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瓊
【摘 要】廣東曲江馬壩“石峽遺址”出土的“舞蹈紋陶片”,從形式上和歷史邏輯上看,它要早于青海大通縣出土的舞蹈紋彩陶盆,是中國舞蹈史上從雜亂的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的原始舞蹈到大通縣出土的形式完備的原始舞蹈紋樣的中間形態(tài),是值得中國舞蹈史研究者們重視的一頁?!渡仃P市志》中記載:“石峽出土的一塊陶罐殘片,下部刻畫有五個女子手拉手跳舞的圖案。”本文認為韶關曲江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是男女混合舞蹈的形象。作者對“舞蹈紋陶片”中第二人物圖像和第三人物圖像進行了較詳細的分析,并對該陶片進行舞蹈動態(tài)分析,認為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可能是馬壩瑤族先民形象。
【關鍵詞】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研究
1985年,廣東省博物館考古隊在曲江縣馬壩鎮(zhèn)石峽遺址文化層中發(fā)現(xiàn)一片舞蹈紋陶片,陶片為橙色,是折肩圈足罐的肩部,舞蹈紋上部拍印有曲折紋。石峽遺址中層的年代從其陶器分析,晚于石峽文化,早于印紋硬陶,可能屬于青銅器時代早期。這一材料的發(fā)現(xiàn),為探討廣東地區(qū)當時的農業(yè)生產(chǎn)及藝術研究,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石硤中層的舞蹈紋是用陶拍印制而成,為陽紋,從左至右數(shù),第一人為正身正面,長頸,寬肩,細腰;第二人為正身側面,嘴,下顎輪廓分明,頭發(fā)束成“馬尾”,向后飄蕩,神情生動自如;第三人為側身,頭部不清,臀部豐滿,下肢自然彎曲呈向右跨步舞姿;第四人與第一人舞姿完全相同;第五人僅殘留一小部分,但仍可看出其面部、下顎部、肩部的方向與第二人相同。五人的舞蹈姿態(tài)、步伐基本相同。從畫面分析,估計是用三人一組的陶拍1[5]。
2004年《江西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中,鄭蘇淮發(fā)表的論文,《舞蹈史上被忽視的一頁:關于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的研究》中摘要中寫到:廣東曲江縣“石峽遺址”出土的“舞蹈陶片”一直未被中國舞蹈史研究者注意。該舞蹈紋樣的舞者為四人手牽手排開,體現(xiàn)了舞蹈的動態(tài)感和韻律感。從形式上和歷史邏輯上看,它要早于青海大通縣出土的舞蹈紋彩陶盆,是中國舞蹈史上從雜亂的原始舞蹈到大通縣出土舞蹈紋樣的中間形態(tài),是值得特別重視的一頁2。
石峽遺址在曲江縣馬壩人遺址旁,占地約3萬平方米,遺址自下而上有四個時期的文化層:一是距今有6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時代文化層;二是距今5000-4000年,被命名為“石峽文化”的新石器時代文化層;三是距今3800-3100年的早期青銅文化層;四是時代上與中原地區(qū)西周晚期到春秋時期相當?shù)耐砥谇嚆~文化層次。“舞蹈紋陶片”屬于新石器文化層。最早不早于距今6000年,最晚不晚與距今4000年,據(jù)推測約在距今5000年左右。這和青海大通縣孫家寨出土的舞蹈紋彩陶盆屬同一個文化年代,即新石器時代。中國藝術研究院館藏的民國珍稀期刊《民俗》復印本中,第十四集中楊成志的文章,《廣東北江瑤人的文化現(xiàn)象與體質型》中論述道,瑤人在我國歷史上的活動地區(qū)包括鄂,湘,豫,蜀,皖,贛,浙,蘇,閩,粵,桂,黔,滇十三省,加上印度支那還有其足跡…。該文還推測:三苗大概在紀元前2357-1783年就在鄂,湘,皖,贛一帶活動3[6832]。
在鄭蘇淮發(fā)表的論文中還闡述到:廣東曲江縣“石峽遺址”出土的“舞蹈紋陶片”身體裸露,沒有任何裝飾與紋身,頭上亦沒有飾以羽毛,腰上無物,不見有獸尾垂于身后2。孫景琛先生在《中國舞蹈史》(先秦部分)中將中國舞蹈分為“原始的狩獵舞蹈”和“舞蹈圖騰”兩類。并將大通舞列為“原始狩獵舞”4。德國著名藝術史學家格羅賽(Ernst Grosse1862-1927)在《藝術的起源》一書中將舞蹈分為“操練式”和“摹擬式”兩種。他在書中提到:“舞蹈的特質是在動作的節(jié)奏的調整。沒有一種舞蹈沒有節(jié)奏的。狩獵民族的舞蹈,依據(jù)他們的性質可以分為操練式的和摹擬式的兩種,摹擬式的舞蹈是對于人類動作和動物的節(jié)奏的模仿。而操練式的舞蹈動作卻并不跟從任何自然界的模范。這兩種舞蹈在最原始的部落里所處的地位是并駕齊驅的5。在美國著名人類學家弗朗茲.博厄斯(Franz Boas1858-1942)著作的《原始藝術》(金輝譯)中提到:“我們觀察到,所有原始部落表達感情都有一定的形式。在這個意義上,舞蹈作為一種藝術形式可以是純形式的東西,既沒有任何象征含義。舞蹈的美學效果可能是以身體動作的快感為基礎的,而這種效果常常在舞蹈動作表達的感情中得到加強,舞蹈的形式越是完備,單純的審美快感越是強烈,而感情因素則與之相反?!?鄭蘇淮認為:按照弗朗茲.博厄斯的觀點來看廣東曲江縣“石峽遺址”出土的“舞蹈紋陶片”,以下簡稱為“曲江舞”;和青海大通縣出土的舞蹈紋彩陶盆,以下簡稱為“大通舞”,就會發(fā)現(xiàn)曲江舞沒有大通舞的形式那么完備。也就是說,可以從形式上將曲江舞認定為更早的形式,而大通舞則是更成熟的形式。這在歷史邏輯上確認了曲江舞早于大通舞。而非從歷史時間上作這個確認。這個確認將填補中國舞蹈史上從雜亂的原始舞蹈到大通舞這類整齊劃一的形式完備原始舞蹈的中間一頁。2因此,雜亂的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物的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要早于形式完備的動作整齊劃一的大通舞蹈紋彩陶盆。這應該引起我們中國舞蹈史研究者注意。
一、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是男女混合舞蹈形象還是純女子舞蹈形象?
在《韶關市志》韶關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中華書局出版發(fā)行,2001年7月第一版第5頁中記載:“石峽出土的一塊陶罐殘片,下部刻畫有五個女子手拉手跳舞的圖案。”該市志編者認為馬壩原始舞蹈紋陶片印制的圖像表現(xiàn)的是五個女子手拉手跳舞的圖案7[5]。作者對此持有不同的觀點。
馬壩鎮(zhèn)隸屬于廣東省韶關市。當?shù)厝丝谝詮V東人、馬壩本地人、客家人、和瑤族為主?,F(xiàn)在,由于社會人口的流動性大,有很多是外地來粵務工和做生意的人。作者在廣東韶關工作了20多年,根據(jù)平時對廣東韶關馬壩本地男性居民、女性居民和瑤族男性、女性同胞的觀察。發(fā)現(xiàn)舞蹈紋陶片中的第二人物的上半身具有長頸,寬肩,細腰,窄胯、細腿的特點,呈現(xiàn)一個典型的男性“倒三角”身形。雖然,第二人物中的頭發(fā)束成“馬尾”,向后飄蕩,很多人認為是女人圖像,就像《韶關市志》中記載認為的。但,作者認為,在幾千年前的原始社會,可能沒有先進的理發(fā)工具,男人和女人可能都是留著長發(fā)的。第二人物圖像頭發(fā)束成“馬尾”,雖很像我們現(xiàn)代社會的女性發(fā)型,但在原始社會,留著“馬尾”的不一定是女人,也有可能是男人。結合第二人物圖像上半身“倒三角”的形體來看,那是男人才具有的“寬肩、細腰、窄胯、細腿”的特征。一般婦女肩部不會那么寬,腰部不會那么細,胯部不會那么窄,肩部和肋部不會那么平直。平時,我們可以觀察到女人的體型線條:胯部較大、臀部豐滿、腰部較細、腿部較粗,像圖中第三人物圖像上所表現(xiàn)的身材園潤柔和,大腿線條渾圓、較粗。因此,作者認為第二人物圖像應該是個男人圖像,第三人物圖像是個女性的圖像。第一人物圖像正身正面,具有長頸,寬肩,細腰的特點,和第二人物圖像很像。憑其寬肩,細腰的特點,作者認為是男性的可能性要高。《中華舞蹈志-廣東卷》中還記載:第四人與第一人舞姿完全相同。第五人僅殘留一小部分,但仍可看出其面部、下顎部、肩部的方向與第二人相同1[5]。綜上所述,作者認為,韶關曲江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是男女混合舞蹈的形象。就像下圖所示的現(xiàn)代瑤族“盤王節(jié)”中,男女混合手拉手圍著圓圈跳舞的情況非常相像。endprint
二、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是馬壩漢族先民形象還是表現(xiàn)的馬壩瑤族先民的形象?
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是馬壩漢族先民形象還是表現(xiàn)的馬壩瑤族先民的形象?作者認為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本文在此拋磚引玉。
(一)以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中第二人物圖像來分析
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第二人物圖像中所表現(xiàn)的人物,除身體形態(tài)像男人外,其身材高度,僅憑目視,感覺比現(xiàn)在廣東男人的身材高度要矮。但和當?shù)噩幾迥行缘纳砀唧w型卻很像。而且原始舞蹈紋陶盆制造者能夠像現(xiàn)代美術家一樣,很敏銳的捕捉到了瑤族人的身型特征。《廣東北江瑤人的文化現(xiàn)象與體質型》中記載:“瑤人體高極端差:最高的169cm,最矮的141cm,體高平均指數(shù)157.75cm,人種標準型為:小高。”3[6859]“瑤人身:有高矮的兩極端型,然平均尚不能達到標準高?!?[6860]因此本人認為第二人物圖像,有可能是廣東韶關馬壩瑤族先民男性的寫照。
馬壩舞蹈紋陶片中,第二人物圖像的頭發(fā)束成長約一尺的“馬尾”,跟解放前瑤族男性和中國少數(shù)民族男性習慣留長發(fā)的這一習性是相吻合的。
當然中國漢族男性在近現(xiàn)代前也一直是留著長發(fā)的,中國的漢人在清以前,男女都是留長發(fā)的。只是在清朝末期民國初期,中國漢族男性才慢慢的像國外男性一樣多數(shù)剪成短發(fā)。所以,第二人物圖像也有可能是廣東韶關馬壩漢族先民男性的寫照;第二人物圖像的上半身長頸,寬肩,細腰,窄胯,細腿的特點,也和廣東韶關馬壩漢族男性居民的體型很像。只是舞蹈紋陶片上男人的身材高度比現(xiàn)在廣東韶關馬壩本地男性居民的身材高度要矮。是現(xiàn)代廣東韶關馬壩本地男性居民的營養(yǎng)比原始人的營養(yǎng)要好?所以身材比原始人要高?還是原始制造者的手工藝水平限制了他對人物恰當?shù)谋磉_?
第二人物圖像除了上半身有長頸,寬肩,細腰,窄胯,細腿的特點外,仔細觀察第二人物圖像腿部造型上,還具有瑤族同胞非常重要的一個特點:他的腿部具有“O”字型腿的特點,即“羅圈腿”的特點。2015年我和學校的同事一起去“千年瑤寨”學習交流時,當時的“千年瑤寨”的‘大寨主和‘二寨主和我們一起聊天時,特意向我們介紹了瑤族同胞的這個腿部特點。記得‘大寨主和‘二寨主說:“瑤族基本上每一個人,特別是男人都具有“O”字型腿的這個特點。”記得當時我還反問了他們一句:“每一個人?”他們笑著神秘且肯定的說:“是的!就算現(xiàn)在的瑤族人生活條件好,營養(yǎng)跟的上,營養(yǎng)變好了,一般還是會有一點點這個特點的。沒有這個特點的他就不是瑤族人!”而第二人物圖像腿部,正有著很明顯的“O”字型腿造型的特點。
因此,本人還是偏向于第二個人物圖像是廣東韶關馬壩瑤族先民男性圖像的可能性要高。
(二)以馬壩舞蹈紋陶片中第三人物圖像來分析
第三人物圖像為側身,頭部不清??璨棵黠@比第二人物要寬,臀部豐滿,且稍翹臀。下肢自然彎曲呈向右跨步舞姿,舞姿較之第二人的身體曲線要婀娜。且第三人的下肢明顯比第二人的下肢粗壯。有可能是制作者想極力表現(xiàn)女性腿部的特征,也有可能是原始舞蹈紋陶片制作者手工技術粗糙形成的。第三人左手能明顯看到與第二人右手相握,第三人右手隱約能看到和第四人左手相握1[5]。通過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第三人物圖像的身體側面造型,具有一般女性所特有的圓潤婀娜的S型曲線。由此作者推測,第三人應該是一個女性。她的體態(tài)特點和廣東韶關當?shù)噩幾迮缘捏w態(tài)特征很像。
三、從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的舞蹈動作來看
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的舞蹈動作為五人手牽手排開?!吨腥A舞蹈志-廣東卷》中記載:“石硤中層的舞蹈紋……第二人為正身側面,嘴,下顎輪廓分明,頭發(fā)束成“馬尾”,向后飄蕩,神情生動自如;第三人為側身,頭部不清,臀部豐滿,下肢自然彎曲呈向右跨步舞姿;第四人與第一人舞姿完全相同;……五人的舞蹈姿態(tài)、步伐基本相同?!?[5]以上文字的描述是那么的生動、精煉、準確,一幅原始人們跳舞的動態(tài)躍然紙上。在《舞蹈史上被忽視的一頁-關于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的研究》中,作者鄭蘇淮寫到:“該舞蹈紋樣的舞者為四人手牽手排開,體現(xiàn)了舞蹈的動態(tài)感和韻律感?!?[5]在《韶關市志》第5頁中記載:“石峽出土的一塊陶罐殘片,下部刻畫有五個女子手拉手跳舞的圖案?!?
以上這些作者,大家都提到了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紋樣,體現(xiàn)了舞蹈的動態(tài)感和韻律感,但都沒提到該舞蹈紋陶片體現(xiàn)了怎樣的動態(tài)感和韻律感?體現(xiàn)的是瑤族原始舞蹈的動態(tài)感和韻律感呢?還是漢族原始舞蹈的動態(tài)感和韻律感?
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和現(xiàn)代瑤族“盤王節(jié)”照片動態(tài)的比對:
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的舞蹈動態(tài),本人觀察它具有瑤族同胞舞蹈的動態(tài)特點。這個動態(tài)特點也和圖二和圖三中現(xiàn)代瑤族男女手牽手舞蹈和歌舞的動態(tài)、造型是非常相像的。
從圖二的瑤族“盤王節(jié)”男女混合舞蹈的照片和圖三連南瑤族“盤王節(jié)”女子群體照片中,本人觀察到他們不光是手拉著手在跳舞,他們應該還唱著歌,有可能是“合唱”,也有可能是在和別人“唱和”。因為很多民族和瑤族同胞一樣,他們也是很喜歡和別人“對歌”的。從圖二男女混合的照片和圖三女子集體照片中可以看出,這是瑤族同胞在盤王節(jié)上手拉手唱歌或者跳舞,并隨著唱歌或者跳舞身體擺動的一個狀態(tài),在這個動態(tài)中可以看到他們的頭和身體有一些左右側身,好像余光在看著左右的人,可能是在感應著左右人的動作和歌聲,這個動態(tài)和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上的舞蹈動態(tài)是多么的相像!
四、結語
廣東曲江馬壩“石峽遺址”出土的“舞蹈紋陶片”,一直未被中國舞蹈史研究者注意。從形式上和歷史邏輯上看,它要早于青海大通縣出土的舞蹈紋彩陶盆,是中國舞蹈史上從雜亂的原始舞蹈到大通縣出土舞蹈紋樣的中間形態(tài),是值得特別重視的一頁?!渡仃P市志》中記載:“石峽出土的一塊陶罐殘片,下部刻畫有五個女子手拉手跳舞的圖案。”本人對此持有不同的觀點,認為韶關曲江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是男女混合舞蹈的形象。通過對該陶片的舞蹈動態(tài)進行分析,認為該陶片手拉手舞動的姿態(tài)和瑤族同胞在盤王節(jié)上手拉手唱歌舞動的姿態(tài)很像。作者對“舞蹈紋陶片”中第二人物圖像和第三人物圖像進行了較詳細的分析,認為馬壩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表現(xiàn)的可能是馬壩瑤族先民形象。endprint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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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中華舞蹈志-廣東卷》[M].中華舞蹈志編輯委員會編:上海:學林出版社,2006-02:5
2.鄭蘇淮.《舞蹈史上被忽視的一頁-關于石峽遺址舞蹈紋陶片的研究》[J]//《江西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4·37(3):119-121
3.楊成志.《廣東北江瑤人的文化現(xiàn)象與體質型》[k]//《民國珍稀期刊<民俗>》(第14冊).全國圖書館文獻微縮復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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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http://image.so.com/i?src=rel&q=連南瑤族盤王節(jié)圖片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