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伊·威爾金森
靜靜地抵達(dá)馬丘比丘
秘魯?shù)挠〖庸诺溃↖nca Trek)由于廣為人知,導(dǎo)致越來越多的游客紛至沓來,在旅游旺季迫使游客為了得到旅行許可而激烈競爭。而名為 Salkantay Trek 的另一條古道則幾乎鮮為人知,它很快就因人少、路途更為艱難而聲名在外,成為探險者的一種替代選擇。
由于海拔高,前往那里還需要健康的體魄,但付出總是會有回報的。這條古道的視覺效果令人震撼,沿途有著多樣化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從云霧林到高山之巔,再到冰川湖泊和熱帶叢林,應(yīng)有盡有。
離開庫斯科(Cusco)后,我們從小村莊 Marcocasa 穿越里約布蘭科山谷,開始穩(wěn)步攀登。庫斯科是世界上最高的城市之一,海拔接近 3500 米。我們沿著寬闊的碎石小道前行,沿途偶然有路過的騎馬村民。我們定時歇腳,對著深深插入綠色山谷的懸崖絕壁感嘆大自然的神奇。繼續(xù)上行,我們來到位于 Challacancha 的全景觀點臺。
踏上古道Salkantay Trek
在這里極目遠(yuǎn)眺,能看到白雪覆蓋的 Humantay 和 Salkantay 山脈,它們鋸齒狀的頂峰像匕首一般直沖云霄。 現(xiàn)在前往印加古道 Salkantay Trek 還無需旅游許可,但以后的情況可能很容易就會改變。
經(jīng)過一整天的跋涉(約 15 公里),我們逐漸進(jìn)入多山地區(qū),當(dāng)最后一縷陽光消失在山后,Salkantay 山脈愈發(fā)顯得威嚴(yán)。在 Soraypamapa 宿營地,Bioandean遠(yuǎn)征景點的專門團(tuán)隊已經(jīng)為我們搭好帳篷,但溫度也在直線下降,冷得刺骨,這些帳篷從外面包裹著我們的小帳篷,足以幫我們遮擋風(fēng)寒。
穩(wěn)步攀登
即使在兩層帳篷中,蜷縮在睡袋中,這也是我今生最寒冷的一個夜晚。凌晨 5:30,我很高興地拿到可可茶,新的一天跋涉就要開始了。
跋涉向往 Salkantay 山巔小道
跋涉通往山巔小道是我們的艱難歷程??諝庥l(fā)稀薄,海拔高度的影響讓攀登舉步維艱。我們沿著參差不齊的石頭小道躑躅前行,左側(cè)是 Tucarhuay 山,右側(cè)是 Salkantay 山。
薄暮時分,我在營地附近漫步拍照,路過拴在木柵欄上的三匹馬,背后積雪覆蓋的山脈格外醒目。
進(jìn)入深山,腳下小道破舊不堪、崎嶇不平,不時有松動的石頭和沙礫,需要我們集中精力。我們偶然會遇到當(dāng)?shù)厣嚼锶蓑T馬趕著小牧群突然在霧中出現(xiàn),很快就又消失了,好像他們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在東北山脊上跋涉數(shù)小時,我們終于抵達(dá)山巔小道。我們頗費一番努力才來到 4650 米的山巔。遺憾的是,低空的云霧擋住了一切,山下只有一片白茫茫,我們無法目睹通常能見到的壯麗景觀。
“Salkantay”是蓋丘亞語,意思是“狂暴之山”。周圍情況瞬息萬變,這讓人很容易就能體會到 在Willkapampa 山脈上這座頂峰名字的由來。
在跋涉之旅開始時,我們穿過一馬平川前往云霧林,來到 Huayracpunka 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景點,然后又直奔叢林。第二天有幾小時感覺最為漫長,但也最令人難忘,我們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最終登上高山之巔。天黑的時候,我們抵達(dá)位于 Chaullay 的下一個宿營地。
必要的休息
在后面幾天里,我們穿過叢林,跨過 Lluskamayo 河,還在小城圣特雷莎營地附近的天然溫泉沐浴。步行沿著鐵路線跋涉,我們最終抵達(dá)阿瓜斯卡連特斯市,我們在此過夜休整。熱水淋浴和冰啤酒的滋味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為過夜建立宿營地
第五天,我們黎明即起,趕首班車前往距離市區(qū) 25 分鐘車程的馬丘比丘。來到古城時,天還沒有亮,我們是第一批游客,只有一小群喇嘛在那里迎接我們。很快,太陽升起,揭開世界上這座最令人敬畏的古城的神秘面紗,它地處海拔 2340 米,被亞馬遜盆地上方的群山叢林所環(huán)繞。馬丘比丘始建于 15 世紀(jì)的印加帝國,在 16 世紀(jì)遭到廢棄。1911 年,在秘魯導(dǎo)游帶領(lǐng)下,耶魯大學(xué)教授海勒姆·賓厄姆重又發(fā)現(xiàn)了這座“失落之城”。
登頂狂暴之山(Savage Mountain)
它算得上是我們蔚為壯觀的跋涉之旅的完美結(jié)局。
五天旅程親歷眾多的生態(tài)系統(tǒng)
(摘自英國BBC中文網(wǎng))(編輯/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