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唐亞男
中產焦慮,我們能看到什么?
文/唐亞男
我們的“中產階級”現(xiàn)在很“焦慮”。
而點燃這次社會集體焦慮情緒的是一位清華畢業(yè)生在知乎發(fā)文訴說在北京買不起房。
買不起房,很正常嘛!
我并不是說這是應該的,但是這很普遍。并且現(xiàn)在買不起,將來也不一定買得起。
去年年底的CBIS現(xiàn)場,經濟學家郎咸平說,他還是會在北、上、廣、深這樣的一線投資房產,因為這里房價是不會跌的。
絕望吧,這一次,那些曾經以為靠自己辛苦奮斗就能收獲更高的社會地位和更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的“奮一代”集體深深地絕望了。
這群人,數(shù)量龐大,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們在信息發(fā)達的網絡環(huán)境中,占據著不可忽視的話語權。于是,這個話題熱度持續(xù)高居不下。
“牢騷滿腹”還沒有發(fā)泄完,反方觀點又出來了——你們受過如此這般的高等教育之后,滿腦子就想著買房,對得起社會對你們的期望嗎?
不僅僅在中國,曾經影響了全球消費觀的美國“中產階級”也遭受著這樣的“焦慮”與“責問”。
美國作家保羅·福塞爾的著名社會學讀物《格調:社會等級與生活品味》一書中,不遺余力地諷刺了美國的“中產階級”,他認為“中產階級是全社會最勢利的一群人”。因為,他們深知現(xiàn)在所獲取的一切來之不易,也生怕滑落至下一個階層,他們竭盡所能保持現(xiàn)有的“階級身份”,并在外在表現(xiàn)上(不倫不類地)向上一個階層靠攏。
但也沒有這么絕對。
英國作家吉麗·庫珀在她的《等級》中有一段描述,“中產階級和上層階級,盡管他們通常不一定比工人階級掙得多,卻總是心懷愧疚,滿腦子都是社會關懷。”
這個處于一個經濟環(huán)境中中位的群體,除了追求與抱怨自己的生活質量,也仍有情懷。
他們大多受過良好教育,也接受過信息過剩的洗禮,他們對生活的品質和品位都有自己的追求。當然,最大的問題,可能就是品位的提升要先于經濟水平的提升了。
望而止步的房價,不斷上漲的物價,子女教育的高額費用……在這一眾高壓之下,他們就真的要放棄自身的生活品位了嗎?
我們的消費品市場,就沒有品牌愿意“關懷”一下這個群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