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媛
早就與它相識,兩三年的光景了,它是一株綠色植物,春夏秋冬沒開過花。
我原是極不喜歡不開花的,沒有成長的希冀,沒有期待的欣喜,沒有含苞欲放的羞澀,更沒有盛開時的暢懷,只是在紛雜迷亂的重壓下,偶爾瞥見它,感喟這幾年的光景,它竟隨我搬了幾次家。
我不能怠慢它,開始慢慢學(xué)習(xí)呵護(hù)它,靠近它,我和它說話交流,“花兒,你想我了嗎?”它低首不語,羞而不答。我說,“沒見你幾天,你孤單了吧!”我笑,它也笑。
金黃色的陽光斜射過來,來得那么快,那么直接。此時,視野里不只是這一株綠色植物,它呈現(xiàn)一片曠野。我已經(jīng)不再是我,有兩個我存在同一空間——真實(shí)的我和那個飛翔的我。我爬上了山峰,周圍沒有一個人,因?yàn)闆]有人能爬上去,我有了快樂的獨(dú)立的小世界……
人總是在看到積極向上的東西時,才會覺得世間的美好,一旦稍有瑕疵,就會失去信心。
我想我不該,也不會這樣,因?yàn)槲沂莻€唯美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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