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平
昨天下午,有個推不掉的酒局,我只好硬著頭皮前往。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準備二胎大事,老婆三令五申不讓喝酒。我說:“說要二胎他們不會當回事,但我可以開車去呀。開車去,他們自然不會讓我喝酒的。誰都知道酒駕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可是,坐到酒桌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左推右擋了半天,酒杯里還是被斟滿了白酒,我拿出“開車來的”這個撒手锏也不好使了。哥幾個說:“大不了找個代駕嘛!”一個哥們兒竟然在旁邊的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代駕師傅的名片,干脆逼著我開喝前先打個電話。唉!我只好給代駕師傅打電話。對方說實在巧啊,正在酒店外面不遠處呢。我說:“那太好了,要不過來一起吃點東西唄。”對方也不客氣,幾分鐘后真的到房間里來了。我旁邊還有個空位子,他也不客氣,實實在在地坐了下來。
這時菜已經(jīng)上了幾個,主陪便行使權力要開喝了。我最后一次提出以茶代酒的建議,結果被嚴厲地否決了。見我實在是為難,代駕師傅便悄悄地對我說:“哥們兒,看你是真為難,那什么,代駕呢,要價一百元;代酒呢,要價六十元。你確認一下業(yè)務!”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說:“你代我喝酒,我開車送你!另外付費六十!”我剛說完,代駕哥端起我的酒杯,一口就喝下去了一大半。
(摘自《燕趙都市報》 圖/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