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華 王潔
內容摘要:張之路在《羚羊木雕》的結尾借“我”之口向讀者提出了一個頗為令人深思的問題:“可是,這能全怪我嗎?”這的確是一個值得師生共同探究的問題。那么究竟該怪誰呢?本文做一探討。
關鍵詞:《羚羊木雕》 結尾問題 怪誰
張之路在《羚羊木雕》的結尾借“我”之口向讀者提出了一個頗為令人深思的問題:
“可是,這能全怪我嗎?”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師生共同探究的問題。那么究竟該怪誰呢?
圍繞羚羊木雕產生的矛盾沖突而涉及到的人物有兩家:“我”、“爸爸、媽媽”和奶奶;“萬芳”和萬芳的媽媽。
小同學相互之間贈送禮物增進友誼表達情感本來就無可非議,但要說大人們去插手干涉也許就有點不該了。羚羊木雕是由我送給萬芳的。作為接受禮物的“萬芳”她是不應受到責怪的,也毫無道理去怪她,當然也就更毫無理由去怪萬芳的媽媽了。
而作為贈送禮物的“我”呢?
首先,羚羊木雕雖然在爸爸媽媽的眼里是多么的名貴,但我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它有多么的名貴,更何況爸爸也沒有對我說過它有多么的名貴。我是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把它送給萬芳的。
退一步講,就說我是“自作主張”也不為過。
因為爸爸已經把羚羊木雕送給我了,羚羊木雕理所當然的就應該為我所有,我就是它的主人。難道說我自己的東西我就不能作主嗎?我當然就有權力自由支配了,想送給誰就送給誰。按說這是不應該受到哪怕是來自父母的干預的。我之所以把羚羊木雕送給萬芳,很重要的原因是萬芳在我眼里是個仗義的好朋友。見她特別喜歡,我就隨手送給她了。爸爸媽媽又怎能怪我“自作主張”呢?。
如果羚羊木雕不是一件名貴的雕刻工藝品,而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東西,也許爸爸媽媽就不會硬是逼著我去萬芳那里要回它了。關鍵就在于它的確就是一件名貴的工藝品,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這就是爸爸媽媽硬逼著我去要回的緣由了。這表明爸爸媽媽看重的就是它的名貴它的價值,可我看重的則是同學之間的情誼。其實在“我”看來,羚羊木雕再怎么的名貴,又能名貴到哪里去呢?因為它只不過就是一件木質的雕刻工藝品,又怎能比得上象牙質地的,或是金銀材質地的羚羊不成?
可是爸爸就是站在媽媽一邊,一起硬逼我去要回羚羊木雕。這讓我是多么的為難,為難得讓我傷心讓我流淚讓我心痛。
如果大家是站在“我”的立場上,要怪也許就會怪爸爸媽媽事先為什么不告訴“我”這羚羊木雕是怎樣怎樣的名貴;而我對它一點名貴的意識又沒有。即使是有,我倒覺得把它送給萬芳這樣仗義的好朋友也是值得的也是應該的。畢竟禮物有價情義無價。再說,日后要是萬芳知道了這羚羊木雕是一件多么名貴的工藝品,說不定她會主動地退還給我,或是也送我一件同樣名貴的其他工藝品。因為萬芳是個仗義的好朋友,她一定會這樣做的。
如果大家仍舊還是站在“我”的立場上 要怪也許就會怪爸爸媽媽干涉我的“自作主張”不說,還硬要傷害我和萬芳之間的情誼。爸爸既然說過把它送給我了,那羚羊木雕就該為我所有,我就是它的主人,我就有權力支配它。可爸爸媽媽過于看重羚羊木雕的名貴和價值,卻無視我和萬芳之間結成的純真友誼,一點兒也不詢問萬芳對我竟然是多么仗義的事實。爸媽硬是逼著我去要回羚羊木雕的作為簡直就是地道的重財輕義之舉。按說大家不應該這樣評價我的爸媽,但他們的做法確實就是如此。
還有奶奶,她是不主張要回羚羊木雕的,雖然她做不了主。但奶奶覺得“這樣多不好”。看來奶奶并不像爸媽他們那樣重財輕義地看重羚羊木雕的名貴和價值,呵護的倒是兩顆幼小而純潔的心靈。
楊三華,王潔,湖北漢川市刁東農場中學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