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元朝中央政府對今藏族聚居區(qū)域?qū)嵭辛擞行е卫恚饕e措有設置軍政機構、建立帝師制度、進行人口清查、建立驛路系統(tǒng)等。還設置宣慰司,對今青海、甘肅、四川和云南藏區(qū)加強了控制,維持了漢藏“走廊”地帶的穩(wěn)定和繁榮。建立政令統(tǒng)一的地方管理體系,是元朝中央政府治理藏區(qū)的核心方略。通過對元朝治理藏區(qū)的歷史梳理及策略分析,對當前因地制宜解決民族地區(qū)發(fā)展問題具有一定的參考意義。
【關鍵詞】 元朝;治理藏區(qū);策略
土司制度源于歷代中央政府對邊疆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治理模式的總結和完善,具有鮮明的歷史傳承性。對元朝中央政府治理藏區(qū)策略的整體把握,有利于從宏觀上認識土司制度產(chǎn)生的歷史環(huán)境。1247年“涼州會談”之后,今西藏地區(qū)以臣屬的方式歸入蒙古帝國版圖。1271年元朝中央政府設宣政院管理吐蕃故地,今西藏地區(qū)正式納入中國中央政府的行政體系之中。[1]
一、元朝中央政府對今西藏地區(qū)的治理
1、設置軍政機構
元朝中央政府在中央和地方設置了專門管理今西藏地區(qū)的機構,這些軍政機構的設置保證了西藏地區(qū)的穩(wěn)定,也促使其與元朝中央政府之間關系的常態(tài)化。1264年,忽必烈將首都遷到了大都(今北京),并設立了“釋教總制院”,以國師領之,統(tǒng)管全國佛教事務,總制院成為元朝中央政府第一個管理西藏事務的機構。1288年,經(jīng)桑哥奏請得允,[2]總制院更名為宣政院,提高了級別,管理西藏地方的中央官制最終定型。元朝管理西藏地區(qū)的突出特點是視宣政院轄區(qū)如普通行省,和其他行省一樣作為宗王的封地,今西藏地區(qū)即為八思巴的封地,而中央政府對其具有確定的主權?!对贰肪?7《百官三》記載:
宣政院,秩從一品。掌釋教僧徒及吐蕃之境而隸治之。遇吐蕃有事,則為分院住鎮(zhèn),亦別有印。如大征伐,則會樞府議?!錇檫x則軍民通攝,僧俗并用。至元初,立總制院,而領以國師。二十五年,因唐制吐蕃來朝,見于宣政殿之故,更名宣政院。[3]
元朝中央政府在宣政院以下,設置了多個地方軍政機構,作為基層管理單位,輔助宣政院管理西藏地區(qū),主要有一個宣慰使司和“十三萬戶”。
“烏斯藏納里速古魯孫等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與今西藏的地理范圍大體相當,主要包括衛(wèi)藏地區(qū)、阿里三圍和拉達克地區(qū)。薩迦本欽以“烏斯藏三路軍民萬戶”的頭銜總領衛(wèi)藏地區(qū)的軍民事務,“阿里三圍”則依舊由吐蕃帝國后裔管理,元朝中央政府依舊保留他們的職位。元朝在衛(wèi)藏地區(qū)設有兩名元帥管理當?shù)氐拿晒篷v軍,在阿里地區(qū)設兩名元帥管理軍民事務。該宣慰使司都元帥府下轄若干安撫使、招討使、萬戶、千戶等,其中以烏斯藏十三萬戶最為著名。
“十三萬戶”指的是經(jīng)中央任命(認可)并發(fā)給委任狀的13個地方勢力集團。[4]對烏斯藏(今西藏中部地區(qū))進行行政劃分的工作,“是由薩迦本欽釋迦桑波和元朝派到西藏的兩名主管官員阿袞和彌林共同進行的”,[5]顯示了元朝中央政府借助于薩迦勢力對今西藏地方的有效管理。“十三萬戶”是元朝中央政府因地制宜,通過對吐蕃分裂以來形成的各股勢力的利用而建立起來的,是對薩迦派勢力的扶植,更體現(xiàn)了因俗而治的策略?!笆f戶”分別為衛(wèi)地區(qū)的雅桑、帕竹、達垅、蔡巴、止貢、嘉瑪?shù)?個,藏地區(qū)的拉堆絳、拉堆洛、薩迦、香、曲彌、夏魯?shù)?個,衛(wèi)藏之間的楊卓等計十三個地方機構。每個萬戶并不恰好管轄一萬戶百姓,最少的只有750戶,最多的也不過5950戶,總共有233778人。[6]西藏史籍對此“十三萬戶”的名稱記載不盡一致,有些萬戶的設置、授職和轄境也不盡相同。
2、建立帝師制度
元朝的帝師制度,是以蒙古族接受并信仰藏傳佛教為起點的。蒙古汗國原本信仰薩滿教,隨著領土的不斷拓展,需要系統(tǒng)宗教的指導,以達到“因其俗而柔其人”的目的。[7]八思巴是元朝中央政府冊封的第一位帝師,帝師不僅具有宗教的屬性更具有政治的屬性。一方面,元朝尊崇佛教,扶持藏傳佛教薩迦派,以帝師(國師)統(tǒng)領全國佛教事務;另一方面,帝師是中央政府的職官,是宣政院的最高領導者,同時也是今西藏地方的最高領導者。在衛(wèi)藏地區(qū),“他的法旨,如同皇帝的圣旨一樣具有效力”。[8]但正如伯戴克所言,帝師的權利必須置于元朝中央政府的權利之下,才具有實際的意義。
(元)崇尚釋氏,而帝師之盛,尤不可與古昔同語。維道家方士之流,假禱祠之說,乘時以起,曾不及其什一焉。宋舊史嘗志老、釋,厥有旨哉。乃本其意,作《釋老傳》。[9]
及得西域(指今西藏地區(qū)——筆者注),世祖以其地廣而險遠,民獷而好斗,思有以因其俗而柔其人,乃郡縣土番之地,設官分職,而領之于帝師。乃立宣政院,其為使位居第二者,必以僧為之,出帝師所辟舉,而總其政于內(nèi)外者,帥臣以下,亦必僧俗并用,而軍民通攝。于是帝師之命,與詔敕并行于西土。[10]
有元一代,帝師成為一種制度,陳慶英先生通過對《元史·釋老傳》、《薩迦世系史》和《紅史》等文獻的比較研究,指出元朝帝師主要有以下幾位:[11]
元朝中央政府之所以不僅能夠維持西藏地方的穩(wěn)定,而且能實施有效的管理,與帝師的設立關系密切。藏傳佛教經(jīng)過后弘期的發(fā)展,已經(jīng)為藏民族所接受并內(nèi)化為本民族的特征之一,蒙古統(tǒng)治者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能因其俗而柔其民,既維護了對今西藏地區(qū)的統(tǒng)治,又促進了該地區(qū)的穩(wěn)定和繁榮。
3、進行人口清查
“清查戶口”是元朝中央政府對直接管轄的地區(qū)體現(xiàn)完全主權的一項行政措施。[12]在元朝不足百年的短暫歷史中,曾三次較大規(guī)模對西藏地區(qū)清查戶口,分別在1260年、1268年和1287年。[13]這種舉措,一方面表現(xiàn)了元朝中央政府對這一地區(qū)的重視;另一方面也更加說明西藏地區(qū)在元朝時已經(jīng)被納入到中央王朝整個的行政體系之中。
1260年,忽必烈即位之初,以達門(答失蠻)為首的蒙古官員對烏斯藏及沿途各地的戶口進行了清查,但關于這一次清查戶口是否付諸實施,因為相關材料缺失,故學術界仍存在爭議。1268年進行的第二次戶口清查則是確定的,忽必烈派遣阿袞、彌林等蒙古官員抵達烏斯藏,對烏斯藏及其周邊地區(qū)進行了規(guī)模最大、較為徹底的戶口清查。
為了安定烏斯藏及納里速古魯孫等地方,也為了使此轉(zhuǎn)大力法輪皇帝之上師駐錫之具吉祥薩迦寺之下的各個萬戶為大皇帝效力,在皇帝迎請上師之后的十年,即羊土龍年初,由朝廷派來的金字使臣阿袞和彌林二人,對俗民、土地以及冠以大蒙古之名的根本戶數(shù)進行了清查。[14]
“第一組負責從阿里到夏魯,也就是藏地區(qū)的任務,而第二組承擔從夏魯?shù)街关暎簿褪菫跛沟貐^(qū)的任務”。[15]清查的結果是“納里速古魯孫與烏斯藏四如的戶口共計36453戶,不包括羊卓萬戶的屬地750戶”。[16]最終的戶冊存放于薩迦本欽處,顯示了薩迦派的優(yōu)越地位。此次戶口清查,因元朝中央政府官員與烏斯藏地方官員的密切配合,取得了圓滿而卓著的成果,為下一步安排驛站和進行前述“十三萬戶”的劃分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1287年,元朝中央政府再次派遣使臣入藏復查,根據(jù)人口變動的實際,調(diào)整驛站。之后,元朝在國力衰微的情況下也曾入藏清查人口、戶數(shù),但只是在1268年結果的基礎上稍微做了調(diào)整。
4、建立驛路系統(tǒng)
除上述清查戶口的舉措之外,元朝中央政府還在西藏采取了另一項重大行政措施,即建立驛路系統(tǒng)。
早在第一次清查戶口的時候,忽必烈就親自下詔,命達門根據(jù)地方貧富、道路險易、人口多寡等情況,仿照漢地設置驛站之例,揀擇合適之地,建立驛站,而所需的各種物品均由中央負擔。烏斯藏即設立了大的驛站11個,并規(guī)定了每個萬戶支應驛站的事項。[17]
西藏地區(qū)四個大的驛站:
(1)由拉堆絳和拉堆洛兩個萬戶,以及阿里萬戶一起負責薩迦的大站。(2)由曲彌萬戶支應達爾垅的大站。(3)夏魯萬戶的3892個霍爾堆中,除去甲若倉(今白朗縣)的832個霍爾堆,剩下的3060個霍爾堆,負責支應春堆大站。(4)甲若倉的832個霍爾堆、楊卓萬戶、絳卓萬戶在江邊的11個達果,負責支應達竹地方的大站。
衛(wèi)(烏斯)地區(qū)的七個大的驛站:
(1)由止貢萬戶支應果白驛站。(2)由甲域萬戶加上蔡巴萬戶的熱雜特哇的350個霍爾堆,支應噶熱大站。(3)由嘉瑪萬戶加上蔡巴萬戶的素喀的350個霍爾堆負責支應索地方的大站。(4)由帕竹萬戶加上達垅的500個霍爾堆以及拉吧的600個霍爾堆支應孜巴的大站。(5)由朱固崗、喀熱、主巴、扎瑪塘、沃喀等第的不隸屬于萬戶的米德一起支應夏頗的大站。(6)有雅桑萬戶支應貢地方的大站。(7)由蔡巴萬戶的根本民戶支應官薩的大站。[18]
1268年,在第二次人口清查的基礎上,元朝中央政府對以上驛站的支應辦法作了進一步的調(diào)整,驛站系統(tǒng)由藏族地區(qū)沿途地方支應,規(guī)定沿途居民,負責傳送公文,供給馬匹,供應往來官員的食宿,藏族地區(qū)一直延續(xù)到民主改革時期的烏拉制度就此開始。[19]元朝中央政府直接派遣蒙古官員掌管這些驛站,烏斯藏有“轉(zhuǎn)運”一職負責驛站的管理。元朝中央政府在設置驛站的同時,還在今西藏地區(qū)設置“馬卡姆”即兵站,負責戍守吐蕃故地至內(nèi)地的道路,由前述之宣慰司都元帥府維持供養(yǎng)。
二、元朝中央政府對其他藏區(qū)的統(tǒng)治
元朝中央政府還對今青海、甘肅、四川和云南藏區(qū)加強了控制,維持了漢藏“走廊”地帶的穩(wěn)定繁榮??傮w來看,元朝中央政府在這些地區(qū)主要設置了兩個宣慰司,即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和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吐蕃等處宣慰使司主要管轄今甘肅南部、青海東部和南部,以及四川北部一部分地區(qū);吐蕃等路宣慰使司位于西南,轄今四川西部泯江、大渡河、雅礱江流域及迤西,包括大部分今甘孜藏族自治州,即通常所說的西康地區(qū)。宣慰使司都元帥府以下,在藏族聚居區(qū)則設立宣慰司、安撫司、招討司、元帥府、萬戶府、千戶所等各級地方軍政機構,在毗鄰內(nèi)地漢藏交錯的地方則設置路、州、縣,置流官,歸行省管理。
1、青海藏區(qū)
元代青海屬于吐蕃等處宣慰使司管轄,西寧地方則因為章吉駙馬的封地而隸屬于甘肅等處行中書省。[20]陳光國先生根據(jù)《元史》的資料,摘錄出今青海地區(qū)屬于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管轄的基層組織,即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所屬朵思麻路軍民萬戶府、積石州元帥府、吐蕃等處招討使司。[21]
這些組織和機構有的管民政,有的管軍事,有的又屬于軍政合一的組織,直接受元朝中央政府宣政院管理,是元朝中央政府的地方管理部門。與此同時,元朝中央政府還在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的轄區(qū)內(nèi),緊鄰漢地的地方設置“流官”,分屬于不同的行省。
忽必烈統(tǒng)治時期,全國共分置陜西、甘肅等11個行中書省。當時西番地區(qū)(指今青海地區(qū))從人口上來說還不能劃為一個行省,所以就把它劃歸陜西、甘肅行省管理。甘肅行省幾經(jīng)變革,至1286年,再設甘肅行省,省治甘州路,西寧州屬于甘肅行省管轄,今青海境內(nèi)、湟水流域的樂都、民和等縣,都由西寧州管轄。
2、甘肅藏區(qū)
元朝時期,今甘肅境內(nèi),分屬陜西、甘肅兩個行中書省和宣政院直隸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其中,陜西行省直轄三州一府,即涇州、開成州、莊浪州及鞏昌都元帥府;甘肅行省,直轄甘州路、肅州路、永昌路、沙州路、亦集乃路和山丹州、西寧州、西涼州等。今甘肅藏族聚居區(qū)則主要屬于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管轄。下設機構包括:
脫思麻路軍民萬戶府,治河州;西夏中興河州等處軍民總管府,治今和政;洮州元帥府,治今臨潭新城;十八族元帥府,治岷州;積石州元帥府,治積石州;禮店文州蒙古漢軍西番軍民元帥府,治今禮縣祁山。[22]
我們發(fā)現(xiàn),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的管轄范圍包括了甘肅和青海的大部分藏區(qū),唯不見今玉樹和果洛兩個藏族自治州,當屬于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管轄。這些基層機構的設置和管轄的范圍也不是一成不變的,隨著時間的變化也在發(fā)生著變遷。
3、四川藏區(qū)
元朝時期,四川藏族主要分布于兩個區(qū)域:一是松潘地區(qū),約今阿壩藏族自治州?!八膳?,古氐羌地。西漢置護羌校尉于此。唐初置松州都督,廣德初,陷于吐蕃。宋時,吐蕃將潘羅支領之,名潘州。元置吐蕃宣慰司?!盵23]這里所謂的吐蕃宣慰司應為前文所述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另一是朵甘地區(qū),約今甘孜藏族自治州轄區(qū)?!睹魇贰の饔騻鳌份d“朵甘,在四川檄外,南與烏斯藏鄰,唐吐蕃地。元置宣慰司、招討司、元帥府、萬戶府,分統(tǒng)其眾?!盵24]這里元朝所設的宣慰司為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由此,今四川藏區(qū)在元朝的行政區(qū)劃中并不是一個整體,他既有一部被劃入了吐蕃等處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管轄,也有一部分歸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管轄。在元朝兩個大的宣慰使司都元帥府以下,還設有其他的基層管理機構。
烏蒙烏撒東川鎮(zhèn)雄四軍民府 馬湖 建昌衛(wèi)寧番衛(wèi) 越巂衛(wèi) 鹽井衛(wèi) 會川衛(wèi)茂州衛(wèi) 松潘衛(wèi) 天全六番招討司 黎州安撫司[25]
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四川部分下轄機構:(1)朵甘思田地里管軍民多元帥府,治今甘孜州德格縣的兒茲。(2)碉門魚通黎雅長河西寧遠等處軍民安撫使司,秩正三品,治碉門(今天全縣西),下轄六招討使司。[26]
4、云南藏區(qū)
忽必烈時期,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帥府管理今云南迪慶藏族自治州的德欽、中甸的上四境、維西西北部地域。[27]元代,中甸稱“旦當”,地處四川到云南要沖;元世祖派大軍南下時,大將兀良合臺即率西路軍“自旦當路入云南境”。[28]當?shù)夭貐^(qū)的首領在元朝統(tǒng)治時期,經(jīng)過了激烈的權勢爭奪,最終由木氏土司統(tǒng)領的察罕章管民官所管轄。
己亥,云南行省言:“金沙江西通安等五城,宜依舊隸察罕章宣撫司,金沙江東永寧等處五城宜廢,以北勝施州為北勝府?!睆闹?。[29]
三、結論
元朝中央政府治理藏區(qū)的核心方略是建立起政令統(tǒng)一的地方管理體系。一方面,實行行省制度,參照行省制度管理今西藏地區(qū);另一方面,利用藏傳佛教的特殊地位,強化政教合一體制,穩(wěn)固吐蕃故地。元朝中央政府還從經(jīng)濟上扶持今西藏地區(qū)的發(fā)展,在稅賦之中給予照顧,在軍政管理和路驛制度等方面實施了改造,使中央政府能夠有效地控制該區(qū)域,促進區(qū)域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同時,元朝中央政府對其他藏區(qū)采取了有效的治理,因俗而治、僧俗并用,促進民族融合發(fā)展,對藏區(qū)社會發(fā)展和文化繁榮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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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元史·志第三十七·百官三;陳光國.青海藏族史.西寧:青海民族出版社,1997.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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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明史·卷311·四川土司傳.
[24] 明史·卷331·西域傳.
[25] 明史·卷311·四川土司傳.
[26] 元史·卷87·百官志;陳世松.四川通史(5).成都:四川大學出版社,1993.121-122.
[27] 王恒杰.迪慶藏族社會史.北京:中國藏學出版社,1996:45.
[28] 元史·列傳第八·兀良合臺傳.
[29] 元史·本紀第十五·世祖十二.
【作者簡介】
王慧婷(1987—)女,甘肅金昌人,蘭州大學講師,研究方向:西北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歷史與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