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懋
法國巴黎的“昆蟲餐館”總是門庭若市。紳士和女士們懷著好奇心坐到餐桌邊,打開菜譜,既有清燉蛐蛐湯、烤蟑螂。也有蒸蛆和炸蒼蠅。此外,蟬、蠶、蝴蝶和蟲蛹也都列入其內(nèi)。還有就是螞蟻,被烹制成“螞蟻獅子頭”。
說起吃螞蟻,目下世界上頗為風(fēng)行。
非洲人為了獲得螞蟻,常于夜里在戶外放一盆水,旁邊放一盞小油燈,讓飛螞蟻自投羅網(wǎng)。然后,把它們撈出,用油炒過,香氣四溢,吃來味似炒蝦米。它富有油質(zhì)??蓮浹a平時油水不足。非洲人也捉白蟻,把它們烤熟后作為美食品嘗,可補營養(yǎng)的不足。他們捕捉時常常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咀嚼得有滋有味。
在秘魯和厄瓜多爾的一些電影院里,每逢散場時,影院向觀眾提供一種大眾點心——里面有烤螞蟻的糕餅,競頗受觀眾歡迎。
在印尼的加里曼丹,人們愛吃一種米飯,在飯中摻了螞蟻身上擠出的酸,它有一股誘人的香氣。
南美哥倫比亞的布卡拉曼加市號稱“食蟻城”,那里的人最愛吃“油炒白蟻”。我國有人上那兒訪問,哥中友協(xié)的朋友請他們吃飯時,特意買了一盒螞蟻,其內(nèi)裝著一只只黃豆般大的褐色油炸螞蟻,吃起來香脆可口。
美洲的印第安人愛吃一種“軍蟻”,這種蟻成群時十分可怕——可以圍住大蟒,把它的肉全吃光。印第安人把它們捉來后并不炒熟,而是加上一撮鹽拌著吃。
墨西哥南部不少人都嗜食螞蟻。螞蟻被制成罐頭,出口到法國、日本和比利時。政府看到有利可圖,鼓勵人民辦家庭養(yǎng)蟻場。墨西哥的首都有幾家專門經(jīng)營以螞蟻等昆蟲為原料烹制菜肴的餐館。菜譜中有螞蟻炒辣子、螞蟻炒洋蔥、螞蟻炒蘋果片等。
美國有些商店的櫥窗里陳列著一些螞蟻食品,如螞蟻罐頭和螞蟻夾心巧克力等,價格還很高。
我國,吃螞蟻還不盛行,但我國吃螞蟻的歷史卻可上溯到周代。那時,用螞蟻卵做成醬,供天子食用。直到唐代,仍有人吃蟻卵醬,這在陸游的《老學(xué)庵筆記》中曾有記載。明代,鄺露在《赤雅》中說:“山間得大蟻卵和蚌者用以為醬,甚貴之。”所謂“山間”指的是廣西山間。至今,廣西田陽縣的壯族同胞依然視螞蟻為美食。在那里,可以吃到螞蟻炒苦瓜絲和螞蟻炒瓜苗等,還能喝上螞蟻酒。云南,傣族對螞蟻也很感興趣。他們用黃螞蟻的卵制成螞蟻蛋,生食,加鹽和醋涼拌,吃起來好象吃排骨里的骨髓,香膩可口,別有風(fēng)味。云南的景頗族也吃螞蟻卵,只是吃法不同:把卵洗凈后放進滾水中燙過,撈出后與番茄一起剁碎。加蔥花、鹽和木瓜醋,拌一下即成。他們還吃飛螞蟻:將它們剁細后,加紫糯米粉與砂糖,揉合后用油炸,即成“飛蟻煎餅”。
北京有龍華藥膳,在眾多的菜看中就有“玄駒兩吃蝦”。玄駒即螞蟻的美稱,它端上來時,盤中放著紅紅的大蝦,周圍是炸得黑亮的螞蟻,它對治療風(fēng)濕性關(guān)節(jié)炎有一定療效。哈爾濱中國釀酒廠的姚書林,用廣西的鼎突多刺蟻作主料,加上中藥秘方,制成中國蟻王酒,它醇香可口,為筵席之佳釀,又是治風(fēng)濕病的良藥。
螞蟻體內(nèi)含豐富的養(yǎng)分和獨特的藥物成分,主要是蛋白質(zhì)、脂肪、碳水化合物、氯基酸,甾族類化合物、三磷酸腺苷、微量蟻酸和醛類化合物等。中醫(yī)認為,它是一種溫和的滋補良藥,有扶正固本作用。我國目前已有30余種系列螞蟻補酒、營養(yǎng)補荊及食品相繼問世。
松仁魚米菊花酥餅
柴冬林
用料;青魚肉300克,松仁100克,青紅椒各1只,雞蛋1只,色拉油1500克(耗150克),紹酒25克,味精、精鹽、麻油、蔥、水淀粉、自胡椒粉少許。
制作:青魚肉批、切成綠豆樣的粒,用蛋清、味精、胡椒粉、水淀粉上漿,再加些色拉油拌勻。青紅椒、蔥白均切成相仿的粒。色拉油燒到四成熱,把松仁炸成金黃色,瀝油。魚米亦用四成油溫劃開,下青紅椒粒,隨即倒入漏勺瀝油。趁熱鍋下蔥白稍煸,即落調(diào)味料,放入魚米、松仁,用少許淀粒勾芡,顛翻幾下,淋麻油出鍋即可。
特點:黃、白、綠相間,味清香。
菊花酥餅
柴冬林
原料;面粉500克,棗泥餡300克,豬油175克。
制作:將300克面粉、150克豬油攪拌,并揉成干油酥;再將余下的面粉及豬油,加溫水100克拌勻,揉透成水油面,再揉成圓球形,擻偏,包入干油酥中,收口。再撳扁,搟成長方形,并疊成三層。再搟成長方形,將面皮緊緊地卷成長條,摘成小面坯。將面坯橫著撳扁,搟成圓面皮,放入棗泥餡,封好口,用手撳扁如餅狀。用刀順周圍向中心方向切12刀,把刀口順序翻轉(zhuǎn)90;使餡心露于餅面,整形,入烤爐烤熟。也可下溫油鍋炸制(用豬油)。特點:形似菊花,酥軟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