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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迅外國文學譯介中的革命文藝情結

      2013-04-11 13:49:17
      關鍵詞:革命文學外國文學譯介

      甘 露

      (湖北民族學院 外國語學院,湖北 恩施 445000)

      “翻譯的政治”[1](The Politics of Translation )是由后殖民主義翻譯理論家斯皮瓦克(G·C·Spivak)于1993年提出來的。 翻譯與政治緊密相連,翻譯是一種政治行為逐漸為人所共知。勒弗菲爾認為,譯者的意識形態(tài)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抉擇。譯者的意識形態(tài)是譯者關于社會和政治的思想或世界觀,可以是上層的和社會的意識形態(tài),也可以是譯者個人的思想觀念;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意識形態(tài)可能是翻譯行為贊助人強加給他的,也可能是譯者本身認同的[2]。

      自1903年開始進行外國文學譯介工作以后,由于受到現(xiàn)實政治氣候和個人政治取向的影響,魯迅始終把翻譯與政治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文學翻譯的政治性是他譯介的顯著特色。當然,魯迅在外國文學譯介過程中,表現(xiàn)出兩面性。一方面,魯迅的外國文學翻譯活動受到客觀存在的現(xiàn)實政治的牽絆,在譯介活動中他又沒法不與現(xiàn)實政治妥協(xié),從而達到一定的一致性;另一方面,由于魯迅自己有著強烈的翻譯意圖和目的,因而他的外國文學譯介與現(xiàn)實政治表現(xiàn)出決裂的態(tài)勢,從而使其譯介活動保持相對的獨立性。魯迅譯介的兩面性恰恰說明,他對外國文學譯介與現(xiàn)實政治關系的思考是辯證的[3]。魯迅把外國文學譯介作為一種強大的武器來表達他對傳統(tǒng)社會意識形態(tài)的不滿,表達他對當時的中國處于國內戰(zhàn)事綿綿、國外列強入侵以及當時國民愚昧無知的現(xiàn)狀的憤慨,期望通過他的外國文學譯介達到救亡圖存、改造國民和開啟民智的革命文學路線,最終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革命文藝思想。本文擬從政治的角度探討魯迅外國文學譯介中的革命文藝思想。

      一、 魯迅文學翻譯中革命文藝情結的緣由

      (一)晚清文學革命和新文化運動的影響

      晚清時期的維新變法和五四時期的新文化運動是中國近現(xiàn)代時期兩次最大的思想變革,它們均是由中西文化沖突引起的,均是對傳統(tǒng)的儒家價值觀的懷疑和否定,均是對傳統(tǒng)倫理、禮教和政治的挑戰(zhàn)。晚清政府在鴉片戰(zhàn)爭和甲午戰(zhàn)爭中的失敗把中華民族的生死存亡擺在了人們的面前。由于不堪忍受帝國主義侵略戰(zhàn)爭帶來的恥辱,中國先進的知識分子和資產(chǎn)階級維新派(如梁啟超、康有為等)站在時代的前列,積極宣揚西方社會的文化觀念和政治學說,致力于變法圖強,但終未能阻止西方列強瓜分中國,中華民族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鍵時刻。1919年反帝反封建的“五四”運動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新文化運動,中華民族隨即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

      西方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與瓜分使中國先進知識分子意識到,中國的弱小不僅僅在于戰(zhàn)爭武器方面,更在于社會文化、政治思想等領域。因此,晚清時期許多有識之士積極開啟民智,宣傳西方社會科學,譯介各種文學藝術作品。梁啟超就是杰出的代表。在文學上,梁啟超認為“吾中國群治腐敗之根源”是中國的傳統(tǒng)小說,因為它不能承擔改良中國社會的重任,因而倡導文學革命,提出了“小說界革命” 、“詩界革命”、“文界革命”等主張,強調各種文學形式的宣傳鼓動作用,尤其是彰顯“新小說”的社會功能與用途。梁啟超說:

      “欲新一國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國之小說。故欲新道德,必新小說;欲新宗教,必新小說;欲新政治,必新小說;欲新風俗,必新小說;欲新文藝,必新小說;乃至欲新人心,欲新人格,必新小說。何以故?小說有不可思議之力支配人道故”[4]。

      然而,在晚清時期,傳統(tǒng)小說居于統(tǒng)治地位,很難立即建立新的小說形式。于是,梁啟超等人轉而求助于譯介外國文學。由于梁啟超的倡導,中國翻譯史上出現(xiàn)了第三次翻譯浪潮,開始了大規(guī)模地譯介外國文學作品,加快了這一時期文化變革的進度,為五四時期的新文化運動奠定了良好的文化基礎。因此,“五四”運動時期,新文化運動的一個核心內容依然是文學革命,并與晚清時期的文學革命一脈相承。從陳獨秀的《文學革命論》和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中,我們可以看出,“五四”時期文學革命的主張與原則,繼承和發(fā)揚了梁啟超的文學革命理論。因此,“五四”時期的新文化運動并沒有致力于重新確立新文化,完全割裂中國傳統(tǒng)文化。相反,新文化運動是立足于傳統(tǒng)文化,并對其不足與缺陷加以改進。轟轟烈烈的新文化運動對中國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感染了一大批中國的先進知識分子。

      魯迅就是其中一位?!拔逅摹边\動以前,魯迅受到晚清時期文化革新思想的侵染。“五四”時期,他積極參與新文化運動,投身于文學革命?!拔逅摹边\動以后,魯迅成為了中國“文學革命”的一面旗幟,積極從事外國文學的譯介工作,其動機就是致力于改造國民性,爭取民族獨立和反抗外來侵略。

      (二)前蘇聯(lián)革命文藝思想的影響

      在魯迅革命文藝思想的形成過程中,另外一個更為重要的因素便是前蘇聯(lián)的革命文藝思想對他的影響。

      上世紀二十年代末,西方世界爆發(fā)了全球性經(jīng)濟危機。這場危機使人們不得不開始懷疑資本主義制度,認為資本主義社會、經(jīng)濟制度以及道德信仰體系行將全面崩潰。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前蘇聯(lián)出現(xiàn)了“空前的繁榮”的景象,并以世界上唯一的社會主義農業(yè)規(guī)模最大國的身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由蘇聯(lián)國家機器操控的強大的對外宣傳攻勢在國際上掀起了左翼思潮高漲的“紅色的三十年代” ,人們普遍認為,資本主義已經(jīng)日薄西山,社會主義蒸蒸日上。這股發(fā)端于當時無產(chǎn)階級革命和革命文學運動的發(fā)祥地和指揮中心——蘇聯(lián)的勢不可擋的“紅色”革命文藝思潮對世界各國,尤其是對中國造成了巨大影響,是中國革命和革命文學運動的重要理論來源地,前蘇聯(lián)的文藝政策、文藝理論對當時中國左翼文學運動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1930年,“中國左翼作家聯(lián)盟”在上海成立,魯迅成為“左聯(lián)”領袖。前蘇聯(lián)文藝思想界的每一次爭論深深影響了作為中國革命文學先鋒的魯迅等人,他們又把前蘇聯(lián)的文藝理論發(fā)展變化歷程譯介到中國,影響了一大批中國先進知識分子。在譯介過程中,魯迅本人也首當其沖地受到影響并逐漸形成自己的革命文藝思想。

      對魯迅影響最大的是盧那察爾斯基。十九世紀二十年代,盧那察爾斯基擁有對于前蘇聯(lián)文藝界的領導權,前蘇聯(lián)的很多文藝理論文件與政策均是有他發(fā)起而后制定的。魯迅很早就譯介了盧那察爾斯基的《藝術論》和《文藝與批評》,他的觀點與思想對魯迅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魯迅在文章里多次提到這一點。魯迅認為,盧那察爾斯基是一位具有著“社會改進的濃厚的信仰”的革命家,既堅持“戰(zhàn)斗之必要”,“執(zhí)著現(xiàn)實之必要”,也懂得“現(xiàn)實的理想之必要”;既不像那些理想主義革命家那么“高翔之超邁”,“不甚切于實際的”,也不像那些經(jīng)驗主義者之流,“高超,而無所謂信仰的”。因而魯迅給盧那察爾斯基極高的評價,說“他是革命者,也是藝術家,批評家”[5]313;同時,魯迅指出,盧那察爾斯基的文藝的主張是“一帖喝得會出汗的苦口的良藥”,當然這藥是針對一批所謂的“革命文學家”,也是針對那些高唱自由主義的“正人君子”的。五四運動以后,尤其是國內革命戰(zhàn)爭時期,魯迅既站在人類改造的立場,又站在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立場;他具有藝術家與革命者的雙重身份。我們不能不說,魯迅深受盧那察爾斯基的影響,并把盧氏的革命文藝思想運用于解決中國的實際問題,最終形成了與盧氏極為相似的革命文藝思想。

      二 、魯迅對外國革命文藝作品的譯介

      1927年,魯迅從廣州移居上海,開始了他人生最后十年的戰(zhàn)斗歷程,也開始了他對外國革命文藝作品的譯介。1928年初,在與創(chuàng)造社主將李初梨、成仿吾等關于革命文學論爭中,魯迅深刻地感受到掌握馬列文論的重要性,于是他便著手進行馬列文論的譯介。在談到翻譯馬列文論的動機時,魯迅把譯介外國文學作品比作Prometheus竊火給人類?!暗覐膭e國里竊得火來,本意卻在煮自己的肉的,以為倘能味道較好,庶幾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較多的好處,我也不枉費了身軀:出發(fā)點全是個人主義,并且還夾雜著小市民性的奢華,以及慢慢地摸出解剖刀來,反而刺進解剖者的心臟里去的‘報復’?!@樣,首先開手的就是《文藝政策》,因為其中含有各派的議論”[6]209。

      魯迅譯介了前蘇聯(lián)的四部馬列文論著作:一是盧那卡爾斯基的《藝術論》(該書于1929年4月譯畢, 上海大江書鋪6月19日出版);二是盧那卡爾斯基的文藝論文集《文藝與批評》[注]《文藝與批評》正文共六篇:《藝術是這樣地發(fā)生的》、《托爾斯泰之死與少年歐羅巴》、《托爾斯泰與馬克斯》、《今日的藝術與明天的藝術》、《蘇維埃國家與藝術》和《關于馬克斯主義文藝批評之任務的提要》。;三是《蘇俄文藝政策》(又名《文藝政策》[注]《文藝政策》主要由三篇長文組成,即《關于對文藝的黨的政策──關于文藝政策的評議會的議事速記錄》、《觀念形態(tài)戰(zhàn)線和文學── 一九二五年一月第一回無產(chǎn)階級作家全聯(lián)邦大會的決議》、《關于文藝領域上的黨的政策──俄羅斯共產(chǎn)黨中央委員會的決議》。),它是蘇聯(lián)關于黨的文藝政策的會議記錄和決議(該書譯于1929年上海水沫書店1930年6月出版);四是在1929年6月19日至1929年10月12日期間,魯迅開始譯介普列漢諾夫的《馬克思主義藝術論》(又名《藝術論》)。除此之外,魯迅還參與編譯了《科學的藝術論叢書》和《文藝理論小叢書》。

      同時,魯迅積極譯介日文本馬列文論。他譯介了日本學者片上伸的《現(xiàn)代新興文學的諸問題》(原題《無產(chǎn)階級文學的理論與實際》)以及日本學者上田進的《蘇聯(lián)文學理論及文學批評的現(xiàn)狀》。魯迅對日本的革命文藝作品十分褒揚,他認為,從這些日文譯作中“愿于讀者解釋現(xiàn)今新興文學‘諸問題的性質和方向,以及和時代的交涉等,有一點裨助’”[5]291。

      由此可見,革命文藝作品是魯迅譯介的重點。當然,在把譯介外國文藝作品服務于政治斗爭需要的過程中,魯迅也意識到了文藝與政治的矛盾與沖突性。這是因為,在20世紀30年代,國內各種矛盾交錯,統(tǒng)治階級與被壓迫階級之間的矛盾、中華民族與外國侵略者的矛盾十分尖銳。各種力量的沖突交織在一起,文化沖突和政治沖突尤顯突出。魯迅認為,文藝與現(xiàn)實政治往往處于沖突與矛盾之中。文藝與革命本不矛盾,應有某種內在聯(lián)系。但是政治的目的卻是維持社會現(xiàn)狀,而文藝卻又不安于現(xiàn)狀。這樣,文藝問題就開始變得復雜起來,文藝與政治的沖突也就不斷升級,文藝的目的是催生社會進步[7]113。

      可是,由于魯迅只精通日文,對外國革命文藝作品的譯介全是通過日文版本轉譯的,所以對魯迅而言,這種復譯工作是十分艱苦的。同時,對魯迅而言,譯介外國文學作品能得心應手,而文藝理論著作里的新術語、新概念使得魯迅倍感困難。正如他自己所說,“我從別國里竊得火來,本意卻在煮自己的肉……然而,我也愿意于社會上有些用處,看客所見的結果仍是火和光”[8]21-22?!皬淖g本看來,盧那卡爾斯基的論說就已經(jīng)很能夠明白,痛快了。但因為譯者的能力不夠,和中國文缺點,譯完一看,晦澀,甚而至于難解之處也真多,倘將仂句拆下來呢,又失了原來的精悍的語氣。在,是除了還是這樣的硬譯之外,只有‘束手’這一條路———就是所謂‘沒有出路’了,所余的惟一的希望,只在讀者還肯硬著頭皮看下去而已”[9]293。

      三 、魯迅的革命文藝情結及其文藝思想

      上述研究表明,由于受到晚清文學革命思潮和五四新文化運動的侵染,從開始著手外國文學譯介工作,魯迅便繼承了近代中國翻譯思想史中救亡圖存?zhèn)鹘y(tǒng)的使命要求。其文學翻譯理論的主張是以翻譯作為工具,引進世界文化,建立新文化以挽救民族危亡,具有強烈的功利性和明顯的政治目的。自始至終,從文學革命到革命文學,革命意識是魯迅文學思想的主線。魯迅自己也說,“我所遵奉的,是那時革命的前驅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愿意遵奉的命令,決不是皇上的圣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揮刀”[6]209。同時,“現(xiàn)在,四近沒有炮火,沒有鞭答,沒有壓制,于是也就沒有反抗,沒有革命。所有的多是曾經(jīng)革命,將要革命,或向往革命的青年,將在平靜的空氣中,度著探求學術的生活。但這平靜的空氣,必須為革命的精神所彌漫;這精神則如日光,永永放射,無遠弗到……最后的勝利,不在高興的人們的多少,而在永遠進擊的人們的多少?!盵10]159-161在魯迅那里,革命在本質上就是掃除黑暗的戰(zhàn)斗,這是一個永遠不能終止的運動過程[11]。因此,可以說,在魯迅一生的戰(zhàn)斗歷程中,革命是他如影隨形的情結。

      后來,魯迅提出,為了革命的需要,就必須有“革命人”。只有“革命人”寫出來的作品。才是真正的“革命文學”[12]418。革命人的出發(fā)點決定了文學的性質,他無論是描述什么事情,采用什么樣的素材,做出來的都是革命文學。“從噴泉里出來的都是水,從血管里出來的都是血”[12]544。 “革命人”不同于“政治人”,前者強調永不滿足、生生不息的戰(zhàn)斗,因為,革命“就是一個永遠不會、也不能停息、凝固的生生不息的過程”。因此,“革命人”并不滿足于一時的成功即階段性的歷史目的,而是永遠處在革命的狀態(tài)。“革命人”也并不在乎革命能否最終獲得一個圓滿的目的,而在乎這種不斷革命的精神本質[11]。

      1928年,在與創(chuàng)造社、太陽社關于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文學的論爭中,魯迅開始集中譯介前蘇聯(lián)的馬克思主義文藝論著,并認真閱讀了解馬克思主義文藝思想,逐步變成了一個馬克思主義者,承認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是科學的文藝理論。在與太陽社和創(chuàng)造社爭論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文學問題的過程中,魯迅受益匪淺,唯物史觀的文藝理論成為魯迅強大的思想武器。魯迅成功地在中國首先建立起了純粹的馬克思主義文藝批評觀念,從而在當時中國的文藝思想領域里開始了反對生搬硬套蘇俄經(jīng)驗都和反對左傾教條主義的斗爭[13]。同時,魯迅積極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和唯物史觀研究文藝問題,作為文明批評和社會批評的武器,進而探索中國政治革命的道路。由于創(chuàng)造社、太陽社的文學遠離唯物史觀而遭到了魯迅的強烈批評,魯迅主張“一切都非依這史觀來著作不可”,并指出必須仔細分析中國社會,不能機械地套用外來思想[6]297。正是這場論爭,使得魯迅逐漸成熟,后來他寫道:“是他們‘擠’我看了幾種科學底文藝論,明白了先前的文學史家們說了一大堆,還是糾纏不清的疑問。并且因此譯了一本蒲力汗諾夫的《藝術論》,以救正我——還因我而及于別人——的只信進化論的偏頗”[6]6。

      更為重要的是,魯迅在譯介外國革命文藝作品的同時,也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革命文藝觀。首先,魯迅認為,文學是有階級性并為革命服務的思想。從晚清時期為了“改造社會”、“改造人生”的初衷而從事外國文學的譯介工作中,我們不難看出魯迅把文學與革命、翻譯與政治緊密地聯(lián)系起來。他認為,“‘革命’和‘文學’,若斷若續(xù),好像兩只靠近的船,一只是‘革命’,一只是‘文學’,而作者的每一只腳就站在每一只船上面”[6]298。并且,魯迅認為,文學是有階級性的(與趙景深的論戰(zhàn)便分明地證明了這一點),文學是為革命服務的。魯迅有非常明確的階級論文藝觀,他認為一切文學作品都具有階級性,不存在有超越階級、永遠具有不朽魅力的文學作品。而他自己“握住了無產(chǎn)階級意識”,是真正的“革命文學者”[6]127。更為重要的是,在大量翻譯外國文學作品的過程中,魯迅逐漸形成了馬克思主義文藝批評觀。魯迅認為,馬克思主義文藝批評的首要特點是“社會學底性質”,這一點與其他所有批評具有很大的不同。馬克思主義文藝批評的最為重要的任務就是采取馬克思主義的分析方法研究文藝這一特殊領域,闡明作品表現(xiàn)了什么樣的“社會底(或階級底)意識”,“將所與的藝術作品的思想,從藝術的言語,譯成社會的言語,以發(fā)見可以稱為所與的文學現(xiàn)象的社會學底等價的東西”。因此,魯迅認為馬克思主義文藝批評家就是“文學的社會學者”[5]190。再次,如何誕生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文藝的思想。在魯迅時代,他認為中國,與前蘇聯(lián)不一樣,不具備產(chǎn)生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文學的條件,革命文學不會產(chǎn)生于革命當中和革命之前,只能產(chǎn)生于革命后。那種寄期望于無產(chǎn)階級革命文學誕生于無產(chǎn)階級革命剛剛開始的時候,是不切合實際的想法。魯迅認為,不同的社會環(huán)境產(chǎn)生不同的文學,當政治環(huán)境發(fā)生了變化,文藝也會隨之而變化。如果說文藝可以改變政治環(huán)境,那是“唯心”的觀點,結果往往與文學家的期望值相差甚遠。當社會變革發(fā)生以后,才會產(chǎn)生真正的革命文學者。究其原因,是由于社會變革發(fā)生之時,常常會產(chǎn)生類似于革命文學作品,但是它們卻不是真正的革命文學[6]134。最后,是關于建設革命文藝隊伍的思想。魯迅認為,沒有生活就沒有文學創(chuàng)作, 文藝來源于生活而又高于普通的實際生活,因此革命文藝工作者必須深入生活實踐,必須注重文藝本身的特殊規(guī)律和加強藝術技巧的學習,必須批判繼承中外一切優(yōu)秀的文化遺產(chǎn),必須堅定地站在無產(chǎn)階級立場上,并注重世界觀的根本轉變。[14]

      參考文獻:

      [1] Lefevere,Andre. Translation, Rewriting and the Manipulation of Literary Fame[M]. London&New York: Routledge,1992.

      [2] G·C·Spivak.The Politcs of Translation[M]//Outside in the Teaching Machine.G·C·Spivak,ed 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1993:79.

      [3] 任淑坤王慧.魯迅與翻譯的政治[J].上海翻譯.2005( 4).

      [4] 梁啟超.論小說與群治之關系[A].飲冰室文集點校第二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

      [5] 魯迅.魯迅全集:第10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6] 魯迅.魯迅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7] 魯迅.魯迅全集:第7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8] 魯迅.魯迅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9] 陳福康.中國譯學理論史稿[M].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1996.

      [10] 魯迅.魯迅全集:第8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11] 王學謙.以自由意志質疑政治革命[J].齊魯學刊,2005,(2).

      [12] 魯迅.魯迅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

      [13] 王福湘.魯迅與“同路人”文學[J].魯迅研究月刊,1997,(5).

      [14] 魏?;荩擊斞戈P于革命文藝隊伍建設的思想[J].沈陽師范大學學報,2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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