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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摩羅詩人”與文革地下詩歌的詩學特質(zhì)

      2011-08-15 00:42:57王學東
      重慶三峽學院學報 2011年2期
      關鍵詞:摩羅生命力詩學

      王學東

      (西華大學人文學院,四川成都 610039)

      “新摩羅詩人”與文革地下詩歌的詩學特質(zhì)

      王學東

      (西華大學人文學院,四川成都 610039)

      地下詩歌的研究中,相當一部分研究側(cè)重于對于地下詩歌精神向度的探討,忽視了地下詩歌自身的詩學特質(zhì)。地下詩歌中所彰顯出來的“新摩羅詩人”這一詩學特質(zhì),展示了地下詩歌的“詩人觀”:即“詩人”是建立一個自我世界的詩人,實踐著對自我的啟蒙,綻放出了啟蒙的宏大主題;是一個生命力旺盛的詩人,挺立起現(xiàn)代詩人強健的生命之力;是一個豐富生命的詩人,一種對于人性的全面呈現(xiàn)、人性全面復歸的熱情期望。并且,這一地下詩歌中的“新摩羅詩人”精神特征,初步奠定了中國1980年代詩歌大潮的氣場。

      地下詩歌;新摩羅詩人;全人;全面人性

      文革時期的地下詩歌呈現(xiàn)出了當代中國人生存的獨特生命體驗,在此基礎上構筑出了特有的精神向度和詩學特質(zhì)。在中國當代詩歌的傳承和賡續(xù)過程中,地下詩歌也因自身的創(chuàng)作實績而成為一個繞不開的重要詩學話題和命題。但關于地下詩歌的研究中,相當一部分研究側(cè)重于對于地下詩歌精神向度的探討,忽視了地下詩歌自身的詩學特質(zhì)。

      那么,作為自覺而成熟的文學現(xiàn)象,地下詩歌的詩意是如何生成的?特別是在地下詩歌群落中,地下詩人對于“詩人”這一概念有何特殊的含義?地下詩人如何對“詩人”進行定位,對詩人身份又進行了怎樣的特殊思考?也就是說,地下詩歌群落中,詩人心中的“詩人”是什么意思?他們心中期待著怎樣的詩人?我認為,只有將這個問題清理清楚,我們才能明白地下詩歌自覺而成熟的詩學特征,才能最終進入地下詩學對于中國現(xiàn)代新詩以及中國現(xiàn)代文化的建構。

      地下詩歌中所彰顯的出來的“新摩羅詩人”這一詩學特質(zhì),展示出了地下詩歌獨特的“詩人觀”。在對地下詩人自身身份特征的研究中,孫玉石評價詩人牛漢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成為我們思考的一個起點,這就是“摩羅詩人”:“誠如魯迅在20世紀初在《摩羅詩力說》里所說的那些‘摩羅詩人’一樣,他不作‘順世和樂之音’。他選擇了一個大地苦戀者的‘精神界戰(zhàn)士’的姿態(tài)?!盵1]這里,孫玉石把地下詩人牛漢看作魯迅所呼喊的“摩羅詩人”。他所言的摩羅詩人,有兩層含義:第一,不與世俗同構,不做順世的歌唱,這是摩羅詩人的一個基本準則;第二,苦戀著大地,作為大地的歌唱者與在精神中不懈的戰(zhàn)斗姿態(tài)是摩羅詩人的兩個精神維度。這樣,地下詩人牛漢就與魯迅的“立意在反抗,旨歸在動作”的摩羅詩人精神上有著非常鮮明的延續(xù)性。

      盡管孫玉石所評價的僅指牛漢這一位地下詩人,但這一特征是整個地下詩人所具有的共同特征,符合地下詩人所特有的身份。對于地下詩人來說,“摩羅詩人”這一概念,不但繼承了魯迅所展示的“摩羅詩人”所具有的基本含義,而且在地下詩歌的創(chuàng)作中,對于“摩羅詩人”這一身份有著更為豐富的建構。在地下詩人主體的“摩羅詩人”形象中,是精神上之戰(zhàn)士,具有與天抗爭的“射日精神”,有對于“中心”體制的不屈服;也是自我精神追求的彰顯,找尋著自我“空山之境”式的權利意識。地下詩人所具有的“摩羅詩人”形象在文革時期呈現(xiàn)了非常鮮明的特征,成為了中國當代詩歌史上獨特的“新摩羅詩人”。

      對于地下詩人作為當代詩歌史上的特有的“新摩羅詩人”,除了飽含著“立意在反抗,旨歸在動作”這樣的基本精神維度之外,還呈現(xiàn)出了以下幾個鮮明的特征。

      首先,以詩歌來建構自我。即在地下詩歌中,由于生命被“中心體制”監(jiān)視,命運被“中心”安排,一切“非中心”的真正的自我都失去了。因此,尋找自我,建構自我,是地下詩人最直接的命題。作為“新摩羅詩人”的地下詩人,他們所尋找到的拯救武器是詩歌。也就是說,所謂被中心體制制裁、壓迫、拋棄到“地下”的詩人,詩歌成為他們獲得自我的唯一救生圈。

      面對“中心”強大的壓力,用詩歌來建構自己,是作為“新摩羅詩人”的一個重要起點。大部分地下詩人在回溯自己創(chuàng)作的原初起點和境遇的時候,總是不約而同地指向“重構自我”這一核心?!白郧嗌倌昶?,我就生活在迷失中:信仰的迷失,個人情感的迷失,語言的迷失,等等。我是通過寫作來尋找方向,這可能正是我寫作的動力之一?!盵2]作為地下詩人之一的北島明確地表示,詩歌寫作是尋找迷失的方向,建構一個自我的方向,這才是詩人的使命。這種迷失背后,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中心”的壓制。由此,從他早期的寫作開始,北島就確定了“新摩羅詩人”意義和價值,“詩人應該通過作品建立一個自己的世界,這是一個真誠而獨特的世界,正直的世界,正義和人性的世界?!盵3]這里,“新摩羅詩人”的獨特就在于,面對強大的“中心”、面對體制的束縛,從詩歌中建立一個自己的世界,說出自己的話語,喊出個人的聲音,最終把個人、自我的世界展現(xiàn)到詩歌中。以詩歌向現(xiàn)實進發(fā),用詩歌來實踐自我的突圍,是“新摩羅詩人”立足點。

      繼而,要讓詩歌建構一個完全屬于自我的世界,“新摩羅詩人”對于詩歌本身的探索,即對于詩藝本身探索和實驗就成為一個非常重要的實踐領域。因此,這一個自我世界的建立或創(chuàng)造,作為“新摩羅詩人”的他們看來,對于技藝的追求和探險,甚至比詩歌中的其他使命更為重要和更為有意義?!八囆g,重要的是直覺、想象、情緒。但不僅僅如此,詩人還需要強烈而完美地創(chuàng)造一個‘自已的世界’的表現(xiàn)力?!盵4]這樣,在地下詩歌的詩歌創(chuàng)作中,“一個自己的世界”是詩人不斷恢復和思考的原點。而對于這樣一個“自己的世界”,卻是建基于強烈而完美的詩歌表現(xiàn)力之上。所以,像多多一樣的地下詩人,在詩歌創(chuàng)作中與詩歌搏斗、與語言搏斗、與詩歌技巧搏斗,成為了“新摩羅詩人”的一個重要的側(cè)影。從對詩歌技藝的追求與探險中,“新摩羅詩人”實踐了中國當代詩歌語言、技巧上的更新,并重塑了中國現(xiàn)代詩歌。

      對于新摩羅詩人來說,通過詩歌反抗“中心”,以建構自我,最終實現(xiàn)自我的救贖,這是他們精神的走向。所以,在新摩羅詩人的思維之中,詩歌并不重要:“我現(xiàn)在覺得寫作不一定更重要,更重要的是建立你自己重塑了你自己。”[5]在我們的詩歌視野中,“驚天地、泣鬼神、正人倫”詩學觀念長久地占據(jù)著我們的詩歌思維,但是作為地下詩人的多多卻說到“詩歌不一定更重要”,這就首先否定了詩歌,否定了詩歌重要的地位。其實,這正是地下詩人對于作為“新摩羅詩人”自我定位的特殊性。盡管“新摩羅詩人”從詩歌本身出發(fā),重塑了現(xiàn)代詩歌,但是從這些重塑起來的詩歌中“建立自己”、“重塑自己”才是他們詩學的最終標地?!白晕衣闪睢敝纹鹆恕靶履α_詩人”,又反過來塑造了“新摩羅詩人”,這是“新摩羅詩人”的第一個重要命題。

      總之,圍繞在“自我律令”之下的“新摩羅詩人”,不但重塑了詩歌,也重塑了自己,最終建立起了“自己的世界”。由此,“按照啟蒙運動或是新教主義的觀點,任何人如若不通過合理地依照自我持存的方式來直接安排自己的生活,就會倒退到史前時期?!盵6]對于“新摩羅詩人”來說,他們建立一個個個人的世界,也就是實踐著對自我的啟蒙,綻放出了啟蒙的宏大主題。

      “新摩羅詩人”的第二個精神特征是,詩人自身具有旺盛的生命力。自我的建構和創(chuàng)造,面對著自我存在的具體環(huán)境。但是,建構自我的“新摩羅詩人”所面臨的“中心”無比強大,體制的制裁力量相當有力,以至于中心體制無所不能、無處不在。由此,在“自我”與“中心體制”的角力之中,“新摩羅詩人”凸顯出旺盛的生命力量。

      “新摩羅詩人”所面臨的困境是,“中心”的無比強大,將所有“非中心”的主體指認為“牛鬼蛇神”,即作為“非人”而存在的“獸類”。由此,一方面,成為“獸類”的“新摩羅詩人”承受著來自于中心的武力、暴力打壓,進一步失去了作為人而存在的可能。從另一方面來說,成為具有野性的“獸類”的“新摩羅詩人”,又獲得了“獸”所具有的本能生命力。使“新摩羅詩人”獲得了新的力量源泉,也使地下詩人從“獸類”之中更生成為可能?!拔业淖嫦仁敲晒抛澹晒湃瞬辉付ň拥囊吧伴L的游牧習性,與我的夢游似乎又有著某種血緣和宿命的關系。我的祖先能征善戰(zhàn),過著逐水草而居的流動的生涯。他們總在馬上向遠方奔跑著,搜索著獵物。我的這種不愿意被安置在一個指定的地方或小圈子里的難以馴服的性格,可能有民族傳統(tǒng)的基因。因而我和我的詩像一匹野馬,像布羅斯基的那匹黑馬總在躁動,總在奔跑,總想游牧到水草豐美的遠方。”[7]牛漢是“新摩羅詩人”的主要代表,其“蒙古”的游牧習性中,就是這種“獸”的精神。“黑馬”的躁動精神,成為“新摩羅詩人”自我精神的絕妙定位。地下詩人正是在面對“中心”所形成的惡劣環(huán)境,以強健的生命力才獲得了自我的重生和新生。同樣,貴州地下詩人黃翔也展示了“新摩羅詩人”所具有的“獸”本能的生命力:“我敢說,黃翔同志的那些好詩,是不帶一點虛偽的生命,活的靈魂,奔涌著的人的血和肉?!盵8]所以,地下詩歌中的那些與天斗、與命運斗的抗爭精神和斗爭意識,其精神源泉與“新摩羅詩人”所具有的野獸本能是完全分不開的?!靶履α_詩人”所飽含的旺盛生命力,不但成為他們重要的精神特征,而且也是他們贏獲自我生命的堅實基礎。

      同時,這種“野獸”般生命力,不但是“新摩羅詩人”自我律令的重新獲得,而且成就了地下詩歌新的質(zhì)素。地下詩人多多生命的展示,便是從自我在詩歌寫作展開的生命競技,形成生命與寫作的較量。擁有著“野獸般”生命力的他,與詩人芒克之間叫著勁兒比寫詩。面對詩歌創(chuàng)作,在多多的世界中,不是抒情達意,而是面對詩歌對手,展開生命的競技。為了競技而寫作,這正是一種生命沖動和自我釋放的過程。這樣的寫作樣態(tài),可以說在中國現(xiàn)代詩歌史上是獨有和罕見的。“到1973年底,我第一冊詩集贏得了不少青年詩人的贊譽。……我和芒克的詩歌友誼自那年開始,相約每年年底:我們像交換手槍一樣,交換一冊詩集。”“1974年底,我拿出第三冊詩集,芒克準時同我交換了。”[9]同樣,在這樣的生命與寫作的競技過程中,最終涌現(xiàn)出來是“新摩羅詩人”野獸般的生命力的激情和驕傲,是自身生命力的彰顯。

      由此,這一旺盛的生命力,這一尼采式的酒神精神,成為“新摩羅詩人”的精神核心。作為“新摩羅詩人”的他們,在地下詩歌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生命力的彰顯,就在于將一個詩人內(nèi)在生命力的激情、驕傲、痛苦、堅守、執(zhí)著、苛刻,在詩歌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蕩擺、循環(huán)、扭結,最終挺立起現(xiàn)代詩人強健的生命之力。

      “新摩羅詩人”還有一個鮮明的特征在于,對于“全人”理想的追求。這一全人,當然不是地下詩人對于“完人”,特別是“中心”和“體制”所要求的十全十美的高大全式“完人”的追求。而是對于“非中心”、“非體制”的、有著豐富的感情,多重感情的“全人”的期待。

      “新摩羅詩人”面對“中心”的統(tǒng)一、歸并、同質(zhì)、類型、模板、單一等等強行要求,展開另外一種“非中心”式的繁復的生命存在樣態(tài)。于是“新摩羅詩人”不再以“中心”為標準,而是深入到人的內(nèi)心,展現(xiàn)人內(nèi)心最為豐富、復雜的現(xiàn)代情感?!拔覍懺姷臓I養(yǎng)主要似乎不是來自于詩;小說、哲學、心理學、自然科學乃至電影、繪畫和音樂反而幫助了我在探索中展開我所認識的人生的本質(zhì)和‘全貌’?!盵10]可見,作為“新摩羅詩人”要探索生命的“全貌”,當然不僅僅局限于詩歌而已,而是從多種藝術中尋找資源,匯合在生命中,滋潤生命。其中,以詩歌深入生命的全貌,是他們最重要的突進路徑。不管是哪一路徑的突圍,其最終的目的都在于思考人的“全貌”,深入人的存在的本質(zhì)。于是,“全貌”的人,而不是類型化的人,單一的人,這是“新摩羅詩人”對于自我“全人”的定義。

      “新摩羅詩人”的這一“全人”的人的理想,貴州地下詩人啞默的闡述非常詳細,“他們無意作民眾的導師,社會文化的代言人,只想作自己的主子。他們盡情瀉泄自身、詛咒體內(nèi)的黑暗、調(diào)侃道貌儼然的大人先生,號叫靈魂的孤寂、沖刺女人或讓男人碰撞深入……立體、全方位地透視人?!盵11]“新摩羅詩人”,從自己做自己的主人,建構一個自我的世界出發(fā)。這種自我,更是突破“中心”的防線,向?qū)儆趥€人的內(nèi)心、黑暗、道德、靈魂、男人、女人等等不同層次探析,以此成長為一個立體的、全方位的人的形象。由此,從“新摩羅詩人”所創(chuàng)作的地下詩歌中可以看到,盡管是在“中心”的籠罩之下,他們凸顯了個體生命存在的種種獨特體驗:被“中心”所監(jiān)視和壓制的感受,主體作為“獸類”的多樣體驗,反抗太陽的多重射日精神,空身之境的多樣權利、以及在地下詩歌中老人、中年、兒童心境的不同呈現(xiàn),鄉(xiāng)村、城市不同的文化風格的展示,甚至是生命權利的不同需求……故而,生命之中的多樣性與價值,在“新摩羅詩人”的詩歌創(chuàng)作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彰顯。這是“新摩羅詩人”的最終期望,也是一種對于人性的全面的呈現(xiàn)、人性全面復歸的熱情期望。

      地下詩歌中所彰顯的出來的“新摩羅詩人”,是建立一個自我世界的詩人,實踐著對自我的啟蒙,綻放出了啟蒙的宏大主題;是一個生命力旺盛的詩人,挺立起現(xiàn)代詩人強健的生命之力;是一個豐富生命的詩人,一種對于人性的全面呈現(xiàn)、人性全面復歸的熱情期望。地下詩歌中的這一“新摩羅詩人”的期待,是期待“中國大地上誕生像惠特曼、聶魯達這樣的從心理、生理到詩篇都具有健康、雄強生命的詩人?!盵12]并且,這一地下詩歌中的“新摩羅詩人”精神特征,初步奠定了中國80年代詩歌大潮的氣場。

      [1]孫玉石.鷹的姿態(tài):牛漢的詩[C]//李岱松.光芒涌入:首屆“新詩界國際詩歌獎”獲獎詩人特輯.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4.

      [2]唐曉渡,北島.我一直在寫作中尋找方向[J].詩探索,2003(3-4).

      [3]北島.百家詩會[J].上海文學,1981(5).

      [4]黃翔.致歐陽旭柳的信[M]//非紀念碑:一個弱者的自畫像(受禁詩歌系列4).臺北:唐山出版社,2002.

      [5]凌越.我的大學就是田野——多多訪談錄[M]//多多.多多詩選.廣州:花城出版社,2005.

      [6][德]阿多諾,霍克海默.啟蒙辯證法[M].渠敬東、曹衛(wèi)東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7]牛漢.談談我這個人,以及我的詩[M]//牛漢詩選.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98.

      [8]王富仁.1986年8月31日致啞默的信[J].大騷動(民刊),1993(2).

      [9]多多.1970-1979被埋葬的中國詩人[J].開拓,1988(3).

      [10]黃翔.致歐陽旭柳的信[M]//非紀念碑:一個弱者的自畫像(受禁詩歌系列4).臺北:唐山出版社,2002.

      [11]啞默.先鋒的意味[M/CD].世紀守靈人·昨日為何悲涼(卷六),電子文本.

      [12]錢玉林.壇外談詩[M]//記憶之樹.上海:上海遠東出版社,1998.

      (責任編輯:鄭宗榮)

      The Poetic Peculiarities of New Mo-Luo-like Poets and the Underground Poetry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WANG Xue-dong
      (Humanities College, Xihua University, Chengdu 610039, Sichuan)

      The study of the underground poetry mainly focuses on its spiritual dimension and thus pays little attention to its poetic peculiarites. The poetic feature of “new Mo-Luo-like poets” embodied in the underground poems shows the concept of “being a poet”: the “poet” is such a person who establishes an exclusive world for his own, practices enlightening himself, expresses the magnificant motif, who eloquently amd powerfully displays the vigor and vitality of the modern poets, and who enriches life, presents the whole picture of human nature, and expects enthusiastically the entire return of human nature. The spiritual features of the underground poetry preliminarily set the atmosphere of the huge poetic tide in the 1980s in China.

      the underground poetry; new Mo-Luo-like poets; holistic person; the whole human nature

      I206.7

      A

      1009-8135(2011)02-0093-04

      2011-01-17

      王學東(1979-),男,四川樂山人,文學博士,西華大學人文學院講師,主要研究中國現(xiàn)代詩歌與現(xiàn)代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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