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多數(shù)美國小說家,以及幾乎所有的詩人而言,通過為自己的粉絲朗讀作品而掙的錢比出版要多。文學朗讀的廣受歡迎,至少部分要歸功于當代的名人崇拜,一種共同的興趣把一位特定作家的讀者們聚攏起來,一同聆聽作品的朗讀。
——約翰·畢谷納特,《靜默是奢侈,還是恐懼?》
我一直挺討厭塞林格、懷特和瑟伯這些人,因為他們的文字里透著那股仿佛不自知的自戀和自憐氣。毫不奇怪,他們塑造了《紐約客》的品格。
——美國文學評論家特里林
有人說亨利·詹姆斯是國際小說的發(fā)明人,因為他的人物中有許多是在歐洲的美國人;但是一個真正的國際小說家應(yīng)該從正反兩方面來游戲,也描寫在美國的歐洲人。然而,在美國的歐洲人一般都是工人,而在歐洲的美國人一般都是閑人,詹姆斯所熟悉的就是這類閑人。
——約翰·阿爾伯特·梅西,《世界文學的故事》
我的少年時代,20世紀60年代,那是一個理想主義的年代。我們相信如果我們努力,世界會變得更美好。悲哀的是,今天人們不相信這一點了。有人說我的書很怪異,但怪異之外應(yīng)該有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我們要經(jīng)歷怪異才能抵達更美好的世界。這是我的小說的基本結(jié)構(gòu):你要走過黑暗和地下,才能見到光。
——村上春樹與《衛(wèi)報》記者談美國政治
去滑雪并想著上帝優(yōu)于去教堂卻想著運動。
——挪威探險家、1922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弗里喬夫·南森