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濤 仇啟華 曹曄 王金存 孟繁蕓 羅兆鴻 葉灼新

前中共北京市委宣傳部長、現(xiàn)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政治部主任楊述，是“三家村”反黨黑幫的一員干將。他的《青春漫語》同《燕山夜話》、《三家村札記》互相配合、互相呼應，有組織、有領導、有計劃地向黨向社會主義進行了極其猖狂的進攻。他們是一條黑線，幾股妖風。當鄧拓于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下旬提倡辦《雜家旬刊》未成，而要求把“雜家”的靈魂加進《前線》去的時候，楊述的《青春漫語》這株大毒草出籠了。他忠實地奉行著他們的主子在《前線》發(fā)刊詞中所提出的修正主義綱領，一直到一九六二年黨的八屆十中全會前夕，楊述的《青春漫語》才與鄧拓的《燕山夜話》一起收攤。

楊述在他的《青春漫語》和其他文章中，以他對黨的刻骨仇恨，向我們黨和偉大領袖毛主席，向我們的三面紅旗和我們的無產(chǎn)階級專政發(fā)射了一支又一支的毒箭。特別是以《青春漫語》為名，把自己裝扮成青年“導師”，向廣大青年放毒，妄圖俘虜青年成為他們實行反革命復辟的工具。其居心是十分陰險惡毒的。

現(xiàn)在，到了清算這幫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牛鬼蛇神的時候了。讓我們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把社會主義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讓我們廣大青年在這場文化大革命中，在同這些反黨黑幫作斗爭中，經(jīng)風雨見世面，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把自己鍛煉成為堅強的革命戰(zhàn)士。

一 惡毒攻擊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惡毒攻擊偉大的毛澤東思想

1．誣蔑我們對毛主席的熱愛是“著了迷”，對毛澤東思想的歌頌是“過了分”

“太喜歡一件事，就著了迷?！薄爸嗣缘娜?，如醉如癡，以為天下除了他著迷的對象之外，別無事物?！薄爸缘拇蠖际呛軣崆榈娜恕保盁崆槭呛玫?，熱情過分——著了迷，就要走向反面。”“著了迷，就會缺少一副清醒頭腦?！?/p>

“頌揚過分往往流于浮夸”，“會惹起別人討厭?！?/p>

《談迷》，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四月十八日。

按：在這里，楊述惡毒誣蔑我們?nèi)嗣窈蛷V大青年對毛主席和毛澤東思想的無限熱愛、無限信仰，是“著了迷”，是“頌揚過分”。這是他反革命的階級本性的一種自然流露。楊述的黑話，全是采取這種含沙射影的手法，讀者要注意。他的文章讀起來味同嚼蠟，還要大家加以忍耐，

2．咒罵毛澤東思想是“破帽”，是“陳詞濫調(diào)”，叫喊“惟陳言之務去”

“南宋劉克莊在他的一首《賀新郎》的詞里說：“常恨世人新意少，愛說南朝狂客，把破帽年年拈出?！?/p>

“第一個人說女人象花很新穎，接著第二、三人也都這樣說，使得第一個人說的新話變成陳詞濫調(diào)?！?/p>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別人的作品，不論是古人今人，都可以作為我從人民生活中吸取養(yǎng)料創(chuàng)造作品的借鑒。但是要如韓愈所說：‘惟陳言之務去?！?/p>

“今后多出些‘新帽，更多出現(xiàn)有‘新意的作品，我愿這個希望能夠?qū)崿F(xiàn)。”

《新意》，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四月七日

按：楊述又在這里發(fā)泄他的反動階級的刻骨仇恨了。他誣蔑毛澤東思想是“破帽”，是“陳詞濫調(diào)”，要我們把各種封建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的東西都當養(yǎng)料吸取，唯獨毛澤東思想是“陳言”，務必去掉。這跟同一個時期，鄧拓攻擊毛澤東思想是“空話”、“八股”、“陳詞濫調(diào)”，瞿白音叫嚷的什么要用“新意”來講述“真理”，是一路調(diào)門，一路黑話。

3．別有用心地提出在我國社會主義條件下，還存在所謂“尋求真理”的問題，妄圖根本否定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是當代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頂峰

“當中國在反動統(tǒng)治的時候，國家瀕于危亡之境，無數(shù)志士仁人，尋求救中國的真理。中國往何處去？自己往何處去？真是‘望盡天涯路?！?/p>

“今天的青年……上學就要按學校規(guī)定學馬克思主義教科書，似乎馬克思主義不要象上一代的青年那樣尋求，‘望盡天涯路，‘衣帶漸寬終不悔，似乎全都用不著了?！?/p>

《再談‘三種境界》，原載《北京晚報》一九六二年五月二十六日

按：大家注意，這里的兩個“似乎”就是煽動生活在毛澤東時代的中國青年，仍然要象舊社會青年那樣“望盡天涯路”去尋求“真理”，解決中國向何處去、自己向何處去的問題。他要青年們?nèi)で笫裁础罢胬怼?，叫嚷“中國向何處去”呢？就是要人們接受修正主義，復辟資本主義。這是明目張膽地反對毛澤東思想，公開煽動反革命復辟。

4．惡毒誣蔑毛主席關于結(jié)束帝國主義侵略和壓迫的偉大號召，是空喊“掃除天下”

“三月六日中國青年報發(fā)表了一篇短文——《掃除天下積弊》。說東漢陳蕃十五歲時不打掃屋子，客人問他：‘孺子何不灑掃以待賓客？陳蕃答：‘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安事一屋乎？……有一個小朋友看了這篇文章以后說：‘我明天不當值日生了，青年人應當立掃除帝國主義大志，何必掃地？”

“我看……單是講‘掃除天下，而且連地都不

掃了；這樣會使人感到這是說大話；說了空話”。

“……我想，如果我去做客，完全可以這樣回答：‘爾年十五，尚不能掃除一室，況天下乎？”

《立大志》，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七日

按：毛主席一向教導我們，要團結(jié)世界上最大多數(shù)人，打倒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壓迫，要做世界革命的促進派。楊述在這里卻明目張膽地攻擊這一偉大號召是“說大話”、“說空話”；并且用“尚不能掃除一室，況天下乎”來影射攻擊我們的大躍進遭到“失敗”，已自顧不暇，根本談不上“掃除?

帝國主義”。這同掛在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者嘴邊上的所謂“響亮詞句”以及鄧拓他們的所謂“偉大的空話”等等，不是一唱一和嗎？

二反對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攻擊大躍進

1．誣蔑我們黨制定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和實現(xiàn)大躍進，是“只有十分學力，要寫出二十分文章”

“……高盛麟演《挑滑車》武生戲，自然優(yōu)美，演來好似毫不費力，使觀眾看去十分舒服，而實際上這些動作底功夫很深。這與有些武戲?qū)Ｒ悦痛蛎蜎_取勝者不同……功夫沒有到家，雖能劍拔弩張，終不免聲嘶力竭?！?/p>

“要有一百分學力，發(fā)為文章，寫出二十分來，這文章才會顯得那么揮灑從容、優(yōu)美自然，正如功底深厚的演員演戲。如果只有二十分學力，要寫出二十分的文章，雖然也能對付地寫出，但總使人看來有掙扎之感。更不用說只有十分學力要寫出二十分文章的了?！?/p>

“這當然不止寫文章和演戲是如此?！?/p>

《看戲有感》，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日

按：楊述和“三家村”黑幫的其他分子一樣，以講“故事”，“談歷史”，“介紹知識”為名，猖狂地向黨向社會主義放毒箭。楊述就是借談戲為名，惡毒地攻擊我們黨的總路線、大躍進是“功夫不到家”，是“十分學力要寫出二十分文章”，“終不免聲嘶力竭”。惡毒！惡毒！

2．誣蔑總路線和大躍進是“違反客觀規(guī)律”，是“搞過了頭”，“走到了反面”

“‘過就是‘過火、‘過了頭，卻往往容易被人們誤認為好。說這就是‘深透，是‘徹底，難道不好嗎？其實過了頭，常常把好事做成壞事。事情做得一過分，就會走向反面。”

“什么事都要不長不短，不快不慢，不多又不少；那豈不是變成折衷主義了嗎……我說：不是折衷主義”。

“……客觀的標準就是實事求是，就是從實際出發(fā)，按事物本身的規(guī)律性辦事?！?《恰到好處》，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八日

“看來需要有一副清醒頭腦。頭腦清醒，就會在熱的時候冷些……越熱當然越不清醒……水熱到一百度就不是水，它要變成氣?！?/p>

“怎樣才能使頭腦清醒？就是要用兩點論來看問題。要多聽聽各種不同的意見，而不是只聽一面之辭。要下一番調(diào)查研究工夫，使自己的意見生了根而不致成為隨風飄蕩的輕氣球。”

《兩點論》，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四月十一日

按：這是公開同黨的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唱對臺戲。你要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嗎？那就是“搞過了頭”，就是頭腦“不清醒”，就是“隨風飄蕩的輕氣球”，就是不“按事物本身的規(guī)律性辦事”。一切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牛鬼蛇神，不論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的，都是這樣攻擊我們的總路線和大躍進的。至于“隨風飄蕩的輕氣球”等等，我們在《前線》《燕山夜話》里也早已領教過，其發(fā)明權(quán)

是誰的，不是很清楚了嗎？

3．惡毒攻擊正在實現(xiàn)大躍進的新中國是所謂“劫后的南京城”，一片“蕭條”

“改古人詩也有改得好的……手頭有孔尚任作的《桃花扇》，這書以蘇昆生唱〔哀江南〕一曲作結(jié)。這個曲子是把徐旭旦作的《歸院有感》略加竄改而成……現(xiàn)在抄兩段徐旭旦原作如下：

［北新水令］山松野草帶花挑，猛抬頭，翠樓（孔尚任改為秣 陵）重到。荒煙（改為殘軍）留廢壘，剩水積（改為瘦馬臥）空壕。亭苑（改為城郭）蕭條，還（改為城）對著夕陽道。

［駐馬聽］野火頻燒，繞屋長松（改為蘆墓長揪）多半消（改為焦），牛羊群跑，買花小使（改為守陵阿監(jiān)）幾時逃。鴿翎蝠糞滿堂拋，枯枝敗葉當階罩；誰灑（改為祭）掃，牧兒拾得菱花照（改為打碎龍碑帽）。

“孔尚任改的字句很少，還有幾節(jié)一個字也未改動。但是，誰看了也覺得改得好。原來徐旭旦寫的不過是‘歸院。而孔尚任改了以后，如〔北新水令〕就成了‘劫后的南京城，〔駐馬聽〕就成了‘劫后的明孝陵。只不過改了幾個字，卻把題材都改了。［哀江南］還有這樣的句子：‘不信這輿圖換稿。原句卻是：‘不信這風流換稿。這樣一改，表露出孔尚任的愛國主義的思想。改的真是‘點鐵成金。從這里可以得到一些啟發(fā)……寫劫后的南京城和明孝陵，不比寫劫后的歸院更有意義嗎？”

《點鐵成金》，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一日

按：為什么楊述忽然對《哀江南》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興趣呢？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在借孔尚任詞中的“殘軍”，“瘦馬”，“城郭蕭條”，“劫后的南京城”等等，來惡毒影射大躍進搞糟了。然后，楊述就露出他的猙獰的反動真面目，叫嚷“輿圖換稿”，妄圖實現(xiàn)資本主義復辟。

三 瘋狂反對無產(chǎn)階級專政，惡毒咒罵革命左派是“鄉(xiāng)愿”

1．攻擊無產(chǎn)階級專政和我們黨反對右傾 機會主義的斗爭是“打落水狗”，是“野蠻手段”，叫嚷對右傾機會主義 分子要“諒解”，妄圖待機反撲

“毛主席在《黨委會的工作方法》里說過：‘“班長”和委員還要能互相諒解?！ハ嗾徑馐莻€很值得注意的問題。”

“看來在人民內(nèi)部之間需要互相諒解，在黨員與黨員之間，在黨員與非黨員之間，在非黨員與非黨員之間，只要是人民內(nèi)部之間，就有批評，同時也就有諒解。人們往往注意了批評，但不大注意諒解?！?/p>

“對敵人是不能諒解的。對美帝國主義，對蔣介石反動派，決無諒解之可言。（注：楊述故意不提右傾機會主義和現(xiàn)代修正主義是敵人，足見其用意之惡毒。）……但在人民內(nèi)部卻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待‘落水人，不能用‘打落水狗的辦法……不能采用孤立打擊的作法。這里需要有互相諒解的精神?！?/p>

“有人認為……大事是大是大非問題，怎么能諒解呢？殊不知在人民內(nèi)部之間，分清大是大非，就要按‘團結(jié)——批評——團結(jié)辦事，也就要有諒解的精神，這樣，才能既分清是非又達到加強團結(jié)的目的?！?/p>

“……既要以同志式的態(tài)度指出他的毛病，又要熱忱地真正幫助他出主意來克服。如果他一時想不通，就需要耐心等待；而且還可以允許他保留自己的意見……設身處地為人家想一想”（注：請看楊述對這些反革命分子設想得多么周到?。?/p>

《諒解》，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六月九日

“看來抱著‘在必要的時候，從教育出發(fā)可以打孩子這種主張的人，似乎有道理。”

“必要時要打，什么時候是必要的時候呢？無非孩子不聽父母的話。那首先還要看你的話對不對。即使你的話對，用打來壓迫他服從，這種行為難道就對……決不能惱差成怒，大發(fā)脾氣，用野蠻手段把孩子揍一頓?！?/p>

《打不得》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七月十一日

按：楊述在這里指桑罵槐，借反對“打落水狗”，反對“用野蠻手段”揍孩子，“用打來壓迫”別人“服從”，惡毒地攻擊無產(chǎn)階級專政和我們黨反對右傾機會主義

的斗爭。楊述要我們對右傾機會主義分子“諒解”，要什么“真正幫助”呀，“耐心等待”呀，“允許他保留自己的意見”呀，等等。這是一個大陰謀。無產(chǎn)階級向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的斗爭，是你死我活，勢不兩立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楊述要我們對他們那一伙人“諒解”，是為了待機反撲，消滅我們。我們千萬不可上他們的當。我們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們徹底斗垮，徹底打倒。

2．辱罵革命左派是“鄉(xiāng)愿”，是“貌似忠誠”、“有奶便是娘”的人

“孟子列舉出四種人：第一種人是中道，即中行之士；這是真正接受孔子之道的人……第四種人是鄉(xiāng)原（注：原與愿通），這種人按孟子的話說：‘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潔。貌似忠誠，很象中行之士，實際上完全違反孔子之道的人……鄉(xiāng)原最壞，孔子說他是‘德之賊也。鄉(xiāng)原是‘閹然媚于世的人，有奶便是娘……這是只顧眼前有利卻很不講原則的人，而表面上他又是很象中行之士。這種似是而非的人，孔子對他十分痛惡。他說：‘……惡鄉(xiāng)原，恐其亂德也。因為鄉(xiāng)原太象孔子的道德，容易歪曲孔子之道，所以孔子要和他嚴格分開?！?/p>

《中道、狂、狷與鄉(xiāng)原》，原載 《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七月十八日

按：繼他們的修正主義綱領《前線》發(fā)刊詞大罵“鄉(xiāng)愿”之后，鄧拓、吳晗、楊述都操著一個聲調(diào)，此起彼落地辱罵我們革命干部和群眾是“鄉(xiāng)愿”。他們?nèi)绱藧憾镜厝枇R我們，說明我們是做對了。我們一定要堅決跟著毛主席走，做堅定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派。

3．辱罵我們黨的領導和干部把“為人民服務”當作“新的交際辭兒”，是“風頭十足，旁若無人”，“應當吃大虧”

“馬識途同志的《最有辦法的人》”“是很值得一看的短篇小說?！?/p>

“這篇小說寫的是一個材料員——莫達志，解放前是個投機商人，解放后五反時是個半違法戶，后來在建筑工地當一名材料員。他的外號叫‘有辦法。原來他在大興協(xié)作之風的時候，很會欺負老實人……結(jié)果被揭發(fā)了……于是這個最有辦法的人，從外勤工作調(diào)到內(nèi)勤，變成了一個最沒有辦法的人?！?/p>

“……特別是他的活動中一套手法，如把‘黨的領導和‘為人民服務都作為新社會‘一套新的交際辭兒……這種人，實在值得我們警惕。”

“這篇小說里寫莫達志欺負老實人，自己占便宜。在一個短時間內(nèi)真是風頭十足，旁若無人。但曾幾何時，這個最有辦法的人最后終于吃了虧。這是使老實人為之吐氣的。有人說：這個最有辦法的人應當吃大虧。小說里使他吃的虧還不夠大。我看有理?！?/p>

《最有辦法的人》，原載《北京晚報》

一九六二年三月三日

按：楊述在這里假借“材料員”，來辱罵我們偉大的黨，辱罵黨的干部。什么“在大興協(xié)作之風的時候，很會欺負老實人”，“在一個短時間內(nèi)真是風頭十足，旁若無人”等，是影射我們大躍進是“狂熱”；什么“被揭發(fā)了”，變成了一個“最沒有辦法的人”等，是影射我們遇到的自然災害和修正主義者強加給我們的困難是大躍進的“失敗”；是影射我們的大躍進使自己“吃了虧”，達不到目的。這真是惡毒之至！

四狂熱吹捧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反黨“骨氣”，煽風點火，妄圖復辟資本主義

1．竭力美化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把他們比作蓮花和梅花，妄稱只有他們才真正“為國家和人民的命運擔憂”

“在晉祠魚沼飛梁之旁，有蓮池……游時看到小白花正開，滿池葉綠。冬天見此奇景，真是氣象一新。宋代周敦頤《愛蓮說》文中，說‘蓮為花之君子。實在，蓮之為君子，有純潔、高尚品格，而無迂腐之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