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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學博物館與科學中心
      ——演化路徑與當代趨勢①

      2017-01-16 10:40:12伯納德希爾
      自然科學博物館研究 2016年4期
      關鍵詞:展品公眾博物館

      伯納德·希爾

      高秋芳②譯 劉 立③校

      科學博物館與科學中心
      ——演化路徑與當代趨勢①

      伯納德·希爾

      高秋芳②譯 劉 立③校

      將科學博物館、科學中心、探索中心等互動型科學博物館與中心統(tǒng)稱為科學博物館與科學中心(簡稱為SMC)。在澄清SMC內涵的基礎上,按SMC的展示理念變遷將其發(fā)展的三個歷史階段劃分為:技術史展示階段,展示現(xiàn)代科學和增強科學知識階段,促進科學大眾化與知識擴散階段。并在公眾與科學技術新的互動社會與環(huán)境下,指出SMC面臨的挑戰(zhàn),提出SMC向第四個階段,即注重科學技術與社會的關系和尊重公眾的主動地位階段演進的趨勢。在科學與社會互動的語境中全面思考科學博物館與科學中心的定位與演進趨勢。

      科學博物館;科學中心;科學傳播;演化;趨勢

      一、什么是科學博物館與科學中心(SMC)

      自然科學類博物館有科學博物館、科學中心和探索中心等多種名稱和樣式,英文統(tǒng)稱為Science Museums and Centers,因此將它們統(tǒng)一縮寫為SMC。

      科學博物館是什么?我們可以從Althins 1963年對博物館的描述開始反思,那時正處在第一代和第二代科學博物館面臨危機,博物館共同體試圖尋求科學博物館發(fā)展新出路之際。對于Althins來說,科學博物館“(1)首要關注的是整體或部分的科學與技術;(2)不能嚴格地與自然科學博物館,尤其是當代生物學、自然資源管理等領域區(qū)分開來;(3)重視最新研究進展,跟進那些以往被認為是合理的研究的最新進展情況;(4)重視那些主題是其他類型的博物館,如歷史、地緣與其他特殊博物館的相關研究”。根據(jù)Althins的觀點,迄今為止大部分科學博物館還是選擇以傳統(tǒng)使命為己任,這總結起來包括:促進大眾了解最新科學發(fā)現(xiàn);展示從基礎科學研究發(fā)展而來的應用科學的進展;稱頌發(fā)明家與發(fā)現(xiàn)者;鼓勵青少年去發(fā)現(xiàn)和創(chuàng)造;通過員工培訓和教師培訓項目貢獻于科學教育;培養(yǎng)批判的眼光和獨立思維能力;展示生活條件的改善總是依賴科學技術的發(fā)展;以及總體上提升人們適應不斷膨脹的工業(yè)社會而又不摧毀人類文化遺產(chǎn)和權力的能力。(Althins,1963)這樣的愿景一直在繼續(xù)著,盡管科學博物館與科學中心也開始關注科學與社會的關系。

      之后的一些定義并沒有從實質上豐富Althins的定義,而是將焦點轉向了描述他們的作用。如Danilov在定義科學中心的時候,將它們描述為:

      現(xiàn)代的互動參與型的非正式教育設施,而不是歷史的、不能上手的工件儲藏室;不同于大多數(shù)博物館安靜的氛圍與精英主義的理念,科技中心是活躍的,大眾主義的;它們通過啟發(fā)式、娛樂式的傳播模式來達到公眾理解科學的效果,而不再苛求公眾有一定的知識背景或者說有一定的資質。(Danilov,1982)

      SMC面向社群服務,他們通常的教育目標是展示科學從開始到最新進展這一歷史序列的進化成果,同時更強調最新成果;傳播科學技術以促進相關信息的獲取,普遍提高觀眾的知識水平,激發(fā)大眾對科學技術的興趣;將科學技術置于特定社會背景中從而強調他們在現(xiàn)代社會中的重要地位;此外還有知識民主化的目的,也就是說不管公眾有什么樣的教育背景和不一樣的期望和興趣,SMC總體上要向社會各類群體提供展品、展項和活動。

      很重要的一個事實是,SMC的數(shù)量一直在平穩(wěn)增長,到21世紀之初全世界的SMC已達到了 3300余個(Beetlestone et al.,1998;Persson,2000);這種增長態(tài)勢還在持續(xù),例如中國就正在廣泛鋪設SMC網(wǎng)絡試圖來支撐國家發(fā)展(參見 Trench etai,Handbook of Public Communica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econd Edition)。SMC的擴散要求有一批專門人士來掌握和傳播科技文化,且賦予這些具備科學技術文化素養(yǎng)的社會行動者以合法性與有用性,從而來保障更廣的社會參與度和最終更大的社會流動性。

      博物館,包括SMC總的來說在知識傳播上顯然不是唯一的場所,即使在定義上他們是致力于知識傳播的空間,正如SMC傳播科學知識、歷史博物館傳播歷史知識、人類學博物館傳播人類學知識,但都在這個領域不具專有權一樣。流行科學雜志、電視節(jié)目、紀錄片、科幻小說和未來派電影、網(wǎng)站、學校全都是知識傳輸?shù)膱鏊N靼嘌腊腿_那Cosmo Caixa科學中心的設計者Jorge Wagensberg說到:

      “博物館可以自愿地教導公眾,為他們提供信息,開展教育和研究,保存遺產(chǎn)……但總有更多的機構能更好地承擔這些功能,比如學校和大學能更好地發(fā)揮教學功能,而家庭與社會環(huán)境則在教育方面發(fā)揮更長遠的作用,網(wǎng)絡能提供應有盡有的信息,科學家更擅長于做研究一樣……因此,‘博物館更擅長什么呢?’

      ……博物館是一個致力于提供刺激的、為每一個公民服務的空間,是一個通過實體的展品和現(xiàn)象演示等實際物品或操作激發(fā)公眾與展品以及與周圍人的對話,從而傳播科學知識、科學方法、科學觀點的知識空間?!?Wagensberg,Toward a total museology through conversation between audience,museologists,architects and builders,2006)

      不過博物館激發(fā)的是一種什么樣的對話呢?這方面Macdonald(2001)發(fā)展了本內特(Bennett,1995)與福柯(Foucault,1970,1977)的思想,認為科學博物館可以看做是文化性的科技機構,既限定了特定的“知識”,也限定了特定的一些公眾(Macdonald,2001)。換句話說,她的定義與之前提到的Althins與Danilov的定義不同,它并不簡單的是一個覆蓋某一領域知識的問題,也不是限制在某一種形式的知識傳播,更不僅僅是一種傳播的方式(如Wagensberg提到的刺激);而是要理解一個SMC作為一個機構,如何展示知識:“致力于科學傳播的博物館并不簡單的是將科學放上展示架,而實質上博物館同時也在 ‘建構’某種科學給公眾,且賦予這種科學以合法性”(Macdonald,2001)。

      這使得我不得不澄清我開始提出的問題:哪種設施在向公眾傳播科學的時候較為成功?他們有什么樣的傳播模式?對于科學形象的塑造將帶來什么影響?

      二、SMC發(fā)展的階段

      科學中心的興起開始于20世紀60年代,雖然皮尼拉斯縣科學中心(1959)與西雅圖的太平洋科學中心(1962)是最早宣布它們是科學中心的,但是1969年舊金山探索館與加拿大安大利略科學中心才真正開啟了科學中心的時代。1973年北美科學技術中心協(xié)會(ASTC)的成立也象征著科學中心從科學博物館中獨立出來,如今ASTC已有600余個會員。

      為了理解科學中心的來臨是怎樣造成決定性的改變的,有必要對SMC的歷史作個簡單的回顧。參考 Danilov(1982)與 Huson(1988)的觀點,我們將科學博物館運動劃分為四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技術史博物館階段,第二、第三個階段的科學博物館聚焦于現(xiàn)代科學,第四個階段的科學博物館側重于科學與社會之間的相互作用關系。雖然每一階段都代表著一種新的發(fā)展,但這并不意味著是后一個階段取代前一個的過程。相反,每一個新階段都可以認為是對SMC已有形態(tài)的一種充實。因而,雖然SMC通過互動的展示手段來體現(xiàn)當代科學的進展,但它同時并不摒棄科學史的傳統(tǒng)展覽,如巴黎維萊特科學與工業(yè)城展出的“達芬奇:項目、圖紙與機器” 展(LeonardoDeVinci:Projects,Designs,Machines Show,2012.10—2013.08);而那些側重非動手型科學藏品的科學博物館也不排斥加入互動的元素,如倫敦科學博物館的Pattern Pod展廳就是一個為5-8歲的孩子設計的互動展廳。各階段的劃分具體見表1:

      表1 各個階段的SMC及其特征

      (一)第一階段:展示技術史

      這個階段開始于1857年開放的倫敦科學博物館,它繼承了倫敦萬國博覽會(1851)的遺產(chǎn)。而成立于1794年的法國國家工藝博物館(The Conservatoire National des Arts et Métiers,Paris)于1799年選址巴黎圣·馬丁街,一直保留至今。倫敦科學博物館“最初是一個教育機構,原計劃是向老師與有經(jīng)驗的技術人員提供教育培訓。它是一個教學機構,而且它的收藏品也是為此服務的”(Hudson,1988)。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在歷史上建立起來的教育功能已成了科學博物館領域一個永恒的功能;即使20世紀70年代對教育的理解與今天迥異。

      在那個時期最重要的是豐富藏品和展出。博物館展示它們的藏品,而觀眾被認為是來瞻仰膜拜。通過展示有代表性的實物收藏,它們樹立起了教育公眾,充實他們大腦的典范。法國國立工藝博物館最初收藏科學儀器,之后擴展到鐘表收藏;而倫敦科學博物館則更多樣化,收藏技術制品、工業(yè)制品與藝術制品。這些博物館更側重于技術而不是科學,一開始這些藏品來自于一些開明的業(yè)余愛好者捐贈,后來隨著大學、學術機構與博物館(主要是自然科學博物館)對收藏的研究才走向專業(yè)化。在今天SMC眼里看來,這些博物館事實上是通過對藏品的研究整理來重組和再現(xiàn)技術的歷史的,包括國立工藝博物館的科學儀器收藏也是如此;它們喚起的是對一種實驗室技術,而不是科學思維模式本身的認識。過了將近75年之后,隨著1937年巴黎發(fā)現(xiàn)宮的開放,科學博物館才開始致力于純科學的展示。

      無論如何,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19世紀的博物館發(fā)揮了將科學技術帶入大眾視野的功能。正如Hudson所說,當我們談論倫敦科學博物館的時候,“它體系化方面的價值無疑的遠遠超越了它實際展出的效果”(Hudson,1988)。

      (二)第二階段:展示現(xiàn)代科學、增強科學知識

      簡單來說,科學博物館向現(xiàn)代性邁出的第一步有兩個方面:一是從回溯歷史的博物學傳統(tǒng)轉向關注當下的科學技術;二是強調純科學的價值,而不僅是技術史。巴黎發(fā)現(xiàn)宮的創(chuàng)始者讓·佩蘭就寫到:“我們最主要希望觀眾了解到的是那些產(chǎn)生和推動科學的基礎研究?!?Perrin,引自Rose,1967)因而發(fā)現(xiàn)宮的目標定位是“理解 ‘發(fā)現(xiàn)’在文明創(chuàng)造中的決定性作用”(Roussel,1979)。為實現(xiàn)這一目標,發(fā)現(xiàn)宮用淺顯易懂的方式向觀眾再現(xiàn)那些科學史上偉大的實驗。事實上在倫敦科學博物館問世之后發(fā)現(xiàn)宮開放之前,在社會與大眾的構想中科學的展示一直是伴隨著“進步”觀念的,1933到1934年間的芝加哥世博會主題“一個進步的世紀”便是最好的例證。芝加哥世博會打出了“科學發(fā)現(xiàn),工業(yè)應用,人類遵從”(Science Finds,Industry Applies,Man conforms)的口號,凸顯了科學研究與工業(yè)之間的相互依賴關系。它顯示了科學正成為社會發(fā)展的動力,從創(chuàng)造一束光到通過光電元件捕捉到大角星(Arcturus)的光線再到夜間照明的實現(xiàn),無不顯示了科學巨大的力量(Schroeder-Gudehus and Rasmussen,1992)。

      世博會恰恰打造了SMC所夢寐以求的那種科學與公眾的關系。它向所有人開放,無知識門檻,而且還用多種語言提供導覽與展廳講解,旨在對任何一個人都有一定的教育意義。它還用實景模擬來達到寓教于樂的效果。世博會的四大特色——與學校建立聯(lián)系、動態(tài)與實景展示(包括影院)、導覽服務、寓教于樂——對SMC的未來發(fā)展有決定性的影響,成為了日后SMC必定采納的措施。而且,芝加哥世博會的展品擺放借鑒了百貨公司商品的擺放原則,便于觀眾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能看到吸引他的東西,這就打破了傳統(tǒng)的分門別類遠離觀眾視線的展品陳列方法。SMC很快便采納了這樣一種主題式布展,而不是嚴格地按照學科劃分分類。舉例來說,1889年建立的法國巴黎皇家植物園(Grand Galerie de Zoologie)改名為國家自然博物館(Grand Galeriel'Evolution du Museum National d'HistorieNaturelle),于1994年重新開放,如今它根據(jù)“遠洋環(huán)境”“珊瑚礁”“深海平原”這樣一些主題來陳列標本,取代了以往動物、植物二分的分類學方法。

      芝加哥科學與工業(yè)博物館(Chicago's Museum of Science and Industry)從德意志博物館(慕尼黑,1903)、奧地利技術博物館(維也納,1918)以及那個時代言必稱的倫敦科學博物館吸收經(jīng)驗和靈感,1933年芝加哥科學與工業(yè)博物館再次向公眾開放的時候,便有了“讓觀眾參與展覽”的理念,通過互動型(hands-on)的展品讓觀眾自己動手參與科學原理和結果的探索(Hudson,1988)。

      巴黎發(fā)現(xiàn)宮(最初是作為“現(xiàn)代社會中的藝術與技術”博覽會的一個展廳開放)也吸納了許多創(chuàng)新措施,只不過它的目標是呵護與激勵觀眾無拘無束的好奇心以及對未知事物無功利心的純粹探索。為通過在娛樂中實現(xiàn)此設想,它嘗試了現(xiàn)場演示、邀請觀眾觸摸展品,按按鈕等手段(Eidelman,1988)。不過它整體上還是按照學科分類設置的,主要是傳播基礎科學知識。它基本上還是處于一個將實驗室—課堂的知識傳播轉化為娛樂—展品的傳播模式中,其中增加演示人員再現(xiàn)重大科學實驗,并向觀眾解釋實驗等鮮活元素。目的是讓觀眾理解認識外在世界的基本概念,讓他們具備一定的科學思維框架和路徑(Moles,1967)。

      發(fā)現(xiàn)宮的傳播模式必定是說教型的,關于此項目的一段原文就已經(jīng)明確說到:

      演示人員會通過留聲機錄制的內容或電影片段來對演示實驗給出必要的說明。在小黑板上寫出簡短的評論,將如今的哪些應用發(fā)明是根據(jù)哪些科學實驗原理來的對應起來(引自Eidelman,1988)。

      發(fā)現(xiàn)宮聚焦于現(xiàn)代技術,它用一切可獲得的現(xiàn)代傳播手段來表征自己的現(xiàn)代性??傊?,它打破關于“展品的博物館學”窠臼,引領了關于“思想的博物館學”,再現(xiàn)決定性實驗和讓觀眾對科學發(fā)現(xiàn)的路徑有切身體會,這兩大措施成為它重要的創(chuàng)新舉措。

      (三)第三階段:促進科學大眾化,加速知識擴散

      舊金山探索館與安大略科學中心是第三階段開始的標志,這兩個館都于1969年開放,都以互動展覽為特色,以觀眾為中心,同時堅決反對知識的生產(chǎn)比知識的擴散重要的觀點。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SMC開始變得更開放,更親近觀眾。當時西方社會刮起改革之風,博物館被迫要么適應,想辦法贏取觀眾,要么面臨倒閉(Dagognet,1984)。時代呼喚新的機構涌現(xiàn)從而來彌補公眾對傳統(tǒng)的文化供給渠道的不滿足。這對于博物館的轉型來說也是個嘗試的過程,因此不可避免地會出現(xiàn)多種多樣的發(fā)展模式(Mairesse,2002)??茖W中心階段的到來大致可以認為是博物館領域對新的社會環(huán)境的適應,也是對人們希望找到一個表達個人自由意志的途徑的回應。而且它們非常注重年輕的觀眾,尤其是學生,并且搭建了博物館與學校的聯(lián)系網(wǎng)絡。

      探索館自有新的抱負,它打破傳統(tǒng)博物館的做法,不再讓展品與公眾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而是近距離接觸,甚至把玩。Hein在回憶探索館早起經(jīng)歷的時候說道:“探索館引領著尊重自由、表達自由的思維模式,其創(chuàng)始人奧本海默的個人風格為探索館的觀眾,包括員工創(chuàng)造了最大限度的自由與探索空間”(Hein,1990;物理學家 Robert Oppenheimer的弟弟兼同事Frank Oppenheimer是探索館的創(chuàng)始人)。這樣一種自由環(huán)境使得他們重新審視觀眾在博物館中的角色:每一個人的體驗成為了展品設計中最主要考慮的因素。展品設計者以及探索館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有一個共識,即“理想的學習應該是無方向指引的、主動的探索,這種探索往往由生活經(jīng)歷所激發(fā),往往會在無意中運用一些資源和概念的時候產(chǎn)生重大發(fā)現(xiàn)。他們把公眾的個人經(jīng)歷視為最重要的,而把博物館看作豐富他們經(jīng)歷的一種輔助資源?!?Hein,1990)探索館的成功有賴于它成功地去除了公眾與博物館展示內容之間的距離,重構內容,從而讓一部分人能易于理解,學到知識,而讓另一部分希望獲得娛樂體驗的人也能滿足期望(Desvallees,1992)。

      以觀眾為本的展覽無意于突出一個科學技術物品,而在于就某個科學話題進行一些解釋和演示(Hein,1990)。Hein這樣描述探索館的愿景:

      探索館的戰(zhàn)略是讓公眾成為自己認知實驗的主人。博物館通過互動的展品,提供給公眾探索和調研的動力與工具。作為主體的觀眾可以親歷科學實驗,從而分析思考這個過程。

      現(xiàn)在所說的博物館傳播學轉向也與當時博物館面臨的社會壓力不無關系。公眾開始挑戰(zhàn)當時的博物館學,他們不愿再被限制為“一個被動的觀察者角色,不愿被動地接受一套已實現(xiàn)了的科學成就”(Hein,1990)。觀眾必須要參與和主導整個參觀學習過程。取代從一件展品被動地移到另一件展品的觀察模式,代之以對話、交流、觸摸等互動。

      這些博物館會通過展品設施來揭示物理的、自然的“真象”(reality)(用Wagensberg的reality隱喻),從而刺激觀眾參與到對話交流中。這樣的對話定位在兩個特殊層面:一是真實。理解博物館所展示的科學現(xiàn)象、事實、觀念、概念、理論固然重要,但是將SMC與其他知識擴散機構區(qū)別開來的是它們對“真象”(reality)的展示與檢驗。觀眾總是會期望知道展示給他們的“真象”的狀態(tài)。因此,觀眾需要知道“他沒被欺騙也不是被幻象戲耍,更不是在看科幻”(Davallon,1999);二是博物館的實物收藏與有形資產(chǎn)的作用發(fā)生了巨變。從18世紀現(xiàn)代博物館誕生之日起,實物收藏就一直在博物館占最主要的地位,博物館的布展都是以展品為中心。第一、第二階段的SMC(巴黎發(fā)現(xiàn)宮除外)也依附于實物藏品;而到了探索館與安大略科學中心這里,實物收藏的作用僅僅是提供可以討論的“真實”現(xiàn)象,從而刺激公眾交流行為的產(chǎn)生。

      在這個語境下,互動展品毋庸置疑是一條好的路徑,可以讓觀眾參與和融入對話,從而發(fā)現(xiàn)博物館想讓他們發(fā)現(xiàn)的東西(Hein,1990),進而促進他們理解博物館試圖傳播的思想,至少使得一些思想和理念對他們不再陌生。奧本海默當時描繪探索館的藍圖,說它將“提供這樣一個環(huán)境:公眾在其中能熟悉科學技術的細節(jié),可以開始通過操作和觀看實驗室儀器和機械的運作來獲得對科學技術的理解;這個空間可以激發(fā)他們潛在的好奇心,且能至少提供部分的答案”(Frank Oppenheimer,1968)。探索館與安大利略科學中心的創(chuàng)舉就在于它們通過互動展品來呈現(xiàn)思想,邀請公眾積極的參與?!耙粋€互動的展品就是要觀眾對它的結果或產(chǎn)出能發(fā)揮真正的作用;觀眾的參與程度會影響展示的結果”(Beetlestoneet al.,1998)。換句話說,公眾的參與度是影響他整個參觀效果的前提。

      SMC通過將公眾的積極參與社會化,喚起了科學實踐的革命,拓展了博物館學研究。博物館成為公眾交流的場所,公眾的期待與興趣成為博物館項目的核心。

      (四)第四階段:注重科學技術與社會的關系

      20世紀80年代初,公眾開始對科學脫離于社會現(xiàn)實的狀況產(chǎn)生不滿。讓一定數(shù)量的公眾在有爭議的問題上達成一致意見非常重要卻又難以實現(xiàn)。在這樣的背景下SMC被期待來處理爭議性的話題。同時不斷惡化的經(jīng)濟形勢也迫使SMC重新審視自己的目標定位和工作方式。它們試圖來平衡兩種趨勢:

      1.第一種趨勢

      多年以來,科學與社會的關系都被質疑,這種情況在歐洲或許比在美國還要嚴重:“進步”這一概念在上個年代就已經(jīng)被弱化,而公眾對科學技術帶給日常生活、工作和環(huán)境的危害和風險有了一定的認知??茖W成果物化為技術,我們稱之為“技性科學”(technosciences)帶給社會的轉變超出人類的預期,每一個人都潛在地受到影響。博物館不能再局限于宣傳科學文化,弘揚科學的價值。將科學與社會隔離開來展示的方式已不能滿足觀眾的期待,他們希望獲取信息的同時還要能參與科學事務的討論。英國上議院科學技術特別委員會的第三份報告(2000,第5章)表達了“對話的心情”。Lowenthal的評論呼應了Hudson10年前的觀點,即“科學事業(yè)引起了人們的害怕和憎惡,甚至那些已經(jīng)享受到科學帶來的好處的人也有這樣的情緒。人們害怕與憎惡科學一方面因為它面貌神秘、遠離大眾,從而保持權威性,另一方面是科學帶來的意想不到的負面結果。”(Lowenthal,1997)。SMC恰恰面對的是這群已經(jīng)意識到了技性科學的社會作用,并想預知更多后果的公眾。他們不再滿足于觀察到變化,卻只能被動地接受和適應變化的狀態(tài)。技性科學給社會帶來的變化實在太快、太深、太普遍。公眾期望挑戰(zhàn)科學家、政治家、商業(yè)人士替大眾做出的所謂好的選擇(Le Deaut,2013;Schiele,2013)。公眾希望有個發(fā)聲途徑。因此,SMC不得不容納這樣一批有很高的覺悟、明確希望參與決策、而不愿再做旁觀者的公眾。

      開放于1986年的巴黎維萊特科學與工業(yè)城不再將自己定義為科學中心,即使它部分的展品也體現(xiàn)了科學中心的特點(如針對3~12歲孩子的Cite des Enfants展區(qū))。它推出了一個“科學漫步”(Scientific Stroll)展區(qū),就像它的觀眾導覽里面介紹的,這是一個“來自社會,面向社會的投入(investment of society towards society)”,它涉及到“社會的愿景,社會的問題”以及“我們如何集體地把握社會的運行”等??茖W城“不能僅成為傳播文化產(chǎn)品的地方。它必須滋養(yǎng)科學技術與社會關系的反思(反過來也會受社會的影響)思維”(Jantzen,1996)。

      SMC里真的要放入爭議性議題?這很像是一場賭博,而賭博顯然是有風險的。北卡羅來納州自然科學博物館的Koster在承認確實有必要處理爭議性問題的同時,也對SMC提出警示,即“已全身心投入博物館相關活動那么多年的SMC,真的有必要突然轉向處理公眾對科學的信任危機嗎?”(Koster,2012)。這樣做的風險是無可避免的,許多的展品可能會遭遇來自科學共同體的反對。1995年在美國國家歷史博物館展出的“美國人生活中的科學”(Science in American Life)就激怒了科學共同體。此展用社會的方式展示現(xiàn)代科學,將科學的社會影響、社會價值納入了進來,這是科學權威所不同容忍的,科學共同體認為這是對社會價值無涉的理想科學形象的一種背叛。Koster的觀點提醒SMC領域在認識到改革有必要的同時,也面臨著更大的風險和挑戰(zhàn)。

      2.第二種趨勢

      與以上爭議對應的是當時的社會經(jīng)濟環(huán)境的變化,當時雖然有經(jīng)濟全球化的趨勢,但總的來說西方經(jīng)濟二戰(zhàn)之后的快速增長已經(jīng)停止了。傳統(tǒng)的經(jīng)濟復蘇手段似乎已不起作用。政府財政收入短缺,因而必然縮減各方面的支出,稍早一點政府還在管理與支持的一些機構現(xiàn)在就或面臨重組和調停。①新自由主義(Neo-liberalism)倡導限制政府的權限,建設合理的社會制度來保障企業(yè)的自由經(jīng)濟活動、私有財產(chǎn)和自由貿易(Harvey 2007:2)。教育、研究、醫(yī)療與社會和文化項目無疑受到巨大影響,文化傳播機構面臨著一個非常不確定的時代。就算在政府支持一直很有保障的國家,例如法國,也遭遇了資源縮減。博物館現(xiàn)在要自己尋找市場,一方面吸引公眾,另一方面加強博物館的合作。在混合經(jīng)濟體制的國家如加拿大,或像美國這樣的政府弱干預的國家,加強合作關系變得至關重要。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面對經(jīng)濟的長期下滑。博物館也不得不重新思考自身的定位。

      管理文化逐漸在博物館界占據(jù)重要地位,且廣泛地擴展到文化領域??冃Э己伺c盈利指標沖擊著博物館的傳統(tǒng)價值觀,尤其是科學爭論中表達的對博物館的全新期待也減弱了傳統(tǒng)價值的作用。另一方面,博物館加強了以觀眾為中心的理念。正是像Koster前瞻性的警示一樣,SMC在處理爭議性問題上保持謹慎。而且,與那些沒有藏品的科學中心相比,以收藏為主的科學博物館的傳統(tǒng)職能如保存、研究和教育等與當時興起的傳播、廣告、市場等新興職能格格不入(Tobelem,2010)。隨之而來的便是傳統(tǒng)職能被邊緣化,而想要繼續(xù)保留和運轉這些傳統(tǒng)職能又成本太高。導致的結果就是科學博物館管理職能專業(yè)化。能否盈利往往成為博物館挑選展示項目和活動時的重要考慮因素。顯然,這一次的演進比上個年代的更為激進,20世紀60和70年代的轉變還不涉及到博物館物質層面,而只是總體方向的重新定位,使博物館展示更民主化。相反,80年代的這次轉變受新自由主義思潮的支撐,是重新定義了博物館這種機構。而接踵而至的經(jīng)濟困難,包括2008年的經(jīng)濟危機又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博物館管理的職業(yè)化以及布展的經(jīng)濟利益考慮。

      [1]國務院.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jīng)濟和社會發(fā)展第十三個五年規(guī)劃綱要.2016.Althins,T.(1963)‘Museum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Technology and Culture,4,1:130-147.

      [2]Beetlestone,J.G.,Johnson,C.H.,Quin,M. and White,H.(1998)‘The Science Center movement:contexts,practice,next challenges’,Public Understanding of Science,7,1:5-26.

      [3]Bennett,T.(1995)The Birth of the Museum,London:Routle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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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ience Museums and Centres—Evolution and Contemporary Trends

      Bernard Schiele
      Translated by Gao Qiufang,Proofread by Liu Li

      Based on grouping science museums,science centres and discovery centres under the acronym SMC,the definition and essence of SMCs are discussed.According to the changing overall philosophy of the SMC,three stages—displaying the history of technology,showing contemporary science and enhancing knowledge and making science accessible and facilitating knowledge appropriation—which they have gone through are categorized and looked into.Further,a new trend towards the fourth stage—relati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o society—is discussed,we get insight into the evolutionand contemporary trends of SMCs in the context of interaction of science,technology and the society.

      science museum,science center,science communication,evolution,trend

      ① 本文系加拿大科學傳播學者伯納德·希爾(Bernard Schiele)所著 《Handbook of Public Communica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4年第二版的第四章,本文的翻譯出版獲得了該書作者和編輯的授權。

      ② 高秋芳:中國社會科學院數(shù)量經(jīng)濟與技術經(jīng)濟研究所博士后;研究方向:科學傳播普及,科技與產(chǎn)業(yè)戰(zhàn)略;通訊地址:北京市東城區(qū)建國門內大街5號中國社會科學院數(shù)量經(jīng)濟與技術經(jīng)濟研究所;郵編:100025;Email: gaoqiufang@sina.com。

      ③ 劉 立:清華大學社科學院科技與社會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科技創(chuàng)新、科技傳播;通訊地址:北京清華大學社科學院;郵編:100084。Email:liuli66@tsinghua.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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