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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收入分配公平測度研究
      ——基于東中西部地區(qū)面板數(shù)據的比較分析

      2017-03-07 10:43:54孫敬水趙倩倩
      財經論叢 2017年2期
      關鍵詞:測度總體稅負

      孫敬水,趙倩倩

      (浙江工商大學經濟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中國收入分配公平測度研究
      ——基于東中西部地區(qū)面板數(shù)據的比較分析

      孫敬水,趙倩倩

      (浙江工商大學經濟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文章界定了收入分配公平的內涵,從初次分配公平和再分配公平兩大方面構建了分配公平評價指標體系,提出了分配公平的測度方法,基于1985~2013年東中西部地區(qū)面板數(shù)據,對中國收入分配公平程度進行綜合評價與比較分析。研究結果表明:我國收入分配總體上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呈現(xiàn)上升趨勢。其中初次分配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再分配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初次分配公平度大于再分配公平度。我國東中西部地區(qū)收入分配總體上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其中,東部和西部地區(qū)初次分配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再分配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中部地區(qū)初次分配和再分配依次處于非常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從三大地區(qū)比較看,收入分配公平度總體上相差較小。其中初次分配公平度和再分配公平度,中部地區(qū)相對較高,東部和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這一研究結果提供了重要的政策啟示。

      分配公平;初次分配公平;再分配公平;評價指標體系;測度方法

      一、引 言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持續(xù)增長,居民收入水平穩(wěn)步增加,經濟社會處于和諧有序的運行狀態(tài)。然而,收入分配不公平、貧富分化、城鄉(xiāng)差距拉大等經濟社會問題漸趨嚴重[1][2]。在中國這樣一個有著“不患寡而患不均”傳統(tǒng)的國度里,收入分配不公平會產生嚴重的不良后果,增加社會不安定因素、增加改革的阻力和難度。收入分配不公平問題對中國經濟轉型形成挑戰(zhàn)。因此,黨的十八大再次強調“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都要兼顧效率和公平,再分配更加注重公平”。十八屆五中全會制定“十三五”規(guī)劃建議明確指出“調整國民收入分配格局,規(guī)范初次分配,加大再分配調節(jié)力度”。對此,深入開展收入分配公平相關問題研究,對于拓展收入分配理論研究,客觀評價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收入分配公平程度,尤其是我國東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地區(qū)收入分配公平程度,對于政府制定科學合理的調控政策,促進收入分配公平,維護社會和諧與穩(wěn)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二、收入分配公平相關研究進展

      理論界對于分配公平的內涵、評價指標與方法進行了深入探討,代表性觀點如下。

      (一)關于分配公平的內涵

      國內外學者關于分配公平的內涵有不同的看法。馬克思認為“消費資料的任何一種分配,都不過是生產條件本身分配的結果;而生產條件的分配,則表現(xiàn)生產方式本身的性質”,收入分配是否公平,取決于生產條件的分配是否公平[3]。丁伯根(1991)將其概括為:在初次分配方面,分配公平是個人所獲得的收入與他對國民生產總值所作的貢獻相等;在再分配方面,分配公平是使每個人的福利均等[4]。Mahony等(2010)把分配公平定義為資源分配的公平[5]。由于事物的發(fā)展過程一般可以劃分為起始、運行和結束三個階段,相應的存在起點公平、過程公平與結果公平三種形式[6]。哈耶克(1997)主張規(guī)則公平[7],Nozick(1974)認為分配的過程更為重要[8],Rawls(1976)認為分配公平重在“結果的平等”[9]。西方學者一般認為,判斷分配公平與否的標準并不在于結果均等,而在于機會均等[10]。國內學者認為,分配公平即起點公平、過程公平和結果公平[11][12][13]。對于分配公平的衡量尺度,楊強(2007)提出分配公平的一般標準、具體準則和量化標準[14]。杜幫云(2013)認為,衡量分配公平的尺度有科學尺度、主體尺度、歷史尺度、經驗尺度等[15]。葉曉佳和孫敬水(2015)提出分配公平的衡量尺度是分配起點公平、分配過程公平和分配結果公平[16]。

      (二)關于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與方法

      目前,理論界很少涉及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國外學者通常采用收入分配不平等指標來表示,常用的指標主要有基尼系數(shù)、泰爾指數(shù)等[17][18][19],由于這些指標存在一些缺陷,阿馬蒂亞·森(2004)[20]提出了能力指數(shù),Alm?sa等(2011)提出用廣義基尼系數(shù)度量收入分配不公[21],有的學者還提出了測量一個國家機會不公平程度的方法[22][23]。Otto K?ssi(2014)運用隨機過程來回歸模擬收入函數(shù)得到收入的方差,使用方差來衡量收入分配不平等程度[24]。Amarante(2014)利用個體與家庭收入不平等、生產要素收入份額、財產稅等指標綜合體現(xiàn)收入分配公平程度[25]。對于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與方法,國內學者也進行了有益的探討。馬秀貞(2008)提出國民收入初次分配的公平性可以用分配率、社會保障稅與個人所得稅占政府稅收的比重、每小時勞工成本中的福利開支等指標來度量[26]。孫敬水和黃媛媛(2012)從起點公平、過程公平和結果公平三個方面構建了分配公平指標體系,提出了分配公平綜合評價指數(shù)[27]。田雙全和黃應繪(2013)構建了測度收入分配公平度的指標體系,對中國收入分配公平度進行了測度[28]。孫敬水和林曉煒(2016)進一步豐富了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從客觀和主觀兩個方面構建了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體系[29]。

      (三)對現(xiàn)有相關研究的評述與本文的主要貢獻

      以上相關研究為進一步探討收入分配公平評價指標與方法問題提供了有益的啟示,但仍然存在一些問題有待進一步探討。(1)理論界對分配公平內涵的界定,主要針對結果公平,而且分歧比較大,很少考慮分配起點公平(或機會公平)、分配過程公平、再分配公平。我國在初次分配和再分配方面,城鄉(xiāng)之間、地區(qū)之間存在較大差異,因此只有將兩者結合起來,才能客觀地評價收入分配公平程度。(2)理論界對收入分配不平等的度量通常采用基尼系數(shù)、泰爾指數(shù)等指標,但用來度量起點公平、過程公平、再分配公平顯然不太合適。就起點公平而言,理論界很少涉及教育公平、就業(yè)公平、公共衛(wèi)生公平、公共基礎設施公平。沒有涉及過程公平的評價指標。(3)理論界注重初次分配公平的評價(如結果公平),很少涉及再分配公平(如稅負公平、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等)的評價指標。就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而言,相關研究幾乎沒有涉及社會保險公平、社會保障公平、轉移支付公平。第四,理論界對分配公平的判斷,定性研究較多,往往基于研究者的價值觀取向,很少涉及分配公平的測度方法,還沒有建立分配公平的綜合評價指數(shù)——分配公平度(初次分配公平度和再分配公平度)。

      鑒于此,本文在現(xiàn)有相關研究基礎上,做出如下幾點改進:(1)基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分配理論,界定了分配公平的內涵,并提出相應的衡量尺度。從起點公平、過程公平、結果公平三個方面構建初次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從稅負公平、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兩個方面構建再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由此構成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體系。與現(xiàn)有研究相比,本文設計的評價指標體系相對全面與合理,具有一定的科學性、系統(tǒng)性和可操作性。(2)提出收入分配公平的測度方法。首先,對構成起點公平、過程公平和結果公平每個子系統(tǒng)的三級指標,計算其基尼系數(shù),得到該指標的公平度,以標準差貢獻率為權數(shù),將屬于同一個子系統(tǒng)內的公平度指標進行加權綜合,通過逐級加權法得到起點公平度、過程公平度和結果公平度,稅負公平度、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的方法測度與之類似。其次,利用幾何加權法得到初次分配公平度、再分配公平度,由此構建收入分配公平度。本文提出的測度方法是根據系統(tǒng)評價理論與方法提出的,具有一定的科學性和可行性,有助于對收入分配公平程度進行合理測度與評價。(3)本文利用1985~2013年中國31個省份的面板數(shù)據,對中國現(xiàn)階段收入分配公平程度進行綜合評價分析,對中國東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地區(qū)的收入分配公平程度進行統(tǒng)計測度與比較分析,得出了具有啟發(fā)意義的研究結論,為政府部門制定科學合理的調控政策提供了重要的參考依據,這在現(xiàn)有相關研究中也是很少見的。

      三、分配公平的內涵、評價指標與測度方法

      本文的分配公平是指在一定經濟主體之間公正、平等地分配被分配對象?;凇肮蚕怼卑l(fā)展理念和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分配理論,將是否有利于促進初次分配公平和再分配公平作為分配公平的衡量尺度。其中初次分配公平是指起點公平、過程公平和結果公平。起點公平是指社會成員在參與經濟活動時,享有平等的權利,平等的參與機會和發(fā)展機會;過程公平是指社會成員在參與經濟活動過程中,按照公開公正公認的規(guī)則平等競爭;結果公平是指社會成員在參與經濟活動、平等競爭之后,獲得正當?shù)睦?,付出與所得相符、貢獻與收益相稱。再分配公平是指政府通過稅收、轉移支付、社會保障等再分配手段,保障弱勢群體基本生存條件,保障每個社會成員稅負公平、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社會成員之間的收入差距適度[29]。

      對收入分配公平程度進行統(tǒng)計測度,關鍵在于設計的評價指標體系是否科學與合理。根據分配公平的內涵,根據可操作性、層次性、科學性和系統(tǒng)性原則,本文從初次分配公平和再分配公平兩大方面設計分配公平評價指標體系,共涉及2個一級指標、5個二級指標、55個三級指標,具體指標如表1所示。

      在公平度的測度方面,最常見的方法是基尼系數(shù)法,是國內外學者使用最為廣泛的指標之一。在經濟系統(tǒng)評價指標體系中,有的指標,比如正向指標希望越大越好,有的指標,比如負向指標希望越小越好,在處理這些指標的關系時,需要依指標的性質對其進行正向化處理。通過計算基尼系數(shù)得出各指標的公平度,基尼系數(shù)采用Sen(1997)提出的計算方法[18],具體計算過程如下:

      (1)

      DJijkt=1-Gijkt

      (2)

      式(1)中,aijklt表示第i個一級指標、第j個二級指標、第k個三級指標中第l個指標在t年實際值(從低到高進行排列),i=1,2,…,m;j=1,2,…,n;k=1,2,…,p;l=1,2,…,q;t=1,2,…,T。Gijkt表示第i個一級指標、第j個二級指標、第k個三級指標的基尼系數(shù),DJijkt表示對應的公平度。以教育公平度為例,在計算出九年義務教育普及率等子指標的公平度后通過線性加權平均法計算出教育公平度(三級指標公平度)。

      ⑥《過武連縣北柳池安國院,煮泉試日鑄、顧渚茶。院有二泉,皆甘寒。傳云唐僖宗幸蜀在道不豫,至此飲泉而愈,賜名報國靈泉云》

      表1 分配公平評價指標體系

      注:由于缺少相關統(tǒng)計數(shù)據,因此在實際測算過程中不包含表1中帶* 標的指標。

      二級指標公平度可以通過線性加權平均法來確定:

      (3)

      收入分配公平度可以通過幾何加權平均法來確定:

      (4)

      四、中國現(xiàn)階段收入分配公平測算結果分析

      (一)數(shù)據來源與說明

      本文各指標的數(shù)據來源如下:教育公平指標數(shù)據來源于《中國教育統(tǒng)計年鑒》和《中國教育經費統(tǒng)計年鑒》;公共衛(wèi)生公平指標數(shù)據來源于《中國衛(wèi)生統(tǒng)計年鑒》;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指標數(shù)據以及過程公平、結果公平部分指標數(shù)據來源于《中國勞動統(tǒng)計年鑒》;其余指標數(shù)據來源于《中國統(tǒng)計年鑒》以及《新中國60年統(tǒng)計資料匯編》。鑒于部分指標個別年度數(shù)據的缺失,本文利用線性外推的方式擬合出缺失年份數(shù)據。

      (二)全國收入分配公平度測算結果

      基于上述分配公平的評價指標和測度方法,利用1985~2013年全國31個省份的面板數(shù)據,對中國以及東部、中部、西部三大地區(qū)收入分配公平度進行統(tǒng)計測算與評價。以下給出相應的測算結果。

      表2 1985~2013年中國收入分配公平度測算結果

      在不同的時期表現(xiàn)出不同的特點:1985~1992年分配公平度在0.4~0.6之間,表明我國收入分配不公平;1993~1996年、1999~2000年分配公平度在0.6~0.7之間,表明我國收入分配相對公平;1997~1998年、2001~2002年、2009年、2011~2013年分配公平度在0.7~0.8之間,表明我國收入分配比較公平;2003~2008年、2010年分配公平度在0.8~0.9之間,表明我國收入分配非常公平。分配公平度在1999~2000年有較大幅下降,其原因主要是由于結果公平度的下降(如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增長率差距上升)。2007年之后分配公平度出現(xiàn)下降態(tài)勢,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再分配公平度的下降(如稅負公平度下降)。

      2.全國初次分配公平度測算結果。由表2可知,初次分配公平度均值為0.763,表明我國初次分配總體上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從1985年至2013年,初次分配公平度由0.639提高到0.806,即初次分配狀態(tài)由相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總體呈上升趨勢,如圖1所示。其中,1985~2002年初次分配公平度在0.6~0.8之間,處于相對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之間;2003~2013年初次分配公平度在0.8~0.9之間,表明初次分配非常公平。1991年、1999~2000年初次分配公平度有所下降,其主要原因是由于結果公平度的下降(如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增長率和居民收入彈性差距上升)。

      圖1 分配公平度:初次分配公平度與再分配公平度

      從初次分配公平的3個二級指標看,由表2可知,1985~2013年我國起點公平度、過程公平度、結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97、0.823和0.780,表明我國起點公平、過程公平、結果公平總體上依次處于相對公平、非常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且起點公平度小于過程公平度和結果公平度。從1985年至2013年,起點公平度從比較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過程公平度從比較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結果公平度從相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總體呈上升趨勢,但結果公平度波動幅度較大。結果公平度在1989~1991年、1999~2000年下降幅度相對較大,其主要原因在于城鄉(xiāng)居民人均收入比、政府公共財政支出占GDP比重、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增長率等差距上升所致。

      3.全國再分配公平度測算結果。由表2可知,再分配公平度均值為0.650,表明我國收入再分配總體上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從1985年至2013年,再分配公平度由0.372提高到0.786,即再分配狀態(tài)由非常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總體上呈上升趨勢,如圖1所示。1985~1994年,再分配公平度在0.3~0.6之間,處于非常不公平和比較不公平狀態(tài)之間,呈現(xiàn)出平穩(wěn)上升趨勢;1995~1997年、2000年,再分配公平度在0.6~0.7之間,表明我國再分配相對公平;1998~2002年、2006年、2009~2013年,再分配公平度在0.7~0.8之間,表明我國再分配比較公平;2003~2005年、2007~2008年,再分配公平度在0.8以上,表明我國再分配非常公平。1999~2000年,再分配公平度由比較公平下降到相對公平狀態(tài),其原因是稅負公平度的下降所致;2008~2012年,再分配公平度由非常公平下降到比較公平,其主要原因為稅負公平度、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下降所致。

      從再分配公平的2個二級指標看,由表2可知,1985~2013年我國稅負公平度、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51和為0.654,表明我國稅負公平、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總體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從1985年至2013年,稅負公平度、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從非常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總體呈上升趨勢。

      (三)東中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測算結果

      1.東中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比較分析。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與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14、0.751和0.702,表明三大地區(qū)收入分配總體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從1985年至2013年,除個別年份外,東部和中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分別由0.556和0.530提高到0.804和0.846,表明東部和中部地區(qū)收入分配狀態(tài)由比較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總體呈上升趨勢。從1985年至2013年,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總體上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的趨勢,其中,1985~2007年,西部地區(qū)收入分配狀態(tài)由非常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2007~2013年,收入分配狀態(tài)由非常公平下降到相對公平,其主要原因是稅負公平度下降所致。近六年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連續(xù)下降應該引起高度重視。

      2.東中西部地區(qū)初次分配公平度比較分析。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與西部地區(qū)初次分配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76、0.833和0.744,表明東部和西部地區(qū)初次分配總體上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中部地區(qū)初次分配總體上處于非常公平狀態(tài),中部地區(qū)相對較高,東部和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從1985年至2013年,除個別年份外,東部、中部與西部地區(qū)初次收入分配狀態(tài)由比較不公平、相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總體上呈上升趨勢。

      從初次分配公平的3個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起點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20、0.800和0.684,表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起點公平總體上分別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和相對公平狀態(tài),東部和中部地區(qū)相對較高,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過程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874、0.828和0.844,表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過程公平總體上處于非常公平狀態(tài),從1985年至2013年,除個別年份外,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起點公平度和過程公平度總體呈上升趨勢。

      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結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50、0.857和0.805,表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結果公平總體上分別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和非常公平狀態(tài),中部和西部地區(qū)相對較高,東部地區(qū)相對較低。從1985年至2013年,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結果公平度總體呈上升趨勢,但東部地區(qū)波動幅度較大,1994~2000年,東部地區(qū)結果公平度從0.782下降到0.638,其原因主要是居民收入彈性和城鎮(zhèn)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長率差距上升所引起。

      3.東中西部三大地區(qū)再分配公平度比較分析。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與西部地區(qū)再分配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77、0.726和0.678,表明東部和西部地區(qū)再分配總體上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中部地區(qū)再分配總體上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中部地區(qū)相對較高,東部和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從1985年至2013年,除個別年份外,東部和中部地區(qū)再分配狀態(tài)由比較不公平和非常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和非常公平,總體呈上升趨勢。西部地區(qū)再分配公平度總體上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的趨勢,其中,1985~2007年處于上升階段,2007~2013年處于下降階段(下降的主要原因是稅負公平度下降所引起。

      從再分配公平的2個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78、0.700和0.651,表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稅負總體上分別處于比較公平和相對公平狀態(tài),東部和中部地區(qū)相對較高,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從1985年至2013年,東部和中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總體呈上升趨勢,西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由非常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再下降到比較不公平,總體上呈先上升后下降態(tài)勢,下降的主要原因是個人所得稅增長率與居民收入增長率之比差距上升所引起。

      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和西部地區(qū)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25、0.786和0.778,表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總體上分別處于相對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東部地區(qū)相對較低,中部與西部地區(qū)相對較高。從1985年至2013年,除個別年份外,東部、中部和西部地區(qū)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總體上呈上升趨勢。

      五、結 論

      本文界定了收入分配公平的內涵,從初次分配公平和再分配公平兩大方面構建了分配公平評價指標體系,提出了分配公平的測度方法,基于1985~2013年全國31個省份的面板數(shù)據,對中國以及東部、中部、西部三大地區(qū)的收入分配公平程度進行測度與比較,得到以下結論和啟示。

      1. 我國收入分配總體上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呈現(xiàn)上升趨勢。其中初次分配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再分配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初次分配公平度大于再分配公平度。研究結果表明,從1985年至2013年,我國分配公平度由0.405提高到0.792,收入分配狀態(tài)由非常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其中初次分配公平度由0.639提高到0.806,初次分配狀態(tài)由相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再分配公平度由0.327提高到0.786,再分配狀態(tài)由非常不公平提高到比較公平,總體上均呈現(xiàn)上升趨勢,且初次分配公平度大于再分配公平度。從初次分配公平和再分配公平的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起點公平度、過程公平度、結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97、0.823和0.780,表明我國起點公平、過程公平、結果公平總體上依次處于相對公平、非常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且起點公平度小于過程公平度和結果公平度;稅負公平度、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51和為0.654,表明我國稅負公平、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總體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

      2. 我國東中西部地區(qū)收入分配總體上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其中,東部和西部地區(qū)初次分配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再分配處于相對公平狀態(tài),中部地區(qū)初次分配和再分配依次處于非常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研究結果表明,從1985年至2013年,東部和中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分別由0.556和0.530提高到0.804和0.846,表明東部和中部地區(qū)收入分配狀態(tài)由比較不公平提高到非常公平,總體呈上升趨勢。而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總體上呈現(xiàn)先上升后下降的趨勢,特別是近六年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連續(xù)下降應該引起高度重視。從初次分配公平的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起點公平總體上分別處于比較公平和相對公平狀態(tài),過程公平總體上處于非常公平狀態(tài);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結果公平總體上分別處于比較公平和非常公平狀態(tài),但東部地區(qū)波動幅度相對較大。從1985年至2013年,除個別年份外,三大地區(qū)起點公平度、過程公平度和結果公平度總體呈上升趨勢。從再分配公平的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稅負總體上分別處于比較公平和相對公平狀態(tài),東部和中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總體呈上升趨勢,西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總體上呈先上升后下降態(tài)勢。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總體上分別處于相對公平和比較公平狀態(tài),總體上呈上升趨勢。

      3. 從我國三大地區(qū)比較看,收入分配公平度總體上相差較小。其中初次分配公平度和再分配公平度,中部地區(qū)相對較高,東部和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1985~2013年,我國東部、中部與西部地區(qū)分配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14、0.751和0.702,表明三大地區(qū)收入分配總體處于比較公平狀態(tài),相差較小。從初次分配公平的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起點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20、0.800和0.684,表明中部地區(qū)起點公平度相對較高,東部和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過程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874、0.828和0.844,表明三大地區(qū)過程公平度相差較小;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結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50、0.857和0.805,表明中部和西部地區(qū)結果公平度相對較高,東部地區(qū)相對較低。從再分配公平的二級指標看,1985~2013年,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778、0.700和0.651,表明東部和中部地區(qū)稅負公平度相對較高,西部地區(qū)相對較低;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均值依次為0.625、0.786和0.778,表明東部地區(qū)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度相對較低,中部與西部地區(qū)相對較高。

      根據以上研究結果,得到以下重要政策啟示:確保起點公平、過程公平、結果公平是提高收入分配公平度的重要途徑,確保稅負公平、轉移支付與社會保障公平是提高收入分配公平度的有力舉措,統(tǒng)籌東部地區(qū)與中西部地區(qū)協(xié)調發(fā)展是提高收入分配公平度的必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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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風 云)

      Research on the Evaluation of the Income Distributive Fairness in China ——Comparative Analysis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the Eastern Area,the Central Area and the Western Area

      SUN Jingshui,ZHAO Qianqian

      (School of Economics,Zhejiang Gongshang University,Hangzhou 310018,China)

      This article defines the meaning of income distributive fairness,constructs the evaluation indicators system of distributive fairness from the two aspects of initial distributive fairness and redistributive fairness,proposes the evaluation methods of distributive fairness,and makes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 to the degree of income distributive fairness in China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the eastern area,the central area and the western area from 1985 to 2013. The research results indicate that: (1) The state of distributive fairness is relatively equitable in the whole country and shows an upward trend. Among them,the state of initial distributive fairness is fairly equitable,the state of redistributive fairness is relatively equitable,and the degree of fairness in initial distributive is higher than that in redistributive. (2) The state of distributive fairness is relatively equitable in the three areas. Among them,the state of initial distributive fairness in the eastern and the western are more equitable,the state of redistributive fairness in the eastern and the western areas is relatively fair,the state of initial distributive and redistributive in the central area is very fair and more equitable respectively. (3) The gap of distributive fairness is small in comparison of the three areas. Among them,the degree of fairness in initial distributive and redistributive in the central area is higher than that in the eastern and western areas. This finding has important implications for future policy development.

      Distributive Fairness; Initial Distributive Fairness; Redistributive Fairness; Evaluation Indicators System; Evaluation Methods

      2016-05-30

      浙江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LY14G030003);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重點課題(14NDJC015Z)

      孫敬水(1958-),男,安徽蚌埠人,浙江工商大學經濟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趙倩倩(1991-),女,河南商丘人,浙江工商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生。

      F127.41

      A

      1004-4892(2017)02-00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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