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在一場沒有預兆的大雪之后,2015年已至尾聲。
這一年里,“域外”欄目用盡了6期版面,登載俄國白銀時代的作家阿爾志跋綏夫的中短篇小說作品。對于這樣一個有著獨特文學氣質(zhì)、且被忽略已久的作家,這樣的篇幅顯然還是遠遠不夠的。盡管如此,我們在有限的篇幅內(nèi)也管窺了其深邃的思想和獨特的敘述方式。阿氏也曾經(jīng)有過類似《幸?!愤@樣有著階級批判意味的現(xiàn)實主義作品;有《血痕》這樣反思革命潮流裹挾下的個體生死意義的作品;有《深淵》《下級準尉戈洛洛博夫》這樣追問生存和死亡、形式和意義、永恒與片段,具有終極思考意味的精彩作品。阿氏在其短暫的一生中展示了他在文學創(chuàng)作方面的絕妙天分,然而他的作品也和他客死異鄉(xiāng)的命運一樣,長久以來被我們忽視,希望通過今年的6期“域外”欄目的努力,能夠有更多的作家和讀者關(guān)注阿爾志跋綏夫。在此也特別感謝譯者朱達秋先生,感謝她用精彩的譯筆拉近了我們與大師之間的距離。
即將過去的一年里,我們堅守嚴肅文學的格調(diào),秉承開放辦刊的精神,致力于為優(yōu)秀作家和作品提供平臺與機會,安寧的《正在消失的鄉(xiāng)村生活》、馬浩的《瓦楞間的花草》、柴薪的《草木箋》等散文,董陸明的《東風吹》、李坤的《意義病人》、王春華的《最后一個舞龍人》等小說被讀者們津津樂道。這些亦是對我們編輯工作的肯定。
本刊編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