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紅
風吹過,吹動片片云朵,猶如那些旅者。
人在外,像風與云朵一樣,不想留宿,習慣了匆匆趕路。任憑異鄉(xiāng)人的目光,卻找不到風與云朵相依相伴的弧度。
風吹過,吹破層層云朵,好似無情撕扯。
在異鄉(xiāng),像獨行者一樣,不愿盲從,熟悉了品味苦楚。任憑喧囂的鬧市,卻尋不到別處景色溫暖自己的無助。
風在吹,云在飄,淚水跟著心在流。做過客,總有縷縷鄉(xiāng)愁……
不停歇,任憑風猛烈地吹,云無情地游,緣于是旅者的腳步。
走過草原,爬過群山,掠過都市燈火闌珊的夜空,八千里路……
靜了,累了,拂去隱隱傷痛,將飄泊的心事,化作對故鄉(xiāng)綿延地解讀。
雪的性格
輕輕地飄落,慢慢地融化。最愛跳著潔白的舞步,從天上向大地盈盈揮灑。
冬季戀歌,唯美如畫。
總是不情愿降落,總是不情愿到達,更不愿讓無塵的音符,變成靜止后的嘶啞。
如果冷漠眼神,搜索你的心靈,我甘愿化作冰凌的銀花。
不點燃,不怒放,不多彩,不奢華。
直致心頭,悄悄地熄滅別人燃燒著的浮夸。
花語
一朵花,一種思想一種色彩,
一片花,一群精靈一群生命,
每朵花枝頭綻放,紅了世界,綠了春天。
朵朵花相互簇擁,爭奇斗艷,絕美風景。
森林里,她們擅長悄悄露臉,唯恐與森林為敵,少了展示美麗的時機。
草原上,她們喜歡集體巡游,頃刻間裝扮碧野,多了綠毯上的斑斕。
湖水旁,她們最愛孤芳自賞,看水邊倒影,唱一曲美麗心情。
北方漢子
皮膚黝黑,胳膊健壯,力大無窮,一個人能扛起大酒缸……
啟封后的美酒還沒喝,飄溢的醇香就醉了整個北方……
北方漢子喊著號子,黑土地上把歌唱,青紗帳里留下腳印,高粱地里收割希望。他們習慣了舞動青春勞動,習慣了吼一首號子,旋律飄蕩在北大荒。
北方漢子用火一樣滾燙的心臟,溶解著北方人的豪爽,融化著林海雪原的惆悵。他們把酒對歌,唱醉了玉米林,唱醉了紅高粱,唱醉了大秧歌,還有東北大姑娘。
你的身影
走了一程又一程,還要多遠,才能看到你的身影?
往事如夢,依然記得你可親的面容。每當想起你,就看看你畫過的畫,聽聽留下來的磁帶。
曾經約定,多年后依然能聽到你的琴聲。
如今我再次路過你的驛站,已經沒有了羞澀的青春。
畫板依舊,畫筆依舊,卻沒有了靈動的指尖。
何時,還能像從前那樣,看湖畔旁你的畫作,聽風琴里你的心曲?
何時,還能再有從前的風景?
風拂起你的長發(fā),潔白的連衣裙伴著天使般的背影。
責任編輯 烏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