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鏡
青年游
盲鏡
那些發(fā)芽的青年們,操外地口音
結義,劃拳,以跑馬的名義向我類致敬
舌苔的炎熱,翻身而上,通紅臉譜
揣著蒸汽修煉。僅僅一夜
把一把蜥蜴修煉成江洋大盜,在體內興云布雨
鳳凰臺上,觸須滿天的羽毛
飲鴆止渴。塑造卷發(fā),一腔鯊魚饒舌
車過城西。信封滿江南
腹部的琴聲從歧義的花叢騎馬歸來
滿身酒氣,一半被皮靴帶走
一半被面無表情的杏花帶走
手相磨成艷陽天。那些笑臉
和我們草坡的清白,占有70%甜分
琥珀色的妖怪在雙核處理器病入膏肓
喉嚨帶火,黃蜂頻撲,貫穿
那個雙腿的盛典。塑料色天空是街道的皇帝
青年的視線,與女高音腦袋齊平
味道辛辣。我們叫它野獸,或者旅行中隊的興奮
肥胖的大陸架,金屬豪豬,手提利刃
嘴唇如牙膏,浪聲濕耳蝸
以上原載《星星》2014年1月上旬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