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新聲多元文化
——聽羅寧拉丁爵士音樂會談中國爵士樂

■郭鵬

爵士新聲多元文化
——聽羅寧拉丁爵士音樂會談中國爵士樂

■郭鵬

2017年1月8日，爵士鋼琴家、作曲家羅寧攜樂隊在北京Blue Note①爵士樂俱樂部舉行了一場拉丁爵士音樂會②，其他成員有薩克斯手吳樂天、長號手楊明、貝斯手紀鵬、打擊樂手高興以及來自古巴的鼓手Leandro Severo Fonseca Perez。音樂會呈現了6首羅寧的原創(chuàng)作品③和1首經典爵士樂曲，表現出羅寧所涉獵的不同音樂風格和獨特的創(chuàng)作理念，從多個角度展現出其作為多棲音樂家的全面才能。

隨著羅寧在琴鍵上奏出一串流麗而富有異域風情的音符，一場跨文化的視聽之旅開始了。原本略顯嘈雜的會場瞬間肅靜下來，所有觀眾凝神傾聽舞臺上音樂家的演奏。他們以精湛的技藝和默契的配合，在表現爵士樂即興精神的同時，又展露出東方人的獨特詮釋，所創(chuàng)造與眾不同的音響漸次融入這夢幻般的藍色燈光中，為京城的社會音樂生活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一

羅寧出生于新疆的一個音樂世家，自幼隨父親學習古典鋼琴，后隨英國皇家音樂學院鋼琴教授Steven Reese學習，1992年任新疆軍區(qū)文工團樂隊鋼琴演奏員，1996年轉爵士鋼琴演奏，赴北京發(fā)展，并成為北京爵士音樂圈中的先鋒人物，2010年遠赴古巴藝術大學深造，師從拉丁爵士鋼琴家Bellita、Roberto Fonseca、打擊樂演奏家Emilio del Monte，以及榮獲八次格萊美獎的拉丁爵士鋼琴大師Chucho Valdes。2012年他發(fā)行首張個人專輯《未知的旅行》，2014年赴美國伯克利音樂學院繼續(xù)研習現代爵士樂演奏與創(chuàng)作，2016年在洛杉磯與美國爵士音樂家合作錄制第二張專輯《光與影的邂逅》，由環(huán)球唱片公司旗下爵士樂唱片廠牌Blue Note發(fā)行④。作為中國當代爵士樂的代表性人物之一，羅寧長期致力于爵士樂的演奏、創(chuàng)作、教學與傳播，是文化部特派代表中國出訪世界各國演出交流最多的爵士音樂家，作為演出嘉賓經常受邀參加國內、國際的爵士音樂節(jié)，并有與Ron Carter、Mark Turner、KennyGarrett、LeeRitenour、DaveWeckl、Antonio Hart等世界級爵士樂大師同臺演出、合作交流的經驗，被西方音樂人譽為“東方爵士鋼琴詩人”，也是第一位被美國權威音樂雜志《紐約爵士周刊》報道兩次的華人爵士音樂家。

作為一種世界性的音樂語言，爵士樂不僅在自己的發(fā)展軌跡上不斷演變，更以極強的開放性和兼容性，吸收不同音樂元素從而拓寬了文化邊界。羅寧認為，爵士樂的核心精神就是包容、信任與相互尊重，應將其基本語匯與其他音樂元素融匯化合，有機組織到一起，碰撞出新的音樂語言?；趯羰课幕纳钊肜斫夂蛯λ囆g創(chuàng)作至高境界的追求，羅寧渴望創(chuàng)作出具有個人色彩和東方氣韻的作品，因而成就了以爵士樂手法演繹的國粹京劇經典唱段《霸王別姬》以及《未知的旅行》《窗外》《東方素描》等一系列作品。而這位成長在烏魯木齊的音樂家，更愿將家鄉(xiāng)的音調與爵士樂相融合。為此，他從民族音樂寶庫中尋找素材，對新疆民歌《牡丹汗》《可愛的一朵玫瑰花》進行拉丁爵士化的加工與改編；他踏遍故鄉(xiāng)名跡，尋找創(chuàng)作靈感，寫就卓有特色的《遙遠的喀什葛爾》《賽里木湖的心》《原野上的風——致新疆》等爵士樂曲?！哆b遠的喀什葛爾》是作者1996年到喀什葛爾采風，置身古城中央有感而作的一首樂曲。音樂以hicaz音階及其變化為主要素材，散發(fā)出濃郁的木卡姆味道。引子基于散板速律，強調了調式增二度音程并營造出神秘而遙遠的氛圍，后接音型化主題，以十六分音符為主，配合調式爵士和聲語匯，使音響清新而飄逸。源于明顯的民族風格，這類作品聽起來有種世界音樂的味道，但是它更為復雜，更具現代感，無論整體或是細節(jié)均體現出現代爵士樂的精深技巧。因而可以說，它是音樂家的內在樂感與爵士樂專業(yè)技法相互碰撞、融會貫通后的創(chuàng)作自覺。

除了熱衷于東方文化，羅寧還善于從身邊、從生活的細節(jié)中捕捉靈感，表達對外部事物的感官印象或主觀聯想，闡述對生活、對生命的思考與感悟，再綜合調動已有的音樂材料和技術手段，創(chuàng)作出別具一格的作品?！豆馀c影的邂逅》即表達了音樂家對自然景象的剎那間感受。陽光射過相互掩映的樹葉，形成有趣而不斷變化的光影瞬間。這一意象不禁使人聯想起印象派音樂，正說明了音樂家來自多方面的音樂才能和修為，而他則向聽眾展示出帶有個人色彩的詮釋。鋼琴的即興華彩段落占重要地位，其間點綴著大量色彩性和聲，猶如不斷閃爍的光叢，后逐漸凝練出交替進行的和聲固定音型，引出一個熱情洋溢的旋律主題，使人仿佛看到一處由這光影嬉戲蛻變出的全新景象?！锻婢咝堋肥且皇赚F代爵士樂作品，融合了非洲、古巴和布魯斯等音樂元素，表達了音樂家對音樂、對生活的純真態(tài)度。由薩克斯和長號演奏的旋律主題帶有明顯的布魯斯特點，大量運用bⅢ和bⅤ級等特性音程，戲謔而幽默，后通過引入變化音和連續(xù)向上模進而得到拓展，增加了音樂的張力和趣味性。

本場音樂會，羅寧挑選了一首由他的老師Chucho Valdes創(chuàng)作的拉丁爵士名曲《曼波影響》（Mambo Influenciado）。標題即暗示出作品蘊含的拉丁因素。標志性的調式、離調進行和大量切分節(jié)奏構成神秘而富有活力的音響，在羅寧樂隊熱情奔放的演奏下，使人體驗到獨一無二的美洲海島風情，仿佛徜徉于浪花翻滾的加勒比海灘，或感受哈瓦那街頭熱舞的律動。

二

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爵士樂漂洋過海來到上海，開始了它在近代中國的歷史。爵士樂最早出現在外灘一帶的酒吧，后作為伴奏音樂被用于大量涌現的舞廳之中，其中外籍樂手居多，后來陸續(xù)出現一批優(yōu)秀的中國樂隊，如百樂門舞廳的杰米金樂隊；另一方面，當時的許多流行歌曲在編曲方面采用了爵士樂元素，如作曲家陳歌辛創(chuàng)作的《夜上?！贰睹倒迕倒逦覑勰恪返茸髌芳闯錆M濃郁爵士風味，并通過歌舞廳、廣播電臺、電影和唱片得以傳播?？梢哉f，爵士樂為這一時期的上海增添了時尚內容和浪漫情調，在形成其特定的都市文化方面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1949年后，由于政治形勢和意識形態(tài)的風云變換，包括爵士樂在內的各種流行音樂在祖國大陸基本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文化土壤，轉而退守至香港、臺灣地區(qū)。直至改革開放，政治冰封化解，流行音樂迎來其全面復蘇的態(tài)勢。由于特定審美定勢、文化環(huán)境和音樂技術等原因，爵士樂在開放初期并沒有較大發(fā)展，但北京的一批音樂人才開始組建樂隊并嘗試演奏相關音樂風格。1984年，北京歌舞團的劉元和崔健等人組建了七合板樂隊，曾嘗試演奏爵士樂，但實際上只是帶有爵士元素的輕音樂。隨后，劉元等人組建的ADO樂隊產生更大影響。該樂隊的音樂風格融合了搖滾、布魯斯、爵士和放克（Funk）等因素，也在一些高檔西餐廳和酒店演出，逐漸嘗試加入一些即興演奏。

進入90年代，爵士樂有了初步發(fā)展。劉元在此起到了關鍵性作用，可以說是新時期中國爵士樂的開拓者和鋪路者。創(chuàng)業(yè)之初步履維艱，劉元開始組建自己的爵士樂隊。但由于爵士樂對于演奏者的音樂知識和技術要求較高，這一時期能夠駕馭這種音樂類型的人極為有限。為了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讓爵士樂事業(yè)具體化，劉元不斷尋找樂手，傳幫帶式地引導一批批年輕人加入這個行業(yè)。當時他培養(yǎng)的一批年輕人，諸如羅寧、夏佳、劉玥、武勇恒等如今已成為爵士音樂界的中流砥柱。他還到處為樂隊尋找演出鍛煉的機會，因為他堅信沒有演出的樂隊就沒有生命力。1996年前后，劉元和位于東三環(huán)的CD Café合作，并試圖把這里變成爵士主題酒吧。由于這一時期的演出平臺十分有限，北京的很多搖滾音樂人也來到這里演出。這家酒吧也由此成為中國新時期流行音樂發(fā)展的歷史見證。除此之外，這一時期北京能夠演出爵士樂的場所還有Big Easy、三味書屋、騎士酒吧等，但都不是專門演出爵士樂的場所。

這一時期比較活躍的音樂家還有孔宏偉（金佛）。他是中國音樂學院教師，也是較早投身爵士鋼琴演奏的音樂家。1995年，他和吉他手劉麟、貝司手張嶺、薩克斯手杜銀蛟和鼓手張永光組建了融合爵士風格的天場樂隊，同年錄制并發(fā)行了中國首張爵士樂唱片《中國制造》（Made in China）。唱片發(fā)行后，引起業(yè)界及國內外媒體極大關注。

1993年對于中國爵士樂是一個重要年份。由德國友人、爵士樂愛好者Udo Hoffman發(fā)起創(chuàng)辦的北京第一個爵士音樂節(jié)——北京國際爵士樂集萃舉辦。這一年一度的爵士盛事在每年11月中旬舉辦，總共舉辦了8屆（2000年曾停辦一屆）。參演的爵士音樂家和樂隊分別來自北美、歐洲、日本、韓國、中國內地與香港，演奏的音樂幾乎囊括了爵士樂歷史上的所有風格與流派。劉元樂隊、天場樂隊、夏佳樂隊以及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樂團金號角爵士樂隊都曾登上過這個舞臺。這個舞臺上還出現了中西融合的嘗試，如天場樂隊將民族樂器融入爵士樂；立陶宛鼓手Uladimir Tarasov與北京一支打擊樂組合多次同臺演出；一些來自不同領域的音樂家，如作曲家葉小鋼和民族吹管名家張維良均與歐洲爵士音樂家有過跨界合作。該音樂節(jié)向中國觀眾展示了當今世界爵士樂壇的風貌，將本土樂隊推上舞臺，給中外音樂家提供了交流合作的平臺，對中國爵士樂的發(fā)展起到了積極的推動性作用。

2006年，由貝斯演奏家黃勇發(fā)起創(chuàng)辦的北京九門爵士音樂節(jié)召開，每年一屆，歷經十載，不僅邀請國內外優(yōu)秀爵士音樂家演出，還在北京各大音樂院校組織大師班課程，成為國內較具影響力和專業(yè)性的音樂節(jié)之一。同年，劉元在北京后海創(chuàng)辦東岸爵士俱樂部。這是一家純粹的爵士樂演出中心，是爵士音樂家和樂迷的聚集地，平均每周奉獻四到五場專業(yè)爵士樂演出。歷經11年的堅守，東岸爵士俱樂部培養(yǎng)了一定數量的固定觀眾，從中走出了很多優(yōu)秀的爵士音樂家，逐漸形成了爵士樂交流的圈子。此外，江湖酒吧、凹現場、黃昏黎明俱樂部等地也會不定期舉辦爵士樂現場演出。2016年8月，紐約著名爵士樂俱樂部Blue Note落戶京城，每周安排世界頂級爵士音樂家演出，也將成為這座城市爵士文化的地標和大眾音樂生活的又一種可能性選擇。

源于文化傳統(tǒng)和歷史積淀，上海的爵士樂氛圍更為濃郁，擁有很多家爵士俱樂部，如有著近二十年歷史的Cotton Club、從臺灣引進的CJW以及上海影人林棟甫創(chuàng)辦的House of Blues&Jazz等，聚集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優(yōu)秀音樂家。2004年，音樂人任宇清創(chuàng)辦Jz Club，成為上海爵士音樂人的家，從這里走出了許多影響上海爵士樂發(fā)展的音樂人才。2005年，他又創(chuàng)辦了爵士上海音樂節(jié)，與北京九門爵士音樂節(jié)呈現出不同的城市氣質，該音樂節(jié)更為開放，將搖滾、民謠、電子等元素囊括其中，甚至邀請一些流行音樂明星表演，并提供與音樂相關的多種文化休閑體驗，吸引更多觀眾走進音樂節(jié)，在運營方面較為成功。

三

近十年來，一個現象在國內爵士樂的舞臺上越發(fā)凸顯。本土第二、三代爵士音樂家通過多年的不懈努力、持久的學習訓練，在演奏和創(chuàng)作方面達到了較高的專業(yè)水平，已然成為這個領域的生力軍。他們大多出自專業(yè)音樂院校，有的還有出國學習爵士樂的經歷。一批成熟的音樂家在此期間紛紛發(fā)行了自己的音樂專輯。上海方面有歌手趙可《夢境》（2006）《一只鳥》（2011）、J3三重奏⑥《紅人》（2014）、小提琴演奏家彭飛《第三個月》（2015）、小號演奏家李曉川《新時代》（2014）《最初》（2016）、吉他演奏家張雄關《來自舊時的新聲音》（2016）《掙扎》（2017）等。北京方面有阿Q爵士樂團⑦《壹年》（2006）、歌手張盈Sondia（2014）、鋼琴家秦四風SEDAR（2016）、歌手詹小櫟《爵覺》（2016）等，而鋼琴少年戴梁（阿布）不僅發(fā)行了《雙飛蝴蝶》（2016）等專輯，還榮獲2015瑞士蒙特勒爵士節(jié)鋼琴比賽評委會一等獎和觀眾評選最受歡迎獎，并于次年在該音樂節(jié)上表演。還有音樂家在爵士樂本土化方面進行探索，如孔宏偉多年致力于民族音樂與爵士樂的融合，他的京味兒爵士樂獨具特色，代表專輯是《夏日皇宮》（2004）；吉他演奏家劉玥是具有先鋒精神的音樂家，沐浴中國傳統(tǒng)音樂、西方古典音樂和爵士樂多年，他的作品在中西融通的基礎上還流露出高蹈、嚴肅的藝術氣息，代表專輯是《中國姑娘》（2011）；還有羅寧的一系列融合新疆音樂元素的爵士樂作品。隨著爵士音樂家群體的出現及其演奏創(chuàng)作成果的日益增多，該行業(yè)本身也逐漸走向規(guī)范化。2013年12月，中國音樂家協(xié)會爵士樂學會成立，爵士音樂家受到了國家體制層面的進一步認可和重視。誠如會長劉元所言：“作為中國爵士樂的第一個專業(yè)組織，它意味著本土的爵士樂創(chuàng)造、演奏及相關工作有了自己的大本營?！雹嘟陙?，學會成員多次應邀為中國及世界各國領導人表演，承擔了重要的文化使命。

為了適應新的環(huán)境、抓住新的發(fā)展機遇，農業(yè)科研機構應對農業(yè)科研管理工作不斷創(chuàng)新，改進管理機制和管理技術。農業(yè)科研管理人員應結合自身實際,通過學習相關科研機構的先進管理經驗，加強創(chuàng)新意識，促進管理水平的提高，以跟上時代的步伐，更好地為廣大科技工作者服務。同時，要理論聯系實際，提高管理水平和效益，全面推進科研工作，進一步促進農業(yè)科技創(chuàng)新的可持續(xù)發(fā)展，為農業(yè)增產增收和農村繁榮注入強大動力。新時期農業(yè)科研管理者要樹立終生學習的理念，不斷地學習提高自己的素質和能力，充分發(fā)揮農業(yè)科研管理的作用，開創(chuàng)現代農業(yè)科研管理的新局面。

結語

看著羅寧樂隊技驚四座的即興演奏，聆聽繁復細密的音符自由穿梭和精準組合，心生無限感概……爵士樂，從近代中國的引進傳播，到一定時期的銷聲匿跡，再到新時期音樂人的艱苦開拓，今天已然成為社會音樂生活中不容忽視的一部分，并展現出中國音樂人的才華、創(chuàng)造力和包容精神。這既是社會發(fā)展的必然趨勢，也是當代音樂家自覺選擇和執(zhí)著追求的結果。在這樣一批優(yōu)秀爵士音樂家逐漸成長、演出活動愈益活躍、大眾音樂審美訴求漸趨多元化的形勢下，一種可以被稱作爵士新聲的都市文化現象逐漸形成。北京、上海兩地是全國的爵士樂中心，廣州、深圳、重慶、杭州、成都等地也逐漸形成自己的爵士文化。

當然，知識的積累與建構無法回避觀念的差異與碰撞，更無法超越社會發(fā)展的時代具體性，正如完美的樂章必然經歷從動蕩到穩(wěn)定、從緊張到緩和的音響運動方可獲得，又如酣暢的即興演奏，背后一定隱匿著漫無止境的寂寞練習。同樣，中國爵士樂走過三十年，取得很大進展，但仍需很長時間，需要大量有識之士投身這項事業(yè)，方能取得更大的成就，獲得更為廣泛的社會回響和文化認同，而對中國爵士樂的考察和認知也需要理論界更加深入的思考與積極的回應。

[1]洛秦編著《海上回音敘事》，上海音樂學院出版社2010年版。

[2]北京漢唐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十年——1986—1996中國流行音樂紀事》，中國電影出版社1996年版。

[3]魏登攀《中國化爵士樂——爵士樂中國化》，《人民音樂》2015年第5期。

①Blue Note是爵士樂歷史上最著名的唱片廠牌，創(chuàng)立于1939年，隸屬于環(huán)球唱片公司。它也是世界知名的爵士樂演出現場品牌，創(chuàng)立于1981年，分布于紐約、東京、米蘭和夏威夷等地，號稱“世界最好的爵士樂俱樂部”。

②2016年12月16日和次年1月8日，羅寧在Blue Note爵士俱樂部連續(xù)舉行兩場音樂會，筆者有幸觀看了第二場。

③爵士音樂家完成其個人作品，往往在行使音樂創(chuàng)意主導權的同時，邀請其他音樂家參與編曲并加入即興演奏。

④羅寧是環(huán)球唱片公司簽約的首位、也是唯一的中國爵士音樂家，其第二張專輯由Blue Note公司發(fā)行。

⑤Mark C·Gridley,Jazz Styles:History and Analysis.-8th ed.,Prentice Hall,p.3.

⑥該樂團由鋼琴手黃健怡、薩克斯手陳嘉俊和鼓手JhonnyJoseph組成。

⑦該樂團成員并不固定，目前由薩克斯手劉曉光、貝斯手金東寧（大中）和數位外籍音樂家組成。

⑧黑麥《爵士樂在中國》，《三聯生活周刊》2014年第12期。

郭鵬博士，中央音樂學院在站博士后，北京現代音樂研修學院教師

（責任編輯 金兆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