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美大學美術學院,福建 廈門360)
閩南地區(qū)作為福建省重要的古窯址分布區(qū)域,在福建古陶瓷生產(chǎn)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據(jù)現(xiàn)有考古資料統(tǒng)計,閩南地區(qū)已發(fā)現(xiàn)各時期古窯址超過500處,生產(chǎn)瓷器品種包括青釉瓷、青白釉瓷、白釉瓷、青花瓷、彩繪瓷及黑、醬、綠、藍等單色釉瓷,燒造年代自南朝至民國,綿延1600余年[1]。閩南陶瓷均屬民窯生產(chǎn),民窯瓷器是民間名師巧匠的自由創(chuàng)作,來之于民間,用之于民間,從內容到形式,處處反映出民族化、大眾化的特色。其裝飾圖案內容豐富,題材多樣,畫風自由,筆觸粗獷,返樸歸真又富于浪漫的情趣,散發(fā)著濃郁的生活氣息,充滿了鄉(xiāng)土味和人情味,敏感而生動地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xiàn)實和民俗風情。閩南瓷繪藝術之美集中體現(xiàn)在造型、胎飾、釉色、彩繪、題材等多方面,具有極高的藝術水平和審美價值,長期以來它的成就遠未被人們所認識,因此對其進行多方面的審美研究是頗有必要的。
造型美是器物給人突出的第一印象。閩南古代陶瓷工匠們以良好的審美意趣,嫻熟的技藝,創(chuàng)造出極富時代特色的,符合當時人們的思想意識、社會風尚、審美觀、價值觀的瓷器藝術造型。瓷塑作品是工匠們藝術創(chuàng)作的集中體現(xiàn),就連日常用品如碗、盤、瓶、壺等,工匠們也力求有所變化,創(chuàng)出美感??v觀各個時期閩南陶瓷,品類繁多,而每一類器型又有多種多樣的形式,工匠們利用不同的外部輪廊線,組合成不同形體實用美觀,并使器物具有了明顯的時代和地域特征。
瓷塑是古代陶瓷工匠藝術創(chuàng)作成就的集中體現(xiàn)。閩南地區(qū)早在宋元時期便有瓷塑作品出現(xiàn)。廈門汀溪窯、碗窯曾發(fā)現(xiàn)捏塑的羊、狗、騎馬人物、小玩具等。這些瓷塑作品多為小件,用手捏制,不甚規(guī)整,常留有各種指紋,且這些作品多為實心,受火燒熱脹冷縮和氣體外排的影響,往往產(chǎn)生窯裂現(xiàn)象,屬于初創(chuàng)時期。
到了明代,德化白瓷雕塑人物以更加豐富多彩的題材和內涵,更加高超卓群的技術工藝開辟了一片瓷塑藝術的嶄新天地,以大量白瓷塑像的創(chuàng)作成就,確立了其在中國陶藝雕塑史上的重要地位,其工藝技術風格可歸納為如下特征:
一是閩南瓷繪在題材內容方面不及景德鎮(zhèn)豐富,但畫風自由,筆觸率意,自然情趣與生活氣息比較濃厚,洋溢著真實而又浪漫的意境;二是閩南瓷繪常常是寥寥數(shù)筆勾畫出情境幽雅的意境,人物形象的放蕩不羈,十分傳神;三是用筆豪放,粗獷有力,更加強力的反映了民間繪畫藝術自由奔放的風格[2]。
清代德化瓷塑作品在題材和內容方面發(fā)生了顯著變化,除了傳統(tǒng)的佛、道、神仙以外,開拓了更加廣泛的領域,而且組合雕塑形式有所增加。主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以情愛為主題的作品,如幽會(《西廂記》等傳統(tǒng)人物故事)、琵琶女、亞當夏娃、圣母瑪麗亞等,其人物衣冠多為東方中國或日本人形象,有的也糅合了一些西方人的裝飾形象。二是反映西方人生活場景的,如旅行家、獵人、騎士、家庭起居生活等,其人物衣冠多具歐洲人形象,但少部分仍帶有東方人的容貌、服飾特征。三是玩具品類增加不少,有動物類的公雞、母雞、松鶴、群猴、大象等,人物類的嬰戲等。這些雕塑品顯然是適應西方歐洲各國市場的訂購需求而制造出來的。
閩南陶瓷工匠在器物成型后,首先對胎進行裝飾,采用刻花、劃花、剔花、印花、堆貼、鏤雕、銘文等多種技法對胎體進行修飾美化。
刻、劃花技法廣泛運用于青瓷和青白瓷上,以宋代最為盛行,以廈門汀溪窯為代表的“同安窯系”青瓷的刻、劃花最具特色。當時窯工們采用金屬或竹木刀具直接在坯體上刻出花紋,紋飾圖案有卷草、蓮荷、蓮瓣、樹葉、牡丹、菊花及嬰戲、武士、水禽、文字等題材多取之于大自然,匠師們運用嫻熟的技藝在胎體上自由刻劃,線條流暢,起刀較粗重,收刀輕而尖,形成線條的深淺起伏變化,立體感強,使紋飾既簡練自然又富有裝飾趣味[3]。
宋元時期德化碗坪會窯模印技法較為成熟。常見各種盒類采用此種技法,在盒蓋面中心模印蓮花、牡丹、菊花、蘭花、茶花、海棠花及蘆雁、蜜蜂、游魚等,周邊點綴卷草、卷云、水波、聯(lián)珠、云紋、弦紋等,構圖細膩工整又不失生動。元代德化屈斗官窯出土的碗、盤、杯、盒、盆、軍持、執(zhí)壺等器物上大量使用器外模印技法,以瘦長的蓮瓣紋和纏枝卷草紋最為盛行,還有蝴蝶、飛鳳、折枝牡丹,“卍”字符、“福”“壽”“金玉滿堂”“壽山福?!钡任淖帧媹D不如宋代生動活潑,稍顯繁瑣呆板。
明清時期的文房雜器也多用堆貼塑技法,如童子騎象、童子捧葫蘆水注,堆塑蝦、蟹的筆洗,纏繞獬豸、蟠龍的燭臺,蹲獅插器、達摩渡江案屏等,將捏塑的人物、動植物形象與器皿有機融為一體,構思巧妙,造型新穎,大大增強了器物的美感和使用情趣。此外,閩南陶瓷工匠常在器體上落紀年款、陶藝家姓名款、商號款、詩句、吉語款等作為胎裝飾。
明代見于器底的古語款有“子孫永保”“周伯香彝”等,見于杯外壁的有“杯享萬鐘”“侯封百世”“清節(jié)外致”“蘭桂品青”等,清代則有“連中三元”等。明代一般在杯壁刻劃“但得酒中趣,莫為醒者傳”“三杯行大道”“吹氣澤歌舌,入杯沁醉牙”“李白一斗詩句百篇”“先生之風山高水長”“主人酒盡君未醉”等。在燈盞外壁刻劃“舒眉六冬春”等,在執(zhí)壺外壁刻“清泉吸滿洞”“一片冰心在玉壺”等詩句裝飾瓷器。
閩南歷代制瓷工匠逐漸掌握和利用不同瓷土、釉漿的呈色原理,控制燒窯的氧化或還原氣氛,成功燒造出青、白、青白、黑、醬、綠、黃、藍、紫等多種顏色釉[4]。青釉瓷是閩南古瓷生產(chǎn)的最大宗產(chǎn)品。青釉以鐵為著色劑,因釉或胎中含鐵成份的多少而呈現(xiàn)出青黃、青綠、天青、粉青、冬青、豆青力子青等多種濃淡不一的青色。
宋代,閩南地區(qū)主要生產(chǎn)青瓷,同時也少量生產(chǎn)白瓷,其釉色灰白,呈乳濁失透狀,釉層較厚。明代,德化賽白瓷創(chuàng)造輝煌,白瓷胎骨潔白細柔,堅實致密,帶有晶瑩的光澤,俗稱“糯米胎”。釉水勻薄純凈,與胎骨結合緊密,渾然一體,色澤溫潤如玉,剔透光滑,器體在光線的照耀下,可映見指影,敲擊時發(fā)出清悅悠揚的金屬聲。仔細觀察釉色,一種是白中微透黃,俗稱“豬油白”,黃色稍深的稱為“象牙白”,黃色淺淡的又稱為“奶油白”。另一種白中微泛粉紅,猶如嬰孩肌膚般的鮮嫩,俗稱“孩兒紅”是德化白瓷中最珍貴的成色。此外釉多純白色,猶如白雪般亮麗,俗稱“鵝絨白”“瑩白”,白中微閃青,俗稱“蔥根白”,也是獨特的品種。
清代,德化白瓷在順治、康熙、雍正三朝,尚有一定的規(guī)模,胎釉品種也較優(yōu)良,但精細程度不及明代,釉水以白泛淡青為主流,清中期以后,規(guī)??s小,品質也漸趨粗糙,清晚時期尤甚,乳白、純白釉逐漸減少,而青白、淡白、灰白釉則日趨流行。
青白釉介于青、白二色之間的一種釉色,又名影青、映青、罩青,釉色白中泛青,釉層細薄晶瑩,釉面明徹麗潔,色澤溫潤如玉,花紋光照見影,有“假玉器”之稱。宋元時期,閩南地區(qū)受景德鎮(zhèn)湖田窯的影響,也大量燒造青白瓷,窯址以德化碗坪侖窯和屈斗官窯、廈門汀溪窯、碗窯為代表。北宋時,胎體薄而精細,白中閃瑩光,青白釉有白玉感覺,轉角處一般呈湖水綠色,透明、氣泡少。南宋時,釉色呈翠綠水色,釉厚且綠中有乳狀。元代,胎白中泛灰且厚重,釉近乎卵殼青,乳濁感強。
漳州平和田坑窯燒制的素三彩瓷以各式動物形、植物形及幾何形盒為主,約占出土瓷器的90%,其次還有碟、碗、罐、缽、瓶、杯、筆架、墨架等,其主要特征是生產(chǎn)小件器物,制作精巧,紋樣豐富,幾乎全部用于外銷。日本及東南亞許多博物館、美術館及私人收藏家都有集藏,而國內則很少發(fā)現(xiàn)。在器物造型、裝飾題材、裝飾工藝等諸多方面有別于“瓷都”景德鎮(zhèn)窯生產(chǎn)的素三彩瓷[5]。它的發(fā)現(xiàn),為研究素三彩瓷燒制工藝、中外陶瓷貿(mào)易、陶瓷技術與文化交流提供了重要材料。
閩南古代彩繪瓷分為釉下彩和釉上彩兩種。其中釉下彩主要有宋代的釉下褐彩和明清時期的青花。釉上彩主要有明清時期的五彩和粉彩瓷。
閩南釉下彩的彩繪形式分為釉下褐彩和素胎揭彩兩種。常見紋樣有花草、魚、龍、錢紋、點彩和文字詩詞等,裝飾在盆、執(zhí)壺、盤、洗等器形上,開創(chuàng)了古代閩南地區(qū)釉下彩繪的先河。
明末清初,平和窯青花產(chǎn)品多以碗、盤、碟居多,還有杯、罐、瓶、盒等。青花發(fā)色少量濃艷,多數(shù)呈青灰色,有暈散現(xiàn)象。紋飾常見有花卉、珍禽瑞獸以及人物、山水、文字等。尤其以繪飾開光圖案的大盤最為突出,盤心繪主題紋樣,如鳳凰牡丹、荷塘水禽、松鹿花鳥、人物瑞獸等,腹壁繪六、八、九個開光或四個錦地開光,其中填繪花卉、雜寶,這種特色大盤具有濃郁的異國情調和外銷瓷風格,被中外陶瓷界稱為“克拉克瓷”或“汕頭器”。平和窯青花瓷,紋飾用筆既有實筆點畫又有實筆與勾勒渲染結合的多種技法,紋飾線條粗獷流暢,一般較為率意、飄逸對拙,制作不甚工整,器底常有粘砂現(xiàn)象。
平和窯五彩瓷由紅、綠、黃、黑、褐或藍等顏色配飾而成,主要裝飾在一種開光大盤上。 閩南地區(qū)地形復雜、雨水充沛、土壤肥沃、水熱條件俱佳,適宜各類動植物的生長繁衍,堪稱一個風景秀麗的綠色寶庫,其中植物種類達三千四百種,平均每平方公里十種以上,且昆蟲資源也非常豐富,經(jīng)常作為青花題材的松、竹、梅、菊、荷花是當?shù)氐某R娭参?。其實閩南瓷繪中的花鳥畫,大多是民間藝人從身邊日常生活中感悟提煉出來的良辰美景,如枝繁葉茂的花果枝頭棲息著一只喃喃細語的小鳥,荷塘中一對鴛鴦劃開水波嬉戲追逐,池邊一只鷺鷥悠然信走,蘆葦叢旁幾只鴻雁時飛時落,小松鼠在碩果累累的葡萄藤間竄來竄去,畫面情趣盎然,令人心曠神怡。它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藝術魅力,是由于民間藝人將他們對生活,自然的喜愛之情深深地滲透到作品中,以情入畫,焉能不美。
粉彩是五彩進一步發(fā)展與升華的結果,閩南地區(qū)粉彩瓷燒造以德化窯為主,安溪縣和華安縣也有少量發(fā)現(xiàn)。清代德化窯粉彩瓷色彩以紅、綠彩為主,早中期粉彩料厚色濃,紋飾凸起,有淺浮雕感,晚期彩料稀薄,缺乏暈染層次。與閩南瓷繪淵源最深的恐怕要數(shù)當?shù)厥⑿械拇汤C。刺繡圖案花紋豐富多彩,其中主要是云龍鳳鶴、花草鳥蝶、錦地紋、吉祥器物、福壽字等,圖案的組織形式也是團花、折枝、纏枝、幾何形,不少紋飾如纏枝牡丹、荷花水鳥紋、螭虎紋、松竹梅紋,幾乎就是當時閩南瓷繪圖案在刺繡上的翻版。
閩南陶瓷均屬民窯生產(chǎn),民窯瓷器是民間名師巧匠的自由創(chuàng)作,來之于民間,用之于民間,從內容到形式,處處反映出民族化、大眾化的特色。其裝飾圖案內容豐富,題材多樣,畫風自由,筆觸粗獷,返樸歸真又富于浪漫的情趣,散發(fā)著濃郁的生活氣息,充滿了鄉(xiāng)土味和人情味,敏感而生動地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xiàn)實和民俗風情。
閩南瓷繪的隨意性畫法是中國繪畫中的抽象美因素(筆墨)高度成熟的產(chǎn)物。首先繪畫題材以訂單為主題,他們樂于描繪一些符合文人優(yōu)雅、淡泊氣質的枯木怪石、梅蘭竹菊、云煙山水,珍禽異獸、牡丹荷蓮等形態(tài)富麗、色彩濃艷的物象。他們所用的筆墨講究秀美,兼有豪放、凝重的格調。發(fā)展到一定的時期,這種抽象美的筆墨,同其所描摹的物象的具象美之間,原來比較融洽的關系逐漸出現(xiàn)了裂痕。藝人筆墨中的個性化因素開始成長起來,并日益鮮明,正是這種筆墨形式的較自覺的個性化傾向,使它更進一步脫離描摹的具象美(形似),從而為瓷繪中的筆墨抽象美取得了更大的獨立性,為抽象美的高度發(fā)展鋪平了歷史道路。
在閩南瓷繪藝人那里,世間萬物沒有他們不能自由馳聘的禁區(qū),無不任憑他們揮動大寫意的畫筆隨意涂抹。他們徹底打破了早先文人畫題材“偏安一隅”的狹隘框框,完全沖垮了枯木怪石、梅蘭竹菊、魚藻蔬果、煙云山水與牡丹荷蓮、珍禽異獸、仙山瓊閣、人物仕女之間人為的壁壘和界限,從而使隨意性畫法擴展到以往繪畫題材的幾乎全部領域,為隨意畫法的充分發(fā)展開辟了無限廣闊的天地,這種隨性畫法一直演繹到大寫意畫法之后才從畫壇的支流變?yōu)橹髁鳌?/p>
閩南瓷繪藝人的筆墨,已從它們所借助的自然物象的傳統(tǒng)“比興”涵義和固有特征中解脫出來。他們把注意力完全放到一些筆墨獨立形式的提煉上,不再重視對那些自然物象固有特征的忠實描摹了。他們往往用高度的概括,精煉的筆墨,夸張的變形將物象最富有特征性的固有形態(tài)都刪略掉了,僅僅描摹物象最粗疏的大概輪廓。這樣,此類藝術形象中占主導地位的東西是一種純粹由人工創(chuàng)造出來的筆墨形式——由“線”和“點”的特殊形式結構造成的“符號”,如同語言文字一樣,完全成為一種約定俗成的非具象性的藝術形象。閩南瓷繪中的抽象美到此才發(fā)展到它高度成熟的階段,使隨性畫法和以往的繪畫拉開了距離,達到了脫胎換骨的地步,進入了一個有成熟藝術特色的新時期。閩南瓷繪創(chuàng)造出眾多這類藝術“符號”,如月梅、松竹梅、菊石、牡丹、荷蓮、蕃蓮、瓜果蔬菜、仕女、嬰戲、高士、獅虎麒麟、龍鳳、魚藻、雀鳥等等。閩南瓷繪筆墨豪放憑肆,不為物象所累,宜于解放思想,抒發(fā)個性特色鮮明的思想感情,故而這種筆墨風格深受后代大寫意畫家的推崇。其中不少“符號”概括之精,筆墨之簡,變形之妙堪稱杰作,對后來的大寫意畫家產(chǎn)生過直接或間接的影響,至今仍有一定的借鑒價值。
閩南瓷器在產(chǎn)品造型和裝飾上,追求社會時尚,把藝術的觸角伸向廣闊的現(xiàn)實生活領域,這是明清時期民間審美觀念的主旋律[6]。在題材的選擇和組合上,不僅是瓷工們日常生活中媲熟而有感情的人、事,而且寄托著人民大眾淳樸的意念,包含著對太平、豐收、幸福、美滿生活的向往和祈求。閩南瓷繪藝人的筆墨,已從它們所借助的自然物象的傳統(tǒng)“比興”涵義和固有特征中解脫出來。他們把注意力完全放到一些筆墨獨立形式的提煉上,不再重視對那些自然物象固有特征的忠實描摹了。他們往往用高度的概括,精煉的筆墨,夸張的變形將物象最富有特征性的固有形態(tài)都刪略掉了,僅僅描摹物象最粗疏的大概輪廓。其中不少“符號”概括之精,筆墨之簡,變形之妙堪稱杰作,有些畫面敏感而及時記錄下某些重大的歷史事件以及民間的所思、所好,對社會學、民俗學研究作出了有益補充,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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