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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漢動結構式假賓語現(xiàn)象研究——基于認知轉喻的動作鏈模型闡釋

      2016-12-22 06:27:15
      濰坊工程職業(yè)學院學報 2016年5期
      關鍵詞:結構式賓語動作

      韓 志 毅

      (蘇州工業(yè)園區(qū)職業(yè)技術學院 國際學院, 江蘇 蘇州 21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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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漢動結構式假賓語現(xiàn)象研究
      ——基于認知轉喻的動作鏈模型闡釋

      韓 志 毅

      (蘇州工業(yè)園區(qū)職業(yè)技術學院 國際學院, 江蘇 蘇州 215123)

      本文從英漢兩種語言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的共同特點入手,指出假賓語是動詞表征的一系列動作過程的施動對象,不同于及物動詞的顯性受事,假賓語與動詞不能形成符合語義的常規(guī)搭配,而是間接地受到動詞所代表的動作過程的影響,從而導致結果發(fā)生。而動詞本身則是這一完整動作過程的轉喻形式在語言層面的體現(xiàn),結果短語表征的受事變化,也正是這一動作過程影響的結果,這與Langacker動作鏈的“施事——工具——受事”的過程類似,而動作過程本身可以視為“工具”的隱喻形式,動作過程以動詞的轉喻形式體現(xiàn),由此構建出基于認知轉喻的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圖示,對英漢語言中的假賓語結構做出統(tǒng)一解釋。

      動結構式;假賓語;動作鏈;認知轉喻

      假賓語現(xiàn)象在英語和漢語中都存在。從構式語法的角度分析,假賓語結構屬于動結構式,假賓語句子與及物動詞作謂語動詞的動結構式句一樣,可以用Goldberg和Jackendoff[1]提出的動詞次事件和構式次事件模式進行分析。如在句子“He hammered the metal flat”中,動詞和構式兩個次事件分別為“He hammered the metal”和“He made the metal flat”。同樣,對于假賓語動結構式句,如“Tom sneezed the tissue off the table”,也可以分為動詞次事件“Tom sneezed”和構式次事件“Tom made the tissue leave the table”兩個次事件。但是,這個句子與第一個句子不同,不及物動詞sneeze后邊本不應出現(xiàn)賓語的位置,卻出現(xiàn)了名詞結構“the tissue”,即Simpson[2]所說的“假賓語”。這一現(xiàn)象在漢語動結構式中也不少見,如“他玩臟了衣服”“我笑彎了腰”。在這兩個句子中,“玩”和“衣服”、“笑”和“腰”并不能構成語義正常的動賓搭配,“衣服”和“腰”分別是“玩”和“笑”的假賓語。需要注意的是,與英語動結構式不同,漢語動結構式的結果短語往往出現(xiàn)在動詞和賓語之間。

      對于假賓語現(xiàn)象,國內(nèi)外很多學者從不同角度做出過論述和解釋。如Williams[3]提出的小句分析法,Burzio[4]提出的“賦格動詞”概念,都從句法角度解釋了假賓語現(xiàn)象; 而王寅[5]則從認知語言學角度闡釋了假賓語現(xiàn)象的成因,認為假賓語是在動作、對象和結果三者之間難以周全的情況下臨時作出調變而產(chǎn)生的,即當賓語不能從謂語動詞獲得語義角色時,就會放棄與動詞的搭配協(xié)調,側重與其后的結果短語取得語義和語用的一致。我們認為,這些研究雖對假賓語現(xiàn)象有一定解釋力,但并沒有從根本上闡明假賓語結構的成因。本文嘗試從認知語法的動作鏈概念入手,結合認知轉喻相關理論,嘗試構建出基于轉喻的動作鏈模式,對英、漢假賓語結構的成因做出較為系統(tǒng)的統(tǒng)一解釋。

      一、動作鏈與假賓語結構

      (一) 假賓語的特點

      動結構式中的假賓語不是主動詞分派出的論元角色,也就是說,從語義角度分析,假賓語不能與前面的動詞形成正常的顯性語義搭配,但在認知層面上,動詞卻與假賓語所在的結果短語有隱性關聯(lián)。我們先從下面的英語例子分析:

      The dog barked the baby awake.

      在這個句子中,baby顯然不是bark的論元角色,作為傳統(tǒng)語法中不及物動詞的bark,是個一價動詞,一般只有一個論元,即它的主語,“bark the baby”不是正常的搭配形式。但讀者在讀到這個句子時并不會由于這種“不當”搭配而出現(xiàn)理解障礙。讀者會自動在大腦中將動詞“bark”與結果短語“baby awake”建立關聯(lián)——狗叫發(fā)出聲音,聲音吵醒了孩子。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xiàn)在漢語假賓語結構中:

      她哭濕了手帕。

      在這個句子中,“手帕”顯然不是動詞“哭”的受事賓語,但讀者會自然地將結果短語“手帕濕了”與動詞“哭”聯(lián)系在一起,即她哭得流了很多淚水,淚水浸濕了手帕。

      從以上英、漢兩個例子可以看出,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中的動詞對其后的假賓語產(chǎn)生了潛在的影響,從而導致了結果短語表達的現(xiàn)象,但這一影響并未體現(xiàn)在句法層面,而是反映在人的認知層面,所以人們才能輕易地理解這樣的結構。但是,為什么人的這一隱性認知過程會以假賓語的顯性形式出現(xiàn)?下面我們將從認知語法的動作鏈概念入手,探究認知過程與動作鏈之間的關聯(lián),從而厘清該隱性認知過程與顯性語言表達間的關系。

      (二) 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模式

      物理接觸是現(xiàn)實中物體間互動的基本方式,Talmy[6]的動力驅動概念(force dynamics)和Langacker[7]的能量傳遞概念(energy transmission)都是基于對這些接觸的研究所提出的理論。Langacker提出動作鏈(action chain)的觀點,認為物體間能量傳遞蘊含于動作鏈之中:作為能量來源的物體為動作鏈的“頭”,從這一源頭開始,能量依次向下一個實體傳遞,直到最后一個實體將能量耗盡不再傳遞,這最后一個實體,就是動作的“尾”,而能量傳遞所需要的媒介,即為“工具”。Taylor[8]給出了動作鏈模型的原型圖示:

      AG → INSTR → PAT

      在這一原型圖示中,能量傳遞從施事(AG)開始,通過一個中介實體“工具”(INSTR),最終傳遞到受事(PAT)。 Ungerer & Schmid[9]以“Floyd broke the glass with a hammer”為例,進一步給出了動作鏈在語言層面的實現(xiàn)圖示(圖1):

      圖1 動作鏈在語言層面的實現(xiàn)(Ungerer & Schmid)

      圖1清楚地描述出表征施事的主語Floyd,作為能量來源處于動作鏈的“頭”部,通過使用作為“工具”的hammer,將能量傳遞到表征受事的賓語glass上,glass受力后發(fā)生狀態(tài)變化,即第三個圓圈中的曲線箭頭。在這一圖示中,三個圓圈代表的三個成分可以被全部或部分突顯,形成不同的句子形式。能量的最終落腳點是作為受事的賓語,并使賓語發(fā)生狀態(tài)變化,這與Goldberg[10]的對動結構式的解釋正好契合,她的解釋是“動結構式只指在動詞所示的動作作用下,會產(chǎn)生一個結果,即會有題元經(jīng)歷一個潛在的狀態(tài)變化。這些題元在傳統(tǒng)上被稱為受事”。這里Goldberg沒有直接用“賓語”,而使用了“受事題元”的說法,也從側面佐證了假賓語中表示結果的“賓語”結構,是受事成分,換言之,動結構式中的結果,是受到施事影響而發(fā)生。

      根據(jù)前一部分的討論,我們看到,假賓語結構中的動詞對充當假賓語的名詞結構產(chǎn)生潛在影響,導致該名詞代表的受事發(fā)生了狀態(tài)變化(孩子醒來和手帕變濕),由此可見,該動詞表征的動作,與上述動作鏈中的“工具”所起的作用類似,都是施事用以對受事產(chǎn)生影響的手段,具有相同的意象圖式特點,因此假賓語結構中的動詞代表的動作,可以視為動作鏈原型中“工具”的隱喻形式。不過,這一動作對受事產(chǎn)生影響的過程,比使用工具使受事發(fā)生變化更復雜,這種影響的形成往往是動作實施后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的結果,如前例中的“哭”這個動作,就包含了流淚和浸濕兩個事件,物理接觸是事件過程的一部分。按照這樣的思路,我們可以對圖1進行修改,給出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圖式(圖2):

      圖2 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圖示

      在圖2中,施事(agent)通過實施一個動作產(chǎn)生一系列事件,這些事件對受事(patient)產(chǎn)生影響,進而導致受事發(fā)生變化,這種變化以動作鏈末尾的虛線箭頭表示。圖示中第二個圓圈表示施事實施的動作,該圓圈內(nèi)的方框表示該動作實施后產(chǎn)生的一系列事件(events)。為了突出動結構式的結果短語,該圖示將圖1中受事圓圈里的曲線箭頭取消,用后邊的虛線箭頭和虛線圓圈分別表示受事的變化和受事變化后的狀態(tài)(結果)。由于動結構式對結果的突顯,所以表示受事的實線圓圈和表示受事變化的虛線圓圈都用了加粗線進行表示。在動結構式的實際表達中,各成分的突顯往往是動態(tài)的,為了方便討論,這里只對結果進行了突顯。

      在這一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圖示中,動詞表征的“動作”以原型動作鏈中“工具”的隱喻形式出現(xiàn),而施事做出這一動作后相繼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才最終導致受事發(fā)生了變化,從而在句法層面形成結果短語。那么為什么在句法層面卻只出現(xiàn)了表征動作的動詞,一系列對受事產(chǎn)生影響的事件卻沒有體現(xiàn)?在接下來的部分里,我們將嘗試用認知轉喻理論對這一問題做出解釋。

      二、事態(tài)腳本轉喻與假賓語結構的動詞表征

      轉喻和隱喻都是我們對世界進行概念化的認知工具。Lakoff & Johnson[11]認為轉喻和隱喻一樣,不僅構建我們的語言,還構建了我們的思維、態(tài)度和行為。Langacker[12]更是將轉喻視為一種認知參照點(reference point)現(xiàn)象,將轉喻表達描述的實體作為理解目標實體的心理通道。Radden & Kovecses[13]也指出轉喻是同一理想化認知模型(ICM)中一個概念實體為另一個概念實體提供心理通道的認知過程。

      作為轉喻研究的焦點之一,轉喻的分類也引起很多學者的關注。他們從不同的研究視角提出自己的轉喻分類觀點。Radden & Kovecses 把轉喻分為7類,其中一類是事件轉喻,即事件是由眾多同時發(fā)生或相繼發(fā)生的子事件組成的,子事件和整件整體間相互代替,形成事件轉喻。而這一轉喻類型與Panther & Thornburg[14]提出的“事態(tài)腳本”轉喻異曲同工。Panther & Thornburg[14]將人們在客觀世界感知的狀態(tài)、事件、過程等稱為“事態(tài)”(State-of-Aaffairs),事態(tài)在人腦中形成抽象的“事態(tài)腳本”(State-of-Affairs Scenario),該事態(tài)腳本由四個部分組成:事態(tài)前段(BEFORE)、事態(tài)核心段(CORE)、事態(tài)效果段(EFFECT)和事態(tài)后段(AFTER)。事態(tài)前段即事態(tài)發(fā)生的前提條件,包括動機、能力等;事態(tài)核心段指存在的或真實的事態(tài);事態(tài)效果段指緊隨事態(tài)發(fā)生的必要結果;事態(tài)后段,即事態(tài)發(fā)生的非必要結果。

      根據(jù)Radden & Kovecses以及Panther & Thornburg的觀點,我們把這一轉喻形式用于分析假賓語句“The dog barked the baby awake”中的動詞bark所引發(fā)的事態(tài),即相繼發(fā)生的一系列子事件。在事態(tài)前段,施事dog顯然具備了發(fā)出吠叫的能力;在事態(tài)核心段中,施事dog發(fā)出了吠叫的聲音,這是真實的事態(tài);在事態(tài)效果段,施事發(fā)出的聲音將會被周圍的人感知到;在事態(tài)后段中,吠叫聲被“假賓語”聽到,并對其產(chǎn)生影響,此時假賓語的受事特征開始突顯。由此,“bark”事態(tài)包含的4個部分已經(jīng)清晰。而在語言層面,出現(xiàn)的是表征事態(tài)核心段的動詞bark,bark實際上是bark引發(fā)的整個事態(tài)過程的轉喻形式。圖示如下:

      圖3 動詞“bark”在假賓語句“The dog barked the baby awake”中的事態(tài)腳本轉喻

      在bark引發(fā)的事態(tài)中,事態(tài)核心段作為轉喻喻體為整個事態(tài)過程的理解認知提供了心理通道,屬于“部分代整體”轉喻,這一轉喻體現(xiàn)在語言層面,就是表征事態(tài)核心的動詞bark得以突顯,出現(xiàn)在句子的謂語動詞位置。圖3中事態(tài)核心段部分用了加粗線框以示和其他事態(tài)腳本的區(qū)分,圖中的圓圈即圖2動作鏈中的“ACTION”,粗線箭頭指向動詞“bark”,標示動詞是轉喻形式在語言層面的體現(xiàn)。事態(tài)腳本的4個部分與圖2動作鏈的中的“事件”(events)契合(以向下的大括號標示),由事態(tài)核心指向“EVENTS”的箭頭,正是體現(xiàn)了事件過程的一部分轉指整個事件的轉喻現(xiàn)象。

      三、基于認知轉喻的動作鏈模式對英漢假賓語結構的闡釋

      如前所述,假賓語是動詞表征的一系列動作過程的施動對象,就這一點而言,假賓語可以被視為 “隱性受事”,與及物動詞的顯性受事不同,假賓語與動詞的關系并不是對應物理接觸的常規(guī)搭配,而是間接地受到動詞所代表的動作過程的影響,從而發(fā)生變化,導致一個結果。從這一角度講,這種物理接觸也是隱性的。而動詞本身,則是這一完整動作過程(事態(tài)腳本的4個部分)的轉喻形式(事態(tài)核心段)在語言層面的體現(xiàn),通過突顯動詞所表征的動作,建立起理解整個動作過程的心理通道。對于結果短語而言,其表征的結果正是受到這一動作過程的影響才得以產(chǎn)生,這與Langacker動作鏈的“施事-工具-受事”的過程類似,而動作過程本身可以視為工具的隱喻形式,動作過程以動詞的轉喻形式體現(xiàn),環(huán)環(huán)相扣,便可以構建出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圖示。圖示如下:

      圖4 基于認知轉喻的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模式

      圖4在圖2的基礎上,增加了動詞作為事件過程轉喻形式的闡釋,清晰地表明了事態(tài)核心段轉指整個事態(tài)的轉喻過程,從而對假賓語結構做出較為完整的解釋。下面我們將分別以英、漢各一個假賓語結構為例,利用此模式做出分析,以進一步驗證該模式對假賓語結構的解釋力。

      在句子“Paul roared himself hoarse”中,不及物動詞roar和反身代詞himself的搭配在語義上無法接受,受事himself是roar的假賓語。但動詞roar本身是一系列動作過程的轉喻形式,這一過程以事態(tài)腳本的4個部分體現(xiàn),分別是Paul可以發(fā)出吼叫的能力(事態(tài)前段);發(fā)出吼叫的過程(事態(tài)核心段);Paul的喉嚨、聲帶等器官處于緊張和疲勞狀態(tài)(事態(tài)效果段);Paul的發(fā)聲器官喉嚨受到影響(事態(tài)后段)。作為這一過程影響的結果,Paul聲音變得沙啞了(himself hoarse)。于是在句法層面,就出現(xiàn)了roar與himself的搭配形式。

      再看一個漢語的例子。在“他吃圓了肚子”中,動詞“吃”和受事“肚子”顯然也不是一個語義協(xié)調的搭配,“肚子”是“吃”的假賓語。而動詞“吃”是一系列動作過程的轉喻,這一過程同樣包含事態(tài)腳本的4個部分:施事“他”吃東西的能力(事態(tài)前段);“吃”的動作行為(事態(tài)核心段);大量的食物進入肚子里(事態(tài)效果段);食物的累積對肚子產(chǎn)生影響(事態(tài)后段)。受到這一過程的影響,他的肚子被食物撐“圓了”,這也是結果短語所表達的內(nèi)容。

      通過以上動作鏈模式分析,我們可以看出,英漢兩種語言的假賓語結構,雖然在句法形式上有所不同,但遵循同樣的認知機制,其概念化過程也基本相同,兩種語言中動詞與“假賓語”之間的不協(xié)調搭配可以從認知語言學角度做出統(tǒng)一解釋。

      結語

      本文根據(jù)動結構式假賓語結構的特點,對Langacker在解釋句子結構時提出的動作鏈模式進行修改,構建出用以解釋假賓語結構的動作鏈模式,又通過分析假賓語動詞事態(tài)轉喻的過程,對動詞與受事賓語間的不協(xié)調搭配做出闡釋,繼而形成統(tǒng)一的解釋模型。并且通過英、漢兩種語言的假賓語結構實例對模型的解釋力進行驗證。認為英漢兩種語言中的假賓語結構的形成遵循相同的認知機制,都可以通過基于轉喻的動作鏈模型進行分析并做出解釋。囿于篇幅,本文在實例分析時并沒有對英、漢假賓語結構進行詳盡分類,但在研究過程中我們發(fā)現(xiàn)該模式對絕大部分英、漢假賓語結構都有一定解釋力。在今后的研究中,我們會在不斷完善解釋模式的基礎上,努力彌補當前研究留下的這一遺憾。

      [1] Goldberg A E,Jackendoff R. The English Resultative as a Fmaily of Constructions[J]. Language,2004,80(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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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Williams E. Syntax and Semantics [M]. Orlando: Academic Press, 1975:249.

      [4] Burzio L. Italian Syntax: A Government-binding Approach [M]. Dordrecht: Reide, 1986:185.

      [5] 王寅. 構式語法研究(下卷):分析應用 [M]. 上海: 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 2011:181-182.

      [6] Talmy L Toward a Cognitive Semantics [M]. Cambridge, Mass: MIT Press, 200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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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Taylor J R. Cognitive Grammar [M]. 北京:世界圖書出版公司北京分公司, 2013:421.

      [9] Ungerer F,Schmid H J. An Introduction to Cognitive Linguistics, Second Edition [M]. 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2008:179.

      [10] Goldberg A E. Constructions: A Construction Grammar Approach to Argument Structure[M]. Chicago and Lond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5:180.

      [11] Lakoff G,Johnson M. Metaphors we live by [M].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0:39.

      [12] Langacker R W. Reference-point construction [J]. Cognitive Linguistics,1993,4 (1).

      [13] Radden G,Kovecses Z. Towards a Theory of Metonymy. In K. Panther & G. Radden (eds.) Metonymy in Language and Thought [M].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1999:21.

      [14] Panther K,Thornburg L. The Potentiality for Actuality metonymy in English and Hungarian [C]. In Panther K, Radden G. Metonymy in Language and Thought.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1999.

      (責任編輯:高 曼)

      10.3969/j.issn.1009-2080.2016.05.024

      2016-09-13

      2015年度江蘇省社科應用研究精品工程外語類課題。

      韓志毅(1976-),男,山東濟南人,蘇州工業(yè)園區(qū)職業(yè)技術學院國際學院講師,碩士。

      H314

      A

      1009-2080(2016)05-009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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