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妍如玉
專訪馬思純我欣賞安生,但不要成為她
采訪/妍如玉
你記憶中的馬思純是什么樣子?黎吧啦或是七月?見她之前,我覺得她就是不羈的黎吧啦;見到她之后,又不得不相信,馬思純就是七月。在與馬思純這一次“閨中密話”后,聽聽她講述自己的友情和愛情,以及她眼中的七月與安生。
《電影》:陳可辛本來想讓你演安生,你們見面時發(fā)生了什么,讓他改變了主意?
馬思純:不知道,我覺得他特別像算命先生。當時我也以為自己是去演安生,我們只是做了些很簡單平常的對話,也就十幾分鐘,他就覺得我是一個從小被保護得很好的小孩,但其實這些我都沒有跟他提起過,他也并不知道我的家庭是什么樣的。
《電影》:你覺得周冬雨會比你更像安生?
馬思純:對,但是不是完全類似,我們還是在演別人。沒有哪個人是絕對的七月和絕對的安生,我某些方面比較七月,某些方面比較安生。但是的確,如果說冬雨是安生的話,我肯定是七月,她比我更安生。我覺得無論是陳導(陳可辛)還是曾導(曾國翔),就是想讓我和冬雨在固有的形象上有巨大變化,不要和以前重復。
《電影》:你性格中的七月和安生會體現(xiàn)在哪里?
馬思純:看心情,比如對人的態(tài)度,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比較安生,很放肆;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又是比較七月,很乖巧。但我沒有做過什么特別叛逆的事,我(與人的)相處方式比較像安生,不會像七月想那么多,這并不是說一定要像安生一樣去流浪、居無定所、換很多男朋友。
《電影》:你怎么看待七月和安生之間的情感。
馬思純:我沒有覺得她們是“百合”或者怎樣,無論親情、友情還是愛情,當你特別在乎一個人的時候,都會有占有欲。比如我的好閨蜜,突然有了其他好朋友,我就會想,為什么我不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很能理解那種女孩之間連上廁所都要一起的感情,很正常。這輩子能有這樣一個靈魂伴侶還蠻幸福的。
《電影》:你生活中有這樣的好朋友嘛?
馬思純:有,但是不會像安生和七月她們倆個性這么極致。
《電影》:有過跟好朋友同時喜歡上一個男孩子的經(jīng)歷嗎?
馬思純:有,上高中,高一、高二的時候。那時候對愛情的理解很淺薄,很幼稚,可能只是因為這個男生的衣服好看,或者他打球帥,就會有心動的感覺,但是那種感覺不一定真的就是愛。但你現(xiàn)在再去看,會覺得那時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諒的,然后我也的確做到了這點,當時的朋友現(xiàn)在依然是我的朋友,那個男生也還是我的朋友。
《電影》:如果現(xiàn)在你只能在男朋友和好朋友之間選一個呢?
馬思純:我會選男朋友,我特別坦誠地說,我是個很“重色輕友”的人。我的朋友們要看到這段采訪應該會吐血……
《電影》:所以你是愛情至上的人。
馬思純:對。為什么我們常討論愛情,是因為愛情是我們最沒有辦法靠任何外力改變的事情。所以對于我來說,愛情很珍貴,也很難得。世界上這么多人,能有一個愛我同時我也愛他的人,我覺得很難得。
《電影》:那你如何面對失戀、面對分手?
馬思純:這是緣分。我覺得,無論什么樣的感情經(jīng)歷,無論對自己是好是壞,都不會像電影里面演得那么極致。一輩子都是順風順水,你沒有嘗試過任何的痛苦,其實也蠻遺憾的,因為有苦才有甜,所以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無論是什么經(jīng)歷,我都會覺得是件好事。
《電影》:影片中七月那么完美,家明卻偏偏愛安生,你覺得這合理嗎?
馬思純:我覺得所有的愛情都需要一些小驚喜和小刺激,七月把可能是未來80年要做的事情,都跟家明規(guī)劃好了,沒有任何驚喜。但安生每天讓家明覺得很刺激、很特別,所以我也能理解一個男生會被安生吸引的原因。如果是我,我也會覺得那樣子的生活的確太過于平穩(wěn)和平淡。
《電影》:那你更希望自己活得像安生一點?
馬思純:我希望自己的心是自由灑脫的,但我不希望自己就是她,我要有一個比較穩(wěn)定的生活狀態(tài)。
《電影》:據(jù)說你和周冬雨在拍完片之后真的成了好閨蜜。
馬思純:我們倆(關系)好的方式,就是跟其他閨蜜一樣,會一起去吃火鍋,然后吃很多大蒜臭對方,然后會聊正常閨蜜聊的所有的話,對,就是女孩之間聊的事情。我覺得交換秘密是朋友變成好朋友最直接和最親近的方式。
《電影》:跟閨蜜們喜歡做什么?
馬思純:現(xiàn)在(機會)越來越少,但是有限的時間里,我喜歡在家做飯聊天。因為我很不愛出門,基本上跟閨蜜見面都是在家里,一起做飯,喝下午茶,聊聊天。
《電影》:你居然會做飯?
馬思純:會啊,但我不會炒菜,只會燒菜,就是土豆燉牛肉、冬陰功湯、紅燒肉這種。
《電影》:那為什么之前參加《12道鋒味》的時候感覺你有點 “幫倒忙”?
馬思純:因為其他人都很專業(yè),我和冬雨就有點懵。他的廚房也是完全專業(yè)、西式,很多東西、很多機器、甚至一些廚具我連見都沒見過,在那個地方就是完全什么都不懂的,霆鋒哥他是專業(yè)的。
《電影》:有沒有偷學幾招?
馬思純:沒有,他們做的太高端了,不適合日常生活做。其實我覺得有機會是想學一下做飯,對女孩來說還蠻重要的。但是錄節(jié)目的時候正在跑《盜墓筆記》的宣傳,然后又開始《七月與安生》的宣傳,等我有時間,一定要去練下廚藝。
“我特別坦誠地說,我是個很“重色輕友”的人。我的朋友們要看到這段采訪應該會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