是孟懿子之兄,亦是三家之子孫,乃有此等見識,尤所難得。故夫子俟其出而嘆美之。(《四書通》)

      愚謂“權(quán)力”二字,正指三家而言。適是孟懿子之兄,亦三家子孫,有此見識,尤所難得。(《四書纂疏》)

      雙峰說圍繞《集注》“適之意蓋以羿奡比當(dāng)世之有權(quán)力者,而以禹稷比孔子”說展開[6](p150)。王氏已指出《纂疏》對雙峰說之襲用:“趙氏《纂疏》取‘權(quán)力’二字二句,及‘適是孟懿子之兄’四句,冠以愚謂?!盵4](p379)

      14.9為命章

      命是使者傳命,非如今人寫將去。鄭國凡為辭命,必更此四賢之手。裨諶想是素善造謀,故使之草創(chuàng)。世叔熟于典故,故使之討論。子羽行人之官,熟于應(yīng)對,故又使之修飾。當(dāng)時子產(chǎn)當(dāng)國,凡事皆由之。然不自用己見,直待眾人草創(chuàng)討論修飾都了,卻來潤色之。合此四人之長,則全美矣。(《四書通》,《輯釋》無首句)

      愚謂禆諶能謀,故使之草創(chuàng);世叔熟于典故,故使之討論;子羽善于應(yīng)對,故使之修飾;子產(chǎn)當(dāng)國,不自用己見,直待三人草創(chuàng)討論修飾后,卻來潤色之。(《四書纂疏》)

      王氏已指出格庵是簡化襲用雙峰說,“裨諶以下,《纂疏》亦以為愚謂,而字句特簡。”[4](p97)

      14.34微生畝章

      棲棲,如鳥之棲棲而不去。然畝方以退隱為高,見孔子歷聘,疑其以口給取悅,殊不知圣人可仕則仕可止則止,如天地四時之變化,豈若小丈夫之執(zhí)一而不通耶?(《四書輯釋》)

      愚謂如鳥之棲木而不去。(《四書纂疏》)

      《集注》言“棲棲,依依也?!盵6](p157)雙峰進(jìn)一步解析為鳥之棲棲?!蹲胧琛穬H取此一句。王氏已指出:“如鳥之棲木而不去句,《纂疏》以為愚謂?!盵4](p400)

      14.45修己以安章

      問:“上下一于恭敬,則天地自位,萬物自育,四靈畢至?!比绱?,則敬之功用又不止于安百姓矣。曰:“天地位,萬物育,與安百姓也只是一事。初無大小,若陰陽不和,五谷不熟,百姓何由而安?”(《四書輯釋》)

      愚謂天地位、萬物育,與安百姓只是一事。若陰陽不和,五谷不熟,百姓何由而安?(《四書纂疏》)

      《集注》引程子說,雙峰討論之,涉及天地位育與安百姓之關(guān)系?!蹲胧琛凤@然是對雙峰說后兩句之襲用。

      14.46原壤夷俟章

      蹲踞,鴟鳥好蹲,故謂之蹲鴟。又或謂之鴟夷,夷即蹲也。(《四書通》)

      愚謂鴟鳥始蹲,故或謂之蹲鴟。又或謂之鴟夷,夷即蹲也。(《四書纂疏》)

      王氏已指出,“此亦與《纂疏》所稱愚謂同?!盵4](p401)

      17.2性相近章

      此章程子專以為氣質(zhì)之性,朱子以為兼氣質(zhì)而言?!凹妗弊钟染Iw謂之相近,則是未免有些不同處,固不可便指為本然之性,然其所以相近者,正以本然之性寓于氣質(zhì)之中。雖隨氣質(zhì)而各為一性,而其本然者,常為之主。故氣質(zhì)雖殊,而性終不甚相遠(yuǎn)也。此是以本然之性兼氣質(zhì)而言之,非專指氣質(zhì)而言也。問:“如何見得性相近?”曰:“如惻隱羞惡,人皆有之。然有惻隱多于羞惡者,亦有羞惡多于惻隱者,雖不盡同,亦不甚相遠(yuǎn),故曰相近?!保ā端臅嬦尅罚?/p>

      愚謂此所謂性,固不可即指為本然之性,然其所以相近者,正以本然之性不離乎氣質(zhì)之中,故《集注》下一“兼”字。(《四書纂疏》)

      《集注》:“此所謂性,兼氣質(zhì)而言者也?!套釉唬骸搜詺赓|(zhì)之性。非言性之本也。’”[6](pp175-176)雙峰圍繞本章《集注》論性的看法展開?!蹲胧琛酚拗^取自雙峰“謂之相近”句。

      17.11禮云章

      二說相須,其義始備。如人而不仁如禮何章《集注》舉李氏人心亡,亦是就人心上說。舉程子失正理則無序而不和,亦是就事理上說。(《四書通》)

      愚謂朱子以敬與和言是就心上說,程子以序與和言是就事上說,二說相須,其義始備。(《四書纂疏》)

      雙峰討論本章朱子與程子兩說不同而相互補(bǔ)足,分別就人心與事理言,缺一不可,正如人而不仁章。王氏已指出,格庵說與雙峰說相類,而無“如人而不仁”以下數(shù)語? [4](p408)

      17.16 三疾章

      《語》中說古今處,皆是嘆今之不如古??瘛⑺?、矜、廉、愚,直是氣質(zhì)之偏,所謂疾也。肆變而蕩,廉變而忿戾,直變而詐,是習(xí)俗所染,乃習(xí)與性成而為惡,不止于疾矣。(《四書輯釋》)

      愚謂《論語》中說古今處,皆是嘆今之不如古。(《四書纂疏》)

      王氏已指出,“首十五字,《纂疏》亦以為己說”[4](p409)。

      17.21三年之喪章

      四時取火之木不同:榆柳,木之青者,故春取之;棗杏,木之赤者,故夏取之;桑柘黃,柞楢白,槐檀黒,各隨其時之方色取之。蓋五行之中,各有五行,火有五色,如金有五金之類。古人作事,件件順天時,況水火乃天地間妙用,尤不可不順其性,因時改火以達(dá)其義,亦贊化育之一事也。故《周禮》司爟掌四時,變國火以救民疾。后世都不理會,如何得陰陽和、萬物育。(《四書輯釋》)

      愚謂榆柳青,棗杏赤,桑柘黃,柞楢白,槐檀黑,各隨其時之方色取之?!吨芏Y》司爟掌行火之政令,四時變國火,正此謂也。(《四書纂疏》)

      按:《纂疏》顯然是對雙峰說首句和第四句的襲取。

      19.15吾友張也章

      “行過高”解“難能”,“少誠實惻怛”解“未仁”,無誠實則不能全心之德,無惻怛則不能全愛之理。(《四書輯釋》)

      愚謂不誠實則無真切之意,不惻怛則無隱痛之情,子張務(wù)外好高,故于此四字皆有所不足。(《四書纂疏》)

      《集注》解為“子張行過高,而少誠實惻怛之意?!盵6](p191)雙峰對朱注加以進(jìn)一步剖析。格庵說與雙峰說思想大體相同,盡管文字有別,王氏指出,“《纂疏》所稱愚謂,亦與此條相出入?!盵4](p415)

      三、剿襲之謎

      總起來看,格庵《四書纂疏》“愚謂”約252條,“愚案”約80條,合計約332條,接近2萬字。其內(nèi)容多涉及《學(xué)庸或問》之說,多對《章句》《集注》之說作進(jìn)一步梳理。其中《論語纂疏》部分與雙峰說同似者約31條,清代王朝璩已指出22條,另外9條是本人此次指出。從數(shù)量來看,全書約十分之一“愚謂”襲用雙峰之說,且皆為《論語》部分。究竟是如何的原因,暫難確定。以趙氏《四書纂疏》選取各家之說的選編、纂疏性質(zhì),應(yīng)不至如此掠人之美。再就趙氏之經(jīng)歷與人品論,似乎亦不當(dāng)如此。然其書之序言等皆絲毫未提及雙峰之說,朱子再傳僅列出蔡元定之孫蔡模。但如果認(rèn)為是其說與雙峰之偶合,亦不合情理,不至于如此大面積之相同。且重合處或幾乎全同,或大意相同,或部分相同?;蛘哒J(rèn)為是后世《四書纂疏》刻本誤把雙峰說當(dāng)作“愚謂”,為何恰恰是這分散各處,無規(guī)律可循的31處?亦難以解釋。或可認(rèn)為“愚謂”與雙峰重合者,乃是后世錯把趙氏說當(dāng)作雙峰說。但此說亦存在很大問題。元人如胡炳文、陳櫟、史伯璿等皆見過二人之書,其中史伯璿明確提出乃趙氏抄襲雙峰之意。而胡、陳等人雖未就此現(xiàn)象表達(dá)看法(或已表達(dá)而今文獻(xiàn)未存),但卻一致認(rèn)為《纂疏》愚謂乃雙峰說,他們并無人提出此乃《纂疏》說。當(dāng)然奇怪的是,似乎只有史伯璿注意二者之同并表達(dá)看法,其余學(xué)者皆未有類似看法流傳。如胡炳文《四書通》即針對《四書纂疏》而發(fā),對該書從體例到內(nèi)容多有采用及批評者,如言“門人姓氏依《纂疏》例”;討論“纂疏引胡氏曰”。特別是對趙氏所引之說多有不滿而刪除之,“《纂疏》《集成》有舛謬者……似此不可勝舉,皆刪之”[7](p4)。該書同時也對雙峰說加以引用批評,“雙峰饒氏之說于朱子大有發(fā)明,其間有不相似者輒辨一二”[7](p4)。應(yīng)該說,胡炳文對饒、趙之說皆有精細(xì)研究,但卻從未提及二說雷同處,或可推出其所見本并不存在二說雷同處。故揭開謎團(tuán)的關(guān)鍵可能在于《四書纂疏》之版本。

      本文寫作意在提醒學(xué)者注意趙順孫《四書纂疏》存在與雙峰說同似情況,故使用該書時應(yīng)當(dāng)小心從事,不可將其“愚謂”之說徑直完全當(dāng)作趙氏之解。其次,這一暫定的“雷同”事件,從一個側(cè)面反映了雙峰思想在當(dāng)時學(xué)界影響之大,不僅影響了金華朱子學(xué)者,且同樣波及輔廣一系的浙江朱子學(xué)者?。

      ① 如馬一浮先生所撰《〈四書纂疏〉札記跋》(1925年),及《〈四書纂疏〉札記》(《古籍整理》1995年第一期),皆未注意《四書纂疏》之按語有與雙峰說相同者,故或直接以此雷同雙峰之語視為趙氏之說。

      ② 趙順孫《四書纂疏》(吉林出版集團(tuán)股份有限公司,2005年)所引朱子后學(xué)有:黃榦、輔廣、陳淳、陳孔碩、蔡淵、蔡沉、葉味道、胡泳、陳埴、潘柄、黃士毅、真德秀、蔡模。

      ③ 雙峰著述甚多,然惜乎皆無一流傳。清人王朝璩曾輯有《饒雙峰講義》十六卷(乾隆五十六年石洞書院刻本)。

      ④ 有學(xué)者即引此條為趙順孫對《集注》之評點,參《趙順孫〈論語纂疏〉的特色》(《廊坊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2018年第4期。

      ⑤ 饒雙峰書不傳,其說散見元胡炳文《四書通》《四庫全書》萃要本、倪士毅《四書輯釋》(日本內(nèi)閣文庫日新堂本、續(xù)修四庫本)等書,故本文列所引其說之書名于引文后。

      ⑥ 宋羅璧《識遺》卷三指出:“鄱陽饒氏解《論語》是可忍也章謂忍有甘忍之忍、有容忍之忍。甘忍之忍,正夫子責(zé)季氏之意,如州吁阻兵而安忍,及經(jīng)言殘忍、忍人。大扺甘忍為之而不顧。”文淵閣《四庫全書》子部第854冊,臺灣商務(wù)印書館,1986年,第545頁。有學(xué)者亦引此為趙氏疏通注文之證。

      ⑦ 胡炳文《四書通》所引僅為:“程子先言仁恕之別,且教人識得恕字之本義。然后言一以貫之之忠恕,與違道不遠(yuǎn)之忠恕不同?!薄端膸烊珪份鸵荆殖霭婕瘓F(tuán)股份有限公司,2005年,第99頁。

      ⑧ 胡炳文《四書通》僅引“全體……將至”。

      ⑨ 史伯璿頗贊賞雙峰此說,云:“《叢說》、《考證》是本《通釋》第九篇出事公卿章之說而言也。唯饒氏說‘全體至極’與此不同,似于憤樂、忘食、忘憂之義切當(dāng)不可移易。說‘純亦不已’之義,則皆無甚來去。讀者考焉可也?!笔凡v:《四書管窺》,第327頁。

      ⑩ 程復(fù)心《四書章圖》亦引此說,但未標(biāo)明是誰說。

      ? 有學(xué)者將此條作為趙氏評點《集注》之證。

      ? 盡管從學(xué)術(shù)師承上看,當(dāng)將趙順孫視為由家學(xué)(趙雷)而上溯滕璘之學(xué),然就著作來看,《四書纂疏》所引輔廣之說極多?!囤w順孫〈四書纂疏〉初探》,南昌大學(xué)碩士論文,2017年。

      [1] 黃溍全集(下)[M]. 王頲點校. 天津: 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8.

      [2] 馬一浮. 四書纂疏札記跋//馬一浮全集(第二冊)上[M]. 杭州: 浙江古籍出版社, 浙江教育出版社, 2013.

      [3] 倪士毅. 四書輯釋//續(xù)修四庫全書經(jīng)部(第160冊)[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2.

      [4] 王朝璩. 饒雙峰講義, 清乾隆五十六年(1791)石洞書院刻本//四庫未收(第2輯第15冊)[M]. 北京出版社, 2000.

      [5] 史伯璿. 四書管窺[M]. 周文明, 周峰點校. 杭州: 浙江文藝出版社, 2015.

      [6] 朱熹. 四書章句集注[M]. 北京: 中華書局, 1983.

      [7] 胡炳文. 四書通//四庫全書萃要本[M]. 長春: 吉林出版集團(tuán)股份有限公司, 2005.

      B244.99

      A

      1008-4479(2022)06-0067-09

      2022-05-20

      國家社會科學(xué)基金項目(21VGQ018)

      許家星(1978-),男,江西奉新人,北京師范大學(xué)哲學(xué)學(xué)院教授、博士生導(dǎo)師,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哲學(xué)。

      責(zé)任編輯 陳建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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