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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三星堆古蜀國玉器上《河圖》與《伏羲八卦》組合圖的發(fā)現(xiàn)

      2013-04-29 00:44:03張如柏楊慶林劉天祐
      關鍵詞:河圖

      張如柏 楊慶林 劉天祐

      摘 要:近日在民間收藏的廣漢地區(qū)出土的古蜀國時期的玉器上發(fā)現(xiàn)了《河圖》與《伏羲八卦》的組合。這一發(fā)現(xiàn)將顛覆“河出圖,洛出書”的傳統(tǒng)觀點,證明《河圖》的原產(chǎn)地是在四川廣漢古蜀國。這一發(fā)現(xiàn)再次使人們重新考量中華文明的源頭問題。

      關鍵詞:廣漢三星堆;《河圖》;《伏羲八卦》;古蜀國;古蜀國玉器

      中圖分類號: G05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6720539(2013)06000108

      不久前,在成都民間收藏者的家中,筆者看到了廣漢三星堆出土的一組玉器,上有古文獻中所描述的《河圖》與《伏羲八卦》,并有古文字相伴(在八卦處)。這一發(fā)現(xiàn),將徹底顛覆歷史文獻中所謂“河出圖,洛出書”的傳統(tǒng)觀點。所謂的“河出圖,洛出書”的敘述(論述),可能都是歷史上的誤傳。當一個誤傳(訛傳)被現(xiàn)實的實物否定后,就應回歸到其歷史的本來面目。

      一、關于“河圖”的史料簡介

      在《尚書·顧命》[1]中說:“赤刀、大訓、宏壁、王宛、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圖在東序?!边@是《河圖》一詞最早的出處。對于這里的“東序”和“西序”,有學者認為其是當時國家存放國寶的倉庫(或廂房)。但從字面上來說,“東序”也可理解為東邊墻內(nèi)的廂房,西序亦同。

      在《漢書·五行記》有云:伏羲氏繼天而王,受《河圖》則而畫之,八卦是也”。這使學者們把《河圖》與《伏羲八卦》聯(lián)系了起來。

      在《中華始祖·大昊伏羲》一書中[2]有云:“《河圖》是黃河上游的古天文星像圖,是天自然氣數(shù)所賦于而成的自然之像,象征一天體,因是玉質(zhì)的故又稱‘璇璣玉衡,是渾天儀,天球儀,是天球河圖,因以龍馬為座架,又名《龍圖》,史稱《龍馬負圖》”。這里所謂的《龍馬負圖》,是指在黃河里躍出了一匹龍馬(龍頭馬身的一種動物),它的背上旋紋斑點之圖(從一到十),就是《河圖》(圖1~4)。

      這是文獻[3]一書中公布的《龍馬負圖》的馬背的《河圖》形狀,在此《龍馬負圖》的上端該書作者補充畫了一個伏羲八卦圖

      這是文獻[4]一書第二十五頁上公布的《龍馬負圖》的馬背上的《河圖》。比較圖1與圖2的《河圖》可以看出,此二圖形,一為方圖,一為圓圖,二者白點與黑點分明,后者在其說明中:“河圖數(shù)從一到十,奇數(shù),偶數(shù)各五個,奇數(shù)為陽,偶數(shù)為陰,陰為天,陽為地,奇數(shù)之和為二十五,為天數(shù),偶數(shù)之和為三十,總和為五十五,為天地日、月之全數(shù)”。這個“龍馬負圖”是不是也是后人杜撰出來的呢?白點與黑色應當是古代哲學家把中國的“陰陽五行學說”融合了進去的結(jié)果。在我們公布的《河圖》中,根本沒有白點黑點之分。

      這是文獻[6]中提供的《龍首馬身圖》在此圖上并未繪出有《河圖》出來,此圖是來自明朝的蔣應鎬繪圖本

      上述二個《龍首馬身圖》也是文獻[6]提供的,其中左邊的龍首馬身是來自清朝的汪紱繪圖本,右邊是來自清朝的《神異典》一書。在圖3、圖4的龍首馬身圖身上均未見有《河圖》,這是為何呢?

      文獻中說:宋朝的陳摶傳出了《河圖》、《洛書》和《先天圖》等,自陳摶之后,傳到劉牧,劉據(jù)此寫出《數(shù)易構隱圖》,才為一般學者所知,后又得到朱熹(宋代哲學家)肯定,此時所謂《河圖》,是指用一至十個數(shù)字點組成的圖式。

      漢代孔安國認為,《河圖》八卦伏羲王天下,龍馬出河,遂則以畫八卦,謂之《河圖》。

      唐代的孔穎迏認為:“《河圖》八卦是伏羲氏王天下,龍馬出河,則其文以畫八卦,謂之《河圖》。”這與漢代孔安國的看法一致。這是學者們把《八卦》與《河圖》聯(lián)系起來的又一例證。由于《河圖》出現(xiàn)在馬背上,故又稱為“馬圖”。

      《敘本論》[3]說:《河圖》之文七前六后,八左九右,是故全七之三以為“離”,奇以為“巽”;全八之三以為“震”,奇以為“艮”;全六之三以為“坎”,奇以為“乾”;全九之三以為“兌”,奇以為“坤”,這里把《河圖》與八卦的具體位置配置在一起,即是《河圖》與八卦具體化了。

      此外,在《隋書·經(jīng)藉志》和朱倉著的《河洛解》中,都有《河圖》的論述。

      在晉·常璩的《華陽國志》一書中,曾多處提到《河圖》與《洛書》。

      二、相關實物描述

      民間收藏的浮雕有《河圖》的玉器,這是一種組合型玉器,即是由好幾種器物組成一個整體出現(xiàn)的(圖5~6)。這類器物共有3套,其用途尚不可知,器物的最外部是一個玉琮,四周有紋飾,規(guī)格是29cm(29cm,外徑26cm,厚度2cm,從左到右圓筒的外徑為24cm,20cm,16cm,12cm,8cm和3.5cm(圓柱)。它們均按大小一一放置在玉琮之中,構成一個組合件整體,《河圖》就是在浮雕的第二個圓筒外側(cè)上,其對應方向是浮雕的伏羲先天八卦(圖7)。八卦的中心是《太極圖》,每一個卦位下有一個古文字,《河圖》四周有四個古文字(圖8),《河圖》是按1-6,2-7,3-8,4-9,5-10來排列的。

      這是一套不知用途的組合型玉器分開來的形狀,這種組合玉(石)器共七件,按大小分別放在玉琮之中就成了一個整體。每個園形套筒上的側(cè)面均浮雕了紋飾和古文字,《河圖》出現(xiàn)在最大的套筒的外側(cè),其對應方向有伏羲八卦,右邊是玉琮的一個側(cè)面,上面有太極圖(左)與星星(右),側(cè)面是箭射魚(右)和鳳鳥(左)。

      這是組合型玉(石)器組合在一起的整合起來的形狀(這是另一套組合器)的頂視圖,四邊的太極圖為動物圖像,其文化內(nèi)涵值得深思。

      這是在圖3的對應位置上的伏羲八卦,每一個卦位有一個古文字,八卦的中間是太極圖,在魚眼的位置上一只是凹下去的,一只是凸出來的,前者為陰魚的眼,后者為陽魚的眼,再看看圖3中的小圈并未有凹凸之分,即陰、陽(黑、白)之分,故而可以肯定,現(xiàn)今所有的《河圖》的黑、白乃后人加上去的,如果古人要把《河圖》的圓圈做成凸凹是完全可能的。

      這是此套組合玉器中的第二個套筒側(cè)面浮雕的一個園形物體上的《河圖》,它的排列方式是:1-6,2-7,3-8,4-9,5-10,在此圖的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個方位上浮雕了四個古文字,可見原始的《河圖》是園形的,而不是方形的,而且都是白點,并無黑、白之分,黑、白點之分可能是在傳播過程中,后人把“陰陽五行學說”摻進了進去,故而出現(xiàn)了現(xiàn)今《河圖》的白點與黑點之分,從而演化成各種研究的觀點來解釋《河圖》。

      這是此組合型玉(石)器上圓筒上的紋飾,其中(上圖)是動物—古文字—太極圖組合(其余的待以后公布)在一起,而(下圖)是太陽神鳥—古文字—圓圈圖組合在一起,其深刻含義有待專家去解讀。

      這是該組玉器中心的“芯”柱上(圖5)的16個古文字的原大摹本,這些古文字的風格與神韻與我們早前公布的古蜀國的古文字基本上是一致的,左一行四個古文字可能是“眾伐蜀妥”(?),“芯”的長度(高度)11cm,直徑4.5cm。

      左邊的兩個圖是圖5的“芯”柱子上的頂部(左)與底部(右)的“星星”圖案與“太陽”圖案。

      每一個套筒的外面均有圖形與古文字及動物紋飾。在圖形中有天象圖與動物的組合,有天象圖與古文字的組合,其深刻的含義有待專家們?nèi)パ芯?。圖9和圖10是其中的二種圖飾。

      這種組合器共發(fā)現(xiàn)有3套,其是祭祀之用?抑或是供擺設之用,尚待進一步研究。

      三、分析與討論

      如本文第二部分所公布的實物那樣,《河圖》與八卦出現(xiàn)在四川廣漢的古蜀國是不爭的事實,全國其他考古遺址中均無此類實物發(fā)現(xiàn),古文獻中所描述的“河出圖,洛出書”,可能是一種誤傳,黃河里怎么會無緣無故發(fā)現(xiàn)一匹身上有數(shù)字符號的圖形的非龍非馬的動物呢?古代是否有一種龍馬的動物呢?查《山海經(jīng)》中的“中次九經(jīng)”得知[5]:“凡岷山之首,自女兒山至于賈超之山,凡十六山,三千五百里,其神狀皆馬身而龍首,……”。此處的“岷山”應當指四川省西北部的岷山山脈;這里所說的“神”是指山神,“狀”是指形狀,歸納起來就是山神的形狀(樣子)。三星堆的玉邊璋上有古蜀國人祭山的圖形,我們在《古本山海經(jīng)》中查到有“龍首馬身”的圖形[6],書中把它稱為“中山神”,即“龍首馬身”的這個非龍非馬的動物,是一種神物。在此動物身上并沒有《河圖》的數(shù)字圖形。此外,我們在另一位三星堆玉器收藏者家中看到一種“龍首龜身”的龍龜玉器實物,在此龍龜?shù)谋成嫌?5個古文字,分布在龜殼的邊緣,中間是鳳鳥形狀,未見有《洛書》的數(shù)字圖形(圖11~12)。由此我們不得不懷疑,“河出圖,洛出書”是誰提出來的呢?

      圖11

      這是另一種《河圖》形式,其數(shù)字組合是1-6,2-7,3-8,4-8,5-10,按傳統(tǒng)應是4-9,此處少了一個數(shù)字(圓圈)是古人忘記了,還是另有他意?此《河圖》上的古文字與圖8中不同,上面二個古文字在三星堆博物館中有,下面二個古文字,右邊是個“蜀”字,左邊文字不認識。

      這是圖11對應方向上的太極八卦圖。

      查史料得知(我們的知識水平有限),孔子曾說過:“河出圖,洛出書,圣人則之”;又說“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笨鬃幽舜呵飸?zhàn)國時魯國人,出生在公元前482年,他70歲時說:“吾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所以才研究《易》?!昂映鰣D,洛出書”,是不是孔子在學《易》時所說的呢?孔子那個時代與《山海經(jīng)》成書時代大致相當,他學《易》是否知道《山海經(jīng)》的“中次九經(jīng)”中有“龍首馬身”的神物?孔子的那句“河出圖,洛出書”是否是后來的學者強加在他身上、或者壓根兒孔子就根本沒說過這句話呢?孔子那個時代離古蜀國的那個時代相距甚遠,他不可能看到我們現(xiàn)在公布的《河圖》與《八卦》的實物。其實在漢代,學者們就知道有《河圖》、《洛書》了。在常璩的《華陽國志》中多處就提到《河圖》、《洛書》,其中第十卷有“三志泱泱,實作父師”的記載:“楊統(tǒng),字仲通,四川新都人也。事華里先生炎高,高戒統(tǒng)曰:漢九古王出圖書與,卿適應之”[7]。此處的圖即《河圖》,書即《洛書》。楊統(tǒng)的父親楊青卿,精通《河圖》。他在臨死前告知楊統(tǒng)說:“吾綈巾失中有先祖所傳秘籍,為漢宗用,爾其修之”。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我們家中用絲綢做成的那個套子(可能是枕套或被套)中,藏有祖先的秘籍(可能指《河圖》——本文作者注)是我們漢室家中留用的,你要好好保存它”。

      在《華陽國志》卷十中還有“廣漢士女”一節(jié),其內(nèi)容:“楊宣,字君緯,什邡人也,少學于楚國王子強,天文、圖緯于河內(nèi)鄭子候,師楊翁叔,能暢鳥言,長于災異,教授弟子以百數(shù)……”。此處的圖緯即是《河圖》,這段話的大意是:“這個名叫楊宣的什邡人(什邡是廣漢的鄰縣,均屬現(xiàn)今德陽市管轄),少年時從楚國王子強學習,后來又師從河內(nèi)(地名)的鄭子候?qū)W習天文知識和《河圖》,鄭的老師是楊翁叔,此人能懂鳥語,善于預測國家大事,學生有數(shù)百人之多”。由此可以看出,當時《河圖》在什邡、廣漢早已流傳開來。

      《華陽國志》是一種具有代表性的地方志,記錄的是晉代以前在四川、云南等地發(fā)生(出現(xiàn))的事物,其資料應當可信,學者評價極高。由此可見,《河圖》出現(xiàn)在四川廣漢古蜀國是完全可能的,而且廣漢離新都、什邡很近,楊統(tǒng)家中得到或接觸到《河圖》完全是有可能的,那么《河圖》怎么又會跑到中原地區(qū)的黃河里出現(xiàn)的龍首馬身的動物身上去呢?而且從古本《山海經(jīng)》中的“中次九經(jīng)”出現(xiàn)的龍首馬身動物的身上也不見有《河圖》,故而此“龍馬負圖”可能是歷史學家杜撰出來的故事,此圖在清朝的一位學者江慎修著的《河洛精蘊》[3]一書中有,在北宋的陳摶和邵雍原著的《河洛真數(shù)》[4]一書中也有,后者是由現(xiàn)代學者以現(xiàn)代手法詮釋易學第一神數(shù)的書。在書中第25頁稱:陳摶有五大貢獻(這是后人寫的,不是陳摶寫的),其中之一是“創(chuàng)造了‘太極圖”,其中之二是“公布了‘河圖圖示”(雙引號是我們加的——本文作者注)。但這二者均已被我們提供的事實否定,《太極圖》與《河圖》早在伏羲時代就出現(xiàn)在廣漢古蜀國了,在漢代的文獻中也早就有記載。孔子和陳摶可能都不曾見到古蜀國玉器上會出現(xiàn)有《河圖》和《太極圖》,《河圖》是從伏羲時代一直流傳下來至今。今天我們看到了具體的實物,就應當重新審視以往文獻論述的正確性了,還歷史的本來面目。至于陳摶是如何得《太極圖》與《河圖》的,則有待專家們作后續(xù)研究。

      廣漢鴨子河古稱“名隹河”,此“名隹”字與“洛”字同音,但字不同。為了某些目的,現(xiàn)今有的地方政府及某些學者,卻硬要把“洛出書”中的“洛”說成是在中原地區(qū)河南省洛寧縣的洛水,這可能是“黃河文明”的概念根深蒂固地扎根在腦子里的結(jié)果。所以,“河出圖,洛出書”就無形中成了“中原文明(黃河文明)論”的支柱,再加上有殷墟甲骨文的發(fā)現(xiàn),根據(jù)(論據(jù))更多了。更有甚者,洛寧縣某些官員說,在洛寧縣的某個地方(長水村)有記錄《洛書》之源的兩塊石碑作為“物證”,來“證明”《洛書》的確是出自洛寧。我們現(xiàn)在只看到了廣漢古蜀國有《河圖》出現(xiàn),至于有無《洛書》出現(xiàn),還有待后續(xù)發(fā)現(xiàn)。

      根據(jù)孫國中(1989)提供的資料:“1977年,在安徽阜陽縣雙古堆村發(fā)掘西漢汝陽候墓時,在出土文物中有一個‘太乙九宮占盤,其正面是按八卦位置和五行屬性排列的(水、火、木、金、土),九宮的名稱和各宮的節(jié)氣的日數(shù)與《靈樞經(jīng)·九宮八風篇》首圖完全一致。小園盤的刻劃則與《河圖》、《洛書》完全一致”。他認為:“此圖上數(shù)字的排列九上一下,三左七右,以二射八,以四射天,這與《洛書》的字數(shù)排列一樣,故證明《洛書》確實存在”。他還認為:“《洛書》有出土見證,而《河圖》還未出土見證。”我們現(xiàn)在在四川廣漢古蜀國發(fā)現(xiàn)了《河圖》,把《河圖》的原產(chǎn)地找到了,其理論意義不言而喻。

      孫國中(1989)在《淺談“河出圖,洛出書”的可信性》一文中指出(見文獻[3]附錄):“在漢代就早已經(jīng)有《河圖》圖式了,不必等到宋代才出現(xiàn),此圖古來有之……”這種觀點與我們的看法一致。其實,早在漢代之前的伏羲時代,古蜀國的器物上就出現(xiàn)有《河圖》了?!逗訄D》出現(xiàn)在龍馬身上,而《洛書》出現(xiàn)在神龜身上,這些都是后人杜撰出來的,實不可信(圖13~15)。

      至于“人面蜘蛛”的出現(xiàn)是生物進化的問題。在2009年8月11日,英國《衛(wèi)報》報導,在尼泊爾一個偏遠的山村一名婦女生下了一個四腿四手的嬰兒蜘蛛人,人們稱他為神靈轉(zhuǎn)世,名字叫做剛尼許(Ganish)神。其實這是一個未發(fā)育成功的連體嬰兒。

      圖13

      這是龍首龜身的龜背上的古文字頂視圖,龜背殼的中心是兩只浮雕鳳鳥,其排列方式是對稱的,四周浮雕的古文字清晰可見,下圖是龜尾部古文字的放大,其中可看出有二個“蜀”字(上與下)和一個“鳳”字(尾尖處)

      這龜頭部分古文字的放大,在放大的七個古文字中,從左邊開始,是“蜀”、“?”、“魚”、“燕”、“蜀”、“鳥”,鳥后一個字在《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一書第三冊第10頁的雌雄同體人背上就有此古文字(放大部分見該書102頁)。這個“魚”、“燕”和“鳥”三個古文字比甲骨文更早,也特別形象,演變到甲骨文時,就變了樣子(形狀)了,可見,當原始出現(xiàn)的古文字演變到后來時,都會或多或少走了樣。

      這是文獻[3]中的書中的神龜背上的《洛書》,白點與黑點十分明顯。龜背上的“回形紋”與真實龜背上圖形是絕不同的,這是不是故意杜撰出來的“回形紋”?而是自然界龜背上真的有此種“回形紋”?但從生物來講是無此“回形紋”的。

      這是廣漢古蜀國發(fā)現(xiàn)的真實的龍首龜身玉器(側(cè)視圖),其背上有25個浮雕古文字,并未有《洛書》出現(xiàn),《洛書》是否一定要在神龜背上出現(xiàn)?是否一定要出現(xiàn)在河南(中原地區(qū))?此龍首龜身玉器重約40kg。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國內(nèi)外研究《易經(jīng)》的專家對“河出圖,洛出書”的經(jīng)典理論均不敢提出出處的懷疑,現(xiàn)今我們公布了《河圖》的實物出處,并證明《河圖》不是出現(xiàn)在黃河,而是在四川廣漢古蜀國。

      “神龜貢書”從洛水出,把《洛書》獻給大禹,這可能性更小。禹本是四川省北川縣人,該縣有禹里鄉(xiāng)(禹里即大禹的故里之意),禹里鄉(xiāng)的九龍山腳下的山崖上有“禹穴”二字,山上有洞數(shù)處,其中有一個洞似腳盆,其中有泉水清徹見底,盆底面呈紅色,名曰“洗兒池”。禹穴之上有“刳兒坪”三字,傳說是禹母在生禹時的洗浴之處。禹長大之后娶都江堰一女子為妻,此女子姓凃,文獻中說禹妻凃氏即此女子。當禹受命治水時,“三過家門而不入”,這可能就是指他在治理當時岷江水災時的描述。禹是堯、舜時代的人物,為何會到中原地區(qū)而遇到神龜并得到《洛書》獻給他呢?最大的可能是,他應該在四川得到《洛書》,而不可能在中原得到《洛書》才去治水,這在邏輯上是講不通的。岷江流經(jīng)現(xiàn)今的都江堰,而都江堰離廣漢很近,三星堆古蜀國是黃帝以前的遠古國家,禹是黃帝時代以后的人物,而“洛出書”的洛水很可能就是現(xiàn)在廣漢的鴨子河,如前所述,它在古代叫“名隹 ”水,“名隹 ”與“洛”同音,廣漢古代叫做名隹城。如果說禹是在中原地區(qū)得到《洛書》,倒不如說當時古蜀國已經(jīng)有《洛書》了(漢代文獻有記載),只是人們未看到而已,所以最大可能《洛書》的出處應當是在廣漢地區(qū)的古蜀國,因為《河圖》就已經(jīng)在那里被發(fā)現(xiàn)了。

      禹是個歷史上的著名人物,他是古羌族人(伏羲,炎帝,黃帝據(jù)研究也是古羌人),歷史上關于他的出生地眾說紛紜。《蜀王本紀》中曾說他生于四川汶山郡的石紐;《晉書·地道記》中說他出生在今甘肅臨夏縣東南某地?!短接[》中說他生于安徽省懷遠縣東南某地,此外還有學者“考證”(引號是筆者加的)“大禹生于東北吉林省的集安”。筆者認為,只有《蜀王本紀》說的比較靠譜,其他的都不足信。故而我們在對歷史書上記載的史料進行引用時,應當進行篩選和考證,不能人云亦云。我們絕不能像某些學者那樣,把黃帝原配夫人嫘祖(本是四川省鹽亭縣人)說成是河南省西坪縣人,從而成為笑柄;也不能像某些泰斗那樣,把現(xiàn)今三星堆博物館所在地,說成是西南絲綢之路的起點。

      四、結(jié)語

      四川廣漢古蜀國發(fā)現(xiàn)《河圖》與《伏羲八卦》的組合,再次證明該地區(qū)存在著大量遠古信息。該地區(qū)還發(fā)現(xiàn)了周文王后天八卦(1)、大量的有文字的金器、象牙,等等,這非常值得歷史學、考古學專家關注和研究。尤其是該地區(qū)出現(xiàn)了大量古文字在玉(石)器上、樹皮上、玉簡上、竹簡上、甲骨上、蛤殼上、龜殼上、動物牙齒上和八卦上,等等,這更應當引起文字學家的注意,一旦人們能夠破譯出這些古文字載體上20%~30%的古文字,中國古史的真面目則將會更加清晰明了。

      當一件新生事物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時,有的人不去研究它,而是一味地排斥它,生怕這個新生事物對自己以往的研究工作不利,甚至可能否定自己的研究成果。研究中國古代文明的專家為何不去研究民間收藏的古蜀國玉器及其上的古文字,而是直接采取不承認的態(tài)度呢?

      關于“河出圖,洛出書”出處在中原的這一觀點,可能是那些“黃河文明”的支持者的“尚方寶劍”,他們把它與殷墟甲骨文結(jié)合起來,把“黃河文明”是中華文明的起源的觀點強加在人們頭上,現(xiàn)今《河圖》在廣漢古蜀國被發(fā)現(xiàn),由此促使人們應當重新思考中華文明的起源問題。

      2007年12月,《香港大公報》采訪筆者并觀看了數(shù)百件玉器之后,他們曾用:“三星堆玉器改寫中國歷史,副標題——古蜀文明或為中華文明之源”的醒目紅色標題做了報導(見該報2008年3月7日36版)。

      “中國之始”在何處?答曰:“在四川的‘閬中-鹽亭-廣漢?!蔽覀冊谟懻摗爸袊肌睍r不要局限于出土的陶器研究上,其遺址也不要局限殷墟、二里頭等地方,而應把視野放在更寬的范圍內(nèi)去考慮,尤其是把器物(國家的、民間收藏的玉器、青銅器、陶器等等)研究放在重要的位置上。絕不能排斥民間收藏家的器物。什么叫創(chuàng)新?“創(chuàng)新就是敢于研究前人未研究過的問題”,中國航天人就是我們時代創(chuàng)新事業(yè)的榜樣。

      探討中國文明之始,離開了古蜀國器物尤其是玉器的研究,恐怕很難講清楚,為什么泰斗們在討論(論述)中華文明之源時,總是避開三星堆文化,而只談“紅山文化”、“良渚文化”?當三星堆古蜀國是一個高度發(fā)達的文明古國(當時早已有了文字,青銅器和城池)時,而“紅山”和“良渚”還是一個部落集團??傊?,《河圖》、《洛書》不能否認,但其出處不在黃河地區(qū)。陳摶不是《太極圖》、《河圖》最初的創(chuàng)造者,但他對保護、傳承、宣揚中國原有的傳統(tǒng)文化功不可沒。

      我們不是歷史、考古方面的專家,而是一個自然科學工作者,文中不妥之處敬請國內(nèi)外專家批評指正。本文只想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

      注釋:

      (1)參見張如柏:《廣漢三星堆發(fā)現(xiàn)周文王后天八卦實物及意義》一文。

      參考文獻:

      [1]錢宗武.《今古文尚書》全譯[M].貴陽:貴州人民出版社,1990.

      [2]楊復峻.中華始祖大昊伏羲[G]//中華遠古文明探源(上).上海:上海大學出版社,2008.

      [3][清]江慎修.河洛精蘊[M].北京:學苑出版社,2012.

      [4][北宋]陳摶,邵雍.河圖洛書(以現(xiàn)代手法詮釋易學第一神書)[M].西安:陜西師大出版社,2011.

      [5]袁珂.山海經(jīng)校注[M].上海:上海古藉出版社,1980.

      [6]馬昌意.古本山海經(jīng)圖說[M].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7.

      [7]常璩.華陽國志[M].劉琳,校注.成都:巴蜀出版社,1984.

      責任編輯:劉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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