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旺頓珠
摘要:該文章從卡若遺址發(fā)掘的西藏史前社會與內(nèi)地居民的往來,到松贊干布迎娶文成公主,通過聯(lián)姻加強大唐與吐蕃的團結的歷史事實。再從元朝統(tǒng)一中國,西藏正式納入中國版圖,一直到明清時期中央政府對西藏地方政府的統(tǒng)治這一歷史事實。充分證明西藏一直以來就沒有脫離中華民族這個大家庭。文章重點強調(diào)“團結穩(wěn)定是福,分裂動亂是禍”的思想理念,只有擁護祖國統(tǒng)一,加強民族團結,才能給百萬翻身農(nóng)奴帶來幸福安康的生活;也只有這樣,祖國才能更加強大,西藏的明天才能更美好。
關鍵詞:歷史事實;西藏隸屬中國;勿忘恥辱歷史;團結穩(wěn)定是福
1959年的3月28日,當時的國務院總理周恩來同志發(fā)布國務院令:解散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區(qū)籌備委員會行使西藏地方政府職權,由班禪大師代理自治區(qū)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從此,西藏結束了長達幾百年的封建農(nóng)奴制度;闊步邁入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新西藏。
早在史前社會,也就是在新石器晚期,青藏高原就有了人類的活動,這可以從昌都的卡若遺址中出土的文物得到證明??ㄈ暨z址出土的新石器文物,與我國馬家窯文化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如:卡若遺址的村落形式、墓葬形式以及骨器、陶器等都與馬家窯文化的齊家文化相類似。黃河上游地區(qū)的馬家窯文化屬于黃河中下游地區(qū)的仰韶文化,黃河中下游地區(qū)的仰韶文化又屬于中國早期新石器文化;所以說西藏的卡若文化與中國早期新石器文化相類似。公元641年,吐蕃第三十三代贊普松贊干布迎娶了大唐的文成公主,文成公主的進藏將內(nèi)地當時先進的文化和技術帶到了吐蕃,使吐蕃與大唐建立了堅固的姻親(甥舅)關系,加強了吐蕃與大唐之間的文化、經(jīng)濟方面的聯(lián)系,更加強了藏漢民族間的交流和往來。大昭寺門前的公主柳,傳說是松贊干布與文成公主親手種植的,如今老樹雖然只剩下殘根一塊,但它作為藏漢民族團結見證的價值卻絲毫沒有因此而遜色。
公元710年,贊普赤德祖贊在祖母赤瑪倫的安排下,效仿先祖松贊干布迎娶了大唐的金城公主,金城公主的進藏在文成公主進藏的基礎上,將藏漢兩個民族之間的友誼推到了有一個歷史的高度。她亦將內(nèi)地的先進文化和制造技藝又一次帶到了當時的吐蕃,為吐蕃的社會經(jīng)濟文化的發(fā)展做出了卓著的貢獻。從很多史料的記載來看,金城公主對藏漢兩個民族建立團結友好關系的貢獻一點都不亞于文成公主,其功績甚至有超過文成公主的嫌疑。
公元823年,贊普赤熱巴巾(赤祖德贊)與唐朝皇帝唐穆宗(李恒)為了表示相互尊重各自疆域,世世代代和睦相處而立下的盟誓,并分別在大昭寺前、大唐首都、唐蕃邊界各立盟誓石碑一塊,在石碑上刻有藏漢兩種文字。其開頭寫到:“大蕃神圣贊普可黎可足與大唐文武孝德皇帝商量社稷如一統(tǒng),立大和盟約…… ”。
到十三世紀,元朝統(tǒng)一中國,西藏正式納入中國的版圖。元朝大力扶持和發(fā)展藏傳佛教,忽必烈封賜藏傳佛教薩迦派高僧八思巴為“皇天之下、大地之上、西天佛子、創(chuàng)制文字、化身佛陀、輔治國政、詩章之源、五明班智達八思巴帝師”。并由中央政權設置總制院,下詔任命八思巴掌管院內(nèi)一切事務。后來,總制院改為宣政院,宣政院是一個管理西藏地方事務的一個最高機關。這是西藏政教合一制度的開始。
明朝充分利用了元朝對西藏的管理辦法,對西藏地區(qū)僧俗有勢力的諸教派首領的利益,加以承認和維護(如進貢)。除此之外,明朝還設立了專門管理西藏軍政事務的機構——宗本制。
17世紀上半葉,清政府取代明朝掌權后。對西藏的管理更加制度化、法制化。在蒙古和碩特部首領固始汗的扶持下,格魯派的勢力在17世紀五世達賴喇嘛時期達到巔峰。1653年,順治皇帝賜封五世達賴喇嘛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領天下釋教普通瓦赤喇怛喇達賴喇嘛。1713年,康熙皇帝正式冊封第五世班禪羅桑意希為“班禪額爾德尼” ,確立了班禪在格魯派中的地位。到此時,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只是宗教領袖,另有郡王作為世俗領袖,治理西藏政務。此時,西藏的政治和宗教都是分制管理的。得到中央政府正式確認的西藏政教合一的制度,是在1751年。這一年,由于當時的郡王發(fā)動了叛亂,乾隆皇帝認為:西藏地方的管理體制必須要進行徹底的改變,而首先要改變的就是世俗領主擔任郡王、封王的這個傳統(tǒng)。然后任命七世達賴喇嘛格桑嘉措管理西藏地方,下設噶廈政府。由此形成政教合一的行政管理體制,農(nóng)奴制社會進入一個新的發(fā)展時期。
1840年,清政府在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中失敗。繼而,西方列強開始了一系列侵略中國的行徑,英國在第一次侵藏戰(zhàn)爭(1888年,文碩<抗英>、升泰<投降>)中嘗到實惠后(簽訂八條賣國條約),貪心不死。在1904年3月,發(fā)動了第二次侵藏戰(zhàn)爭。僅曲彌辛果戰(zhàn)役,藏軍陣亡人數(shù)就達1400人,而英軍死傷30多人。1904年4月,英軍兵臨江孜,藏軍在江孜死守一個多月,最終彈盡糧絕,敗退拉薩。1904年8月,英軍占領拉薩,迫使西藏地方政府簽訂《拉薩條約》。英國通過兩次侵藏戰(zhàn)爭,賺取了大量侵略權益,獲得了種種在西藏的特權。為英國后來在西藏從事分裂活動提供了條件。同時,給中國造成了嚴重的邊境危機。為以后中國與印度的邊界糾紛埋下了禍根。
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fā)。中國兩千年的封建帝制被推翻,而西方列強再次把目光覬覦在西藏的主權問題上。妄圖利用民國初建的動蕩之際,要挾中國政府放棄對西藏的主權,再次策動西藏獨立。1913年10月在印度北部的西姆拉地方召開了圖謀西藏獨立的中、英、藏三方會議。
雖然西姆拉會談失敗,但英帝國主義繼續(xù)慫恿在西藏的親英分子,支持西藏分裂主義勢力,暗地里將西藏部分領土劃歸印度(麥克馬紅線)。這是西藏人民的恥辱,也是中華民族的恥辱。我們要記住這一深刻的歷史教訓。
縱觀西藏歷史,西藏自古以來就和中華民族大家庭血脈相連,自元朝正式納入中國版圖以來,從來沒有脫離中國政府的統(tǒng)治。祖國強盛時,西藏亦強盛(元朝—薩迦,明朝—三大寺,清朝—布達拉宮,廓爾喀戰(zhàn)爭);祖國衰落時,西藏則被欺凌(鴉片戰(zhàn)爭—江孜保衛(wèi)戰(zhàn))。西藏的命運隨著祖國大家庭命運的起伏而變化。所以,我們說:要銘記歷史,珍惜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